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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显然戳到了他的痛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也火了,朝她大声地吼叫起来:不就是一件旧军装吗,有什么好纪念的?凶成这样! 你不把你这份积极性用到复习英语上,在这方面逞什么能啊!她仍然火气很大,脸肯定涨得通红。
纪不纪念,是我自己的事。
我只问你,有什么权利处理我的东西? 他一时语塞。
他似乎没想到她用这样一个理由。
换上新式军装,旧军装已成历史,但保留一套做纪念,也说得过去。
这和权利挨得上边吗?用得着上纲上线吗?啊?他盯视她。
干什么?我不能做纪念吗? 小鱼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她“妈妈妈妈”地叫,看她不理她,又跑去叫爸爸。
他怕吓着小鱼,把她拽到房间,关上门说:你怎么了?那些军装你还穿吗?它都淘汰了,你留着它干什么? 滚!她吼了小鱼一声。
你为什么要把军装全捐走?为什么不问一问我,你有什么权利捐我的东西?她非常恼火,声音高得吓人,当着小鱼的面。
小鱼扁起小嘴,就要哭。
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宝贝丢了似的。
司炳华一边说,一边坐在沙发上抱起小鱼放在腿上逗她玩。
每天,他一见小鱼都要玩上大半天,常常把小鱼逗得不是大笑就是大哭,然后又变着戏法去哄她。
不许哭。
她又朝小鱼莫名其妙地大吼一声。
苏晴似乎没听明白,又重新问:什么?你说什么?把什么捐了? 小鱼“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那是星期几?好像是星期六。
对,是周末。
那时,还没双休日。
苏晴刚把小鱼从幼儿园接回来,进家一看,像刚遭了一场洗劫:衣柜门大敞着,床上衣物堆得乱七八糟,地下也是。
她问:怎么回事?他说他正捐衣服来的。
那年,当地发生什么灾情她忘记了,总之,基地动员给老百姓捐赠衣物、被褥、钱粮什么的。
司炳华说,我把那些旧军装,全捐了出去,反正我们也穿不上了。
的确,旧军装还停留在红领章时代,以后用不上了。
他还挺得意的,好像他为这个家做了重大贡献,把用不着的过时的碍手碍脚的多余物清理了一遍,应该得到女主人口头表扬一次。
你拿她出什么气。
司炳华不乐意了。
吵架的根由,十分简单,也就是那件军装引起的。
没人知道它对她有多重要,炳华就更不知道,只有她像保存一段珍贵的历史文物那样宝贝它,她不想失去它。
苏晴又把小鱼一把拎了起来,要把她关进厕所里。
这是小鱼最害怕的一件事。
厕所里没窗,光线不好,白天进去都要开灯,如果不开灯,门一关,小空间便黑乎乎的。
小鱼干了什么坏事,她和司炳华都把关厕所作为惩罚。
但一般都是口头吓唬吓唬,从没付诸过行动。
他们俩也舍不得真把小鱼关进去。
而这次,苏晴真要把小鱼往厕所里拖,小鱼就朝司炳华“呼救”。
苏晴一听更火了,朝小鱼屁股打了一巴掌,小鱼哭得撕心裂肺的。
司炳华知道苏晴是跟他治气,对他的宝贝女儿心痛极了,不得不软下口气说,苏晴,好了,你别拿小鱼做出气筒!是我错了行不行,我对不起你!他为他的宝贝女儿求完情后,转身走掉了。
这一走,竟住到单位去,连着三天不着家门。
过去,他们也不是没吵过,记得为评职称英语考试,他们吵过好几次。
但都没最后这次伤心。
这之前的吵架,她也是为他好,参评副高,按规定要过英语考试这一关。
他头两年就开始考了,可离合格总差那么一点点,一次是差五分,一次是差两分。
她知道,比他英语差得多的人,都顺利地过了关,拿到合格证。
合格证这种东西,它真能反映出一个人实际水平吗?炳华清高,苏晴也成全他的清高,走歪门邪道,打死他都不会干,但她知道,只要复习的时候帮一帮他,一起做做题什么,也许就能争取那两分。
可炳华死要面子,总说不用,他自己能行,让她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操心,可她能不操心吗?它已经影响了调职,影响了分房子。
为这事,两人说着说着就嚷嚷起来。
当然,这都是小吵小闹,不算吵架,真正厉害只有一次。
这么多年过去了,苏晴只要想起来,心里仍是愧愧的。
这是他们家发生过的最大一场战役,以前从来没有过。
也许,在凌立眼里,他算不上是个好丈夫。
而他呢?他会觉得凌立是个好妻子吗?但不管怎么说,凌立是个好母亲,他们的儿子龙龙几乎是她一个人拉扯大的,这多不容易!仅凭这一点,凌立就比你强。
苏晴想,你既不是个好母亲,更不是个好妻子,岂止不是,甚至你很糟糕呢!现在,她真想把炳华从长眠中唤醒,问他这一点:你怎么看我,看你这位不够称职的妻子,这个很少体贴过你,关心过你,疼爱过你,甚至在你离去前半个月还为一件千不该万不该的事情,跟你大吵一架的妻子! 他走后,苏晴抱着小鱼哭了。
