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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白哼哼了几声,像是在抗议。
但终究没有再嫌热了。
因为她握住了商叙的右手,只要体温比她此时略低些,她就能觉得舒服。
她的指尖似乎碰触到了他腕上的那根红绳,没有太在意。
只有商叙的呼吸声,在悄悄变得急促起来。
她闭上眼睛,靠在商叙的肩旁,几乎想要睡着了。
恍惚中,商叙突然问了句:“为什么是我?” 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请他做自己的未婚夫吗? “你长得好看呀。
”温舒白笑着答道。
她回得单纯,也算是对男人的夸赞,可却不是男人想要的答案。
商叙的那双眼睛瞬间落寞下去,黯然道:“温舒白,你是真的把我忘了。
” “我怎么就把你忘了?”温舒白搞不清逻辑,懵懂又茫然。
商叙不说话,她自己就靠在他肩头睡了好一阵,中途醒来,又忘了不少东西,下意识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商叙。
”他竟不生气,回得极快,复低下头去,自嘲道,“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早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
” 忘了红绳,忘了他。
忘了他四年来,夜里不断梦到的那一天。
南城夏日的午后,难得下着一场小雨,消了几小时前的炎炎暑气。
可雾也跟着起来,能见度低,为了安全,商叙的步子渐渐放慢。
他的右手堪堪撑着伞,左手中,则拿着一个自己花了大半个月做好的微缩建筑模型。
那是南城城郊处的一处古建筑八角亭。
如果能够完美复刻,模型会更加生动。
只可惜他还没有那样娴熟的技艺。
就连手里的这个,也是他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做出的。
南城大概没人知道,在哈佛学金融多年,今年毕业回国的商氏集团公子,其实背地里对建筑更感兴趣。
他会在闲暇时,开车来到偏郊区的东城区,然后步行沿着小路去看那座八角亭。
今天恰好遇到了下雨,他生怕手里的建筑模型被淋湿,只好将伞不断倾向右边。
正在他准备加快脚步,往车的方向走时,一个女孩慌张莽撞地跑进了他的伞下,与他四目相对。
她就是温舒白,后来一次次出现在他的梦里,直到今晚,真真切切地靠在他的怀里。
那时他不禁吓了一跳,正要问她要干什么,就看到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温舒白站在他的左边,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商叙眼看着离车越来越远,倒是离八角亭越来越近。
商叙想起,这附近有所宁远中学,她这种举动,多少有点像是个逃课的高中生,于是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温舒白看他这种反应,急着要解释,可突然又想起什么,将身上的防晒衣快速脱掉,又用一根红绳,将长发利落地扎了起来。
这便和之前的那副装扮,大有不同了。
温舒白安心许多,小声解释道:“帮帮我,我在躲家里的保镖。
” 说话间,附近一个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真的在向他们的方向找来。
“求你了……” 商叙原本皱着眉,却在她的软声央求下妥协,把手里的伞默默倾向了左边的她。
几乎是在同一秒,温舒白看到了他极为珍视的那个建筑模型。
没了伞的遮蔽,商叙宁愿自己淋雨,也要用衣服为这件东西遮雨。
温舒白有点好奇,又看他不方便,便将他的模型抱在了怀里。
见东西被她拿走,商叙顿时有些着急,正要“勒令”她归还,又看到她口中的几个保镖开始往这边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心软,下一秒,拉着温舒白往小路跑。
附近是一个树林,他们从小路直接过去,很快就甩掉了那些保镖。
商叙走惯了路,七拐八拐,最后把温舒白带到了八角亭下。
他们有了地方躲雨,伞自然就被收了起来。
温舒白也乖乖将模型奉还。
“原来这里有个亭子,还挺好看。
”温舒白惊奇道,“我竟然从来没发现。
” “它被树林遮住,如果不往里走,当然是发现不了的。
”商叙回答。
“什么时候建的呢?”温舒白仰起头,看着八角亭的整体构造,“去年吗?” “……”商叙冷静地回她,“北宋嘉祐三年。
” 温舒白一时被梗住了。
随后,她听到商叙平和地介绍着:“这座亭子始建于北宋嘉祐三年,但后来毁于战火,历朝历代都有重建。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清朝重建的。
” 古建筑大多历经风霜,岁月留迹,给它们平添了太多故事。
温舒白看到商叙的眼里闪烁着对于古建筑的憧憬热爱,这份情绪浓到化不开。
再看到他如此珍视手里的八角亭微缩建筑模型时,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而热爱也是能够传染的。
