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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忘,这么大一条疤留着多不好看。
”卢诗臣的神情略有些严肃,仿佛此刻卢诗臣方式不是身在浴室里,而是坐在诊疗室里,面对的也不是李松茗,而是某个不遵医嘱的病人。
“就是一条疤而已,这也没什么……”李松茗辩解。
“这还没什么,”卢诗臣横了他一眼,“这样子恐怕一般的方法都去不掉了。
” “现在还有流行纹疤痕样式的文身呢,我这还是天然的呢,还省事儿了。
” “净会胡说八道……改天我还是在皮肤科给你约个手术吧,这种程度涂药应该没什么用了……”卢诗臣的指腹在李松茗的那道疤痕上蹭了蹭,他问道,“还疼么?” 这个阶段的疤痕当然早已经不疼了,但是李松茗感受着卢诗臣抚摸在自己的疤痕上的手指,看着卢诗臣微微蹙起的眉,说道:“……疼。
” 卢诗臣的眉头更加皱了一些,他难得地在李松茗面前失却游刃有余的样子,显露出来一些担忧和焦虑:“按理来说不应该疼了的,怎么会——” “卢老师要是……”李松茗说,“亲一亲,大概就不疼了。
” 李松茗这话说完卢诗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李松茗自己话音刚落便立刻红了耳朵,再红到了脸上,再红到了脖子,整个人仿佛一只煮熟的虾。
卢诗臣意识到李松茗是在逗他,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说道:“是吗?倒是很新鲜的疗法呢……” 他抚摸在李松茗疤痕上的手指略微加重了一点力道,指腹上的茧子碾磨在疤痕新生的皮肉上,触感极其鲜明。
然后他将李松茗的手臂拉到了唇边,先是如同给小孩吹痛痛一样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流吹拂在李松茗的手臂上,李松茗的手臂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然后卢诗臣的双唇靠近,湿润的双唇在李松茗的手臂上游移着,舌尖一点一点舔过那道疤痕,极具暧昧与引诱。
李松茗的喘息急促起来,他的喉结滚动着,手臂僵硬,脊背僵直,卢诗臣湿润而温热的双唇和舌尖在李松茗的手臂上留下延绵不断、无法散绝的热意,从手臂蔓延到身体深处。
那条疤痕仿佛是冬眠的蛇要苏醒了一般,在李松茗的皮肤上游动着,游进李松茗的血液里,游进李松茗的心脏,游进李松茗的骨骼里,游走在李松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还疼么?”卢诗臣带着茧的指腹再一次抚摸着李松茗的疤痕,轻笑着问道。
李松茗的声音哑得像是窗外的深夜的风一般:“手臂不疼了。
” 他将自己的手臂从卢诗臣的手中抽出来,反手将卢诗臣的手抓着,一边引着卢诗臣的手从自己小腹往下,再往下,一边躬身去吻卢诗臣的唇,浴缸里放得太满的水不断地溢出,就如同此刻无法收敛的一室躁动。
李松茗以一种略有些委屈和撒娇的语气,说道:“但是有别的地方疼……卢老师……再帮我缓一缓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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