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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八章 同心签(2/3)

“瑗儿!”母亲在道路尽头唤他。

她身着盛装,面上悲喜交加。

六岁的赵瑗朝她跑过去。

赵瑗郑重其事,一件一件地穿戴出席盛典的礼服。

他披上绣了三爪龙纹的紫袍,在腰间挂上了金银龙鱼和白玉蟒带,又将珩哥送给的短剑藏在了贴身的地方。

赵瑗在雪白的云团中飘浮,他看到换上了新礼服的自己在花园中行走,他刚刚作为新的皇子拜见了官家,得到了赏赐,手里还握着只进贡来的用丝绢做成的腊梅。

这一日是绍兴十一年的正月初七。

按照往年的习俗,这一日,官家将会召集诸位皇子一同乘坐龙船,在西子湖上泛舟游玩,再率领众人前往明堂祭祀,当晚还会召开犒赏群臣的宴会。

菜品的单子都已经宣布了,同心签赫然便在其中,是第九道压轴的大菜。

这个动作决定了他们俩的命运。

赵瑗很久之后才知道,官家给了小胖子三百两银子让他回了家,却选中了他做自己的第二子。

赵瑗穿戴完毕,推开了门。

院中却跪满了披甲执锐的将士,俱是浑身素白,是他亲生父亲麾下的亲信。

他饿得早就没了力气理会,倒是那小胖子伸腿朝肥猫一踢,自然没有踢中,反而叫那猫瞪了一眼。

“李将军,这却是为何?” 可真的到了宫里,他却被吩咐只许在庭中站着等候,跟他一起并肩站着的还有个小胖子。

这一站,便到了午时,大太阳晒得他头昏眼花,却不敢动弹。

正在这时,一只白底黑花的大肥猫也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从他们两人面前大摇大摆地经过。

“二皇子!二皇子不能去啊!” 阿娘,他们说宫里有很多花,我给你摘花去。

“宫中有传言,今晚要用皇子之心做菜……” 他还记得这一天,那是他作为皇子的候选者,第一次被允许进入大内。

那天一大早,他便被人从温暖的床上抱了起来,懵懂地梳洗着。

他母亲亲自将他的手掌打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为他擦洗。

她的眼泪如雨,纷纷滴落在他手指上,可他不明白为什么。

“那又如何?你们这是要逼我反吗?” 身体周围飘浮着白色的云团,叫他明白自己在做梦。

将士们回以沉默。

赵瑗忽然笑了,过去拍了拍李将军的肩:“为我一人,不值。

这一腔子血,还是留着洒在抗金的战场上,如何?” 赵瑗梦见自己站在大内的庭院当中,只有六岁。

终究还是上了龙船。

二 歌舞,宴席,祝酒辞令,都一如往常,并无可疑之处。

除了赵璩并没有像往日一般坐在官家身旁,却是叫女官抱着,坐在了赵瑗旁边。

即便如此,赵瑗也丝毫不敢大意,他装作喝着手中的酒,又趁人不注意,过去抓阿璩的手。

“哎呀呀,这一世,却原来是个榆木脑袋。

” “阿璩,一会儿要是乱起来,无论如何不要离开二哥身边!” 覆盖着青绿鳞片的龙身还有整整一半陷在牛车当中,撑得牛车都从地上翘了起来。

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姑娘笑吟吟地站在旁边,拍着手。

她朝他转过了脸,眼角是诡异的红妆,艳得跟要滴下来的血一般。

赵璩懵懂点头。

琅琊王就在他们对面,都瞧在眼里,却只是朝他俩开玩笑似的举了举酒樽。

“翠烟,干得好!” 此时酒宴已经到了尾声,祝酒的辞令已经说到了第九重,一个雪白头发的老太监站在场中,拖着长声说:“福寿永享——” 近在咫尺的咆哮,腥臭的热风喷在脸上。

转瞬间,耳畔尽是风声剧烈呼啸,宛如龙吟。

没有疼痛,却有无数的木屑碎片溅到脸上来,激得他睁开了眼:头顶悬着只庞然巨龙,利齿正在缓缓咬合,木屑飞溅中,剩余的半个熊身被狠狠甩向一旁。

熊皮之下,原来竟然是木制的傀儡。

这话刚脱口而出,他便被一物呼啸而至,生生当胸贯穿,钉在了地上。

那是一枚还在兀自颤动着的白羽箭。

舞姬们的尖叫声中,鲜血在甲板上缓缓蔓延。

赵瑗手指在剑柄上缓缓合拢,又慢慢地松开了。

他叹了口气,抬起脸来,整个脖子都暴露在熊口之下,闭上了眼睛。

赵瑗站起身来,望见西子湖边装饰着纱帐的渡口边,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片军队,将士们手中俱是朱弓白羽,沉默不言。

