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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邱纶是留在这屋里睡的,不论是明言或暗语,妙真都没有赶他。
高兴得他搂住妙真又亲又捏,把她揉得软了,放在月光里为所欲为。
妙真不得不承认,在邱纶的爱里也是快乐的。
下半夜她伏在枕上自暴自弃地想,一个女人同时贪婪着两个男人的爱,说出来也要遭天打雷劈。
所以她藏在心内不敢说。
因为这份贪婪自私,对别人的贪婪,倒宽和了许多。
所以对于瞿尧的叛逃,也很看得开。
可在林妈妈她老人家,这就是天崩地裂的大事。
早上听见这事,恨不得立时就死,免得睡在床上没个用处,反倒还要请大夫吃药,又累人又累财的,实在是给眼下妙真这困境雪上加霜。
这样一想,连药也不吃了。
妙真搬来根凳子坐在床前劝她,“大夫还是要请的,药也该吃。
省您这几个钱,我又发不了财。
银子的事情您别操心,我自然去想法子。
” 林妈妈眼下病得重,爬也爬不起来,只管两眼失神地望着妙真,不一时眼角就滑落一行泪,“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有什么法子?难道去向人借?就是借来了,将来又拿什么还?你没钱还,就是叫人家拿住了七寸。
依你的性情,还不是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岂不是要吃大亏了!” 她一边说,一边从被子里抬出条胳膊,紧紧攀在妙真小臂上,“妙妙,你听我的,别管妈妈了。
我这病早该死的,实在是放心不下你才拖了这么久。
再拖下去,非但帮衬不了你什么,反倒成了个累赘。
” 妙真鼻子一酸,忙攥住她干皱的手,“您这是什么话?这几年要不是有您老人家管着,我早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您只管安心养病,我有法子就是了。
您放心,我不管人家借钱。
” “不管人借,还能哪里得来?左不过是邱三爷补贴给你。
你听妈妈告诉你,既未成亲,就不敢受人家许多好处,免得将来牵扯不清。
男人呐,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一旦到了不好的时候,和你算就要明算账起来,到时候一丝一毫都要和你算得清清楚楚。
你是个最要脸面的人,倘或到时候婚姻做不成,他来和你算账,你能受得了这份伤心?还是不要他的好。
” 一时说得妙真无言相对,正在心内忖度。
可巧花信煎了药来,在门前听见,唯恐妙真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拿胳膊肘撞开门,搭着腔进来,“妈妈此言差矣,” 她往圆桌上搁下木案盘,一面滗药,一面回头看她们,“三爷绝不是那种人,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与姑娘将来有什么不合的地方,也断不会因这些钱财上的事和姑娘计较。
他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贵公子,和姑娘从前一个样,你叫他算他还不会算呢。
” 妙真暗暗思量她这话,也对,邱纶那个人,千不好万不好,也不会是在钱财上计较的人。
便回头宽慰林妈妈,“妈妈只管放心,并不是我开口问他要,我原也没有这个意思。
是他昨日自己说,今日他家里的人就要送钱过来。
” 林妈妈还有几分精力和她们说道理?况且也是走投无路的办法,只得松开了手,瞥一眼桌上那药罐子,“这药苦得很,横竖都是要死的,我嘴巴里还想清静几天。
” 妙真作好作歹劝又劝一阵,花信听得有些不耐烦,一径把药碗端了来笑道:“老了老了,难道还要耍小孩脾气么?妈妈趁早喝了,省得姑娘说得口干舌燥的,也不白费我费力去煎这药。
我腿上还受着伤呢,姑娘叫我只管在屋里养伤我也没敢歇。
” 林妈妈听她暗藏讥锋,只得强爬起来吃了这药。
吃下去也不见好,反平白又添了股气在心里,昏昏沉沉又睡过去。
下晌来了个郎中诊脉,诊后出来,在廊下直和妙真叹气摇头。
妙真原晓是好不了的,听见郎中嘱咐预备后事,便是眼窝一热,泪水成行。
在廊下哭过一阵,把眼泪揩了,叫着花信回房去商量后事。
邱纶今日不曾出去,一门心思在这里等人家里打发人来送钱,要出去也没有钱。
正歪在碧纱橱内榻上懊悔当初离家时不该为了与他大嫂赌气,放着银子不拿。
看见妙真红着眼圈进来,忙立起身,扶着她两条胳膊弯腰细看。
见看她睫毛沾湿,腮有泪渍,便问:“怎么?敢是林妈妈的病不大好?” 妙真点点头,扭头吩咐花信,“你去叫良恭来一起商议着办。
” 花信道:“良恭大早上就出去了,姑娘不是叫他去把严癞头叫来伺候么?他去告诉他去了、” 妙真倒把这事情忘了,又看看花信脸色,小心道:“我晓得你厌烦宁祥,可尧哥哥这一走,家里着实差人手,你也要养伤,那些粗活累活好交给他去办。
