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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考验? “确实是只能单刷。
” 萧郁正色道:“我现在不好给你剧透,一来我自己没试过,二来无论我说了什么,你在里面都会忘得干净,就像柳云遥一样,以为自己就是记忆的主人。
” 他停了停,“我不确定你会看到什么,重要的是,你要想起自己是谁,然后醒来,嗯,我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你在里面都不会记得,所以场外提醒无用,还是靠你自己。
” 苏蓁默然点头。
“另外,这是一个试炼,柳云遥通过了第一关,所以拿到了三滴始元玉露。
” “嗯?她只通过了第一关?” 就有这样的奖励? 苏蓁好奇地道:“后面的关卡呢?” 萧郁摇了摇头,“……那你得自己体会了,我只知道你全部通关的奖励是什么。
” 苏蓁扭头盯着他。
两人大眼对大眼互相看了片刻。
苏蓁:“哈?又不能说?” 萧郁摊开手,“说了你会头痛然后忘掉。
” 苏蓁心中已经浮现出诸多猜测,“她为何没有继续闯关?” “……这个后面写了,她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她就火速离开了。
” 苏蓁听得满头问号,“啊?” 柳云遥这家伙,真不知道该说她没胆子,还是说她也算果断,这种机会都能放弃。
换成一般人,但见第一关的奖励都如此惊人,多半也会往后试一试的吧? 苏蓁想了想:“所以就如同你之前说的游戏副本一样,这试炼由多个关卡组成,过一关就能出来一次,再选择是否继续?” “不错。
” “柳云遥在记忆里战败了,却依然被判定通关?” “是。
” 苏蓁饶有兴趣地道:“那怎样才算是不通关?失败的后果是什么?” 看到萧郁有些纠结,她立刻摆手道:“算了,我自己进去体验,最糟糕的后果不过是死罢了。
” 对于高境界修士而言,这实在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尝试晋境,尝试深奥法术,都无法摆脱“一旦失败会身亡”的威胁。
萧郁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方才的问题,等你出来之后我们再讨论吧,因为我没试过,我有答案,但都是推测。
” 他停了一下,“第一关应该是最简单的,即使如此,如果你有任何忌惮——” 苏蓁打断了他,“如果我真死在里面,也不是前辈的错,纵然你不带我来这,我也会去其他地方,进行各种同样危险的尝试去提升境界。
” 萧郁微微颔首,“而你确定要尽管恢复到金仙境实力?不计后果?” 苏蓁才要点头,忽然看了他一眼,“倘若这所谓的后果,只影响我自己,是的。
” 他轻叹一声,“……好。
” 苏蓁射出了第五箭,接着感到一股诡异的拉力。
那力量来自前方,且直接作用于元神。
她只觉得自己的精神被攫取,脑海中万念皆空,甚至连反抗挣扎的意思都没有,就直接被拖了过去。
黑色闪电群不断震颤,裂隙扭曲着扩开,将她最后的意识吞没。
再次睁开眼,她已置身于一座幽暗潮湿的洞窟里。
脚下是青苔绿草,土地松软,前方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水潭,周边山石堆叠嶙峋,几乎完全遮蔽了天空,只露出一线窄缝,隐隐透出暗紫光线。
她已经感觉到异常。
周身的灵力被封锁了大半,乍一迈步就胸闷气短,接着就是头痛欲裂,元神几欲离体。
苏蓁一点也不慌,书里柳云遥刚进来反应也不好,只是后者境界高些,还没那么难受罢了。
她咬着牙,将元神从肉身中抽离出来。
血肉之躯萎然倒地,宛如尸体。
那一团人形金光缓缓前行,飘至水潭上方,然后猛地扎入水中,任由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流将自己吞没。
意识陷入混沌,理智悉数瓦解,一切认知都在破碎重组。
那混乱只持续了一瞬,黑暗陡然散去。
她站在一片高坡上,两侧峭壁林立,前方空旷开阔,长天蔚蓝如洗,坡下树海葱茏如浪,山涧潺湲。
“自己”正在空地修炼,精瘦身躯套着粗布短打,腕上挂着一串黑铁环。
这黑铁晶石,一枚便是百斤之重。
一个境界尚浅的体修,带着这样的重量,可见也是很能吃苦的。
