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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经过了前几次的洗礼,他已经产生了这种印象:“虽然听起来很离奇,但如果是牡丹厂的话,也很正常。
” 而且,牡丹厂是由九厂全资投产,到全面脱钩。
不仅没有跌下去,反而产能飞起,质量也有目共睹。
这必须得立为成功的转型榜样啊。
肖部长让龚书记整理一份牡丹厂生产经营的报告,让所有下属单位学习。
领导发话,还有什么不能的,龚书记在那份报告里,把牡丹厂的经营状况吹上了天。
龚书记年纪虽然很大,但在部委里算小字辈。
各位常年看报告的领导们的眼睛很毒。
对于那些一看就是闭眼吹的文字修饰部分直接略过。
他们精确地聚焦于「全自动程序」上面,办公室里就开起了小会:“谁还没见过全自动设备似的,能吹成这样?” “新来的人想吹牛,不是不能理解。
就怕太得意,牛皮吹破了。
” “虽然牡丹厂离咱们有段距离,但又不是够不着的地方,去一趟不就知道了么。
” 龚书记这次调进来,就有别人的亲信跳龙门失败,有心在背后捅他一刀的人不少。
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他立下的经验典型是假的,是立不住的,是跟亩产万斤一样是放卫星用的大笑话。
于是,牡丹厂就这么莫名的迎来了部委里来的学习考察团。
考察团里除了有老领导,还有新调到部里的龚书记和陆雪。
陆雪年纪轻轻,没有后台,调进去坐的位置,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像他这样的低职位年轻人有不少。
除了有未婚女儿、孙女的领导想给他介绍对象之外,其他人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关心他到底做过些什么。
之所以他会出现在考察团里,是因为大家知道他被调上来的原因是技术过硬,而且他原来是灯泡厂的人,跟纺织行业一点关系都没有,不需要给龚书记面子。
等到了牡丹厂,他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当众告诉大家,那些全自动设备也没什么了不起,根本不可能达到龚书记硬吹出来的那个水平。
安夏看见人群里有陆雪,眼睛弯弯,想跟他打招呼。
但是一堆领导正在跟她说话,他们环顾四周,指指点点,安夏也没有时间专门跟陆雪说话,便以尊敬和礼貌的态度,将各位领导领到会议室。
在这里,各位领导看了牡丹厂的一些书面资料,操作手册、培训资料、日常行为规范和考核文档。
又看了销售报表。
他们发现龚书记虽然在一些地方吹牛,但是吹的都是意识形态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说什么众志成城,加班加点,确实没错。
产量、销量,还有几个国外客户,居然跟牡丹厂自己登记的报表数据一模一样。
考察团里有一位名叫吕方的领导,他正经的老一批大学生,留过学,工作态度非常严谨,最恨弄虚作假。
他在来之前,认真的研究过牡丹厂进口的全自动纺织机,那是有牌子有型号的设备,想要找到对应的说明书不是什么难事。
根据他的测算,用那套设备,牡丹厂根本不可能达成龚书记报告里写的产量。
现在他看到牡丹厂里的生产报告和销售报告,对上面的数字不屑一顾。
假的,肯定是假的。
谁不知道牡丹厂是九厂分出来的。
谁不知道牡丹厂的三个领导有两个是九厂领导的儿子,另外一个刚毕业没后台的小姑娘就是用来点缀凑数的。
所以,应该是一开始就有预谋的做好了全套的准备,就等着有那种下来走走过场的考察团来。
吕方他把报表合上:“行了,这些数字,咱们在小龚那边也看到不少了,去车间看看吧。
” 一般领导去车间,就是这么「哗……」像大海起浪一样的,冲过去就冲过去了。
吕方在那台全自动纺织机组前停下了。
他竟然摘下手表,开始计时。
其他人召呼他往前走,他告诉众人,他要看看这台设备的产量到底有多少。
报表上的数字可能是假的,就连肉眼可见的成品也可能是假的。
为了应付检查,有些厂会把同一批成品悄悄搬动,看起来好像都是那一…… 台设备里生产的。
或者是把其他地方生产出来的布料堆在一起,把三四台机组生产出来的东西放在一起,说是一台机子出的,这种事不是没见过。
那些稻子上能滚鸡蛋,能坐小孩的「亩产万斤」的照片就是这么拍的。
这下本来已经走开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五分钟后,突然系统自动报警停机。
然后又自动调整上层经线的拉力,巡线工人就看了一眼,检查了一下,就按下开关,设备继续生产。
十分钟过去,吕方放下手表,他服了,这套设备的生产效率确实非常高,他专门绕到后面去看了一眼设备上的铭牌。
没错,品牌和型号一样,但是生出效率跟他看到的设备说明书上的数据完全不一样。
他问带队的安夏:“你们对这个设备做过什么调整吗?” “有的,如果光有这套全自动纺织机的话,生产效率提升的有限,花了国家那么多外汇把它买进来,我们也希望能让它发挥超出预期的效果。
