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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第一场游戏的结束,整栋房子里的气氛极其诡异。
女生们面带愁容,走路慢吞吞,吃饭心不在焉。
平日里爱八卦,喜欢聊天的童暖暖几个女生,皆沉默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挑拣着碟子里的菜。
看似没有胃口,又拼命地强吃。
谁也不知道这一餐会不会是她们最后一次吃饭。
那些淘汰的女生们的下场不由自主从脑海里浮过,再看眼前的饭,哪怕是最爱吃的饭菜,也不香了。
“你们说到底怎么测试啊?” 方婷实在逼不住,问出来。
“什么样才算合格?有合格线没?合格线在哪儿,是不是像期中考试过六十分就行?” 一桌另八人,全体沉默。
方婷受不了她们当个木头人,推攘许清月的手臂,看童暖暖等人,心急如焚:“你们说话啊!” “说什么说,我们又不知道。
” 有个女生白方婷一眼。
“你搞得就像我们来参加第二轮似的!” “我……” 平常嘴巴很利索的方婷难得被噎住,嘴巴张着冒出几个气音,许久,终于找到反驳的话:“我们猜猜呗!” “不然干坐着多无聊啊,明天才18号嘛,难道今天着急,就不吃饭不睡觉一直当木头人了?” “小月儿。
” 方婷捏一把许清月的手,顺走她的汤。
“你怎么看?” 许清月端起水杯,喝着温水。
“没有看法。
” 她也挺急,转念一想,急也没用。
唯一能做的就是随机应变,再把地图完整拿在手里。
小蛇复刻地图的速度很快,她几乎完全掌握墙壁上的镂刻。
如她所想,那是一份极尽详细的图纸。
房子内外结构、花海地面和地底、山脉路线、海边港口。
小蛇告诉她,还有一点雕刻,让她再等等。
已经复刻到现有的地步,许清月很满足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份地图的缘故,面对即将到来的测试,她莫名平静。
许清月脸颊浮现浅浅笑意,隔着荷包,摸了摸小蛇。
小蛇是趴得直直的姿态,应当睡熟了。
她收回手,见小森蚺吃完糕点喝完水,她用餐巾替它擦着嘴。
“享受啊,小小一条蛇竟比我去会所被美男人伺候还享受!” 方婷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如果下一辈不来这个鬼地方,我也想投胎成蛇,爬到你屋里去让你养我。
” 许清月抿嘴,目光幽深地看她,语气寡淡:“不如……你直接杀掉我?” 实在不愿意想方婷变成蛇,得有多活跃和闹腾,兴许她有十个分身也养不好她。
小森蚺一听婷婷姨姨要杀妈妈,当即跳起身体,横在妈妈面前,怒视婷婷姨姨。
方婷和它大眼瞪小眼,半响,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它:“我和你妈的事,小孩子别插头。
” “谁是妈,你好好说话,不要教坏了!” 许清月急了。
她养小森蚺和小蛇,是像养宠物那样,最后还得放两小只回家,她可不想背上当妈的负担。
而且,正常人,谁要当蛇的妈啊? “哟!急了!” 方婷指着她,大笑。
“第一次看见她急诶,还以为她真的是个木头人。
” 一桌人笑起来。
女生们看着许清月,有人说:“没想到你情绪波动的点这么独特。
” 大家附和,连童暖暖都在笑着赞同。
许清月:“?” 一对八张嘴,没有胜算。
她决定闭嘴,不辩解到底谁不正常。
“带那张宣纸了吗?” 她们笑够了,童暖暖出声问她。
“对对对,我都忘记了,给我瞅瞅。
” 方婷急急道。
“前两天你不是答应要给我们看看嘛。
我真是好奇得很,一张纸,她紧张啥啊。
” 没有明确说“她”是谁,几人却秒懂。
许清月恢复正色,抿着嘴。
她其实没有答应过,却是想过要给她们看,只是有些害怕。
刚才她想了很多,想如果地图是假的,是Snake给她们的陷阱,她们依照这份地图去了,正中陷阱怎么办? 她无法百分百相信这是一份真地图,比起逃生地图,她更情愿相信这是Snake捉弄人心的恶趣味。
更重要的一点,这是小蛇画的,她得征求小蛇的意见,它愿意给,才能给出来。
否则,她只能自己胡乱做一张画,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今晚,或者明天早一些?” 小蛇今早回来直接陷入睡眠,她不想叫醒它。
身旁的女生俯过来,双眸明亮,带着巨大的猜疑:“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她的秘密?是不是那种与外表相反的癖好,她一心清心寡欲,不会……” 女生陡然竖起双手,遮住眼睛,声音堪堪从掌心里闷出来,瑟瑟发抖:“如果是那什么辣眼睛的,还是不要给我看了!” 说完,她转过身去,就好像已经看见被辣哭了。
“她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另几个女生一脸好奇。
七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
许清月被盯得心肌梗塞,“你们在想什么?” 那个背过身去的女生陡然又转回来,目光酸溜溜地直视许清月,“你又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许清月:“。
