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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相纸从显影液里捞出来,已经可以看到上面一张张小图了。
控水后,相纸进入停影液,然后依次进入两盘定影液,最后放入清水里。
这中间还要控制温度。
做完这些,顾含青开灯,把水里的照片夹出来放进另一个盘子里,看效果。
contactsheet相当于是一张缩略图,把胶卷里的所有影像曝光在了一张相纸上,方便看效果,也方便看拍摄时候的思路。
湿润的相纸上,一个个小格子都是顾含青拍的薄谈。
最后一张不是她拍的,她到现在才看清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的腰是什么样的。
每一张顾含青都很满意。
接下来就是每一张放大单独印。
她关了灯,打开放大机,把第一张底片放进底片夹里,然后是调整影像大小,通过对焦器让影像在相纸上对焦。
曝光之后,开始进显影液洗照片。
每一张都是这么一步步洗出来的。
时间在专注中不知不觉地过去,暗红的灯光映着顾含青的侧脸。
每一张照片最后都要洗掉表面上的液体,然后夹起来晾干。
顾含青在浴室里拉了两根晾衣绳用来晾照片。
等她洗完最后一张照片晾上去,已经快凌晨五点了。
她开了灯,抬头,满目都是照片。
黑白复古的照片质感很好,光线变化的细节都被洗了出来。
拍摄的时候薄谈的衬衫始终都是穿着的,裤子也只是解开了皮带而已,并没有很露,但是每一张拍出来的照片都很欲,充满了故事感。
被这一张张照片环绕,顾含青想到了每一次和他的亲密接触。
是爱意也是欲望。
都说男导演镜头下的老婆都是最美的,她作为女导演,也能把爱人拍到极致。
这是她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摄影作品,但也是不会拿出来分享的那种。
敲门声传来,混在了音乐里。
三点多的时候,顾含青有点困,开了音乐。
她打开浴室的门,看到薄谈站在门外。
客厅里没有开灯,卧室透出来的灯光稍微把客厅照亮了点。
“你没睡?”顾含青有点惊讶。
薄谈:“等你。
” 他居然等到了现在。
顾含青:“怎么都没跟我说。
” 薄谈:“怕打扰你。
” 他又说:“我可以进来吗?” 顾含青点点头:“都洗好了。
” 薄谈走进浴室,看向夹在绳子上的照片。
照片里的本人就站在照片中间。
顾含青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双臂交错在他的颈后。
“生日快乐,薄谈。
” 已经是三号了,他的生日。
薄谈环住她的腰,把她提得更高,“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 顾含青仰起头凑近,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与他气息相融,“我一定没和你说过,你是我的缪斯。
” 说完,她吻上了她的缪斯。
顾含青放的音乐还在继续,一首鼓点清晰,女声慵懒的歌。
在亲吻里,薄谈抱着顾含青往后退了几步,身体抵到了墙。
他的身体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的开关。
突如其来的昏暗让两人停下了亲吻。
浴室里只剩下一盏小灯,散发着琥珀色的光,勾勒着他们的轮廓。
两人的气息还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
薄谈一手搂着顾含青,一手拨开粘在她唇上的一缕头发,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低声问:“困不困?” 毕竟一夜没睡,熬到了凌晨。
困就一起去睡觉,不困就做点别的事。
他虽然在询问她的意见,但是呼吸、温度、眼神都叫嚣着渴望。
顾含青也是一样。
她摇了摇头,又抬高下巴,和他凑得更近。
慵懒的女声还在唱着歌,正好唱到那一句,顾含青看着薄谈的眼睛,跟着唱了那一句: justletmef***youbaby. 薄谈勾了勾唇:“不是晚上试过了?没多久就喊累。
” 在他的调侃下,顾含青松开他的脖子,往下滑。
薄谈眼中的笑意消失,呼吸一沉,为她丢盔弃甲,手臂上的青筋绷了出来,“青宝——” 他想让她起来,却又不够坚定,在顾含青拒绝后沉溺其中。
不过他还是不舍得,很快把她拉了起来,吻上了她的唇。
被灯光照成暗红色的墙上映着他们的影子,呼吸声藏在了音乐之下。
薄谈怜惜地挑着她的下巴,眼睛都要红了,“青宝,你不用这样。
” “生日的特殊待遇。
”顾含青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脸红得不行,不过心理的愉悦盖过一切。
她喜欢看他紧绷的样子,喜欢看他因她失控。
接下来,薄谈把这份“特殊待遇”还给了她。
这是非常放纵且没有掩饰的一晚,只有对彼此的最深的依恋。
顾含青记得后来天都亮了。
她一觉醒来就是下午。
薄谈已经起来过了,倚在床头陪她。
顾含青一睁眼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抓痕。
薄谈:“醒了?” 顾含青抱着他的腰,点了点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生日快乐。
” 她的嗓子都有点哑。
薄谈替她理了理头发,声音带着笑意:“很快乐。
” 顾含青有点脸热。
她又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来洗漱收照片。
照片早都干了。
在白天的自然光下看起来更好。
顾含青把它们收下来,放进提前准备好的相册里。
这才是她给他的完整的生日礼物。
傍晚的时候,褚辰打了个电话过来。
“薄二,晚上出来啊。
你生日,我们组个局。
” 薄谈正搂着顾含青窝在沙发上。
“改天,今天陪老婆。
” “婚都没结呢,老婆就叫上了。
”褚辰有被酸到,“都叫老婆了,人家怎么给你过的生日啊?送了什么?” 薄谈:“一个相册。
” 电话里的褚辰没想到就一个相册,评价了句:“你也太好糊弄了吧。
” 薄谈:“她自己洗的。
” 这年头都是数码相机了,自己洗胶卷的不常见。
褚辰来了兴趣:“什么样的?拍给我看看。
” 顾含青在薄谈的怀里,听到了褚辰说的话,对薄谈做了个口型——不行。
薄谈捏了捏她的脸,对褚辰说:“不行。
” 褚辰:“……” 生日的重头戏似乎凌晨就过了,到了晚上剩下的是温情。
他们的晚饭是顾含青煮的面。
顾含青煮的时候,薄谈就倚在厨房的门边看着她。
相似的场景让他们想起很多年前的十二月三号,也是在这里。
那天是她交联合培养项目材料的日子,她不知道也是他的生日。
那天也是她第一次带他来这里。
她给他煮了碗面,为他过生日。
后来回想,那年的十二月三号是他们分别的倒计时启动。
那天晚上得知他过生日,顾含青其实心里很不好受。
她偏偏是在他生日的那天交了材料,早一天或者晚一天都好,可就是那么巧。
多年后回到这里给他过生日,也算是弥补她心里的一点遗憾。
在这年十二月三号的最后几分钟里,顾含青认真地说:“薄谈,以后的每个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 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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