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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安枝予的短信,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没事,明天星期天,我不出门。
】 其实他还可以再发一条晚安过去的,但是他忍住了。
都说忙起来会没有精力去想那些烦心事。
所以安枝予就没让自己闲着,晚上没有熬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就开始打扫卫生。
三室一厅的房子,里里外外都被她收拾一遍,就连客厅的窗纱都被她拆下来洗了。
可再忙都有闲下来的时候,傍晚,安枝予把靳洲送她的那几件衣服从衣柜里拿了出来。
外套她就穿了半天不到,安枝予就只熨了一遍,但是里面穿着的白衬衫和针织衫,她都用手洗了。
把白衬衫挂到阳台的时候,她又想到靳洲说的那句话:要不要和我结婚? 从昨天开始,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似的,时不时往她脑海里涌那么一下。
或忙或闲的时候,每次想起来,她手里的动作都会下意识有那么几秒的停顿。
伴随着那句话,还有当时他说那句话时的表情。
这种感觉是她过去不曾有过的,哪怕是徐淮正跟她求婚,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从傍晚到临睡前,安枝予一直都待在客厅里,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传来。
这份安静一直持续了两天。
两天后的晚上,安枝予下班回来,还没走到楼下,她就条件反射地往楼上看了眼。
除了路灯,楼上一片漆黑。
走到单元楼门口,她又往后看了眼,车位里也没有车。
今早出门的时候,车位里就是空的。
所以,他是两天晚上都没有回来吗? 不过,他一个老总,房子肯定不止一处。
这么一想,安枝予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可是他要什么时候再过来这边呢? 毕竟她还要把衣服还给他。
第二天早上出门,车位里还是不见他的车。
思来想去一个上午,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安枝予给靳洲发了条短信:【你最近不住榭亭阁了吗?】 短信发过去不过十几秒,靳洲就回过来了:【最近我都是在公司住。
】 是忙到要在公司住的意思吗? 安枝予没有再问这个问题,【上次你给我的衣服,我要怎么还你?】 靳洲:【送你的,不用还。
】 各取所需的事情,安枝予不想平白无故收下,而且那衣服的牌子,她认得,很贵。
但是安枝予也知道,这种事,短信里说的话,他只会拒绝。
安枝予:【你中午在公司吗?】 这条短信,靳洲回复的就明显没有之前的快了,而且回的还只有一个字:【在。
】 安枝予所在的公司在市中心,到靳氏,坐地铁也就三站路。
可谁曾想到,刚到一楼大厅,还没走到前台,就撞见了徐淮正的母亲。
徐母当时正在打电话,另只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看见安枝予,徐母眼睛猛然一睁。
她两步走到安枝予面前,挡住了她的路:“你来这干嘛?”她眼睛里,声音里全是警觉。
安枝予也没想到会碰到她,但她的出现,的确让人有一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目光无波无澜扫过她一眼,安枝予绕过她肩往前台去,结果又被徐母两步挡住了路。
她讥笑出声:“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放不下我们家怀正吧?” 真会给儿子脸上贴金。
安枝予好笑地看着她:“放不下你们家徐淮正的什么?渣男本质吗?” 徐母脸色瞬间沉下来,可这是儿子上班的地方,她也不想惹人看笑话,“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她声音压低,但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看出她的的忌讳,安枝予朝她睇了个冷眼。
但是这次,她没有再绕过她,“能不能别挡道?” 有句话叫‘好狗不挡道’。
徐母自动将其带入,火气瞬间涌到了头顶:“你骂谁呢!” 安枝予就没见过比她还要蛮横不讲理的:“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你了?” 正逢午休,有不少员工进出,两人站在门里侧对峙的架势,已经招来了不少关注的目光。
徐母也注意到了,她往门外抬了个下巴,语气命令:“出去!” 那架势,那语气,好像这是她的地盘似的。
安枝予不仅不转身出去,还走近她一步:“我要是不呢?” 徐母从没见过她这么咄咄逼人的架势,“那你可就别怪我喊保安了!” 安枝予可没有被她吓到,目光梭巡半圈,抬手指了个方向:“在那呢,要不要我帮你喊?” 说得徐母额头青筋都崩出来了,她当然不可能喊保安,如果因此招来笑话,那不是给他儿子制造麻烦吗! 徐母一把攥住她胳膊,强硬地把她往门外拽。