她在山坡上练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套粗浅的拳法,不厌其烦或快或慢,哪怕那些招式早都烂熟于心。
直至几个时辰过去,天光渐暗,暮色染上云际,林间小路里转出几道身影,他们高声呼喝着。
为首的人大步走过来,“你的灵石呢?” 苏蓁莫名其妙,“我为何要给你灵石?” 那人大怒,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你还敢装傻?” 那是谁? 苏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迟了一刻才意识到,那好像是自己的名字。
……她的父母皆是目不识丁的农人,这名字还是他们花了钱请镇上教书先生起的。
等等。
她的母亲才高八斗、诗赋成集,她的父亲虽说不是人族,但亦是博览群书、学富五车之辈,怎会是…… 这些念头皆一闪而逝。
苏蓁再次与记忆的主人融合,确定自己就是那个农人之女,徽山派里一个不起眼的外门弟子,一个天赋不佳、但是勤学不缀的体修。
她的悟性根骨都只是平平,却很是坚韧刻苦,数十年如一日地修炼,哪怕被师父漠视、被同门欺负,也丝毫不影响道心。
原因无他,因为她喜欢修炼,千百遍练习这些粗浅的功法招数,对她而言也是乐趣,没有半点不耐烦。
至于旁人的找茬,她也能忍。
徽山派总归是正经仙府,别说弄不出人命,便是打架也就是留点轻伤。
或许对于凡人来说要数月才养好,对于修士来说过几天就没事了。
故此这也不影响她修炼。
至于反抗?那自然是因为反抗不了,才只能挨打。
“臭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便是你那几位师兄师姐,也不敢如此……” 那群人围了上来。
苏蓁茫然地看着他们。
有人拔了剑。
那是一把银器短剑,黯淡灰沉,锋刃上却是亮起一点寒芒,隐隐泛起冰霜。
那人捏了个剑诀,手腕一转,剑刃横削,接着就是一道凛冽剑风扑来。
苏蓁:“……” 这是什么垃圾?! 她心中满是轻蔑鄙夷,接着发现自己居然躲闪不及,被剑风割破了脸颊。
那人已经扑到近前,剑尖直指她胸前要穴,苏蓁火冒三丈,侧身一闪,出手如电,截其执剑手腕,灵力灌注五指,反向一绞。
按照她的想法,这一击足以毁去对方整条臂膀。
然而,她不仅没伤到对方关节经脉,甚至连对方的护体灵力都没破掉,被反震回来倒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苏蓁:“????” 对方不过区区一个筑基境! “哈哈哈哈……” 那些人悉数大笑起来,又喊她的名字,“……你入门三十年了,如今也不过练气九重,还敢对我们出手?” 什么? 苏蓁难以置信地想道,我六岁锻体,七岁练气,十二岁就晋入筑基境,不到三十岁就结丹了,他们在说什么鬼话?! 不对。
她明明是十五岁入门,修炼数十年,还卡在练气境停滞不前—— 我到底是谁?! 苏蓁思索着这个问题,却得不到答案,或者说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同时浮现在脑海中,将她的理智搅得支离破碎。
她被人抓着头发,将脑袋撞在了地上,前额将土地砸出裂痕,这一下七荤八素,险些没晕过去。
那些人围上来揍她,拳脚齐下,很快就全然破掉护体灵力,她就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一群筑基境打一个练气境,后者绝对没有任何反抗机会。
而且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发生了。
……等等。
这当然是头一次。
她修行五百年,多少次九死一生,多少次身陷绝境,却从未有无法还手的时候!哪怕是对上境界更高的人,也没狼狈到这种程度! 她总能想办法还击,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千,也总好过只能挨打! 这不是我。
——这绝对不是我! 无边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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