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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良恭所料不差,果然稍稍一摆架子就将这姓柴的唬住了。
严癞头心内暗笑,依旧拿良恭编好的话答付他。
“我家主人是谁你暂且不要问,他到常州来是瞒着我们家里头的。
就怕你们这些人多事,往我们家里去传个话,没得家中又派人来催促着回去。
你明日先到这沿河前头绿芳桥下那陈家院去,我家主人这些日子都是歇在那里。
你去了说找姓高的公子,自然请你进去,见着了我家主人,他自然有事细问你。
” 柴主簿也是官场风月场中打滚的人,早听见说是那绿芳桥下住着本城一位花魁娘子,正是姓陈。
叵奈人家一等一的妓.女,单是打个茶会就要七.八钱银子。
柴主簿悭吝脾性,哪里舍得到那里去消遣?听见人家主人在陈家落脚,心料此人必定有些财势,心头愈发恭敬起来。
哪晓得良恭此时正与严癞头兵分两路,按严癞头说下的地址现寻到那陈家去。
开门的是鸨母陈家阿妈,因见良恭面生得紧,不肯轻易放人进去。
良恭嘻嘻一笑说:“我们邱三爷前些时在这里住过一段,因回到嘉兴去,想起来有件要紧的东西怕是落在了贵家,特地遣我找一找。
找得到便罢,找不到我回去也好向三爷交差。
” 那陈家阿妈对邱纶印象深刻得很,简直是天降的财神爷,随便做个什么总爱掏钱赏人。
想起人来便眉开眼笑,因此放了良恭进来,引着他穿堂过厅往后院去,“邱三爷当时走得急,也没来得及问他几时再来。
还来不来呀?” 良恭晓得这些人最是见钱眼开,敷衍道:“自然来的,我们邱家在这里有买卖,是三爷在照管。
他不过回去处理点家务,不时照旧回来。
” 陈家阿妈听后放下心,站在后院那楼梯口,向楼上喊了个丫头下来迎,嘱咐良恭道:“姑娘这会才刚起床,你上去问问她是什么东西,看看是不是她捡到收起来了。
” 良恭随丫头上去,进了间敞亮宽阔的屋子。
四下摆着各式髹红梨木家具,案上小炉轻烟,宝瓶插花。
那丫头叫他在壁下一根玫瑰倚上稍坐,自挂起了右面洞门罩屏上的熟罗帘子,一径往里头踅入又一道碧纱橱。
原来是个大通间,那碧纱橱前还隔出个大房间,碧纱橱后头想必才是卧房。
起身在洞门外看,里面竟是间清幽书房,西墙下贴着书架,都是些诗词或琴谱棋谱。
底下摆着张书案,笔墨纸砚一尽皆有,两面分摆着两张客椅。
东墙这边开着窗,窗下摆着一把琴。
最绝妙还是隔开卧房那碧纱橱,当中挂着片蟹壳青的门帘子,两面雕花纱厨或是题诗,或是作画。
又不是什么传世旧作,都是出自当时的一些文人墨客之笔。
连东西两面墙上也挂着许多书法绘画。
定睛去看那些落款印章,也有有名的,也有无名的。
原来这位花魁陈姑娘是个极通书画之人,良恭正暗暗想着,就见那陈姑娘从碧纱橱后拨开帘子出来,他便迎面作揖。
那陈姑娘只略点珠翠,淡匀胭脂,斜睨着一双眼,将他上下窥看。
因见他穿戴虽有个小厮样子,却是骨骼飘逸,器宇非凡。
见着自己也不惊不喜,不卑不谀,比邱纶那耍钱的公子哥更像是很见过些世面的贵公子。
她也是见过不少男人,不大相信是邱纶的小厮,又不拆穿,只吩咐丫头下去奉茶,自走出洞门外来和他攀谈,“你们三爷落下的是什么东西?你说来我找找看。
找得到还好,找不到可不要说是我们昧下了。
我们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至于藏匿人家的东西。
” 良恭稍一忖度,照实说来,“请姑娘恕罪,我并不是三爷派来找什么东西的,是我自己有个小忙想请姑娘帮衬。
” 陈姑娘走到供案底下椅上拂裙坐下,也没惊怪,只笑着问:“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帮你的忙?” 良恭将胳膊一垂,袖内落下五两银子在手里,走上去放在她身畔桌上,“自然不敢叫姑娘白帮忙。
” 陈姑娘瞥一眼那银子,“什么事,你且先说来听听。
” “不过是借贵宝地请个客人。
” “请客人?”陈姑娘打量他几眼,登时明白了,想必是要借她的房间充个门面,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攀关系。
这在风月场中倒是常见的,许多人为什么爱到这种地方来,一面是因为消遣解闷,一面还不是为应酬。
倒也容易,只是需得打听清楚人家的来历,要攀什么人,做什么生意。
免得遇上那起坑蒙拐骗的,客人上了当,请客的人又一溜烟跑了,怕还要寻她们的麻烦。
因此上,警惕问道:“这个容易,只是你要和我说清楚始末因由,否则我可不敢轻易招架。
” 良恭因见她书房内的字画有一半是没有什么名气的落魄才子,忖度她大概是个有些情操品格之人。
便大胆将打官司的始末说给她听了,又说了请柴主簿的用意和细则。
陈姑娘一听,别的先不管,先请他在下首椅上坐,眼露惊喜地问:“你仿了鲁忱的画?这位公子的画我也有幸见过一回,还是前年在一位杭州来的大人手里见的,真是名不虚传。
可他的画风格鬼僻难临摹,你访的那副扇面,可否先拿给我看看?” 良恭暗暗留了个心眼和她周旋,“真不巧,今日没带在身上,还是昨日现画的,怕散墨,还晾在家里头。
原是想和姑娘说定了,明日请柴主簿的时候就带来。
” 这一下陈姑娘就是不答应也肯答应了,稍忖了片刻就点头,“好,我应承你。
这姓柴的我知道,平日里有人上衙门打官司,他先就要讹人家一笔。
你诈他一回,也算给这县里吃过他亏的那些人讨了便宜回来。
正好,我们那县老爷也不是什么清官。
你明早只管过来,我自然替你撑这个场面。
” 良恭肃然起敬,起身作了两回揖才告辞家去。
妙真还在胡家没回来,就只他和严癞头商量了一番明日请柴主簿的事。
两个人一算,良恭自己的钱所剩无几,严癞头更是没什么结余。
怕明日有个什么意想不到要用钱的地方,两个都在那里发愁。
一时间严癞头笑起来,“我们怎么给忘了,大姑娘今日到胡家去,不正是要去混些银子回来?胡家该着她大笔的账,又碍着面子,不可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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