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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歌,偶尔也跟着唱两句。
洗澡的时间变得无比冗长,冗长到水开始凉了,她才匆匆出来,穿上睡衣。
浴室里全是水蒸气,她急于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没有吹头发,就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
而门口靠着的商叙,险些跌倒。
“你在这里干嘛?”温舒白惊讶。
“等你。
”商叙倚靠在门侧,朝她坦白。
“不是让你先去主卧吗?”温舒白不解,脸跟着一红,“哪有守在浴室门口的……” “我先去?”商叙不满地皱起眉来,“难道要我继续独守空房?” 好像很少有男子这么形容自己。
温舒白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的手跟着就圈住商叙的脖颈,软声道:“看来某人独守了很多晚空房,有点委屈了?” “开始是有点挨不住,但现在你回来了。
”商叙缓缓道,“我看到了你,只觉得欢喜。
” 这也是温舒白心中的最大感受,瞧见了他,她只觉得欢喜。
她正要继续开口,却听到商叙接着道:“还有……听到了你的歌声,也是一种安慰。
” “我的歌声?”温舒白疑惑地重复。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门口。
”商叙出声提醒她道。
温舒白想了好一阵,才在他过于平和的语气里,想起方才的事。
她刚才一边听歌,一边唱歌,颇有些五音不全,“豪放不羁”,原来全都被商叙听到了? 她顿时尴尬到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窘迫非常。
偏偏商叙还在继续夸:“我感觉听起来特别轻快,让人心情很好。
你唱的是谁的歌?有句唱到了什么‘温暖了寂寞’之类的。
” 听到最后一句,温舒白不确定中,又带点确定地问道:“……凤凰传奇?” “可能是。
”商叙依然面不改色,继续评价道,“挺好听的。
” 温舒白终于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近年来,凤凰传奇似乎重新火了起来,且是在年轻人群体中。
她想起在伦敦时,她和其他中国同学偶尔哼出几句,就都会心照不宣地互相望着彼此。
这种特别的惬意,延续到她归国后。
可说起商叙,她是了解的。
看他那淡然的神色,温舒白就知道,商叙根本不知道凤凰传奇是什么组合,甚至不一定听过他们的歌。
更何况她在浴室里的那几句,完全是随意胡唱,显得五音不全,哪里会是好听? 由此可见,他的夸赞,完全是闭眼夸。
“商叙,你夸不出来可以不夸的。
”温舒白忍不住道,“审美底线还是要坚持住。
” 这回轮到商叙原地梗住,几秒后,他才道:“可我是真的喜欢。
” 凡是温舒白的,什么都喜欢,哪怕是她不算好听的歌声。
情人眼里出西施,算是被商叙发挥到极致。
温舒白沉默一阵,拉住他的手,准备将他往主卧带。
却不想,商叙没动。
她望向商叙,商叙将手里的毛巾整个地盖在了她的头发上,揉了揉,道:“别着急跑,还往下淌水呢,也不管了?” 她只顾着透口气,是没来得及吹头发的,两人方才又在聊天,她身上的衣服其实也湿了。
商叙便又道:“不如把衣服也换上新的,我去给你找睡裙。
” 温舒白点点头,算是默认。
商叙去衣帽间找新的睡裙,而温舒白则开始认真吹起头发。
等他找来时,她的头发只吹好了一小半。
她转过头,长长的头发垂下,青丝如瀑,随着她的轻微摆动而摆动。
“商叙,帮我下。
” 后面的头发没吹好,她自然而然就招呼起他。
他接了吹风机,为她吹起剩余的湿发,耐心而轻柔,手指穿过她的发间。
他费了好一阵功夫,久到温舒白打瞌睡,有点站不稳。
等他吹干之后,他揉了揉温舒白的脸颊,笑道:“好了,换了衣服,我们就出来。
