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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 魂牵梦萦 第四章(三)(2/3)

身边保护他的人太多,而且那些人又非常谨慎,其中有几个也是精于用毒的高手,不得已,才冒险试一下这种传说中的混毒。

」 「王兄到底遇到了什么喜事?」 说完,打量了妙光一眼,问,「听说今天在大王白日入睡前,曾和公主见面,公主听到大王有什么异常的言语举动吗?」 「告诉你什么?」 只凭这一句,妙光就已经听出余浪在离宫中有耳目。

妙光更加大惑不解,尾随着若言进去殿内,看见若言坐下,喝命侍从斟酒,很有庆祝一番的意思,挨过去拽着若言的衣袖不依道,「王兄,你告诉人家呀!」 妙光回忆道,「今天王兄从媚姬处回来,特别高兴,我还以为媚姬给了王兄肯定的答复,不料后来去问媚姬,媚姬说并无此事。

」 现在忽然出现,足以说明他的心情真是好得不能再好。

「这么说,让大王高兴的,另有原因?」 这是他小时候和妙光玩闹时常做的动作,长大后登基为王,威严日增,这一类亲昵的举动越来越少了。

「一定是这样。

」 又反指为夹,疼爱地捏了嫩得出水的脸颊一把。

「别的呢?」 若言呵呵一笑,「你不是最聪明的妙光公主吗,竟然也有猜不到的时候?」伸出一指,在妙光的小鼻子上轻轻一点。

妙光低头片刻,「我今天说了一句话,让王兄十分开心。

」 摇了摇头,疑惑地等着若言给出答案。

「公主说了什么?」 妙光想了片刻,想不出个结果。

「我当时说,」妙光一字一句复述道,「所有的事,都是王兄作主。

」 「确实是媚姬的答复让本王心情愉快得不得了,不过,这个愉快,和媚姬是否答应嫁给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你猜猜是怎么回事?」 余浪正屏息凝神,不料却是一句如此简单的恭颂之语,皱眉道:「这种奉承话大王每天会听上很多次,何以却忽然如此欣悦?」 「怎么?只有一半?」 妙光摇头,「我也不明白。

但我可以看得出来,王兄开始虽然高兴,但还正为某件事头疼,似乎有很好的事发生了,其中却仍有一点欠缺。

只是,当我说了这句话之后,王兄像忽然找到了答案,而这答案又让他惊喜万分。

王兄甚至当场就命令侍从,用厚毡把寝宫所有的门和窗户围住,并且取来最好的安眠镇定的药剂,因为他立即就想睡觉了。

」 若言笑道,「你猜对了一半。

」 「当时大王有疲倦之态?」 「王兄自己脸上就写着呀,」妙光调皮地歪过头,打量着若言五官深刻的脸,「王兄踏进殿门的时候,带着一股久别的畅快呢,一定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喜事。

而王兄又是从精粹宫那边过来,如果不是媚姬的答复,还会是什么呢?」 妙光肯定地道,「绝对没有。

王兄精神旺盛,毫不困倦。

」 若言问,「谁告诉你她答应本王了?」 她忽然一顿,似乎想起什么事来。

若言跨入殿门,正等得无聊的妙光赶紧站起来,喜孜孜地迎接若言,一边挽着若言强健有力的右臂,一边笑问,「媚姬终于抵挡不了王兄的魅力,答应嫁给王兄了吗?恭喜王兄。

」 余浪当然看得出她的表情起了变化,忙问,「还有什么?」 「大王驾到!」 妙光怔了片刻,才缓缓低声道,「在离开前,王兄和我说了一句话。

」 ◎◎◎ 「大王说了什么?」 「石头不能烧,但可以磨。

」余浪把安神石交给鹊伏,「取磨板来,把它磨成石粉,撒在当风的地方。

风一吹,再没有人可以找到安神石。

」 「他要我先下去,他说&hellip&hellip等王兄作完了这场美梦,再来陪王兄喝酒。

」 看来亲自去击碎大王的美梦这件事,还是会对自己造成一点压力的,否则,自己也不会在动身的前一刻思潮起伏,再三想到那个自己已经没资格再想起的人。

余浪身躯蓦然巨震,坐直上身,「大王真的说了美梦二字!?」 余浪自嘲地一笑。

◎◎◎ 鹊伏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余浪。

佳阳城守府。

「公子?」 容虎从正厅中出来,沿途见到好几个值守巡逻的萧家高手,彼此默默点头示意。

烈儿,本不该在这个计划之内。

如果没有必要,都不会主动开口寒暄什么,因为谁也没有这样的心情。

如果不是这样&hellip&hellip 每个人脸上愁云浓锁,满含说不出的忧虑。

但很可惜,鸣王竟没能顺利接触到文兰。

余浪真不明白,摇曳夫人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对于自己独子的要求不屑一顾,吝惜得连一株自己种植的文兰都不肯给。

