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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短暂的空隙里,从冰柜中迅速抽出一支玻璃瓶装苏打水,加入花式调酒表演。
瓶子飞起又落下,在他手掌中流畅来回,他轻松操控,看的人也会觉得赏心悦目。
房间几乎没有开灯,只有吧台上方开着两盏聚光的小射灯。
剩下的,是投影屏里随电仪画面自然流动的光色,在墙体四围支起朦胧的光纱。
天鹅绒窗帘已经俨然遮蔽,为他们保守房间内的秘密。
馥郁的虞美人香从富氧新风系统中循序进入,像在为此刻氛围注入一剂增稠魔药。
《救赎》是一部旧电影,它在雪白墙壁投映,正演到女主角说出那句: “我与你相爱时,清白且勇敢。
” 盛欲走过去,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她的专属调酒师正打开两段式壶盖,蔚蓝酒液灌入极简的玻璃杯。
苏打水瓶盖拧开,徐徐填满杯中剩余空隙,被摇发的蛋液使得气泡以密集稳固的姿态上升,高溢出杯口,却不会倒塌跌落。
“精灵菲仕。
”江峭往杯中插入一支别致的实底镂空吸管,然后将酒杯推到她面前,舌尖弹了个响儿,“尝尝?” 盛欲低头望向眼前这杯酒,深浓的蓝色几乎将人吸进一个无垠的蓝星球。
她端起来吸了一口,味道是不同于它单一的色彩,而是丰富又多变。
起初是口感丝滑浓醇的甜蜜,但紧跟着便从嗓子眼一路到胃都烧起辛辣感,尾调沁着柠檬酸,可留在口中最后的味蕾又有微微苦意。
原来双重人格会连调的酒都不同。
gust调的酒就如他的人一样明烈张扬,就算是酒的名字,也隐微中透着股狠厉痞气的拽劲儿。
“现在几点了,江峭?” 她又喝了一口,才发现这种甜辣又酸涩的味道,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但她不能沉醉于酒精。
江峭倾身靠近她,小臂支撑在吧台上,主控她的节奏,回答:“别这么心急,秧秧。
” 他也在尽情观赏着这个美丽的女孩。
作为艺术生,她的品味很好,她精挑细选的裙子款式很衬她的身材。
这是一条粉白色抹胸的公主裙,却又不是简单的公主裙。
胸片的剪裁贴合而聚拢,中间是穿插排列的细丝带交织,顶端系成小巧的蝴蝶结,缎光材质的系带在哑光衣料上增添了层次焦点。
如果视线足够恶劣,向下游动,就能看到衣服的两侧腰间各有两处镂空,都用丝带轻轻穿插,腰间的玲珑线条掩于其中若隐似现。
裙摆处是两层蓬松舒适的薄纱,经过立体剪裁和拼接,营造飘逸的人鱼尾鳍形状。
纯洁而仙气的模样,可两层纱裙下,连内衬都没有。
江峭能看见她裙下小巧的底裤,那是他的欲望所在。
“秧秧穿丝袜的样子,很诱人。
” 一句调戏的话,被他渴哑的嗓音揉捻出克制隐忍。
盛欲自己也低头看去,那是一双和裙子配套的蕾丝过膝长筒袜,雪白色正和她大腿的肤肉衬合。
蕾丝本身没有什么弹性,所以在袜子的侧面,也是用粉色绸带交错绑紧。
双脚没有穿鞋,踩在木质横杠上,被包裹着纤细的形状,令男人能够轻易浮想它的软白。
她跳下坐凳,薄纱裙尾在凳面悄然游弋过看不见的行迹。
盛欲正视江峭的眼睛,说情话,情话却像微微带刺的宣告:“我想做的不是引诱,而是俘获,是你自投罗网的那种,捕获。
” “不然我们怎么会互相吸引呢,秧秧?”他的目光是一场小行星撞毁的无声剧烈, “我的想法,恰好也是这样。
” 她当然很忐忑,但在江峭眼里见过相同的紧张郑重后,她忽然稍稍安定下来,反问:“你打算怎么做。
” 江峭想了想,低头从吧台下方的隔层中取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撕开包装,快速洗几次打乱牌的顺序,然后按在盛欲面前的台面,将每张牌均匀地滑展开。
“游戏很简单,每人各抽三张比大小,抽走的牌不参与下一轮。
秧秧身上的绑带好多,如果你输了,就自己动手,替我解开你身上一处绑带。
”他的嗓音被氛围渲染成低缓跳动的波频。
酒精似乎开始起作用,盛欲听到游戏,有些兴奋地回道:“要是你输了呢。
” “相对的,你也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 他的眼神在鼓励她,给予她某种嘉奖般的肯定。
盛欲快速地抽出三张牌摊开,一脸等他的样子:“快点的。
” 江峭似笑非笑,应声也抽出三张,开牌。
一时无声。
“让你一局又怎样?”盛欲嘴硬地弯下腰,解开一边长袜的系带,没有刻意褪下它。
没了绑带的约束,它缓慢从她雪白纤长的腿间滑下,江峭盯视这条如花瓣凋落的丝袜,眼神有一秒遁入晦涩。
“再来啊。
” 她对于危险总是感知迟钝,豪迈地再次甩开三张牌。