“松手!”安枝予甩了几下,没甩开。
徐母的手越抓越紧,一边把她往门口拽,一边恶狠狠地回头瞪她一眼:“你今天要是敢上去,就别怪我去你妈住的地方闹!” 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
只是话音一落,一道声音从安枝予身后传来—— “松手!” 抓着安枝予手腕的动作一僵,徐母抬头看过去。
迎面走来的男人,西装笔挺,五官俊朗,看似温和的眉眼里藏着不易觉察的锋利。
徐母上下打量着他,看得出男人的矜贵,但他儿子穿上这么一身西装,那气势也是不输别人的。
更何况他儿子还是靳氏的经理。
徐母眼睛都要抬到头顶了:“你谁啊你!” 不远处的两名保安见靳洲在‘处理’这场女人之间的硝烟,只是没想到,双脚刚一站定,一声“靳总”还没来及喊出口,就被靳洲抬手止住声音。
外人眼里的靳洲是什么样的? 君子如玉,温文有礼。
可也分人,分事,分环境。
目光定在安枝予被握住的那截手腕,他音色厚沉,掷地有声地又重复一遍:“松手。
”两字,像从喉骨深处发出的。
安枝予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略有怔愣的目光定在他脸上。
不知是男人身后站着的保安让徐母生出畏惧,还是这个男人定在自己手腕上的目光让她心慌。
徐母松开安枝予的手腕,但是她气势不减:“我碍着你家的事了?” 靳洲好脾气地朝她笑了笑:“您是徐淮正的母亲吧?” 徐母先是一愣。
眼看安枝予拽着男人的袖子朝他摇头,徐母脸上露出得意:“对啊!怎么着,你认识我儿子?” 靳洲扭头朝其中一个保安睇了个眼神,保安立马会意,手压耳机:“让徐淮正到一楼大厅。
” 徐母眼尾睨出眼神,还在沾沾自喜着,看来他儿子名头挺大,保安都能听名识人。
不远处的前台已经挂断了电话,目光投向门口,不禁好奇:“什么人啊,怎么都让靳总亲自出面了?” 另一名接待只知一二:“周一的时候那个妇人就来过一次,听说是给儿媳妇送汤。
” 没几分钟的功夫,徐淮正就从电梯里跑了出来,这么急,完全是因为前台在电话里带出了‘靳总’的名号。
看着儿子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跑,徐母心疼的同时,眼尾又笑出褶子:“慢点慢点儿!” 结果儿子却狠狠瞪了她一眼,双脚一站定,那腰就弯下去了。
“靳总。
” 徐母嘴角弧度一僵。
靳总? 哪个靳总? 该不会是...... 就在她倒吸一口气的时候,听见对面的男人说:“虽然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但到底是在公共场合,你母亲的一言一行都会直接影响到公司的形象。
” 尽管他脸上看不出愠色,语气也温和,可就是无端有一种压迫,从他骨子里散出来,让人不得不生畏。
徐淮正额头已经沁出冷汗,他含着腰,“靳总说的是,我保证,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
” 目光从他低垂的脸上淡淡扫过,靳洲没有再继续追究,从安枝予手里接过纸袋。
一楼大厅人来人往,在所有目光的注视下,靳洲牵起他手。
他掌心的温度不算烫,暖得刚刚好,顺着掌心传到心窝里,安枝予扭头看他。
他身姿挺拔,一双长腿,迈的步子不大,像是在就着她。
好像,每次自己深陷难处时,他总能及时出现,给她解围,给她依靠。
那一刻,安枝予突然在想,如果这辈子,必须要和一个人结婚,那这个为什么不能是他。
不知自己怎么就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被他握着的手蜷不蜷。
细微的一点动作,让靳洲微微侧头,视线刚好和她对上。
漆黑的眼底,有着很矛盾的温柔,每次被他这样看着,安枝予心里总会感觉到一种被安抚的平静。
心底的惶惶不安被压下,她鼓起勇气:“靳总,上次你说结婚......是认真的吗?” 垂在身侧的另只手,因她这句话而悄然握紧。
靳洲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会在四天后重新被她提起,本来他都做好另一种靠近她的打算了。
所有的情绪都沉在了眼睛深处,他目光定在她眼里,回答得毫不迟疑:“当然。
” 既然是认真的...... 安枝予松开轻抿的唇角,“那如果我现在答应你——” “下午你有时间吗?” 后面的话就这么被他打断,安枝予微张的唇角轻轻抿上,一双眼,茫然又疑惑,然后听见他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下午就可以去领证。
” 他以为自己会很有耐心的,却在这一瞬,连半天都不想等了。
不给自己惶惶不安的时间,也不给她改变心意的机会。
只是他的心急,让安枝予脸上现出浓浓的意外:“下、下午?” 她脸上的怔愣,让靳洲忙解释:“主要是明后两天我都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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