” 安夏介绍了车间里一系列的配套设备:自动配棉程序、自动精梳棉、机械臂对常规流程的缩短…… “还有这台纺织机,其实我们已经拆开,然后对它的程序进行过优化了。
能达到现在的生产效率,不只是这一台设备的功劳,是从第一道生产工序开始的。
” 安夏侃侃而谈,对每一台设备的数据都了如指掌。
吕方不时冷不丁抛出一个问题,问题千奇百怪,什么方向都有。
除了太细节的基础操作问题,安夏基本上能马上回答,连一个嗑巴都不打。
这绝对不是临时背题可以做到的。
一向不苟言笑的吕方也忍不住点点头:“工作做得很扎实。
”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就是一边做一边学。
以前我刚到九厂的时候,龚书记说,在工厂工作,哪怕是做销售,也得懂一点生产方面的东西。
不然跟客户胡乱承诺,回来生产部门做不到,就麻烦了。
” 安夏看到人群里有龚书记,联系到他刚刚被调过去没多久,应该是需要有人给他挣面子的时候。
也猜到会有这么一个考察团,应该是龚书记在部委里又说了什么。
这些人不是来看笑话的,就是来取经的。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能折了他的面子。
至于跟龚书记不对付的人,也不会觉得她有多向着龚书记,只会觉得这个刚毕业的傻妞知恩图报,知道帮着老领导说话。
自古以来,死不投降的人怎么都要比三姓家奴受人尊敬。
本来吕方往设备前面一站,龚书记还不算太紧张。
因为他知道那些数据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当吕方开始提问的时候,他就紧张了。
他庆幸自己安排的是安夏,而没有叫陈勇或者龚伟过来。
安夏毕竟刚工作没多久,又没在基层待过。
答不上来也没有任何问题。
陈勇龚伟就不一样了,这两个人的履历上都写着五六年的车间工作经验。
要是说错了什么,那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就是没想到安夏居然答得这么利落,而且还在领导面前说是他指导有方。
真是太懂事了。
考察团对机械臂看得尤其认真:“这个就是你们拿到好几个国家专利权的吧?” “是的。
”安夏看着陆雪,“这是余化龙博士团队,在陆雪同志的协作下,共同研发制造。
” 众人的目光一起转向陆雪:“啊,原来就是这个啊!” “这就是肖部长非常看中的那台设备啊。
” “小陆,这是你研发的设备,怎么都不说话呢,来,跟我们说说……” 本来 领导们的问题是对着安夏的,现在全都冲着他去了。
他哀怨地看了安夏一眼,后者笑眯眯地看着他,还举起两只手,无声地给他鼓掌。
安夏知道他不是真咸鱼的性子,陆雪有自己的抱负。
但是光有抱负怎么行呢,需要获得别人的认可和支持啊。
以前她在网上看到过说「性格内向的人,适合做什么工作」,有人说搞技术做科研。
科研经费哪里来? 不得跟人说你这项目特别牛逼特别棒,才能争取到么。
安夏那几个在大学工作,搞出好几个科研成果的朋友,就没有谁是闷头干活,不需要上台讲的。
至于搞技术,就更是如此了,安夏看过太多内向、不善言辞的人在公司里吃亏了,事情是他们做,甚至PPT都是他们做,结果上台讲PPT的是别人。
这一来二去,领导能记住的是谁啊,当然是露脸的人啦。
考察团终于结束了对车间的检查。
他们对牡丹厂的车间管理真是叹为观止,刚建国的时候,工人们确实也有着饱满的热情。
但是,设备很落后,一切都要靠人工。
不像牡丹厂,不仅工人的工作积极性很高,而且也没有上岗就在不停忙碌的辛苦感。
吕方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现代化工厂啊。
” 考察团回到宾馆后,吕方非常认真的写了考察日志,着重分析了牡丹厂在人员管理和设备升级方面的突出表现。
顺便还捎带上了前几年花几亿进口过时设备的那几个工厂,毫不客气的点名批评。
陆雪回去之后,又溜出来找安夏,安夏又请他去门口小店吃饭。
陆雪抱怨道:“你突然点我的名,吓了我一跳。
” “怎么啦,这机械臂不是你做的吗?各种数据你比我清楚多了。
我就不当这个中间商了,又没有差价可以赚。
” 陆雪很苦恼:“我只擅长在平辈的朋友们面前说话,跟一个长辈说话,我就紧张,跟这么多官位比我高,年纪比我大,平时威严得像庙里的塑像似的领导讲话,我就开始手心出汗,声音颤抖。
” “是吗?我看你跟我妈聊得不是挺好的?”安夏笑嘻嘻。
“那能一样吗。
” “差不多差不多,你拿出对我妈的态度,对待领导,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看这小伙子嘴又甜,手又勤,脑子还灵光。
” “我甘当革命的螺丝钉,不想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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