” 温舒白没说话,也没催他出去,可又动作极快,竟然是已经在解开湿了的睡衣扣子,当着他的面,要开始换睡裙。
他全程都看在眼里,刻意背过身也无用,最终堪堪忍到她穿上睡裙,腰带还没系好时,他就忍不住将人直接抱在了怀里。
“真当我是柳下惠了吗?”商叙嗓音喑哑地问道。
男人圈在她腰间的手在一点点收紧,最后就像是把她紧紧箍住,容不得她逃开半分。
昏昏沉沉的温舒白,直到这时才算是清醒过来。
“我……我忘了你在旁边了。
”温舒白有气无力地解释。
再看商叙,此刻的神情明显是毫不相信。
她的换衣动作太过于行云流水,也难怪商叙会误会。
“这些天,你想我了吗?”商叙一边问着,一边抚过她的锁骨。
冰凉的指尖缓慢掠过,让她的那块肌肤跟着泛起一阵酥麻。
她自然是想他的。
可现在商叙的话,却显得格外不单纯。
她听出了其中的暗示,终于忍不住提醒他:“商叙,你别胡思乱想。
” “我胡思乱想什么了?”他收了手指,指尖点在她的嫣红唇瓣上,摩挲着,低沉道,“还是说,你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事。
” 他们穿得很薄,几乎肌肤相贴。
而他的身上好烫,让温舒白有些想逃。
“今天的信。
”温舒白言简意赅,想以此劝动商叙。
商叙果真还是有着好奇心的,没再继续招惹她,而是抱紧了她,往主卧走。
管家悄悄送上来的行李箱,最开始是放在客厅里。
后来思来想去,大概是觉得这样他们方便,便又挪到主卧。
商叙抱着温舒白来到床上,松开了她,她便立刻裹住了被子,警惕地望向他。
而他打开了行李箱,似乎一心一意地找寻着什么。
温舒白这时想起信并不在行李箱,倒是不忍让他做无用功,直接找到袋子,寻出那张漂亮的明信片,主动递了过去。
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因为她想起了信上的内容。
“致灰狼先生: 九岁生日快乐,小小灰狼。
猜猜看,我为什么要一开始就说出这句话呢? 咳咳,因为接下来的话,少儿不宜,要用下划线严格区分。
商叙,我从来不知道,思念会像火苗一样在人的胸腔里肆意燃烧。
我这几晚睡得挺好,可依然觉得缺点什么,觉得不够安稳。
我好想你。
如果我的血肉,能融进你的血肉就好了。
好想拥抱你,吻你,想做更多…… ——白兔姑娘” 从前那么爱害羞的人,原来也会因为离别,把心里的思念直白写出。
温舒白的信,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算是给本就躁动的商叙心上,又添了一大把柴。
这大概是另一种弄巧成拙。
“有多想我?”商叙放下明信片,嗓子都跟着哑了,眼神一暗,一步一步走近床上的她。
她说不出话,眼见着他逼近,便往床头躲,终于慌着开口:“是我脑子不清醒,乱写的。
” 可商叙自动避开了她的解释,绝好的记忆力让他在温舒白面前又把内容背了一遍,然后好学地“请教”她:“你自己写的,想做更多?怎么做?” 温舒白再也忍耐不住,将头埋在被子下,羞耻感爆了棚:“商叙,你流氓……” 商叙低声笑着,倾身靠向她,一点点将她从被子里抱出,不断吻着她的颈项,哄诱般道:“我不说了,我只亲亲你,好不好?” 口头上好像还在征求意见,可他分明已经在压着她加深了吻。
他霸道且不容拒绝,不断攫取着她的呼吸,以这份热烈冲释他的思念苦楚,温柔的吻渐渐成了吮咬,成了温舒白信上那般,彼此融进了对方的血肉。
不知为什么,在这样张扬热烈的吻里,温舒白失了抵抗,甚至依着本能,去回应商叙。
她同样想念他,想念他的拥抱与吻,想念他真真切切的体温。
“明天周六。
”商叙暗示道。
“嗯……明天周六。
”温舒白的意识已被撞得支离破碎。
商叙的唇再一次落在她的唇上,她握紧了身下的床单,只愿继续与商叙一次次深吻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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