” 许清月被她的狡辩怼得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难道不是她说的话很那什么,所以她才想那什么吗? 没想到,方婷几个人还附和着那个女生点点头。
许清月忽然怀疑自己在的小团体是不是有点不对经,但似乎反应得迟了。
她捞起狠狠咬她裙摆的小森蚺,抱在怀里,准备不和她们纠缠,“你们慢慢吃,我走啦。
” 不待她们应,许清月跑得飞快,匆匆赶回房间。
坐在书桌前,她放下小森蚺,揉揉它的脑袋,“想要睡觉吗?” 小森蚺瞅着她,没有说话。
荷包传来动静,许清月笑着解开荷包,倾斜束口,小蛇从里面滑出来,像一滩软软的泥趴在桌面。
小森蚺扑过去,急急的嘶嘶:“妈妈不要我们吗?” 小蛇头也不抬,没有搭理它。
小森蚺更急了,用头去顶弟弟的脑袋,“妈妈的话是什么意思?弟弟,你告诉我!” 什么是“谁是妈”?妈妈在说她不是它的妈妈吗?那它的妈妈是谁? 小蛇闷声不吭,尽管脑袋被撞得嘭嘭响。
它想起眼镜王蛇说的话。
“她是骗子,不会要你的,等她跑出去了,第一个丢掉你!” 她以前想方设法扔下它,是它自己找回来死皮赖脸不走,以后她从这里逃出去,她要回自己家,是不是又要抛弃它? “艾丽莎,不要撞弟弟的头,当心你也头疼。
” 许清月抱开急躁的小森蚺,实在想不明白它为什么突然暴躁。
小森蚺不依,在她手里“嘶嘶哇哇”叫,扭来扭去,就要去找弟弟。
小蛇被它吼得烦,“闭嘴!” 小森蚺骤然安静。
小蛇双眸横着它,怒骂:“笨蛋,你是蛇,她是人,怎么可能是你妈妈。
” 小森蚺呆住,傻傻立在那里,一脸不可置信。
妈妈给它讲过,妈妈有妈妈的家,它有它的家,它一直理解的是:蛇长大了,要和妈妈分开住,所以离开这里后,它们要各自有家,并不是妈妈不是它的亲妈妈的意思…… “那、那为什么你要叫她妈妈?” 因为听见弟弟叫,它便跟着叫妈妈。
它一直以为她是它的亲妈妈,哪怕后来知道它和弟弟不是同一个家族的蛇。
小森蚺疯狂找证据来证明她是亲妈妈,哪怕超级牵强的证据,只要有一点点,它就愿意一直相信。
“白痴。
” 弟弟骂它。
脑海里所有的蛛丝马迹土崩瓦解,小森蚺“嘶”一声嚎啕大哭。
哭声极度敞亮,把许清月惊坏了。
她急忙抱它起来,搂在手臂里,另一只手不断拍抚它的背安慰。
“艾丽莎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小森蚺只管哭,一直哭,哭到浑身颤抖,打着嗝,脑袋、背部和尾巴颤成连绵起伏的山峦形状。
小蛇被吵得烦,恨恨地瞪它一眼。
小森蚺哭得视野模糊,头脑发晕,感官消失,完全感受不到弟弟的气愤,可谓是一生之中最天昏地暗的日子,再也不惧怕什么了,越哭越响亮,犹如天雷劈天盖地。
许清月有瞬间的发懵——蛇该怎么哄? 她像小时候抱表妹那样,抱在手臂里,小心翼翼地摇来摇去,一边念着:“艾丽莎不要哭,乖,不哭。
”一边祈求地望向小蛇。
总要找到哭的缘由,才能对症下药。
小蛇烦躁地卷起尾巴,在纸上重重写下几个字:“它听见你——” 一团浑圆的□□撞在小蛇的尾巴上,撞得它差点从桌面滑到地上,笔“啪嗒”掉了,墨汁在画本和桌面溅下一条黑迹。
小森蚺打着哭嗝,颤得脑袋一点一点的,还用那两颗看不见的眼珠瞪着小蛇。
“嘶!嗝!嘶嘶——嗝——” ——不!嗝!不准说——嗝—— 说出去,妈妈会以为它在纠缠她。
不是那样的……有关最年幼的那几天,它唯一能记住的事情,除了弟弟将它关在盒子里,就是妈妈装它在袋子里,提着它四处走走看看,唤它宝宝。
也许它真的有亲妈妈,那她就是它的第二个妈妈,教会它很多事情的妈妈。
不管她愿不愿意当,依旧是它的妈妈。
它不想让妈妈知道它这样赖皮地缠着她,它会一直当一个最乖的艾丽莎。
小森蚺的脑袋里想通里,但心脏依旧堵堵的,很不高兴。
它钻到笔筒后面,躲在书架和桌面的角落缝隙,痴痴发呆。
许清月叫它几声,它不应。
她有些担忧地望着小蛇,“它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实在想不起它什么时候被欺负了去,今天早晨的时间,几乎全程在她身边,偶尔和大蛇玩,许清月也是看着它的,它玩得很开心。
小蛇从嘴里哼出一口气,卷起滚远的钢笔,敷衍地写:“长大的重要标志——长脾气。
” “那你呢?” 了解小森蚺的缘由后,她又问小蛇,它刚才也很暴躁和不耐烦,“也在长大长脾气吗?” 小蛇愣愣望她许久,笔一丢,背过身去。
两小只都背着她,仿佛都在生她的气。
许清月很努力地反思这几天是亏待它们,还是冷落它们了。
白天,她揣着睡觉的小蛇,带小森蚺玩。
小森蚺睡觉时,她便陪着醒来的小蛇玩,晚上放它们自由出去觅食。
她也问过小蛇要不要在白天伪装成小森蚺的模样出去玩,被小蛇拒绝了,说只想睡觉。
吃的方面,她很满足两小只的喜爱,一个嗜甜,一个口味清淡。
睡觉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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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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