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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她,但苏心禾却忽然开口:“母亲,我初来乍到,对京城还不大熟悉,听闻惜惜对京城的路线了如指掌,不知可否请她做我的向导?” “向导?”叶朝云疑惑地看向苏心禾,苏心禾笑道:“于闺秀而言,女工固然重要,但日后嫁了人,操持内务却也是不能少的,若惜惜愿意,不如和我一道学习?” 李惜惜虽然不喜苏心禾,但对方的这番话,却深得她心,于是,李惜惜连忙挤出一副笑脸,道:“母亲,嫂嫂说得对啊!我的女工再怎么样,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若是我学着经营内务,指不定还能有些长进呢!” 叶朝云不由得沉思起来,李惜惜就像个皮猴儿似的,就算将她留在府中,她的心也早就飞出去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同心禾一道出门办事,也省得她日日在耳边吵闹。
叶朝云瞧了李惜惜一眼,道:“罢了,既然你嫂嫂开了口,你明日便同她一起出门罢!但若让我知道,你撇下她独自去玩了,下次就别想再出门了!” 李惜惜喜出望外,连忙笑嘻嘻地应了声。
苏心禾与李惜惜一前一后退出了正院,李惜惜却冷不丁出声:“喂,你等等。
” 苏心禾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叫我?” 李惜惜双手抱胸地走过来,道:“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叫你叫谁呀?” 苏心禾:“我不叫‘喂’,你方才嫂嫂不是叫得挺好的么?” 李惜惜听了这话,霎时有些心虚,但她仍然红着脸道:“你别以为替我说了句好话,我便会喜欢你,你、你一小门小户的女子,挟恩以报嫁入我家也就算了,还妄想着在母亲面前卖乖,与我套近乎,我才不会中计呢!” 苏心禾瞧了李惜惜一眼,道:“‘挟恩以报’这四个字请你收回,聘书和聘礼都是父亲派人送去我家的,若是你不信,大可以去问问他老人家。
我方才不过是看你想出门,顺手帮了你一把,若你如此不想领情,那我也不勉强你,这就去与母亲说明,明日我一个人去。
” 苏心禾说完,便转身要回正院。
李惜惜一看,连忙拦住她,道:“等等!” 苏心禾凝眸看她,“如何?” 李惜惜轻咳了声,道:“罢了,既然明日的事都定了,那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我们说好啊,我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同你一起出门的!我那是为了县主!” 李惜惜说完,仿佛怕苏心禾后悔似的,一转身就跑了,还不忘喊着:“明日巳时,门口见啊!” 苏心禾:“……” - 苏心禾定下了出门的事,心情也好了不少,她回到静非阁后,并没有直接去卧房,而是到了静非阁的小厨房。
这小厨房年久失修,又缺东少西,经过白梨与青梅几日的张罗,才基本达到了苏心禾理想中的模样,苏心禾伸手抚过新添置的碗碟,便心生欢喜。
她走到新砌的墙面前,站定了,细细打量。
这面墙十分特别,下半部分被掏空了,做成了炉膛,可以用来添柴火,而上半部分被分隔成了好几层,每一层都有一个把手,看着十分整齐。
苏心禾搭上其中一个把手,轻轻一拉,便有一个两尺见方的“抽屉”展现在眼前——这便是她要的烤炉了! 苏心禾一扭头,笑道:“青梅,去大厨房取些鸡蛋和牛乳来!” - 第二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倒是个出门的好日子。
李惜惜早早地收拾好了自己,便急吼吼地到了门口,一见马车已经到了,可苏心禾还没来,便自言自语地嘟囔起来:“还说要早些出门见店家,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来!?” “时辰不是还没到么?妹妹怎么如此积极?”苏心禾说着话,便迈出了侯府大门。
李惜惜回头一看,苏心禾今日着了件粉白色马面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倒是叫人眼前一亮。
但李惜惜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苏心禾可是抢走了县主的心上人、自己的二哥呢,哪里好看了? 李惜惜坚定了立场,便冷着脸对苏心禾道:“快走吧,别磨蹭了。
” 青梅听到这话,忍不住想与李惜惜辩解几句,但苏心禾却拦住了她,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李惜惜快步上了马车,苏心禾便也紧随其后,坐到了马车里。
马车车轮徐徐转动,很快便出了平南侯府门前大街,行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人声鼎沸的街市。
如今正是热闹的时候,街市上的食肆都已经开了张,买阳春面的、买鸡肉汤饼的、卖云吞的,应有尽有,路边的小摊小贩们,也已经挂起了招牌和幌子,开始招揽客人。
街上百姓太多,马车也行得慢,李惜惜坐在车上,心里却想着,何时能摆脱苏心禾,找个地方玩一玩。
但她借着苏心禾的名头出来,也不好立即就走,便只能待在车里与苏心禾大眼瞪小眼。
苏心禾却并不着急,今日她要去的地方,分散城东和城北,无论如何,一日时间都够了。
马车在闹市里停了一会儿,苏心禾心中暗叹,即便是古代,这早高峰也是挤得很,于是,她便抬手撩起车帘,向外看去—— 不远处,有位卖烧饼的小哥见了她,顿时惊为天人,连忙冲苏心禾吆喝起来:“热乎乎的烧饼嘞!夫人来一个吧?” 苏心禾见他叫得卖力,而架子上的烧饼又摆得整齐,看着干干净净的,便转头问李惜惜,“你想吃烧饼么?” 李惜惜今日出门走得急,便没来得及用朝食,说不想吃是假的,但她暗暗告诉自己,就是再饿也不能吃苏心禾的东西! 于是,李惜惜将脸别过去,道:“不必。
” 苏心禾“哦”了一声,便隔着车帘,对小哥道:“那就只要一个。
” 小哥笑着应了声,收了钱,便麻利地递上了烧饼。
苏心禾接过纸袋包着的烧饼,觉得有些烫手,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才稳稳当当地拿住。
车帘放下,苏心禾小心翼翼地撕开上面的油纸,胖乎乎的烧饼便露出了半截来,香味被热气一烘,瞬间弥漫了整个车厢。
李惜惜靠在车壁上,只当看不见苏心禾与烧饼。
苏心禾拿着烧饼,吹了吹,便启唇轻咬,“嘎吱”一声,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静,单听声音,便让人觉得这烧饼脆得能掉下渣来! 李惜惜:“……” 苏心禾“唔”了一声,表示满意。
这烧饼看着简单,但烤饼的火候却不好控制,时间短了不脆,时间长了芯儿不软,手中的这个倒是恰当好处,外表酥脆,内里软嫩,还带着丝丝的麦甜。
且这烧饼做得薄,不过比手掌略大,吃一个也不会撑,苏心禾便一口接着一口,慢慢品味起来。
李惜惜本来就饥肠辘辘,闻到这烧饼的香味儿,就更饿了,她一脸不耐地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儿吃啊!味道熏死人了!” 苏心禾听罢,便将小口改成了大口,可这样一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更大了。
李惜惜嘴角抽了又抽,不自觉拧紧了自己的帕子。
半晌过去,苏心禾终于吃完了烧饼,李惜惜也暗暗松了口气。
谁知,苏心禾吃完了烧饼,却好像还不过瘾,便将一旁的食盒抱了过来,这食盒足足有三层,盖子一揭,香甜的气味就扑面而来,一个劲儿地往人鼻子里钻。
李惜惜忍无可忍,“你又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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