虽然这种吝惜,让鸣王逃过一劫。

鸣王在沐浴时昏睡过去,到现在已经将近一天,却再也没有醒来,这和往常的情况完全不同,只能认为事情又进一步恶化了。

如果鸣王可以如愿从摇曳夫人处讨来文兰,这个计划就成功了,最催人心肺的一幕就不能出现。

经过厢房廊下,一声熟悉的叹息幽幽传入耳中,容虎不禁停下脚步,思忖片刻,转身朝西南方向走去。

他静夜吹箫,被西雷鸣王邀请上大船,就此骗走安神石,送出沉玉箫,奠定鸣王和自己的死亡。

绕过厢房侧边突出的檐墙,迎面而来是一大蓬瀑布般的倒挂而下的紫粟花,他举手轻轻把遮挡视线的紫花枝蔓拨到一边,看见早在意料之中的身影。

他不禁想到了那个奇异的夜晚。

「又躲在这里喝酒?」 手掌大的一块石头,不轻不重,看起来也不怎么起眼,谁能想到它对离国的未来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呢?谁又能想到,他余浪的性命也和它的存在挂上关系? 黑发披肩的烈儿长腿舒展,脊背倚着假山一侧,长长的衣摆铺撒在草地上,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小池,被池水浸湿,看起来疏懒落寞。

听见容虎的声音,他抬起头朝容虎看了一眼。

余浪把安神石拿在手上,轻轻掂了掂。

「大哥,来一口?」举起手中装酒的陶瓶,晃了一晃。

「公子,安神石取来了。

」 容虎夺过他手上的酒瓶,在他身旁坐下,沉声道,「大王正在心烦忧愁,你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躲起来喝酒。

不象话。

」 离国王宫规模庞大,游廊小径很多,监视者又担心被发现,以鹊伏的本领,要确定没有人再跟踪自己确实不难。

烈儿低下头,默默听他责备。

为了避免有人跟踪,来去途中他用了好几种潜入敌国时学会的手法甩开监视者。

容虎训了他几句,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子,不禁心肠软了一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大王已经饶过你了,还让你继续留在鸣王身边。

现在任何人都改变不了鸣王中毒这个事实,包括你在内!像你这样,整天在暗处内疚懊悔,喝酒消愁,有什么用?」 鹊伏其实早就把安神石带入了王宫,藏在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闻言赶紧去那个地方,把安神石取了拿到密室。

烈儿沉默良久,才问,「孔城守说的话,大哥觉得可信吗?」 余浪现在早就想好了,毫不踌躇地吩咐,「你把安神石取来。

」 容虎考虑了一下,点头道,「我觉得他至少没有在骗我们,至于他找到的典籍上的话,是否就是他理解的那种意思,这个我不知道。

不过,现在无法可想,也只能暂且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 鹊伏摇了摇头,黯然道,「属下的问题没什么大不了,不问也罢。

不过安神石既然不可能带出王宫,那要怎么办呢?这是一块石头,烧又烧不烂,埋起来还是有被挖出来的危险。

万一最终被大王找到,公子的牺牲就白费了。

」 照孔叶心的说法,现在鸣王昏迷不醒,是因为睡着后发生了溺水,出现了短时间的假死,阳魂可能陷在若言的梦境里,无法自由回到原身。

他的语调亲切可亲,却充满了一种慨然诀别的味道,让鹊伏心头一酸,赶紧忍住了。

天啊! 余浪说,「还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 这是何等恐怖又糟糕的假设! 鹊伏欲言又止。

追问孔叶心到底怎样才可以让鸣王的魂魄回到身体里,他居然回答不知道。

「她是我的小堂妹,先王只有她这一个女儿,从小就对她异常疼爱,我们这些族中当哥哥的,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着她,唯恐她有一点不高兴。