率军的是个白发白须,全副武装的老将军,背后一面大旗,写的是个吴字。

“熊还在,阿瑗!”赵珩在远处命令道,“快拔剑!” 琅琊王噗嗤一声笑出来:“难怪吴贵妃今天抱恙没有出席,果然还是逼得太紧了些。

” 一柄短剑却被人掷了过来。

“国丈大人,你吴家世代忠烈,今日却是要弑君不成?”官家气得声音都在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老臣不敢!老臣眼看风烛残年,女儿嫁与圣上多年,却只得璩儿一个外孙。

求官家立刻下旨,封我璩儿为太子,老臣便是被圣上千刀万剐,也无怨言!” 一瞬间,他只觉得荒谬得想笑。

自从赵璩被过继为第三子以来,自己有多久没有跟官家共乘过了?当年他独占着那个位子的时候,何尝想过会有今天? 琅琊王摇了摇头,做着口型,似是一个“太蠢”。

赵瑗见父皇转过身来,双目都布满血丝,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一下子定在他身边的赵璩身上。

他只觉得四肢冰凉,肩膀上原本滚烫的疼痛,竟然完全不知去向。

我也是你的儿子。

他断断续续地想着,看着父皇的背影。

是了,父皇不知道他也在这里,要出声才能叫他知道,我还没有死—— “璩儿。

”他父皇眼神疯狂,声调却异常平静,“到阿爹这边来。

” 赵瑗傻傻地跪在原地。

赵瑗想要抓住赵璩,但却被赵璩挣开了。

他眼睁睁看着赵璩朝父皇跑过去,叫父皇抱了起来。

曾经他也被父皇这样高高举起来过,他如今摔了下来,知道过痛楚,但赵璩太小,他对此一无所知。

眨眼间,赵瑗叫人朝旁边一掀,怀中顿时一空。

来人抢过了赵璩,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跑走了,一边还急切地喊着:“璩儿,我的儿子!快叫御医过来!” “这就是你的乖孙儿。

”官家将赵璩抱在怀里,他一步步走向船舷,伸直了手臂。

赵璩在皇帝手中踢着腿,悬在西子湖的重重波涛之上。

但他咬住了牙,更紧地护住了弟弟,重复道:“他一定会来救我们两个的。

” “阿爹!”赵璩喊起来,“害怕——” 热气腾腾的血盆大口就悬在他们两个的头顶,那个站在熊的肩膀上的戴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薄唇紧紧地抿着。

视线交错的一瞬间,赵瑗只觉得肩膀上又开始了滚烫,心中越来越难耐,恨不得能立时抓开皮肤,将那下面暗藏之物活生生地扯出来。

“朕一松手,你吴家便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满门抄斩——”官家嘿嘿地笑着。

“父皇会来救我们的。

”他镇定地说。

“官家是要用我孙儿的心做菜!我吴家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全身都在因为恐惧而颤抖,声音却异常镇定。

自视野的边缘,他已经望见官家从镇殿将军腰间抢过了剑,朝着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从来没有人要挟过朕。

”官家平静地松开了一只手,“今日也不会例外。

” “嘘。

”赵瑗轻声说,“别动,别发出声音。

” 他还要松开另一只手,却叫一人从背后用剑柄击中了后脑,顿时软软地倒了下去,那人眼疾手快,将正要开始下落的赵璩托在了手里,回头朝船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镇殿军将士们喊:“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赵璩在他怀里,踢着腿想要挣脱出来。

他缓慢地改变了姿势,将弟弟整个护在身体下面。

角落里的琅琊王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带腐臭味的唾液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赵瑗将昏过去的官家小心地放回了龙椅上。

