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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
她只觉得耳中有热血淌下来,却也顾不得擦。
“你让那小丫头带着碗去招魂,自己到这里来,以为能拦住我。
” 越蹿越高的火焰上聚集起了浓烟,一只覆盖着黑羽的鸟头从烟雾之中探了出来,它的脖颈之上,项链一般环绕着另外八只头。
“若不是掌柜的沿途留下记号,我也没有那么容易能找到你。
” 小球还想再睡,揉着眼睛,含糊地应答着,却忽然睁大了眼睛,朝着宋紫檀背后的篝火一指:“阿姐!鸟!好大的鸟!” 云游僧点着头:“好学生,可你要如何才能阻止我呢?让我猜猜,此刻你的袖子里藏着的,不会正是我千年前画给黄帝的精怪图吧?” “自己吓自己。
”她拍了拍胸口,开始晃动小球,“起床了,起床了,回家去睡!” “赵三哥,阿六,郝奶奶,回来吧!” 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四下依旧安静,只是所有的萤火都不知去向。
宋紫檀环顾四周,打了个寒颤。
宋紫檀的眼中,开始涌出了泪水。
因为她看到,那些聚拢过来的萤火,开始拼凑出形状——是一只接一只的犬,将她围在中央,节奏一致地摇着尾巴。
这一声吓得她几乎跳起来,银瓶也跟着一晃。
瓶中腥臭的液体啪哒一声,终于还是落在了小球的后颈。
身旁的篝火猛地蹿了起来。
宋紫檀几乎惊叫出声,紧紧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听到了划破空气的振翅声。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赶紧抓了碗里的百家饭,一口一口地喂给它们。
米粒被无形的舌头舔走了,消失在虚空当中。
“阿姐——”小球喃喃地说,翻动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都蹭在她身上。
隐约有细小的爪子抓她的膝盖。
宋紫檀朝下一望:一只萤火组成的幼犬抬起了前爪,巴巴地望着她,跟她讨着米饭。
她瞒着阿爹,以“看银吼”的理由将小球带上山来,就是为了能够做成这件事。
事到临头,她却犹豫起来。
瓶身让她拿在手中,倾了半天,却只是微微抖动。
那云游僧再三向她保证,这样做并不会真的伤到小球,可要是,他撒了谎呢? “小球!你回来了!”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瓶东西也不是真的姑获鸟之血,只能唤来假的、由他画出的姑获鸟,最多在夜间飞动两下,让阿爹跟村里人手忙脚乱一阵,为了避祸,多半还会将孩子们送出村去。
她反复道歉,直到全身发起抖来,站都站不住。
那云游僧说,里面装的,是姑获鸟的血。
他还说,姑获是一种生有九个头的怪鸟,最喜在夜间出没,将血滴在小儿的衣服上,再回头将这孩子掳走。
但如今在神州大陆上并没有真的姑获鸟,五百年前莲灯和尚镇压黑麒麟时,将姑获族群也一并镇压在莲心塔下了。
常青握紧了手中的笔。
拔掉瓶塞之后,带着腥臭的墨水味迎面而来,她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他的右臂伤得严重,如今只能用左手作画,要想成型,必须是再熟悉不过的事物——必须是,暗地里,不知道观察了多少次,在心中默默地描画了多少次,直到烂熟于心,闭眼也能画出的事物。
她咬住嘴唇,默默地望了一阵宋小球毫无防备的脸,终于还是将先前藏在袖子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他竟然真的闭上了眼睛。
她等了一阵,周围果然安静了下来,耳边只剩下林间的细微风声,和自己的心跳。
宋小球靠在她的身上,双目紧闭,半张着嘴,竟是睡着了。
白泽的笑声还在回响:“让我猜猜,你会画什么?你能画的每一种妖兽,我都能做得比你更好——穷奇?赤豹?貔貅,还是狰?” 宋紫檀捂住了脸:“你能,闭嘴,哪怕,一小会儿,吗?宋小球!!!” 每说一种凶兽的名字,常青的耳畔便多增加一种咆哮声,它们被白泽用自己的血赋予了形体,从他挥洒出来的墨汁当中升腾起来,尖牙利齿一起划破了风,气势汹汹兜头而落,想要将他灭顶。
