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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他…… 白榆眼睁睁看着他因为用力,手臂上的伤口又流出了血。
谢玉弓也未免太不在乎伤势了。
这个世界中伤口反复撕裂搞不好是会感染死掉的吧? 白榆的眼神落在谢玉弓的手臂上,眼中是如有实质的担忧,只可惜她自己看不到。
谢玉弓却侧头看个清楚,他望进了白榆浸透了疼惜的眼神之中,有点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她喊疼。
连他母妃都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谢玉弓顾不得肚子的敲锣打鼓,放下了筷子,没有先吃面,而是先低头吃起了他的九皇子妃。
两人凳子相贴,并肩而坐。
谢玉弓突然低头吻上来,白榆本能地仰头去迎合。
但是谁也没有扭腰,尤其是谢玉弓身上都是伤,不能乱扭。
他们就用这种又生硬,还非得亲嘴的别扭姿势,亲了好一会儿。
一直到两个人的嘴唇都亮晶晶的,红润润的,这才停下。
白榆有点头晕目眩,觉得自己估计是缺氧了。
但这一次没有被掐脖子,也没有呼吸不畅,那就是……撞柱子的后遗症吗? 谢玉弓则是唇分后,有点难受地皱眉。
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撑起的裤子,叹息一声靠在了椅背上,仰头瞪了一下屋顶。
“吃面,太医叮嘱我不能乱动。
” 他没看着白榆,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白榆在他旁边坐着,没吭声,比他矮一个头还多,脑子还乱糟糟昏沉沉的,但是肚子打鼓的声音也不含糊。
也拿起筷子,低头吃面。
烛火摇曳,他们的影子投射在殿内的地上,因为一起倾身又贴在一起的姿势,影子不像是在吃面。
像是贴在一起亲热。
一顿面吃得热乎乎汗津津红润润,酣畅淋漓。
和亲热了一场一样爽快满足。
喝了最后一口汤,白榆对自己的食量产生了新的认知。
她撑着了。
谢玉弓则是吃完后用布巾抹了嘴,喝了茶。
等白榆一吃完,他就自然而然地递给了白榆一杯茶。
白榆茶水刚喝下去,冲淡了口中的汤面味道。
还没等擦嘴,谢玉弓就拉着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榆不敢跟他较劲,他的两个手臂上都有伤,一乱动就流血。
白榆顺势坐在他一侧腿上,看向他。
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亲亲。
好粘人啊。
年纪小的都这么黏人吗? 白榆以前没有搞过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她嫌弃人不够成熟,幼稚。
谢玉弓样不像个十九岁的少年,气质很成熟,白榆之前都没觉得他很小,但是真的好粘人啊。
白榆低头凑过去,谢玉弓扬起了脸,闭上了眼睛。
面具后的看不清,完好的那一侧眼睛一闭上,睫毛纤长卷曲,眼睛弧度也是弯曲狭长,如弯钩银月。
白榆低下头,分明目的是亲吻谢玉弓的嘴唇,他的嘴都撅起来了一点,等着呢。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嘴唇落下的地方却是谢玉弓的眼睛。
谢玉弓的眼睫抖了抖,眼球在白榆的双唇下转动了片刻。
白榆嘴唇隔着眼皮去追逐他的眼睛,搞了半晌,两个人都笑了。
笑完之后白榆又严肃起来,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好幼稚啊! 她一脸严肃地亲在了谢玉弓的嘴唇上。
灯火之下,影子终于叠一起了。
这个吻总体来说很火辣。
到最后隐隐有种火山将喷熔岩涌动的趋势。
还是白榆及时踩了刹车,毕竟谢玉弓一疯起来就什么都不顾,白榆都被他的腿颠得快岔气了。
“你的伤!” 谢玉弓深深吸了一口气,贴着白榆的颈项。
好像要把她的灵魂从她的身体之中吸出来一样。
倒是听话了没有乱动了,他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伤一直不好。
接下来他会很忙,太子手上的差事,还有二皇子和七皇子的差事会被安和帝转交。
谢玉弓必须趁此机会暗中举荐一些自己的人,拉拢扩展一番自己的势力。
他的伤势必须尽快好转。
可是他真的……一个刚刚开了一半荤的雏鸡,能克制住全靠多年的隐忍了。
他大口吞咽着气息和津液,喉结急促滚动。
好一会儿才总算平息。
要是让白榆离开他能平息更快,但他不想,他把她挤在桌子边上,禁锢在自己的腿上和桌子之间,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全感。
那是吃饱的猛兽,会把剩余食物埋起来,下次就不会挨饿的安全感。
但他最后抬起头,眼中还是有未退的红丝,还颇可惜地甚至带着一些不着痕迹的委屈说:“太医不让我乱动……” 白榆只想翻白眼,那你也没闲着啊! 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先拿出来! 接下来的这一夜,白榆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粘糕饼。
白榆想谈点什么“正经事”,关于皇后太子的事,谢玉弓也谈。
但是白榆正说:“太子今次栽的这个跟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手下的势力也不会轻易弃他而去,你收拢他的人要千万小心,因为十有八九是他伺机埋在你这里的探子……” 谢玉弓在被子里面,手在衣服底下掐白榆。
白榆:“嘶……” 瞪他,他就一脸正经。
白榆又说:“皇后母族的势力也会伺机而动,你的人……嘶!” 白榆终于火了:“九殿下,九皇子,你有没有三岁啊!” 谢玉弓见她这样奓毛,眯了眯眼,说:“你不是一直叫我小九儿,趁着我‘心智有损’占我便宜,为何我好了,你却不那样了?” 白榆:“……哪样?” “就那样。
”谢玉弓看了白榆一会儿,总结了一下说,“色眯眯的。
” 白榆:“……”我那时装的是痴情,什么叫色眯眯的?! “你不是喜欢我的腿吗?我没穿裤子,你不摸吗?”谢玉弓问。
白榆:“……”她什么时候说过,又什么时候摸过?! “你以前每次见我,都先看腿,一起坐车的时候,借着马车不稳偷摸了好几次,还掐过。
” “摸啊。
”谢玉弓凑近,目光如剑一般逼视着白榆,命令道。
白榆:“……”行行行! 我摸不死你! 毛都给你摸秃! 不过腿真的好长。
强劲且粗壮,绷紧的肌肉线条简直绝了。
白榆不光摸了,还钻进被子里面看了呢。
白给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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