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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他逼到墙边,让马儿往他身上踩。
他赶紧绕着大树又跑了一圈,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苏锦超看着马蹄朝自己重重踏下来,也顾不得苏家二公子的风度,像一只滚地鼠狼狈不堪地躲避。
转头四周看,找不到绵涯的身影。
这群人存心在他死前玩弄羞辱他,故意慢慢地来,还趁着他躲避踩踏时,不时挥舞马鞭助兴,不到片刻,苏锦超身上已经多了七八道带血的鞭痕。
苏锦超追到大树背后,愣住了。
苏锦超气喘吁吁,刚刚躲过这边的马蹄,还没站起来,头顶又笼罩下一片黑暗,正是那个叫文修的男人策马来踩。
追了十来步,前面的绵涯却忽然转进一棵大树后面。
他想转身躲开,小腿上却挨了一鞭。
「喂!喂!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我真的会给你一大笔钱!」苏锦超心脏重重一跳,撒开步子追上去,已经起了水泡的脚掌疼得他嘶嘶直抽气。
剧痛传来,身上仅存的力气像被抽散了。
苏锦超以为他答应了,正要乐,忽然看见绵涯利落地转身,继续往回路走。
苏锦超跌回原地,瞪大双眼看着半空的马蹄朝自己落下,心里一阵颓然。
绵涯扬起唇,阳光味十足地一笑。
居然死得这么难看。
这些权贵总天经地义地认为,所有身世不如他家显赫的人都应该供他们当牛马一样驱使。
可恶! 不愧是苏家养出的活宝。
如果绵涯那混蛋在,难看的应该是这群嚣张的臭小子…… 绵涯无语。
还未感叹完,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马嘶。
「你这个穷人,怎么会不需要钱?你不要也得要!」 正踏向苏锦超的骏马不知为何后蹄不稳,猛然晃了一晃,前蹄歪了方向,堪堪落在苏锦超头顶右侧,马上的男人猝不及防,差点被掀翻在地,惊叫一声,很勉强才勒稳马匹。
「多谢,我不需要钱。
」 苏锦超还在发呆,一个黑影已经闪电般冲进来,就地一滚,把他搂着从灰土地里带起来。
「你把我护送到家,我赏你一大笔钱。
」 疾退几步,一直退到城墙和一块大石的夹角处。
「凭什么?」 这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可以防守的地方。
「我不许你走!」 苏锦超死里逃生,腰一被搂,就知道来人是谁,在月光下偏头一看,果然是绵涯俊毅沉着的侧脸,心里又惊又喜,下一刻,又忽然很生气,咬牙冷哼,「你来干什么?不是叫你滚吗?」 偏偏一双眸子,就那样润泽晶莹,写满了苏锦超独有的糅合了蛮横的天真,就那么五个字——我不许你走! 绵涯懒洋洋道:「我只记得有人要死要活地不许我走。
」 面前的苏锦超,大概是一辈子里最落魄狼狈的苏锦超,穿着不合身的偷来的粗麻衣,袖子、前襟沾满尘土和碎枯叶,白皙的脸上蒙了厚厚一层灰,鼻子下还拖着一行血污。
那些人被惊了马后,喝骂着总算安抚了马匹,又立即围了上来。
刻意对他表现出唾弃不屑的绵涯,差点陷在他迷惘失措,彷佛被遗弃的失落目光中,丢盔卸甲。
「看!又来了一个找死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总自以为精明,却永远糊里胡涂的傻样,却莫名其妙刺中了一颗坚硬心脏中最柔软的部分。
「求各位公子饶了我弟弟吧,」绵涯倒很会装胆小怕死的小百姓,朝着他们作揖鞠躬,战战兢兢地求饶,「他生下来就是一个傻子,但从来不惹事的。
各位公子行行好,放过他吧。
」 一瞬间,苏家公子发觉自己就是个连敌我都分不清楚的胡涂大傻瓜。
一人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他是个傻子。
」 一起走,一起睡,一起吃? 你才是傻子! 既然不是同路人,为什么一起从水牢逃走?一起上山? 苏锦超怒目相视。
可是为什么? 「他还瞪人呢!臭疯子,你再瞪,本公子抽瞎你的眼睛!」 苏锦超忽然发现,自己总是咬牙切齿地说要揍绵涯,要用链子把绵涯锁起来,要报复绵涯,可实际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忘记了绵涯是真正的敌人。
那人刷的一下挥鞭,抽向苏锦超的脸。
他早就知道,绵涯是容恬的人,那就是现任大王的敌人,也就是他苏锦超的敌人,也就是……他们彼此之间,从来就是敌非友。
绵涯伸手挡了,手背顿时被抽出一道血痕。
苏锦超满心满脑地吼着,好像被谁背叛了一样伤心,回头想想,却又找不到伤心的理由。
他却还是讪讪地懦弱哀求,「公子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们给公子磕头,给公子立长生牌位……」 谁稀罕! 「谁要你这臭东西给我们磕头?」 走就走! 那个一脸横肉的文修最可恶,不知哪里生出的坏主意,忽然嘿嘿笑道:「等等!我说各位兄弟,不如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玩钻裤裆怎么样?喂!贱民,你把我们的裤裆都钻了,我们就不追究你弟弟冒犯我们的罪过,你肯不肯啊?」 这混蛋毫无征兆,说走就走,让人毫无准备。
钻你的麻雀啊! 也许是太忽然了。