赵璩受了惊吓,在女官怀里哭着,琅琊王闲闲地在一旁喝酒,谁问都只是摇头,因此镇殿将军只得过来跟这个二皇子商量。

远处传来整齐的奔跑声,金甲摇曳,是镇殿军正在赶来,而巨熊并不在马车周围——所以赵瑗一时无法理解父皇喊声中的急切仓皇。

但他立刻听到了浓重的喘息,正在缓缓从身后逼近。

“老吴将军的人马控制了西子湖岸所有的渡口,我们现在无法靠岸。

若论人数,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只要皇子一声令下,末将愿与他们拼命——” “我的剑呢!”他听到父皇喊,“我的璩儿,我的璩儿!” “不必了。

”赵瑗疲惫地摇手,“对方是弓箭手,我们却连个盾牌都没有,完全是活靶子。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他却站了起来,完全暴露在敌军的视线里。

赵瑗几乎是下意识地认出了那是赵璩,径直朝它扑了过去,但冲力太大,只得将赵璩举在上方,连带自己活生生地滑出去好远。

这一下,他只觉得整个脊背都在火辣辣地痛。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望见远处残破的马车,官家正在其中挣扎,试着站起来。

“老吴将军,若我没有记错,所率的是当初曾守卫汴京的神策军,大都是江北子弟?” 琅琊王虽然扣住了他的手腕,所用的力道却并不大,他轻轻一挣便脱开了。

但眼前的巨熊已经扬起了掌,只轻轻一挥,那四匹拉车的马便成了冒着鲜血的肉块,同时,飞出的还有一只裹着衣服的团子。

“……又如何?” 赵瑗努力朝明黄色的马车一点点接近。

“如此,想必每一个人,都有留在故土上的父老乡亲吧?为护我宋室渡河,你们将母亲跟妻子都留在了失地上,不知道她们是否也在翘首以盼,等待着你们回去?” “你看错了。

”琅琊王冰冷的吐息就在他的耳后,缓缓重复,“没有人在熊的肩上,只是场意外。

你一时眼花,看错了而已。

” 原本拉满的弓弦放松了下来,弓箭手们开始左顾右盼,却躲避着彼此的眼睛。

赵瑗的手腕却被扣住了,另一只手落到了他的眼睛上,挡了个严实。

铿锵一声,却是他抽出了手中的剑,直指北方。

龙吟之声,久久不绝:“大好男儿,不为国捐躯,却要将满腔热血,洒在这内斗之中吗?” “我见过他!珩哥!那个戴面具的人!他刚才就站在人群里,扮的是鬼——” 五 巨熊的肩上,站着个瘦高的人,半边脸上覆盖着檀木质地的面具。

只差一点点。

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瑗遍体生寒,爬过去将一直挡在牛车前面的车帘一掀,恰恰见到一只足有两层楼高的巨熊从天而降,踩着四散的人群,一步一步朝已经无人照管的明黄色马车追了过去。

对岸弓箭手的阵形已经开始混乱,老吴将军连连驱动着马匹,奔走着试图镇压。

赵瑗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剑。

只差一点点,这场干戈便可消弭无形,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叫他望见弓箭阵中,半张熟悉的瘦削面孔,上面覆盖着檀木制成的面具。

