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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年了,即便如此,无论对傅赫川还是江泊文来说,他们记忆中的裴谨修和池绪从未褪色,那天的场景仿佛逐帧烙印在了他二人的脑海里,印象深刻到了经年不灭的地步。
五年过去,裴谨修没有太大的变化,他虽然成熟了不少,但气质仍旧如同五年前支兰古镇的那个少年,冷若冰霜,锋芒毕露,倨傲轻蔑,神色不善。
变化最大的是池绪。
那天在支兰古镇里,池绪看起来只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少年,柔软可爱,活泼灵动,温柔和煦。
现在却像一朵覆着霜雪的玫瑰,傲慢矜骄,薄情冷酷,肉眼可见的扎手与刺骨。
傅赫川不禁一怔,恍然一瞬,他在想究竟是这五年的时光让一个单纯懵懂、青涩稚嫩的少年迅速成长蜕变了,还是池绪单纯懵懂、青涩稚嫩的一面从来只对着特定的人。
他出神间,池绪突然开口,打断了他心底不断滋生并逐渐扭曲的嫉妒与不甘。
居高临下的,仿佛根本记不住他这一号人,池绪眉头微皱,一点薄面都没给,毫不留情地冷声:“你哪位?” 声音泠泠,穿透了自打他俩进来后就鸦雀无声的大厅。
人群中,有人不客气地嗤笑了两声。
仿佛打翻了颜料盘般,江泊文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仿佛被人扒光衣服钉在火架上炙烤,他感觉出奇的丢人与耻辱,周围人的目光也有如芒刺在背,令他痛苦万分。
但越是这种情况,他越要忍住,咬碎牙也往肚子里吞,缓慢地,风轻云淡地勾起了嘴角,假装自己一丁点都不在乎这份羞辱。
傅赫川比他伪装得更好,平静地自我介绍道:“昶盛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傅赫川,这是我助理江泊文。
” 似乎是为了缓和气氛,他难得笑了笑,接着道:“五年前我们曾在支兰古镇见过一次,自来洛津后我也举办了很多次宴会,一直想邀您赴宴来着,但宴会举行了许多次,您一直没空,今天才终于得到机会,正式见您一面。
” 傅赫川是一年前来的洛津,他收购了一家证券公司后,正式敲响了津商的大门。
这一年里,傅赫川大大小小开过十多次宴会了,不仅裴池两家一次都没来过,师霍迟苏四家也从未出席。
洛津绝大多数企业都掌控在这六家人的手里,既然他们不欢迎傅家,观望的人自然跟着他们站队,自发地与傅家保持起了距离。
导致傅家那十几次宴会开得门可罗雀,毫无成效。
江泊文实在想不通傅赫川到底为什么还要往池绪和裴谨修眼皮子底下凑,这两人已经是摆明了的不欢迎他了,何必要把脸递上去给别人踩呢? 果然,下一秒,池绪噙着一抹冰冷讥诮的笑意,瞥了傅赫川一眼,他语气轻飘飘的,矜持却也无情的傲慢,淡淡道:“那确实不是什么人都配见我。
” 话里仿佛带着尖锐锋利的铁勾,穿破皮肉,伤人见血,残酷至极。
声音清冷,再度响彻寂静无声的大厅。
池绪说完就走,甚至没给傅赫川措辞找补的机会。
望着池绪离开的背影,傅赫川定格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那是一颗红色钻戒。
裴谨修来时戴了手套,现在正一边走一边摘着手套。
十分奇怪的,这纯黑手套中间似乎有几个牙印,杂乱地叠在了一起,十分显眼。
傅赫川皱了下眉,视线随即被裴谨修无名指上的那枚同款钻戒吸引,整个人瞬间黯淡了下来。
那两枚同款红色钻戒实在太过显眼了,在场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包括江泊文。
江泊文这时倒是顾不上丢人与屈辱了,反而兴高采烈的。
他想:看来坊间传闻裴池二人结了婚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无论如何,只要傅赫川得不到池绪他就开心,于他而言,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了! 傅赫川神色不变,甚至还留在了大厅内,抬腿找另一个地位不高、不敢拒绝他的小角色搭讪去了。
大厅二楼,雕刻精美的木质栏杆前,一个面色蜡黄的青年坐在轮椅上,他身旁站着一个苍白瘦弱的青年,似乎受了伤,手上缠着绷带,隐有血色透出。
“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那面色蜡黄的青年怨毒地看着楼下,视线定格在池绪与裴谨修身上。
那苍白瘦弱的青年轻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了顺气,但目光同样一眨不眨的,盯着被人群簇拥的池绪看。
他们二人所在栏杆的左后方,阴暗无光的角落里,一个粗犷黝黑的男人形如鬼魅一般,静悄悄地站在原地。
他瞳孔漆黑无光,目光灼灼地盯着苍白瘦弱的青年。
如有所感般,苍白瘦弱的青年猛地转头,目之所及处,只有一个身穿船员服的侍者,正在搬运东西。
短暂地松了口气,青年内心仍有股淡淡的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人隐匿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他实在不想待在这艘游轮上了,正巧,轮椅上的青年也发了话。
“嘉良,我们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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