“可爹爹说,人的魂要是散了,也会化成这山间的银吼。
要是,要是小球的魂,也变成了银吼怎么办……小球有些想阿爹了。
”男孩子咕哝了一声,紧接着又喊起来,“啊啊啊,又灰起来了,好多好多!” 可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睁开了眼。
“夫子不是说,是腐烂的草化成的么。
”宋紫檀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么,我这里有你从未见识过之物。
” 男孩子喔了一声,学着她的样子在篝火旁边坐了下来。
可以他的性子,哪里安静得下来,才眨了两回眼就开口:“姐,你说银吼是怎么来的?” 他虚抬左手,笔尖流淌出鲜红的线条——虚空当中,只是寥寥数笔,却是神形兼备。
她像是受了一惊,迅速地将什么东西藏到了袖子里:“嘘,别吵!” 金眼的双髻少女重又站在他眼前,惊讶地睁大眼睛,接着朝他欢喜地笑起来。
白泽绘出的猛兽已经袭到她的后脑,却在半空中撞上了一堵墙,紧紧地贴在了上面。
“阿姐——” 那少女回头看了看它们挤成一团的羽毛跟鳞片,叹了一口气:“饿。
”她耸了耸肩。
他唤了一阵,不见回应,回身朝篝火边跑去。
蹲在篝火旁边的宋紫檀环抱了双臂,一双纤细的淡眉拧得紧紧的,盯着跳跃的火焰,正在出神。
宋紫檀全身颤抖,已经无法站立,只得跪倒在地。
宋小球还不到七岁,生得虎头虎脑,浓眉大眼,正处在缺门牙的时期。
“火”字教他吐出来,生生变成了“吼”。
小球紧张起来,伸着舌头想要舔她的眼泪,却发现舔不到,只急得呜呜叫起来。
忽然就有一只孩子的手,抓进了飞舞的萤火。
萤火虫四散奔逃,这孩子只得了把空气,却也不恼,只站在原地,抬了头,呆呆地看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哇!紫檀姐,你来看啊,这边也有好多银吼!” 定魂碗离开身体之后,常青在她面前伸出了三根手指:“三刻,这是你能离开定魂碗坚持的最长时间。
能唤回多少人,全看造化。
不过,听我一句劝,如果全身发寒,双眼模糊,便放弃吧。
” 它们三三两两地自藏身的树洞、叶下、水间飞起来,越聚越多,就像是一条在林间蜿蜒的、发着光的河流。
原本陷入了黑暗的山林,因此笼罩在淡蓝的微光之中。
岂止是双眼模糊,她已经看不清东西,连手中的玉碗,都一会儿变成两个,一会儿又恢复成一个。
天彻底黑下去之后,山林中便亮起了萤火。
要放弃吗?可她还没有找到所有人。
阿爹,她还没有唤回阿爹。
一 宋紫檀重新站了起来。
每挪动一寸,都消耗着她仅存的体力,但她仍然是将那碗百家饭高高地举过了头。
云游僧拿出来托在手心中的,是一只小小的银瓶。
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事情。
只有这么一件,小小的事,但却是我拼尽全力,所能点亮的、最亮的灯火。
若你看到,若你知晓,请你回来。
“啊——”他拖长声音说,“小僧倒是有个法子。
”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她伸手,原本是要接那件小裙的,一听他如此说,赶紧收回了手:“阿爹,阿爹不会同意的。
小球也还得我看顾——” 阴暗的山林之中,刹那间,光芒四射。
“姑娘在这村中,过得也未必如意,可愿随我去一趟无夏?” 金眼的少女张开了嘴。
那嘴越张越大,边缘遍布利齿,内里竟然隐约有星光闪烁,犹如一面罩下来的幕布一般,将她跟常青面前的妖兽一裹。
梦中之物,此刻竟然叫人当面拿了出来,宋紫檀顿时哑口无言。
顷刻间,原地便只剩了烟尘。
“小僧也料想是如此。
空口无凭,叫姑娘如何信得?”他自怀中取出一件被精心包裹的幼女小裙来——茜红的绸缎上,用金线细细地绣着迎春花。
她打了个嗝,喃喃道:“不好吃。
还是饿。
” 果然是这样吗……宋紫檀红了眼眶,仍在强言道:“我……我还是不信。
” 接着扭过头去,一口咬在了山壁上。
这一口撕扯下来几乎半边山壁,顿时激起了山崩,一时间泥流滚滚,石砾飞溅,朝立在吊桥旁边的两人席卷而下。
“无夏城中的宋氏夫妇,十年前弄丢了他们的小女儿,一直没有中断过寻找。
