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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定关系◎ 还知道关门,算这小子有眼力。
见到房东被吓得脸色煞白,盛欲玩心更起,支起身子一点点朝胖女人爬过去,声音压低,笑得阴恻骇人:“为什么赶我走?我要永远待在这里。
” 目睹白裙染血的女人“诈尸”般爬向自己,皮肤苍白,黑色长发凌乱披散,遮盖大半张脸,露在外的眼角残挂着数行血泪,一双黑眸如不祥的猫般瞪视着她,寸寸挪移,笑容阴厉地越来越靠近。
“你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啊!”胖房东只觉得心脏快要爆炸一般,急步倒退,江峭在这刻迅疾侧身闪开,女人厚肥肩背“哐”地后撞在浴室木门。
血液激涌,刹那倒流冲刺颅顶神经,膀阔腰圆的中年房东瞬间被恫吓得坐瘫在地,眼睁睁望着猝然“诈尸”白裙女人已然爬至脚边,又伸出一只瘦弱手腕猛地抓住她的脚脖子,动脉处狰狞割裂的“带血疤痕”近乎刺瞎她的双眼,肉翻出来,甚至能看见白骨。
胖房东疯狂蹬腿试图挣脱盛欲的手,可常年搬动画具的女人腕力过人,而房东徒有臃肿虚胖的身体,任她如何胡乱蹬踹也无法逃脱盛欲的掌心。
“救命、救命救命啊——” 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后。
房东一动不动,两眼翻白。
盛欲顿了下,赶紧手忙脚乱地拨开脸上的头发,傻愣愣地看了房东一眼,飞快眨动几下睫毛,又抬头望了眼一旁懒散靠着墙的江峭。
这、这不会…… 不会是玩脱了,把人给吓死了吧! 江峭见状,极限瞬息里一个健步冲上前,出手掐出房东的人中,强行把人从昏厥的边缘拉回来。
房东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混乱了一瞬间,唇上一阵刺痛就把她揪醒。
看见眼前的“女鬼”拨开头发,面露浅浅的不解,她才有点缓过劲儿来,发现盛欲毅然是个活人。
“你,你骗我!”她劫后余生地朝盛欲喊叫道。
但她认清了形式,知道自己一对二没有胜算,不敢朝盛欲发火。
“哈哈哈哈!”盛欲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嘲讽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女人, “你胆子也太小了吧?那么是谁给你的胆来找我的麻烦呢,嗯?” 话说倒末尾,她收敛了笑意,神色充斥狠厉,盯视着房东躲闪的双眼。
江峭眉梢轻挑,眼底勾着笑,站直身子抬手从衣架上拿下一件绿色浴袍,缓慢迈步。
铮亮皮鞋踩着“血水”走到盛欲面前,停步,单手拎了下西装裤管,屈膝半蹲下来,将搭在手臂的浴袍展开,裹住她,薄唇微翕:“起来,地上凉。
” 她无意识地伸手,纤指握扶在他腕骨上的冰冷表盘,目光依然俯视房东,愤愤道:“走着瞧吧,还没完呢。
” “没玩够?”江峭看都没看房东一眼,视线落在盛欲脸上,眼睑眯起的弧度近乎贪恋,顿了顿,听他懒音笑哼一声,“别伤到自己。
” 有些本质是很难改变的,一如盛欲外表再怎样装扮得成熟知性,骨子里却还是那个单纯顽劣的小孩。
眼见盛欲一脸狠恶地又要往房东面前冲,江峭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手臂一伸,先一步拦腰把人搂回来,低下头,薄唇贴靠着她的湿发,鼻尖轻嗅她发丝甜香,声线低迷:“先起来,想做什么我帮你做。
” 盛欲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耳廓微烫,她急忙一把推开他的身子,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说:“别跟我套近乎,你跟她是一伙的!” “我做什么跟你没关系。
”她裹紧浴袍,转身前,恨声警告, “你也给我小心点。
” 怀中暖香抽离,空落寒凉,江峭侧头长指轻挠两下额角,有点无奈。
盛欲趁房东不注意,光着脚跑出门,寻着早上的记忆,跑向门外的杂物架,轻而易举就从里面找出那一柄高尔夫球杆,单手握着它,杆端指向房东: “这些天你接连找茬,停电、停暖气、扔东西、恐吓我、威胁我……这些小伎俩我姑且不跟你计较。
但是,你居然敢吓我的猫?” 胖女人满眼惊惧地仰视着盛欲,听到她冷冷低蔑地嗤笑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怎么报复吧?你想错了马赫太太,现在我也要去你家,帮你好好清理一下!” 房东吓得鼻涕合着眼泪混在一起,挺身爬起来,跪地上前试图哀求盛欲: “你们报复我就好了,不要去伤害我的家人!” “所以你害我,是因为我没家人?”盛欲的报复心决绝,丝毫不容商量,扭头就往隔壁跑。
房东怪叫着想要爬起来阻拦盛欲,可刚才的惊吓已经让她耗光了力气,双腿无力蹬地想要起身,却无法把控身体平衡,接二连三滑稽地跌倒。
因为跑得太急没有穿鞋子,盛欲都不管不顾了。
她的脚即将踏入雪地那一秒,身子忽然腾空而起。
江峭几步跑起来才追上这个野兔般的女子,在她差点赤脚踩进雪里时,及时将她拦腰抱拎起来。
盛欲惊了一下,下意识攥紧球杆缩起腿,这样反而更江峭悬空抱她起来,几秒后她便被安放在房东家门口。
或许是房东太太刚刚跟丈夫提前通了气,盛欲刚一进她家的客厅,就看见马赫先生举着菜刀从厨房冲出来,然而没等他近身,身旁的江峭已然飞速扯下领带套入他两腕,快速绕圈施力扯紧。
伴随“哐啷”一声菜刀落地,江峭把人一个飞撂,马赫先生哀嚎着摔倒在沙发上。
盛欲不紧不慢地四处瞧了眼,确定房东的几个孩子不在家,抬手将复古宫廷的花瓶一个个以此全部拨倒,霎时玻璃四溅,碎渣崩裂满地。
马赫先生双手被死死束缚着,俯身趴在沙发,还试图负隅顽抗,江峭悠悠坐上他的背部,拿他当人肉坐垫,翘起二郎腿压制得他无法动弹。
姗姗来迟的马赫太太,在看见丈夫被坐在江峭屁股下时,尖叫着想要上来解救。
但她实在太没用了,还没能近江峭的身,就自己左脚拌右脚,又一次在江峭脚下摔个狗啃泥。
与此同时,盛欲弯腰凑近茶几台上硕大的玻璃鱼缸,指甲敲击缸面,仔细观察缸内穿梭游弋的水中生物。
身后传来阵阵房东夫妻的惨叫,盛欲面不改色,在玻璃缸壁的反光中,欣赏他们哀嚎的场景。
“早上朝我脸泼过来的水,是从这个鱼缸里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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