温舒白不禁好奇起来,建筑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魅力,才能让人忍着枯燥,特意为一个八角亭费心做模型。
“对了,你刚才到底是在躲谁?”商叙问道。
“我没骗你,真的是在躲家里的保镖。
”温舒白诚恳道。
“既然是你家里的人,应该是派来保护你的,你躲什么?” 商叙其实已经信了她的话,因为他看到刚才那几个保镖,无论如何围追堵截,都不敢伤她,像是很小心翼翼。
他也瞧见,女孩用于系发的红绳尾端,还有个小小的吊坠装饰,看质地是和田羊脂玉,莹透纯净,品质极高。
不过一个小物件,都有这种精致的心思,可见她的家境确实很好。
“我……”温舒白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不出原因,看来是在说谎了。
”商叙故意这样道。
“谁说谎了!”温舒白赌气说了出来,“我是想去酒吧看看,谁知道家里司机也听到了我的话,刚走几步,他们就发觉了。
” 许佳宁回母校看老师,她也陪着去,其实是抱着能不能顺道溜走,去酒吧悄悄逛一圈的心思。
结果走漏消息这么快,被保镖们围追堵截后,她又是尴尬,又是不甘心,只想着不停往前跑,先把他们甩掉。
看到商叙不说话了,她便幽幽问道:“怎么,觉得我是坏女孩吗?” 商叙闻言,只是摇头。
“你成年了吗?还想偷偷去酒吧。
” 商叙问时,竟没察觉到自己唇角已带了笑。
“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十八了嘛。
”温舒白仰起脸软声说着,不久后,她自己就心虚了,道,“又不喝酒,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呀……” 她的好奇心这样重,倒是也惹起了商叙的好奇,不禁问道:“你想进去看什么?” “去看调酒师。
”温舒白回道。
她的那双杏眼很是明媚,说话时整个人都欢欣快乐,现出无限的向往与憧憬来。
商叙不由追问了句:“你很喜欢?” 温舒白点头:“我觉得有点像变魔术哎,或者说耍杂技?就是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成为一个优秀的调酒师,要花多长时间练习。
我看到网上调酒的视频,就特别佩服他们的功力。
” 又道:“看到调酒师,我将来甚至也想开一家酒吧了。
酒吧的环境最好温馨些,要为女孩子多考虑,一定要安全。
如果这样,或许将来我去酒吧玩时,我妈妈也不会太担心我。
” 她知道父母是出于关心,才总在她身边安放着多个保镖。
她赌气“出逃”,可言语间,已经有了点要回去的意思。
商叙随之站起身,道:“我带你照原路返回吧。
” 亭子外的雨还没有停,温舒白点了点头,跟着他站起来,重新回到了伞下。
他们正要往小路走,就看到五六个高中男生朝他们围了过来。
看校服不是宁远中学的,而是附近的另一所高中。
说是学生,但更像是混混。
手里虽然没拿什么武器,可脸上的表情很凶,都带着挑衅的眼神。
“两个都别走,把该留下的东西留下才能走!”为首的那个混混喊了一句。
温舒白从没有见过这种阵仗,被吓住了,商叙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而后冷笑一声,问道:“你们想要抢钱?” “你们主动拿出来,我们不就不用抢了?”混混辩解道。
“少跟他们废话!我们六个人,还怕他们吗?不老实拿出来,就打!”混混头子看上去没什么耐心,已经走到了商叙的面前。
商叙饶有兴致地抬了下眉。
他刚刚毕业回国,学生气确实未脱,今天也穿得休闲,可被这几个不长眼的混混认成了高中生,还是让他意外。
正想着,温舒白突然扯了扯他的袖子,对他小声道:“破财免灾吧,他们只是求财而已。
” 温舒白对人的贪欲没什么概念,打开钱包后,抽了几张一百,递了过去,以为他们会知足。
谁知混混们发现她带的百元钞票足足有一小沓,眼睛都开始放光,嚷嚷着让她把钱包直接丢过来。
没办法,温舒白认了倒霉,就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做。
可下一秒,商叙拦住了她。
他打开了自己的钱包,里面有更多的钱,还有不少银行卡。
商叙甚至晃了晃车钥匙,嗤笑道:“这些,不如你们都拿?” 这远远超出了混混们的预料,不用多想,就知道今天碰到了两条“肥鱼”,一条比一条肥。
“身上还有什么?全都交出来!” “哥,她手腕上的链子好像是纯金的!” “还有他的表,应该能值好多万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十分兴奋,随后终于有人把目光落在商叙手里的模型上。
“他手里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混混头子很快就回:“那个破东西不用管,看着不值钱,就是个垃圾。
” 突然间,商叙感觉到身后的温舒白动了动,他正要安慰她别怕,就看到温舒白竟然鼓起勇气站了出来,朝着那个混混气愤地争辩:“这是别人的心血,才不是什么垃圾!” 她大改刚才的怯懦,从他手里拿过模型,抱在怀里,呈现出保护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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