小僧的师傅跟他们颇有些渊源,这次听说小僧准备云游修行,特意嘱托我替他们多方留意。
我见过宋夫人一面,你跟她生得可真像,她也有这样的眉毛,下巴也是尖尖的。
” 宋紫檀躺倒在地,正在失去意识。
“我不信!”宋紫檀咕哝着,却竖起耳朵,等着他的下一句。
最后残存的一点触感里,似乎有巨型的野兽,在她耳畔嗅着,舔着她的脸,想要将温暖传递给她。
小和尚静静看着她,道:“因为我见过你的亲生父母,他们就在苍梧山外,无夏城中。
” “阿……爹……”对不起,对不起。
她奋力想着,可再也睁不开眼睛。
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涌而起,她恼怒地问:“你凭什么说我不是阿爹的女儿!” 重新成型的黑犬们围成一圈,朝着圈子内部低着头。
那个唤他们的名字,将意识和身体都重新还给他们的少女躺在中央,胸口的魂火已经完全熄灭了。
可最大的那只黑犬还在一遍一遍,耐心地舔着她的脸。
如今却让一个陌生的和尚说出了口。
幼小的黑犬在旁边呆呆地坐了一阵,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它也靠了过去,张开嘴。
这个疑问,曾经无数次地从心海内浮现上来,却都在成型之前,叫她生生按回去了,连想一想都觉得对不起阿爹和小球。
有一颗细小的“银吼”飞了出来,撞上少女的胸口,砰的一声,便熄灭了。
但他们,又为什么要同情她呢? 它像是不肯放弃似的,接着张开嘴,吐出了更多萤火般的魂火,朝着少女的胸口汇聚而去。
其余的黑犬像是得到了启发,纷纷张开了嘴。
一天两天也就算了,整整七年,她再怎么年幼,也该猜出些这些礼物背后的意思了。
他们在同情她。
既然萤火是散落的魂魄,那么,如果聚集足够多的萤火,是否能够重新点燃熄灭的魂火? 如果她愤然回头,他们先是被吓得一惊,接着会展开灿烂的笑容,热情得不似作伪,只鼓动着村里的孩子们上前来,往她的口袋里塞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新发的笋壳、从山下换来的珍贵鸡蛋、花纹特别的鹅卵石,各色各样的花朵…… 一百个的祝福,一百朵萤火,渺小的力量,最终汇聚成一朵拳头大小的火焰,在无数双黑眼睛的注视下,落入已经冰冷的少女的身体。
吠日村只是苍梧山中一处不起眼的村落,在向阳的山坡上散落着三十多户人家,家家都是猎户而已。
这么一个小村子,人人都认得她,知道她是村长宋远山的长女。
这倒是无妨,可她每回在村里走动,都有村里的人,用一种响到几乎是故意让她听到的音量在背后窃窃私语:“看,那就是远山家的女儿。
” 它们等待了很久,久到皮毛上都聚集起了露水。
她想过。
直到少女终于猛地一颤,重新开始了呼吸。
年轻的云游僧倒是没有追上来,他只是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道:“姑娘身处迷幛之中,只差有人点醒。
你可曾想过,自己或许并非是令尊的亲生女儿?” 七 宋紫檀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头扎进水潭里,她赶紧站起来:“你是谁?不不不,别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连这个地方我也不会再来了!”她扭头就走,想了想又回头警告,“别跟来,别跟任何人说你见过我!” 石流挟裹而来,常青想退,却发现身后就是深渊。
被听到了——刚才所有的牢骚,抱怨,小心事,居然全都被一个外人给听去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之前已经望见,对面的云游僧试图跃起,登上一只姑获鸟的背部,那只姑获鸟却在半空中叫人斩成了两截,导致他重又掉落回石流之中,被挟裹着,坠入了桥下的深渊。
那声音如此清越,刚好盖过了瀑布的水声。
她才发现水潭里多了一个人的影子——云游僧人打扮的男子就站在对面,正在将斗笠取下来。
虽然白泽未必能这么容易便被消灭,不过,总也算是拖了个垫背的。
他乐观地想。
这一松懈,原本还在啃着山壁的假朱成碧一愣,瞬间便消散了。