阳光下,晶亮的傀儡丝一闪而过。

一瞬间,赵瑗肩上的疼痛更加强烈了。

他屏住了呼吸,差一点,他就要说出这个叫他日夜不安的最大的秘密,却听见赵珩接着说:“但老三仗着有吴贵妃撑腰,是否也这样想,就不一定了。

因此为兄虽然回了无夏,却没有立刻跑去见你,而是在这游行的必经之路上,做了些安排。

” 一名弓箭手忽然便挺直了身体,手中的弓弦一放,白羽箭瞬间呼啸而至。

赵瑗连眨眼都来不及,便有一阵剧烈的痛楚撕裂开来,连同半边身体都麻木了。

他靠过来,还染着血丝的唇就在赵瑗耳边:“从小,我便没有与你抢过任何东西,从今往后也不会。

连你想要的东西,为兄也会给你抢过来,这才是兄弟同心。

” 世界忽然倾斜,甲板升起来,狠狠地拍打在他背上。

血腥味充满了他的喉咙,他耳边响起的是身后镇殿将士们愤怒的呼喝声。

“我也是到了无夏才知道的,原来这世上,还有诸多超出想象的奇妙之事。

”琅琊王完全没有理会她,继续说着,“不过你不用担心。

父皇这么做,不过是怕我呆在临安碍你跟老三两个的事,他完全是多虑了。

” 更多的羽箭在破空而至。

“喂!我可是能听见的!”帘幕后面的女子抗议道。

真是太可惜了。

青龙对他这样说。

“你猜得没有错,无夏有一只非~常~凶恶的怪兽,最是贪吃,需要为兄前去镇压一下。

” 赵瑗赤着脚,站在甲板上。

他望了一会儿自己半透明的手掌,又望着脚下那具被珩哥赶过来抱在怀里的,曾经是自己的躯体。

珩哥的长发垂下来,挡住了面上的神色,只能看清他紧扣的手指,指尖几乎发白。

牛车轻轻晃动,琅琊王靠过来,将一只手指抵在赵瑗的左肩上。

只不过是轻轻的一点,赵瑗的肩膀便滚烫起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揪住衣裳,牙齿咬得发紧。

琅琊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觉得颇为有趣。

他曾见过的,从牛车中冲出的那只美丽的青龙盘绕在他身侧,与他一样,它也是半透明的。

“无妨……老毛病而已……”隐约有血丝从他嘴角滲出来,被他若无其事地用袖子擦了,“阿瑗,我们来做个交换吧。

我告诉你父皇为何要派我去无夏,我在那里遇到了谁。

你就告诉我,你心底最大的秘密。

” 在他的身边,正有白羽的箭矢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飞来,插入血肉之中。

鲜血以同样缓慢的速度在空中绽开,如同花朵。

正想着,赵珩却在对面咳嗽起来。

赵瑗见他咳得厉害,刚想要站起来,却被他伸手制止了。

“我现在还能做什么?”他茫然问那只神龙。

“我已经一无所有。

” 但事实真的是如此吗?赵瑗沉默着,去喝碗里的茶汤。

无夏区区一座小城,人口不过几万户,也值得父皇特地派一位儿子前去镇守? 青龙在他身侧蹭了蹭,接着钻入了他的身下,将他驮着,竟飞了起来。

他们越飞越高,丝丝流云擦过他的身边,他抓着龙的鬃毛,顺着龙头的方向望去。

暮色已经从天边赶了上来,遥远的北方,闪烁着无数细小的火光,犹如由灯火组成的海洋。

虽说如此,没有强大的娘家作为后盾,无论如何皇位也不可能落在他的头上。

从孩提时代起,赵珩本人便对此心知肚明。

在旁人看来,他完全是甘之如饴,从而顺利成长为全大宋最为纨绔的一位王爷,除了华服美姬,赌马斗鹰,再不曾对其他什么东西感过兴趣。

那里的每一朵火焰,都代表着一颗百姓的心。

赵瑗苦笑起来。

他又何尝不羡慕自己这个潇洒自在的大哥。

赵珩生得极美,出身却至今都是个谜,大内传着的各种谣言里,最不靠谱的一种是他的生母是只迷惑了圣上的九尾狐妖。

但有一点确凿无疑:与自己还有赵璩这种过继过来的儿子不同,他是父皇唯一存活下来的亲生血脉。

他回头,望着身下的西子湖,湖面上,也有光点在闪烁,其中的一些只晃动了最后一下,便熄灭了。

“阿瑗。

”琅琊王忽然唤道,“你自小便是如此,明明忧心忡忡,一开口却是满口的大道理。

什么时候才肯把心里话说出来?” 便在此刻,在与金国作战的战场上,无数的心火正在一个接着一个地熄灭。

为了护佑这片仅有的国土,有的人再也看不到明天的黎明。

“父皇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赵瑗垂下眼,规规矩矩地回答道,“珩哥若愿告诉我,自然会说,若不愿,又何必多问?五年未回临安,自然有许多人等着珩哥拜访,一时顾不上小弟,也是有的……” “那道同心签,真如你所说,可以令我大宋君臣同心,兄弟同心,可佑我宋室大好河山?” “五年前,父皇为何会突然派我去无夏,留你一人在临安?这些年里,为兄都遇到了什么样的人,为何五年来音讯全无,却突然在今年的除夕回来?”他抬起眼睛,直直地望了过来,“既然回来,又为何一次都没有拜访过你?” 青龙转过头来,默默地看着他。

她眼中是点点星火映上来的光。

“问什么?” 赵瑗低头,看着自己心口,是同样的一团火焰,与底下千千万万的心火并无区别。

还是琅琊王靠了过来,一面将茶汤倒入他的茶碗,一面不经意地问:“为何不问?” “既然如此,神龙姑娘,还请你按照当初的约定,来取走我的心。

” 赵瑗隐约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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