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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慕辞轻勾住她的细腕,在凸起的骨节间小心搓了几下,便牵着她的手,慢慢带向自己。
与此同时,他吻住她水盈盈的唇瓣。
从上俯下,胡乱系好的玉带露出小片的莹白,流转着粉润的光泽。
舌尖微麻,清妩羞愤得不忍睁眼,一直顺着他。
等到裴慕辞呼吸加重时,她好像已经出于惯性的不需要他带动了。
清冽的气息将她裹挟,她缩在挺拔的身影里孱颤,眸中几乎快被逼出光泽,微微虚眼时,她听见他嗓子里压着低喘,染了几分薄欲的面容美得不似凡人。
声音落在她耳边,倒让她先升起一股浓浓的娇羞。
直到裴慕辞领着她站在净盆前时,她还沉浸在方才动静里回不过神。
他怎会、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往日里清妩已被他弄得飘飘欲仙,哪还有精力留意奇怪的动静,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听见他的欲.念。
裴慕辞面上没留着半分的靡靡之色,只余眼尾微不可查的地方,氤氲着久未散去的暗红。
他往面盆了加了半勺热水,试试水温后,帮她一根一根洗净指缝。
清妩一动不动得站在原地,任他扯过洁帕擦拭干净,才后知后觉她左手还一直攥着那团衣物。
她抬眼,陡然对上一双含笑的凤眸,于是自然而然的把手往外一递。
“行吧。
”裴慕辞接住她塞过来的东西,“我等会一起洗。
” 诶?怎么说得这般不情愿? 明明发出那样羞人声音的人是他,可用无比幽怨的眼神剜她的人也是他,清妩觉得自己恍若成了那浪.荡无际的纨绔一样,出门寻欢作乐之际,将清可美人留在屋内独守空房。
她用力推了一把,“你再装!” 裴慕辞端得清隽无尘,面容平静的将她换下来的寝衣与贴身衣物收在两个竹篓里,“先传膳吧。
” 两人磨蹭了半天,才拉了门帘边的风铃。
安乞跟见天老鼠似的,贼兮兮的走到裴慕辞旁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些话,视线一直有意无意的落在清妩靠住的软塌上。
仆侍们端着些家常的菜式进来,逐一摆了一桌。
“过来啊。
”裴慕辞站在桌边,先拂退了欲言又止的安乞,率先坐在长桌中间。
清妩左瞧又瞧不得劲,把缝到一半的布料抓在手里,好似握着一张防身符一样。
她坐下时就觉得裴慕辞表情不太对,默默的挪开了几寸。
裴慕辞拽住扶手,把人拖了回来,装作不在意的瞥了眼她腿上摊着的布料针线,“给我的?” “不然给谁的?” 裴慕辞低眉浅笑,睫羽下的深眸漆黑一片。
此刻,清妩已经很确定了,安乞刚刚肯定说了关于她的事,而且是有不太好的地方。
想来想去,她也没有想通究竟是哪里行迹偏差。
裴慕辞将特意做的赤豆羹端出来,舀了两勺淋上蜂蜜,放在她面前。
清妩瞧着热气腾腾的甜羹,有种这是临行前断头饭的感觉。
裴慕辞面前有一模一样的一碗,他细长的手指捏住勺柄,慢条斯理的在羹汤里搅着,眸子却在落在屏风外。
他本就不喜甜食,通常为了陪她才做两碗,浅尝几口便不再用,也免得她吃了不够。
直到外面传来整齐的踏步声,清妩才看见护送她出门的侍卫换了一批,从车夫到暗影都变成了陌生的面孔。
她一面看着外面的动静,一面把热羹往嘴里送。
“啊烫。
”她舌尖发木,已然尝不出甜味,却也因为这陡然的心慌,让她想起来了一件事。
但是她也是怕闹别扭才没有告诉他的嘛…… 清妩笑的灿然,眼尾、嘴角都是讨好的笑意,“你怎么不吃啊?” “我在等阿妩什么时候才想起来要告诉我。
”裴慕辞嗓音沉沉,里面柔和的磁性吸引着人往他靠近。
他顶了下后槽牙,清妩打了个激灵,砰砰跳的心紧了紧,就毫无保留地全招了。
“我和徐莺早就约好要今日一起去茶铺子里听书的。
”她举手保证,诚意满满。
