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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白越和白乐并不相像。
…… “叮咚。
” 白越扔下手机,飞快地跑到门口开了门,然后冲门外的青年粲然一笑:“乐乐!” 白乐拉下口罩露出笑来:“小越。
” 白越一边把人让进门,一边嫌弃道:“叫哥!” 谁也想不到,在众目睽睽下入住酒店的白家太子爷,转头就跑去了一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家里。
而且那个引起所有人疑惑的保温箱,居然是带给这个小明星的。
把保温箱放到桌上后,白乐才看着白越,柔声向这个只比自己大了四天的青年喊:“哥哥。
” 白越满意地哼哼两声,然后打开了保温箱:“这次都带了什么呀?” “都是你喜欢的。
”白乐挡下白越伸进保温箱的手,拿走上层的冰袋和冰块,拎出了埋在其中的透明食盒。
食盒中放了三块卖相极好的蛋糕。
白越撇了撇嘴:“怎么才三个?” 白乐拿出最上层的芒果牛奶慕斯,笑着道:“容叔做的蛋糕都放不长,妈怕你一下子吃太多。
” “偶尔多吃一点又没什么关系。
”白越嘟嘟囔囔小声抗议了下,从剩下两块蛋糕中拿出一块,和芒果牛奶慕斯一起放进了冰箱。
“不先吃慕斯?”芒果牛奶慕斯是白越最喜欢的。
白越拿了瓶可乐给白乐,然后挖了勺剩下的那块黑森林:“好吃的东西要留到最后嘛。
” “怎么突然转性了,之前不都先挑了最喜欢的吃?” “我就是想先吃黑森林不行吗?”白越哼了一声。
白乐笑:“是我多管闲事了,你吃吧。
” 安静地看了会之后,白乐又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
”白越咬住勺子,眯着眼睛笑,“我开始学演戏啦!” “我送几个剧本给你挑挑?”眼前的人笑得令白乐怦然心动,他想摸摸对方的头,却又不敢。
“不啦,我有中意的剧组了。
”只要是楚延选的,不管什么剧组他都中意。
“是吗,是什么剧?” 白越笑得神神秘秘:“保密。
” 白乐无奈,换了话题道:“网上骂你骂得越来越难听,真的不用跟媒体打个招呼吗?” “不要啦,打了招呼就没意思了。
而且谁去打招呼?你去他们不得暗地里传你包.养我了?”白越伸出手指晃了晃,“都说多少次啦,我混娱乐圈的事你们谁都别管,我是来感受生活的,要当少爷我早回家了。
” 白乐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和白越传出绯闻。
不过这到底是不现实的。
他旁敲侧击道:“最近还有没有遇上谁的骚扰?” “没有呀,再说真有骚扰我的也没什么事,那些人都不够我一只手打的。
”知道白乐要来后,他就想过要不要坦白,最后还是决定等和楚延关系转正了再说。
“是吗。
”白乐笑容轻松,“这样我就放心了。
” 垂在桌下的左手却暗暗握紧。
白越在撒谎。
可是他不能揭穿这个谎言。
他没有质疑白越的资格。
靠在窗台上,确认白乐的车离开后,白越小跑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刚刚放进去的慕斯。
用小保温盒和冰袋装好慕斯后,白越在微信上敲了敲楚延。
白月:你在家了吗? 楚延:还在公司。
白月:都这么晚了QAQ 楚延:明天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当然是为白家太子爷准备的欢迎会。
再者白家太子爷是来拓展业务而不是来旅游的,楚氏需要分析白家在A市的拓展重点,并提前做好预案,以便和白家达成更进一步的合作。
白月: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楚延:至少十一点。
你先睡。
白月:好叭,晚安。
楚延:晚安。
白越在微信上是这么说,转头却戴上口罩墨镜,拎着保温盒出了门。
从出租车上下来后,白越望了眼顶上三层还亮着灯的楚氏大厦,进了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找到楚延的车后,白越往车子和墙的阴影处一蹲,抱着保温盒cos起了蘑菇。
脚步声和引擎声陆续响起,但始终都不是楚延。
白越小心翼翼地按亮藏在袖子里的手机,看着时间从十点半变成十一点,又从十一点变成十二点,心疼却也无奈。
到楚延这个位置,不辛苦是不可能的,忙起来通宵工作也很常见。
虽然他可以跟白乐打个招呼,但白家的公司不是一言堂,通过各项决策都要经过层层评估,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
十二点二十六分,终于有脚步声向着这个车位靠近。
车锁解开的声音响起,白越起身想走出去,却“嘭”地扑倒了车前盖上。
楚延只稍稍一愣,便立刻过来扶住白越:“怎么了?” 白越呜呜咽咽:“腿麻了……” 把人塞进后座后,楚延也跟了进去。
自打白越出现就在老板眼中成了空气的林舒,只当自己是没有感情的社畜,安静如鸡地坐进驾驶位。
随着前后座间挡板的升起,车子也缓缓驶出停车场。
林舒敌不过人类的好奇心,到底还是在挡板彻底隔绝后座的世界前,往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一眼。
