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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何在此处买首饰?” 胤禛方才是因为温凉蹲在此处以为出了何事,不曾料到温凉却是在此处挑选首饰。
“捡漏。
”温凉抿唇,低头看着被捧在手掌心的物什,“耳环不值两百两,不过镯子可以翻两百倍。
”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身后的小贩原本正乐呵呵地想着对面书生真是个冤大头,转眼间听着两人的对话发现傻乎乎的其实是自个,差点没气晕过去。
胤禛知道温凉不是看重这个的人,这耳环镯子必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等到温凉走到街边的马车时,他看着马车,又回首看着站在身后的胤禛,淡声说道,“这是某,”他顿了顿,“额娘的首饰。
”最喜欢的那套。
胤禛挑眉,温凉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着马车,“贝勒爷欲随某一同回去?”胤禛摸了摸手里的马鞭,顺手丢给驾车的马夫,随着温凉钻进马车内,“回去。
” 和顺去世,温凉不在,当初作为和硕公主的陪嫁自然留在尚家。
不论是监管不严,亦或是如今的尚家主母私底下变卖,这对温凉都不是好事。
胤禛沉默着斟酌,温凉从来不提,不代表他并不介意。
尚家。
胤禛轻轻敲击着膝盖,沉吟许久,尚家啊…… 温凉会在街上遇到胤禛,着实是个巧合,在路上能遇到额娘的首饰,也纯粹是巧合。
他无意去猜测为何这些首饰会流落在外,还落到了普通小贩的手里,他会买下这对,仅仅只是因为,这是和顺最喜欢的两件东西。
其实这一对看起来并不好看,甚至镯子处还有细微的斑驳,这才被小贩误以为是假货。
然一件物品是否珍贵,在乎拥有的人是怎么看待的。
既然看见了,温凉便不可能任由它继续流落在外。
“先生,皇阿玛希望明日你能入宫一趟。
”胤禛想起今日的事情,忽而开口。
温凉点头,“某知道了。
”他抬头看着胤禛,复又言道,“贝勒爷,可是有什么心事?”胤禛的模样看起来似乎在困扰着什么。
胤禛道,“先生打算如何处理尚家的事情?” 康熙帝对尚家的逐渐冷待,尚之隆已经察觉到了,经过了最开始犹如火上蚂蚁着急的阶段,如今的尚之隆已经恢复了淡定,虽然渐渐失去圣眷,可尚家的底蕴还在,尚之隆的官位还在,只要康熙不是想着动手,尚之隆便能安稳地在如今的职位上安逸。
“尚家与某无关。
”温凉说道,手里还捧着和顺的东西,“只要他们不寻某,某便与他们再无瓜葛。
” 他低头看着东西淡漠地说道,“和不喜欢的人事不扯上关系的最好做法,就是永远都不要与他们接触。
他们不欠某,某也不欠他们。
” 胤禛挑眉,温凉的想法一如既往没有更改,这的确是他的风格。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无仇无怨的东西在他看起来皆是虚无。
可惜他却不是这样的人。
胤禛闭目养神,悠然地想到,他可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回到府内,胤禛方才入府,便有着一堆的事情寻他,他如今已不再是那个闲散贝勒。
温凉无事,回到屋子后,特地挑出一个匣子安置和顺的两件东西,而后又一起放到最里面。
绿意给温凉整理着换季的衣裳,小院那场火虽烧光了温凉所有的东西,不过那日身上的衣物还在,恰好当日他腰间佩戴着胤禛所赠送的玉坠,不然的确罪过。
康熙帝得知温凉的损失,眨眼间又赏赐多次,瞬间把温凉闲暇的房间给堆满了。
苏培盛不得不在后面又给温凉腾出来一排房来。
温凉在窗边坐下,顺手又开始磨墨,一边磨着一边思忖。
许久后,温凉看着磨好的墨水吐了口气息,慢悠悠地又铺开一张纸,他隐约记得贝勒爷似乎一直在默默践行着航海的事情,此事需要记下。
“先生,邬先生来了。
”绿意扬声说道。
温凉一顿,看着刚起了个头的文章,放下毛笔后顺手又把纸张给揉搓起来,丢到了旁边的纸篓里。
温凉倒没想过,邬思道竟会主动来寻他。
邬思道入屋后,绿意连忙给两人奉上茶水,而后又安静退下。
温凉抬眸看着邬思道,“邬先生别来无恙?”无事不登三宝殿,若说邬思道只是来寻他叙旧,温凉定然是不信的。
邬思道慢腾腾地掀开了茶盖,轻嗅着茶香味,“的确是有事来寻温先生。
”他轻声说道,也没拐弯抹角。
“邬某有一事不求甚解,因而来请教温先生,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邬思道笑言,“《素问》里有言:主药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
