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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寻了很久,才寻到他的唇角。
然后轻贴了几下,算是达成目标。
可在商叙这儿,只显得隔靴搔痒。
他不由循循诱之,拉着她的手,指尖掠过唇角,最终点在他的唇瓣上。
“亲错了,是这儿。
”商叙哄诱道。
“这儿吗?”温舒白去摸他的唇。
她显然把他当成了老师,可喝醉后身体很重,脑子里也是一团糟,再不愿动脑筋,甚至不想睁眼,于是只挑最简单的方式,软声道:“商叙,你教我。
” 她用着探讨般的语气,却是在让他教她接吻。
“教什么?”商叙有意问她,“教你接吻吗?” 有那么几秒,商叙也曾犹豫过,他不该纵着醉了的温舒白做这些事。
且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该起念,更不该如此贪婪。
可当温舒白回答了他时,他早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
“嗯……”温舒白答应着,学着他的最后一句话,“教我接吻。
” 商叙的心跟着痒起来,不知足地继续纠正她:“那该叫我什么?” 想从温舒白口中,再讨一次特别的称呼,几乎成了商叙特别的执念。
印象之中,她只在用他震慑陈彦迟时,才唤了他一句“阿叙”。
可醉了的温舒白是记不得的,只顾着在他耳边重复:“商叙……” 他摇了摇头,开口引导她:“舒白,叫我阿叙。
” 温舒白想了一阵,才仰起头,轻声道:“阿叙,教我接吻。
” 请求是明确的,因为语气软,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她本就在他的怀里,在她说出这一句话时,男人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圈紧了她的腰,翻身压住她,将吻细密地落了下去。
两人方才都喝了酒,吻很快就变得热烈。
他将舌抵进她的口腔,浓烈的酒香充斥其中。
温舒白下意识地微张着唇瓣,任由他的唇舌肆意攻城掠地。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喷洒在她的脸颊与细颈上,让本就醉意极深的她浑身滚烫。
而他好喜欢。
他好喜欢看温舒白醉眼朦胧,满脸酡红,羞涩地回应着他的吻。
他好喜欢在和温舒白接吻时,悄悄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们的手在床单上摩擦,不断擦过暗纹上交颈的大雁。
床单微微皱住一小块儿,就像是大雁颈上竖起的细羽。
而她终究还是喘不过气,将脸侧过去,靠在他的肩头。
商叙低头看她,眼里已染上了深深的爱欲。
温舒白酒后的忘情,已经让商叙渐渐不知足,不甘心只要这样的一个吻。
他方才同样喝了三杯酒,醉意不深,可也有些,是不是也可以像温舒白这样,不计任何后果,肆意妄为? 但只怕如果那样,一切都会不可控制。
他又看了下往他怀里蹭的温舒白,其实她毫无防备,还在为刚才的那个吻而羞涩,微眯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小手蹭着他的胸口,甚至于呼吸都还有些不稳。
这一刻,商叙觉得自己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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