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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凛确实也早已习惯了克制。
他出身孤儿院,没有父母,唯一像亲人一样看护他的人在他十三岁那年堕化。
青色迷雾笼罩住整所孤儿院,三千多个孩子和为数上百的志愿者护工陷入其中,血腥味浓郁得像是地狱向现实敞开了一个口。
他从地狱里走了出来,同时觉醒了“灵魂”序列三异能,“噬魂”。
之后,他被接入异能训练所,学习如何控制和使用自己的异能,与脑子里尖啸的冤魂们共处。
十六岁那年,他加入清剿队,辗转不同迷雾征战。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多天都在外面奔波清剿,剩下六十天休息养伤。
宗凛并不排斥这样的生活,毕竟在很早之前,就有人一直教导他,获得越多力量的人,肩上所应该担负的责任理所当然就越重。
人类需要英雄。
城市也需要能够震慑异种的强大武器。
攻击型异能“噬魂”完成序列进化比其他序列要更加容易。
所以,他成长得比所有人想象中更迅速。
从序列三到序列二,他只用了三年。
以数次接受进化实验、还有吞噬了无数同序列异种灵魂为代价。
只是偶尔也会觉得疲倦。
就像现在。
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他们想救他,又以此伤害他。
因为疼,有时候实在控制不住,伤了人。
浓郁血腥味窜进鼻腔,接近异化的意识竟让他觉得干渴。
冥冥之中有一个预感告诉他,不必要再坚持了。
如果他此时此刻就走入氮气舱,对所有人都更好。
一个平静悦耳的声音忽然在扩音器里响了起来,闯进他浑噩的意识里。
“请让我做您的协调员。
” “宗先生,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 最后一次。
这个词触动了他。
无论如何,他都得为人类再试“最后一次”。
这是他的责任,不可推卸的重担。
只是进来的协调员年轻得过分,还有一张尤为出色的脸。
他皱起眉。
太年轻了。
他知道研究院一直对异能者有所优待,会按照他们的喜好安排协调员对接。
他没有什么喜好。
但总有人揣测他的喜好,想要通过一些捷径,完成对他的限制和操纵。
因此,他并不信任此时进来的年轻研究员。
但出乎意料的,对方为他佩戴抑制器的手法娴熟,持刀的手极为稳定,去除骨甲的动作更是干脆利落。
抑制器被稳稳扣上。
电流接通。
最后一次尝试……成功了吗? 电磁针构建的磁场在体内形成,异能的波动被短暂地压制,又迅猛地反弹爆发。
灯管破裂,监视器破碎。
磁场能量不够,抑制器破裂。
“快走!”他向研究员低吼。
年轻的研究员被他失控的力量甩开,撞在门边,唇边吐血。
然而实验室大门紧锁,厚重的三重门并没有打开的迹象。
他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监视器的方向。
破裂的监视器在天花板上静悄悄。
这里变成了一座真正的囚牢。
“看来我暂时走不了了。
” 研究员道。
年轻的研究员用手挪移着勉强靠在门边,用那双平静的眼睛望向他,因为受伤支不起身,那血的味道却异常地甜美。
他的瞳孔收缩成尖,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来到了对方的面前。
“宗先生,你看起来好像想吃了我。
”研究员道,忽然微微侧过头,“好吧,咬这里。
轻一点,别咬断了。
” 对方似乎并不察觉危险,只是在开个玩笑。
那白皙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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