然后,他就看到,他们冷酷无情到无理取闹的总裁,正捧着小情人的腿在按摩。
楚延忽地抬眼,林舒立刻收回目光,内心默念我什么都没看见。
挡板隔绝了前后座的空间,楚延这才问道:“来了多久?不是让你先睡?” 白越哼哼唧唧:“没多久……啊!” 仿佛被千百根针扎着的肌肉被重重一按,那酸爽简直难以想象。
白越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哭唧唧地坦白:“十点半到的。
” 那就是等了两个小时,怪不得会腿麻到站都站不住。
“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了至少十一点?” “万一你提前结束了呢,我不想打扰你工作。
” 楚延动作一顿:“你不是打扰。
” “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越瞪着楚延,感动却也生气。
他是很喜欢楚延哄他、宠他,但如果代价是楚延事事迁就他,累到自己,那他宁可不要。
楚延总是拿白越没办法。
他看向白越怀里的保温盒:“里面是什么?” “夜宵。
”白越回答得不情不愿,似乎是真闹上别扭了。
楚延无奈又好笑:“不舍得累到我,倒舍得让我伤心?” 白越把腿收回来,拿出慕斯递到楚延面前:“我没有!” 眼见着又要把小兔子惹急了,楚延接过慕斯不再多说,老实地在小情人的监视下吃起了爱心夜宵。
白越看着他吃了几口,微微前倾身体:“好吃吗?” 楚延笑:“不生气了?” 然后又赶在小兔子口是心非前,喂了一勺慕斯过去。
“好吃。
” “特别好吃。
” 喜欢的东西得到了喜欢的人的认可,白越满意了。
而且忍痛放弃的慕斯也吃到了几口,什么乱七八糟的气都烟消云散。
楚延把一点一点蹭过来的人直接圈进怀里,只觉得小兔子也太好哄了些。
这要遇上个没良心的,怕不是要被啃到骨头都不剩。
楚延越发觉得先把人圈起来的决定是对的,不然这傻乎乎的小兔子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今晚去我那?” “嗯。
” 被要求中途改道的林舒在心里默默唱: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最悲惨的社畜,莫过于加班加到凌晨还要吃狗粮。
到了床上后,楚延想把白越抱进怀里,却遭到了拒绝。
白越抵着他,瞪眼道:“老实睡觉!” 看着白越一脸戒备的样子,楚延低笑。
上一次还想着法勾他,这回倒是连抱都不给抱了。
“笑什么笑!给我好好休息!” 兴许是察觉到一丝相似之后就会越看越像,凶巴巴瞪大的眼睛,又让楚延想到了小豆丁。
虽然神采不同,但总有种莫名的相似感,而且之前问他蛋糕好不好吃的那个眼神尤其得像。
他抚上白越眼角:“只是抱着也不行?” 白越的神情出现了一秒的空白,然后一头扎进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道:“睡觉!” 楚延收紧双臂,安然闭上了眼睛。
清晨。
衣着整齐的男人揉了揉白越的头发:“我出门了。
” 陷在柔软被褥中人“唔”了一声,伸出手拉住了男人将要收回的手。
白越攀着楚延的手臂跪坐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压,然后给了他一个吻。
“早安。
工作加油哦。
” 还没睡醒的人又软泥似的滑下去,乱七八糟地蜷缩起来。
楚延俯身替他盖住肩膀——开了空调的室内总还是有些冷,柔声道:“早安。
” 必须尽快解决楚刑。
他早已掌握了楚刑害死母亲的证据以及其他罪证,隐忍不发,是因为他想要楚刑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楚刑处事极为谨慎,再者他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
证据虽然指向楚刑,但很多事都经过了好几手,以楚刑的地位、人脉和财富,利用金钱或予以施压,让别人替自己顶罪、减罪,对楚刑来说不算什么。
如果不想给楚刑留下翻身的余地,必须先将他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来。
但从楚刑手中夺取权利是一件很难的事。
楚刑就像古时权力至上的皇帝,对亲生孩子也毫无信任,不至死亡之时绝不会交出手中大权。
他用了十五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地渗透蚕食,才明里暗里地将大半个楚家抓进手中。
原本他除了为母亲复仇就再无别的目标,打算的自然是继续磨下去,直到能保证万无一失时再动手。
但现在,他有点等不及了。
再者楚刑想通过他和白家联姻,他也没法再忍下去。
先不说他中意的人并不是白家大小姐,他也不想像楚刑那样祸害自己不爱的女人。
欢迎会会场,几乎A市所有的名流富豪都来到了这里,楚延的三个兄弟自然也不例外。
三兄弟并没有跟楚延打招呼的意思,只有排行老二的楚靖风眼神怨毒地遥遥看他一眼,然后拖着微跛的步子避开了。
楚家信奉胜者为王,逼得几兄弟势同水火,这事众所周知。
其他人视若无睹,纷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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