” 花信虽然烦严癞头,可也高兴有人来替她分担,便笑,“姑娘要用人,我一个丫头还能说什么不成?你只管放心,我一点别的意思也没有。
” 妙真点点头,回头坐下,和邱纶说:“才刚郎中来瞧过,说妈妈实在是不好,叫预备后事。
我也不大懂办这些事,一时不晓得该预备些什么。
我只想着要给白池写封信,她能不能回来奔丧两说,也要叫她知道才好,那是她的亲娘。
” 这真是为难了邱纶,他也从未操办过什么大事,并没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
只得去取了纸笔来帮着写信。
待写完,搁下笔又犯起愁,“只是不知这信该送去哪里?” “送去哪里……”妙真锁住眉头想,只晓得那位邬老爷家是在苏州府昆山县,开着好几亩花圃,专供园景盆栽。
“你家里有人常来常往苏州,你好不好托人去跑一趟昆山县,打听打听这一位邬老爷?他们家在苏州供着许多大户人家的园景盆栽,想必有些名气,应当是能打听得到。
打听到了,就把信送到他家去,白池是嫁到他家做了二房。
” 邱纶把信揣起来答应,“一会来人,正好叫他捎去织造坊里找人送去。
” 恰好老五叔走进来说府上来了人,邱纶一时高兴起来,也顾不得再去安慰妙真,忙传人进来。
见是长寿,还要问问家中的情形,就领着他往西屋去说话。
果然长寿提来了一包银子放在桌上,五十两的官银四锭,拢共二百两。
邱纶望着那银子旋到椅上坐,把腿翘起来,又得意又好笑,“昨日我去,太太还说不叫账房给我支银子。
瞧,今日还不是给我送来了。
” 长寿抄着两手,苦着张脸,“三爷您先别急着高兴,恐怕就此一回了。
我出来时太太撂下话,您要是再不家去,往后一个钱也不给送。
就这二百两银子,您能省检着过就过,不能省检,饿死了她也不管。
” 邱纶全不当回事,“太太总是这话,昨日我走她也只管这么说,今日还不是送了钱来。
她老人家能舍得我挨饿受穷?” “这回大约是当真的。
我告诉您您可别说是我说的,咱们大奶奶在太太跟前露了您的底。
她打听到您离家是搬到了这里来住,就暗叫了老五叔的媳妇去家中问话。
老五叔那媳妇,也是个呆人,经不住大奶奶套她的话,把知道的全说了!大姑娘前几日不是犯了病根了么,哎唷,昨晚上您走后,大奶奶就上太太屋里去,把这事说给了太太听。
说得邪乎得要紧,说大姑娘见着人就要砍杀!偏巧您昨日回去,额头上可不就带着伤嚜。
太太想起来,那可就一万个不依了!” 听了半晌,邱纶那脑门上渐渐挂起来官司,跺了下脚,“我怎么就不知道防备她!好个大嫂,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长寿忙道:“二奶奶叫我给您捎句话,趁大奶奶这会在太太面前编排得还不多,您赶紧回去向太太解释解释。
” “要我解释什么?” “解释姑娘的病。
就说她没有病,是大奶奶瞎说。
那老五叔媳妇并没到姑娘房里亲眼见过,只是听见老五叔说,又听见姑娘打伤了丫头,说些疯话。
您就说姑娘是给梦魇住了,或是说给哪里的小人迷了心智,早醒过来了。
太太信了这一点,或许您在这里犟着犟着,还有转机。
” 邱纶沉吟片刻,心烦意乱地将给白池的信交付给长寿,吩咐了几句就赶他走。
他自己欹在椅上忖度了半日这事。
想着定要领着妙真回家去见过邱夫人,妙真最讨长辈女人喜欢,他娘见了,或许就肯答应也未可知。
只是时下妙真一定不得空闲,还要料理林妈妈的事。
这一会听见良恭回来,领着那严癞头往内院进来。
邱纶在西屋听见,便不往妙真屋里去。
想他们定是要商议林妈妈的事情,他又不在行,去了插不上话,倒显得他不中用似的,要给妙真小瞧了。
不如躲开,就倒在铺上睡个午觉。
那边厢,严癞头并良恭进去,先给妙真打拱行礼,“大姑娘,我回来了,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只管使唤。
”看见花信坐在榻上,又向她笑呵呵地拱了两回手,“花信姑娘好,花信姑娘一向大安?” 花信横了他一眼,不搭他的话。
妙真就接过话去,“她身上伤着了,这一向要好好养伤,所以我才叫你回来帮着做些活计。
都是些琐碎差事,你男人家不要嫌烦才好。
” 严癞头忙认真端详花信,“花信姑娘哪里伤着了?” “与你不相干,你只管做你的事。
”花信冷淡地回了句。
一时尴尬起来,妙真忙向良恭说起晨起郎中说的话,说着说着又落下泪来。
良恭心里本来不痛不痒的,看见她哭,也生出些哀愁情绪,“林妈妈那病本来就是拖,这几年一年重似一年的,也是早有预料的事。
你不要太过伤心,仔细又把你的病带出来。
” 这时节妙真最怕给大家平添麻烦,一听这话,忙抽噎两下止住哭,把眼泪抹了,“我要和你们商议如何办这后事,不知从哪里起头。
” 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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