去逛茶楼这件事一点也不新奇,在她昏迷的那一个月日子里,裴慕辞从李鹤嘴里套出来不少关于她小时候的事情,对她这些稍微出格的消遣方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有一样,不许去逛青楼,不许去点小倌。
裴慕辞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但是。
”清妩放缓了音调,带着软软的长气,像是尾轻柔的刷子,在听者耳边一下下挠。
裴慕辞握紧了拳,用理智抵抗着她那温软的诱.惑。
“去赤玉阁不是要路过皇宫嘛,我就给车夫商量了一下,顺路去看看令虞,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清妩越说越觉得合理,无辜地盯着裴慕辞,似乎还在等待他的认同。
杜矜现在有了点意识,说不定过两日就能醒了。
若他好了之后一打听,知道她这段时间都没有进宫去看过他,得有多寒心啊。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本不是大事,但这偷偷摸摸的模样,总让他怀疑她动了别的心思。
再加上她对杜矜有那么多的愧疚,太容易心软妥协了。
葱段般的玉指扣在一起,清妩忐忑道:“担心你知道了不开心。
” “那你就偷偷溜去?”裴慕辞觉得心里某处生痒,手背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那不然怎么去呀。
既然话都说开了,清妩也没有好遮掩的,“我说把令虞接过来照顾,你又不愿意。
” “你还想把人接到府里来?”裴慕辞舔舔嘴角,说出来的话像是阵阴恻恻的冷风。
室内长明的灯火被风卷起,突兀的跳了两下。
裴慕辞脱下累赘的外袍放在一边,将披散的墨发理到身后,修长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像是要将小猫吃拆入腹的恶兽。
“不是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清妩连连解释,“等他伤养好了,便让顾寒江来把人接走呀。
” 裴慕辞像是努力压制着情绪,轻轻放下手里停滞的勺柄。
“叮——” 清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朝后仰了半分,生怕他在她将要出门之时做出荒唐事一般。
裴慕辞刚撑开凳椅要起身,被她的动作一刺,怒极反笑,“坐好!” 清妩试图装作无事发生,埋下头去吃不知什么时候堆在盘中的佳肴。
裴慕辞自顾起身,抽开床墩的屉子,拿出一个木盒,看他骨节绷紧的样子,应该重量不轻。
清妩打开,立刻道:“我用不着这些。
” 裴慕辞以为清妩不乐意用他的钱,不高兴。
“出去和徐莺逛逛,看见喜欢的就买。
” 清妩怀里抱着木盒,从垒尖的金豆子里面拿了几颗,包在钱袋里,“这些尽够了。
” 裴慕辞眼神一凛,“不是要和徐莺在外面用晚膳吗?大半日的时间,多拿些。
” “那我可以去看看杜矜吗?”清妩眼巴巴望着他。
“去吧。
”裴慕辞紧咬双齿,蹦出来的两个字像是腌渍过的酸杏,“酉时前回来。
” “否则——”他意味深长的抿起薄唇。
话还没说完,袖口被玉指攥住,裴慕辞视线落入怀中少女的欢快笑意中。
清妩宛若淋水的桃花,粉嫩中透着水灵,她搂着胸前的细腰,脸蛋在他衣领处拱了拱,长顺的发丝缠铺在他的里衣上。
裴慕辞拿了厚实的斗篷来,顺势就要把她盖个严实。
清妩嘟囔着扯开头笠,“哪有戴这么丑的东西出门的。
” 裴慕辞拿过她选好的步摇,手指在她肩上扣了扣,淡淡道:“那坐好,我去拿发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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