便是在此时,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么说,姑娘是在为此事烦恼?” 此时石流已经寸寸逼近,他再无容身之地,干脆扭头,朝深渊中一跃而下。
梦里的世界,跟眼下所处的现实如此不同。
她记得那些连绵的青瓦,拥挤的人潮,河上的小桥,和天边耸立着的佛塔。
那该是座城市? 不出他所料,那斩断姑获鸟的人踩在崖壁上,朝他弹了过来,在半空当中,将他一抱。
她甚至能清楚地记得,裙边上绣的是一串迎春花。
她盔甲上的红缨鲜艳夺目,扫在他脸上。
带红妆的金眼近在咫尺。
“昨晚我又梦到了阿娘,还是在那间窗外能望得到好多高楼的房间里,阿娘给我换上新的衣裙,是用鲜艳柔软的丝绸制成的……” “呃——”虽然早就料到,但真的见到和料想完全是两回事情。
朱成碧的风寒未愈,但她如果要跟白泽的姑获鸟抗衡,就得化出饕餮将军来。
而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一向比较擅长对付朱成碧,却不太晓得如何应对饕餮将军。
而宋紫檀只会站得远远的,看着这一幕。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格外地思念母亲。
“刚才那是什么?”她带着他在崖下寻了处凸起的山石,以躲避那还在滚滚而下的石流。
……不,其实也是能见得到笑容的。
宋紫檀苦涩地想起,如果小球从远处跑过来,撞在阿爹的肚子上,阿爹会伸出手臂,将他高高地举起来。
那个时候,阿爹也会淡淡地扯动嘴角。
常青没来由地一阵心虚:“那,那是我画的你……” 其实,要论起长相来,宋小球跟阿爹才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的浓眉,一样的脑袋,连睡着了之后腆着肚子,没心没肺地伸展着胳膊腿儿的样子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阿爹更加严肃,整日里脸上都不怎么见得到笑容。
“你?”饕餮将军皱起了眉毛,打量着他。
“我跟小球都是阿爹的孩子,为何如此不同?” 喂,只是风寒而已,不会失忆吧? 她对着潭水叹息,水面忠实地映出她目前的样子:纤细的身材,淡淡的双眉,满头细弱的黄发,无论吃下去多少东西似乎都不长个子。
连只有七岁,刚刚开始换牙的弟弟宋小球跑得都比她快,能爬到比她更高的枝头上。
“我想起来了。
”她点点头,将右手的长刀翻转过来,紧贴着他的耳朵,插入了山壁。
“今天爬树又输给了小球。
要是我再强壮一点,个子再高一点就好了。
” “段清棠。
”她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吐出一个让他完全猝不及防的名字,“汝为何在此?” 阿爹跟小球都只道她是出来采药,只有十四岁的宋紫檀自己知道,她是为了将满肚子无处倾诉的苦恼,说出来,给那一潭沉默的碧水听。
常青只觉得胸口一甜,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来。
可他还没来得及发作,饕餮将军便打了个喷嚏。
他眼睁睁看着她在一阵烟雾当中,恢复成双髻少女的模样。
这地点是她精心挑选的。
瀑布下有处潭水,潭边的石缝中生着丛丛金银花,采回去晒干,是一味不错的药材。
待她回去的时候顺手采上一两把,便能解释她消失的这半日都干了些什么。
“汤包,原来你在这里!”她过来揪着他的衣襟,眼泪汪汪,“为什么这些姑获鸟一点儿也不好吃,全是墨水味儿!跟我之前在蓬莱吃的叫花姑获完全不一样!” 宋紫檀遇到那云游僧人,是在山中的一处小瀑布。
“……除了吃你还知道些什么!!!” 零 绍兴五年,无夏城富商宋某得唐时玉碗,趋之者众,许以高价,宋持碗不出。
时人不齿,或言其欲以奇货居之。
九月初三夜,九头怪鸟袭宋府,府中无人生还,碗亦不知下落。
数年后,有人于苍梧山见少女持一碗,夜光湛湛,可穿林透室,不知是否为宋家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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