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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洲本来就没想明白她之前的话,眼下,她没头没尾的一句更是让他云里雾里。
“没看见什么?” 这人是想揣着明白装糊涂装到底吗? 安枝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都找不到车位,怎么办?” 她话音刚落,一辆车从前面的车位里驶出来,安枝予忙晃了晃他胳膊:“前面那辆车走了!” 下了车,还没走多远,臭香味就飘过来了。
迎面走过来的两个男人用手捂着鼻子,快步走过。
安枝予低低在笑:“好多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味道。
” 其实靳洲也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有句话叫:爱屋及乌。
生他的女人好这口,他爱上的女人也好这口。
来的路上一直苦思冥想的问题暂时被臭豆腐的味道压制住。
靳洲笑了声:“我第一次闻到臭豆腐的味道时......”他皱了下眉,似乎还对当时的感受记忆深刻,要怎么形容呢,他想了想:“就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
” 安枝予对他的形容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意外的是他现在。
“那你还陪我来?” “你都说了是陪你来。
”因为她喜欢,他可以陪她做任何她喜欢做的事。
臭豆腐的味道可谓直击心灵,不仅如此,还能穿透衣服上的布料。
两人回到家,刚一进门,还没绕过玄关,乔梦就闻着味儿从沙发那儿跑了过来。
为了吃臭豆腐,乔梦连晚点都没吃。
靳洲把手里的打包盒给她:“我先上楼换身衣服。
” 看着他大步往楼梯那儿去,乔梦朝他背影撇嘴:“有这么离谱吗!” 安枝予挽着乔梦的胳膊,跟她解释:“在店里的时候,有个小孩撞他身上,汤汁都撒到他裤子上了。
” 难怪! 乔梦不管他:“走走走,咱俩再去吃点!” 靳洲三步并两步地上楼,刚走到二楼楼梯拐角,一抬头,他愣了一下:“爷爷?” 老爷子“咳”了声,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回来啦?” 目光从他略有局促的脸上落到他扶在楼梯扶手的手背上:“你怎么不拄拐杖?” 老爷子面不改色:“忘了。
” 这也能忘? 靳洲突然想起那天乔梦跟他说的话:你爷爷最近总往楼上跑。
靳洲看向他身后的楼梯,这明显是从三楼下来的。
当然,靳洲没有细问,都是一家人,这要是问了,讲不好会让老人多想。
“那我扶你下去。
” “不用不用,”老爷子刚想说自己可以,结果闻到了一股臭味,他忙用手去捂鼻子,同时,一根细细的金属从他手里无声掉了下来。
虽然落地无声,但老爷子身上穿的是黑色的唐装,刚好靳洲又站在他对面。
靳洲低头看着掉在台阶上的那根用来缝衣服的银针,没等他开口。
老爷子先他“咦”了声:“哪来的针啊?”他自问自答:“哦,大概是你奶奶给我缝衣服落我衣服上了!” 老爷子的视力可不算好,这点靳洲是知道的,奶奶更是不会缝衣服,这点,他更知道。
靳洲弯腰将针捡起来,老爷子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
可靳洲却没有给他:“爷爷,下次您上楼不要走楼梯了,”他扭头,指着电梯方向:“坐电梯安全一点。
” 老爷子:“......” 楼下,乔梦一手打包盒,一手竹签地蹲在地上,在看安枝予在昨天方宇送来的零食袋里翻来翻去:“你找什么呢?” 她在找今天万俪俪吃的那种巧克力豆。
“找到了!” 乔梦伸着脑袋看了眼,“好吃吗?” 安枝予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是她对巧克力颇有一点情节。
她撕开袋口,捏了一颗递到乔梦嘴边:“你尝尝。
” 乔梦立马摇头:“大晚上吃这个,会胖!” 安枝予忍不住笑:“那你还吃这么多的臭豆腐?” 她买了两份,一份里有八块,乔梦这会儿吃的是第二份,眼下,第二份也被她吃的没两块了。
乔梦自我安慰:“我晚上没吃饭。
” 好吧,她这个五十多岁的婆婆,原来和年轻的小姑娘一样! 安枝予只吃了几颗巧克力豆就不吃了,她并不喜欢吃巧克力,不喜欢所有与苦有关的东西。
但巧克力豆又和巧克力不一样。
安枝予回到楼上的时候,靳洲刚洗完澡出来。
他额头垂下来的发尖还有水珠,他搂住安枝予的腰:“等下我帮你洗。
” 下午的时候,他就说过,等晚上回来会让她罚。
他可不是随口一说。
当然,他说的‘罚’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罚。
安枝予本来想说不用了的,但是他看她的目光很直白,一点都不藏着里头的欲。
嘴巴里还残留着巧克力的苦,不知是不是被他的眼神蛊惑到了。
安枝予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只一下,靳洲就知道了:“吃巧克力了?” 她点头。
他很少见她吃零食,“是昨天方宇拿来的吗?” “嗯。
” 靳洲低头去吻她,他刚刷过牙,口中薄荷味很浓郁,盖过了她口中的苦涩。
他把她抱离地面,让她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一边吻她,一边带着她去了卫生间。
帮人洗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容易被各种不安分的心思打断。
所以哗哗水声响了没多久就停了,靳洲抱着她从卫生间里出来,身后暖黄色的光将两人送到卧室的床上。
壁灯也是暖黄色,和天花板镶着的一圈光影交相辉映。
床头柜的抽屉拉开后就没有关,台上丢了一片被撕开的铝箔包装。
房间里所有能彰显暧昧旖旎的光线都投在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淡淡的粉色像是要从她皮肤里溢出来。
靳洲从身后抱住她。
墙上,灯影不安分地起伏。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就连最能蛊惑人心,从他喉咙里闷出来的性感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靳洲搂着她微微颤栗的肩膀,在她肩窝那儿问她:“要不要去洗洗?” 她今天被他留了体力。
安枝予“嗯”了声,刚想翻过身—— “别动!” 安枝予扭头看他:“怎么了?” 靳洲身体僵着,一动不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向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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