想到这一点,苏晴在心里为她惋惜地叹了口气。
当时,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失去理性。
只为了那件军装,为了她的“宝贝”,事后她想:不就是一件军装吗?为什么要偷偷地保存?又不是他郑重其事地送给你做纪念,不就是你自己穿回来的嘛。
你拿它纪念什么?苏晴啊苏晴,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要说权利,他是别人的男人,你有什么权利对人家产生非分之想?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男人,你的男人是炳华,难道炳华把这件衣服送给了一位眼下需要它的人,有什么错吗?再说了,炳华对你还不够好吗?这些年,他是怎么爱你,你心里不明白?你和他还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你居然会为了一件衣服,伤两个人的心!你呀,你真做得出来! 凌立这个女人是太聪明太智慧了。
苏晴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凌立能得到他,做他的女人,就说明了一切。
只是让苏晴想不通的是,凌立为何又放弃呢?如果换了我,打死都不会的。
苏晴知道自己错了,但又低不下头,只好给乔亚娟打电话求援,拜托她去做司炳华的工作,让他回家。
这让苏晴又想到了凌立。
当时,正是任务期间,大家都很忙。
乔亚娟没好气地嘲笑她,说都是因为这天气太好了,让有些人都闲出毛病来了,所以没事找事。
的确,那个季节,天气非常好,天天晴空万里,好得让他们这些搞气象的人没有一丁点儿压力。
就是变天,一场大雨下过后,又是大晴天。
哪像现在,连续的阴雨天都快把人压垮了。
不过,亚娟够朋友,为这件事特意进了一趟沟。
做完司炳华的工作后,才回来找苏晴,说是炳华晚上回家,你给人家准备一点好吃的啊,他可是瘦多了。
说得苏晴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心疼。
这时候,场坪开始热闹起来。
苏晴一眼就能拨开人群,把他单独地挑拣出来,仿佛她的视力具备了某种特异功能,无论他站在哪堆人里,都能认出他来。
在她眼里,他的模样和他的神韵,在这个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
炳华回来的那个晚上,也是他在家里过的最后一夜。
炳华告诉她,他并没生她的气,是事太多了,没时间回家。
苏晴和小林仍站在一边等着,脚边堆着上山时用的工具、器材,还有水和面包什么的。
小林是个刚从气象学院分来的扛红牌的学员,每看到她,苏晴都会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当年,她来基地不就是小林这个年纪吗?在别人身上看见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挺不是滋味。
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一旦有这样的意识,能没有点伤感吗?每到这时,苏晴好像听见岁月之河哗啦啦流淌的水声。
特别是近段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愈来愈爱回忆往事,仿佛已到垂暮之年,眼前的事常常记不住,但越远的事,反倒越清晰了。
苏晴相信他的解释。
那是第一次执行“外星”任务。
外方条件特别苛刻。
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的确,他瘦多了,眼睛都抠了进去。
她看他时,眼睛禁不住发潮。
苏晴看着曲比拉铁,意思是该你出面了。
曲比拉铁是个彝族小伙,眉骨和鼻梁把整个脸庞凸现得有棱有角,人也特别机灵。
他马上明白苏晴的意思,说你们等着,我去找罗副主任。
一见面,他先过来搂了她一下,说我不回家,也让你一个人好好地反省反省,看看自己的脾气有多坏!他还故意问她:你反省了吗? 还不能打他家的座机,对苏晴刘紫樱早已变成了另一个人,要是刘紫樱听见她的声音,麻烦更大,罗顺祥肯定别想出家门。
她不知道刘紫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防她跟防贼似的,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跟你抢罗顺祥呢?这太可笑了。
但她对于刘紫樱说什么,从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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