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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喊他。
江枭抬头看过去,见张贺站在网吧门口,那只捏着花枝的手指紧了几分,眼眸飘转几下后,他这才抬脚。
“枭哥你吃了没,没吃的话我去点两个菜。
” 江枭低头从他身侧经过:“不用管我。
” 到了吧台,江枭伸头往柜台里扫了两眼,李松抬头看他,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在找东西,不过没等他开口,江枭就先问了:“有没有瓶子?” “瓶子?”李松愣了一下:“什么样的瓶子?” “随便,是瓶子就行。
” 李松扭头看了看,视线落到他喝了大半的汽水瓶上,他拿着举起来:“这个行吗?” 江枭白了他一眼。
结果李松就见他自己去了冷柜那儿,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
一支半个手臂长,开着一朵白色花苞的花枝就这么插在了,被江枭剥了塑料纸的透明矿泉水瓶里。
李松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枭哥,你还养花啊?” 江枭就坐在后面的小沙发里,两腿剌着,抱着胳臂,坐靠着,在李松讶异的目光里,慢慢悠悠地反问回去:“不行?” 李松:“......” 不是不行,是不像。
不过李松肯定不会说不像,憨笑两声:“好看,真好看。
” “知道这什么花吗?” 茉莉啊,这也不是多难认。
李松扭头看他,一脸的求知欲:“什么花?” 江枭斜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地卖起了关子似的。
刚刚江枭在那剥矿泉水瓶上的塑料纸时,张贺看见了,江枭揪掉花枝上的几片叶子,小心翼翼把花插进水瓶里的时候,他也看见了。
那视若珍宝的眼神,摊在谁脸上都不觉得奇怪,可这么映在江枭的脸上,那只觉得诡异。
虽说江枭那手细长精致的都不像男人的手,可再怎么也不该捏着花枝啊,还那么小心翼翼地摘掉花枝上的叶子,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就像摸人家小姑娘的脸似的...... 想到这,张贺不由得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正用手在胳膊上来回捋着的时候,张北从外面进来,“胳膊怎么了?” 张贺的视线还定在高出柜台台面几公分的白色花苞上:“你说...枭哥是不是谈恋爱了?” 张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大白天,你说什么梦话呢?” 梦话吗? 张贺朝吧台的方向挑了挑下巴。
张北看过去一眼,没看出什么新奇:“什么?” “那朵花,看见没有,”张贺扭过头来:“刚刚枭哥来的时候带来的,还拿了个水瓶养着。
” 张北再次看过去,目光定格几秒,视线收回来。
张贺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该不会被那个姓张的拿下了吧?” 张北眉心瞬间一拧:“枭哥多烦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的也是。
那会是谁呢? 两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蓦地,两双眉毛一挑,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 中午张平慧回来的晚,又是杀鸡又是做饭的,吃完午饭都快一点了。
张平慧坐在茶桌前,左右端看着那瓶被剪的漂漂亮亮的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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