苏锦超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欺辱到这个份上,瞪眼凸目,正要大骂,已经被绵涯摀住嘴,一把拖到身后。
片刻前他还以为绵涯会一直陪着他,至少陪他到家门口,还想着怎么到家之后拿大棒子抽绵涯一顿,片刻后,被大棒子忽然抽了一下的却是他本人。
绵涯一脸被饶的卑微惊喜,脸上简直放光,连声说:「肯!小人肯钻裤裆!谢谢公子绕过小人兄弟!」 苏锦超鼻子本来是疼的,现在虽然没那么疼了,却又酸气直冲,这简直比刚才更难受。
说着,已经一点也不脸红地双膝跪了下来。
见鬼!有什么好伤心的? 骑马者都觉得这游戏有趣,嬉笑着下马,商量谁第一个让这贱民钻裤裆,只有苏锦超在绵涯身后,瞥见绵涯一边跪下,一边已经从脚踝处掏出一把匕首,藏在手掌中,顿时明白绵涯所谓的磕头钻裤裆,只是为了把这些人诱下马来。
伤心? 身为现任西雷王要抓的容恬心腹,竟敢在城门口以一搏七。
不!笑话!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对这家伙产生不舍一类的感觉。
好胆! 不舍? 苏锦超被森冷利刃的光芒一激,一股热血在心窝里涌起来,非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大感振奋刺激。
开玩笑,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说也奇怪。
高兴? 他从前也是这些恶人中为首的一员,说不定干的坏事比他们更过分,此刻却恨不得绵涯一匕首一个,把这群家伙狠狠戳死才好。
总算不用再对着这混蛋,听他那些可恶的话了。
不一会,那群人已经商量好钻裤裆的次序,说说笑笑的走过来。
满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们当然没打算放过这两个贱民,不过玩弄一下再杀死,也算物尽其用。
但是,现在绵涯要把自己丢在山上的迫切危机前,苏锦超满脑子都是「他要走了!他要走了!」,哪还有心思讨论什么篡位不篡位,两眼直直地瞅着绵涯,像要把这张在这段日子里天天看见的脸,盯出两个深深的洞来。
绵涯注视着他们靠近的杂乱脚步,看似卑贱地伏低头,脊背微微耸起,力道灌注全身,随时可以如狮豹般跃起杀人。
往常苏锦超听见他提「篡位贼子」,总要和他激烈争辩一番,解释好友容瞳继位的合法性。
苏锦超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屏息。
绵涯把下巴往西南方一扬,「我们已经过了同国地域,你顺着这条路下去,小半日就可以到达山脚,那已经是西雷境内,离这里最近的是一个叫书谷的小城。
接下来就不用我教了,都是你的老本行。
你进城见城守,拿出你那些嚣张跋扈的本事,亮出你苏文书副使的招牌,吓得城守屁滚尿流,把你当宝贝蛋一样恭送回都城,享受一下家里美姬的按摩,再接受一下那篡位贼子容瞳假惺惺的慰问。
这就行了。
」 那叫文修的走到绵涯面前,得意洋洋地打开双腿站着,扠腰说:「钻啊!快钻!你先钻,你弟弟也要接着钻!」 苏锦超看他不是像前几次那样耍着自己玩,而是真要丢下自己不管,大为着急,跳着脚叫,「那我怎么办?」 话音刚落,城门处忽然传来一阵异动。
绵涯撇撇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所事事?我要做的事多着呢,没工夫陪你玩了。
」 咯咯吱吱刺耳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去哪?」 又有人半夜出城! 绵涯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松手,这次我真要走了。
」 众人愕然回头,绵涯把手往回一缩,已经探出手掌往前递送的匕首,无声无息顺着布料滑回脚踝。
跳起来,一手摀着鼻子,一边狼狈地追上去,抓着绵涯的上衣后襬。
一阵马蹄声响起。
苏锦超拿着早就脏兮兮的袖子擦着鼻血,怒视绵涯的背影,看他走了十来丈还没有停转回来,意识到他是来真的,一阵无由来的惶恐猛然笼罩心头,再也顾不上苏家的荣誉,急叫着,「喂!喂!你去哪?给本公子回来!」 一个穿着西雷官服的中年男人,领着百来骑兵出了城门,朝他们过来。
「那好,我走了。
」绵涯耸耸肩膀,竟然真的转身朝原路回去。
文修看清楚来人,笑着说:「原来是城守大人,怎么有空半夜出来赏月?」 「谁要你护送?你滚!我自己也能回家!」 绵涯负责给容恬收集情报,当然也认出这张脸。
绵涯扠腰大笑,「杀我?你有那本事吗?上山的时候我说要分道扬镳,是谁死活不干地拉着我,一定要我护送他回西雷?」 是瞳剑悯当年麾下的一员将领,名字叫奚锐,打仗倒是一名好手。
苏锦超鼻子疼得要命,坐起来用手在鼻子上一擦,竟擦出一抹血迹来,气得抬头大骂,「绵涯!你这样欺辱我,我苏锦超以列祖列宗之名起誓,我一定会报仇!你等着!不杀你,我就不是苏家人!」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容瞳撤了兵权,赶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当了城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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