江峭再次奉陪。
盛欲看清牌面,“嘁”地一声龇牙,弯腰解下另一条丝袜。
三张又三张。
当她每赌每输,开解到腰身两侧的镂空时,她才真正地逐渐心跳加速起来。
腰部的镂空连接了裙子的裁片,当这里的绑带松开,意味着腰侧到整条腿部全部都会被看清。
有什么关系,还有一条小小的底裤替她兜着。
盛欲在心里这样给自己壮胆。
再往上,只剩下一根绑带了,除去这里,就再没有了。
同样的原理,作为固定的绳结一旦被松开,她在他面前就再无隐私可言了。
江峭显然也清楚这个细节。
他翻牌的指节在不自觉地用力,眼神流连在她身上,她是这样的莹白动人,他必须强迫自己咽下喉头躁动的干涩感,却避免不及地在这次选牌中出现低级纰漏。
“我五八六,你三三九,你输了!” 盛欲雀跃的惊呼响起,江峭才回过神,垂眸看牌。
他对自己头脑冲昏的行为忍俊不禁,又无奈于失手:“秧秧公主对我有什么吩咐呢?” 盛欲想试试过分的要求,要他低头,要他先矮她一等,才能助长她的信心和气焰。
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我要你现在,跪到我面前来。
” 江峭对于这个要求完全没有任何异议,也毫不觉得意外,似乎她的逻辑,他都理所当然可以理解。
他从吧台后方绕出来,站到他面前时,盛欲才发现,他的下身只是简单地围了条白色浴巾。
狗男人,明明也迫不及待,还故意吊她胃口玩游戏。
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盛欲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他。
江峭别无选择,在她的视线里,缓缓跪矮下去。
跪姿优雅。
他下腹部围系的浴巾也并不牢固,下跪动作牵带后,更加有了松动垂落的迹象,极度危险。
江峭仰着头,看她的目光一瞬不变,在等候她下一步发落。
那种感觉很奇妙。
无论江峭以哪一种人格外显,傲慢轻狂的他,矜淡高贵的他,无论是哪一个他,此刻,都跪在她面前。
这样极大的形象反差会女孩生出古怪的征服欲,从来站位在高处睥睨一切的天之骄子在当下,正被她睥睨。
这种以成就感铸就的虚荣心,让她无法停下。
还想再试试。
再试试他,到底会臣服到哪一步。
于是盛欲也没有客气,她借扶着吧台,重心移到单腿,另一腿从落地的丝网袜里抽出,抬脚一下子踩在他的脸侧。
出乎江峭的意料,他不舍防备地,身体向后侧方歪去,紧接着很快发力稳住身形。
但岌岌可危的浴巾再也受不住任何一点波折,随着他的动作松解滑落在地。
竟然是他先坦诚暴露在她眼底。
令她暗自脸红吃惊。
江峭的脸被她踩得歪过去,波云滚涌的眼神在凝望她。
“怎样?”盛欲很喜欢这种,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感觉,语气肆无忌惮地挑衅他。
江峭情绪莫辨地轻笑出声,没有生气,只是缓慢抬手,握住她软嫩的脚,然后轻吻了一下她的脚尖。
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从脚尖刺入皮肉之下,拨乱血液流速,盛欲猛地弹开腿,掩饰不自然。
这可不妙,才不要被他主导呢! 她换了只脚站立,另一条腿抬起,脚背勾着丝袜丢甩到他身上,丝袜打在他腹部,结果却是被奇异地勾挂。
盛欲似乎无师自通,脚踩上他的胸肋处,脚趾游走肌理分明的腹部,最后停留。
足尖施力,下压,似要踩住他的高傲。
江峭皱眉嘶了声,气息陡然粗沉,一把抓紧她的脚腕,试图阻止她,又像在牵引,带她学习。
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在她手里。
随她一个小小的轻蹭,就可以扯动他全部的神经传向四肢百骸。
盛欲在此时戛然而止。
观赏他潮红的耳垂,不可一世的脸泛出祈怜的神色,还有微张的嘴唇,渴求的样子都在激发她的恶劣灵感。
“继续秧秧,继续。
” 他连说了两个‘继续’,他已经忍耐到极致。
她残忍地撤离开,轻笑着说了声“不要,累了”,就扭头在吧台上寻觅起来。
眼尖地在骨瓷碟中发现糖果,她挑出一颗白巧克力,拆开包装纸,打算慢悠悠地给自己补充些能量,然后欣赏江峭的溃不成军。
可她刚刚把巧克力含咬进唇舌,还没来得及完全吃进去,就被卷席而来的男性身影铺天盖地的笼罩。
江峭极凶狠地吻住她,连同她嘴边另外半块巧克力,都掠夺走。
“唔……!” 他给的吻焦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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