如今,我真的不希望出现你死我活的一幕。

所以她在我的住处偷偷搜寻安神石,我没有当场揭穿。

大王应该早对她生了疑心,不过既然她还没有做下不能容忍的事,就姑且放过吧。

」 「鸣王的阳魂如果不在他自己身上,那么就应该在若言身上,或者说若言的梦里。

所以现在万万不能展开刺杀行动,因为万一真是如此,杀死若言,就等于杀死鸣王。

」孔叶心当时用笔墨回答容恬的问题,还这样写道,「我也很不明白。

魂魄和身体的联系是天地至性,除非鸣王的魂魄和身体曾经被人做过类似离魂之类的邪门巫法,发生了分离。

否则,魂魄不可能轻易离开原身。

」 鹃伏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公子会出现这种表情。

容虎记得大王看见那几行字时的脸色,也明白大王当时想到了什么。

余浪忽然叹了一口气。

鸣王并非是真正的安荷太子。

鹊伏冷冷道,「女人就是无用,为了一个远在千里的男人,连国家和自己的亲大哥都想舍弃了。

难道大王就没有察觉?」 甚至可以说,他的灵魂,本来就不属于正躺在床上的这具身体。

余浪笑道,「这你就错了。

在阿曼江一役中放走鸣王,妙光早已和大王生了嫌隙,自从知道鸣王中毒,她恐怕就在琢磨怎么帮鸣王找安神石了,竟然还借着大王的准许,频频和媚姬那个属于容恬的女人来往,就不怕人看出她的心思吗?」 因此,鸣王才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心毒的侵害,更容易被对头勾走魂魄? 「那也是,妙光公主一向是大王的心腹,说不定受了大王的命令,早就在暗中监视公子和公子的手下。

属下最近几天,常常见到她在这附近出现。

」 「我想去一趟离国,找余浪。

」烈儿忽然说。

「大王,还有妙光。

」 容虎吃了一惊,沉下脸道,「绝对不行。

这事大王已经发话,不许你轻举妄动。

」 「他们?」 「大哥,我毕竟和他相识,知道他的为人。

只要有机会,我会从他手中把安神石夺回来。

我只是想做一些事帮帮鸣王,总比躲在这里喝闷酒强。

」 「你以为这种时候,还有人有机会把安神石带出王宫吗?他们正指望着你这样做呢。

」 「你知道余浪,余浪又何尝不知道你?就是因为他太了解你,所以才会利用你&hellip&hellip」容虎猛然刹住。

鹊伏叹了一声,低声问,「请问公子,那安神石要如何处置呢?藏在王宫里太不安全,公子去见大王后,也许大王会下令搜查王宫。

属下是否要把它带出王宫?」 烈儿脸色已经转为剧烈的苍白。

如果这把宝剑指向他自己,结果也只能如此。

容虎大为懊悔,正要安慰两句,烈儿把手一摆,要他不必说了,脸别到一边,举起酒瓶,冷冷地往喉中灌了一口。

没有人可以改变余浪公子的决定,从来没有。

他就像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剑,指向哪里,哪里就只能断裂。

毫无商量的余地。

空气一片凝结沉滞。

但鹊伏一个字也没说。

半晌,容虎换了话题,低声问,「怎么不见永逸王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尽管有千言万语的劝告想说出来。

烈儿苦笑道,「回来了没有一会,又接到急报,匆匆忙忙的走了。

大哥问这个干什么?永殷那边出了大事,太子府忽然遭人纵火,永全太子也烧伤了,他必须赶回去看看。

」 尽管确实如此认为。

容虎毫不隐瞒道,「这是大王要我问的。

今天楚平生从永殷打探消息回来了。

」 振兴离国就是这宽阔肩膀上唯一的重担,如今,只要毁去安神石,确定鸣王必死,离国会得到统一天下的最好机会,公子的内心,是不是就不再有牵挂了呢? 烈儿露出注意的神色,「难道这事和小柳有关?」 就像,只等待着如释重负的一天了。

「谁也不清楚。

楚平生说他按照以往约定的联络方式在城墙画下记号,等了好几天,根本没等到小柳。

私下花钱打听,只知道最近太子府的柳公子没有露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好像神秘失踪了一样。

楚平生很担心小柳的身分已经被永全识破,也许遭到秘密囚禁,正被拷打问口供。

他正打算赶回来禀报大王,没想到出发前忽然听见城里传言,说太子府被烧了。

」 自从安排了让烈儿去作为诱发鸣王身上毒性的药引后,他常常看见公子这种眼神。

「小柳烧了永殷太子府?」 鹊伏隐隐觉得,公子这次坚持亲自向大王复命而不肯逃生,除了上面说的原因外,还有另一点没有说出口&mdash&mdash他已经生了厌世之心。

「都已经说了,现在谁都不清楚情况。

」容虎瞥了烈儿一眼,察觉他脸上隐隐有一丝不满,解释道,「就算是小柳干的,也肯定不是出自大王的本意。

大王目前对永殷的态度很和缓,没有特殊原因,不会主动和永殷王族交恶,何况这里面还夹着和我们交情不错的永逸王子。

小柳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希望他可以在这场火灾中平安逃出来。

见到他后,我们可以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 命运却总是对他刻薄到极点。

顿了一下,问烈儿,「永逸王子赶回永殷,是处理太子府被烧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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