先生以为,幕僚者为臣,或为使?” 君臣佐使,此乃中医代指不同中药作用,也指示着中医中药物和谐的道理。
如今邬思道以君臣佐使指代,想必所谈的,也不仅仅只有这点心思。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孔圣人早有言论,邬先生又何必自扰?”温凉淡漠言道。
邬思道抚掌而笑,“大善。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如此看来,邬某果真也是庸俗之人,不得脱离此道。
”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
”温凉抬眸看着邬思道,他一直认为邬思道是个有意思的人,若今日前来仅仅只是为了述说这事,那便令人失望了。
“邬某是为了江南一事。
”邬思道痛快地开口,方才温凉所对甚合他的脾气,“贝勒爷所带走的账簿虽能有所作为,可仍然不够。
” “自是如此。
”温凉颔首。
账簿里虽有关于贪污往来事迹,可涉及到东宫的自然慎之又慎,怎可会落入邬思道手中。
“其实邬某还藏了另外一件东西。
”邬思道坦然说道。
他从袖口里取出了另外一件东西,安放到桌面上。
小巧的印章圆润可爱,一看便是上等的质地。
这上头所刻的只有两个普通的字眼,天佑。
温凉蹙眉,“这不可能。
”这般显眼的东西,怎可能让它流落在外,最后落入邬思道的手中? 天佑两个字并不是多么难见,难得的是那其上的字迹! 温凉看过康熙改的奏章,这是康熙的字迹!换而言之,这个印章极有可能是康熙亲自做的。
只看那斑驳的痕迹,便可断定做工者不善此道。
温凉猜到的事情,邬思道自然也能联想到。
他淡淡地开口,“邬某并非藏私,初始以为皇上插手其中,后又因此判定太子参与其事。
”事关重大,难以成事。
“这私印,先生欲如何处置,如今邬某便全权交托给先生了。
” “为何不寻爷?”温凉淡声道。
账簿上交时,邬思道又为何不把这印章也一概交付。
“贝勒爷并不信任邬某,”邬思道轻笑起来,“他不会相信邬某的判断。
可你会。
他相信你。
” 邬思道的笑意藏着深意,他起身道,“邬某所求不多,仅一事而已,如此便足以。
” 温凉见着邬思道蹒跚往外走动的模样,顿起明悟,“那个所谓背叛你的友人,才是这一切的关键!” 邬思道语调苍凉,“确是如此,可惜他为救邬某而死,已然葬身鱼腹。
” 温凉骤然起身,盯着邬思道的背影,“那人是谁?” “江南无名氏。
”邬思道踉跄而走。
温凉望着桌面的印章思忖,若是这么直截了当地把印章交给康熙,康熙帝会如何? 等温凉揣着印章慢悠悠地来到了外书房时,距离他见到邬思道已经过了半天。
胤禛本打算处理事务,眼见着温凉前来,自然是把手头上的东西先放下来,“先生怎的过来了?” 温凉在胤禛的示意下在对面安坐,然后从袖子中掏出印章放在桌面上,“邬先生给了某这个。
” 胤禛还未拿起来,视线落在那印章上的刻痕,骤然冷了脸色,“他是从何处得到的?” 温凉道,“某从一开始便在怀疑,以邬先生如今的身份,本不该接触到这些。
”邬思道此时尚未出名,也不曾得到哪位贵人看中,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如此隐私的事情。
可今日他的表现让温凉了然,那个所谓背叛了他的人,实际上恰恰是这所有一切的源头。
那人是接触到这一切的人,邬思道才是被嘱托的人。
只可惜那人已死,邬思道也不愿意透露身份。
胤禛若有所思,“从邬思道这处下手,倒是最快的方法。
” 那本账簿内里使用了特殊的手法记录,胤禛让人加以破解,如今进度尚未到一半。
然便是这一半所透露出来的已经不是小事。
温凉抿唇,“邬先生才华出众,是辅助一方的能人。
爷可得以礼相待。
”他并非强迫胤禛信任邬思道,可此人的确颇有才华,若是因此折损,温凉很是不愿。
胤禛轻笑,“我心里有数。
”便是从邬思道这里下手,最终兜兜转转还是得回到江南,那里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温凉指尖点了点印章,“此处要紧。
” 这物若真是康熙所做,究竟赠予何人,康熙心里必定有数。
这才是致命的证据。
只是温凉着实好奇,此物的主人究竟为何会丢失如此重要的物品。
…… 此事罢了,温凉开始进入了悠闲的时候。
康熙帝许是从与温凉的见面中得到了些许乐趣,频频把温凉召入宫中,往往一来一回便是一整天的时间。
朝廷重臣偶尔入宫议事,眨眼间便能看到温凉的身影,久而久之,对温凉的身份,探究的人变得更多了。
五月里,康熙离宫避暑。
此次他所有的皇子阿哥都没带,独独带上了温凉。
如此殊荣,一时之间又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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