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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朝的脸颊上迅速亲了下。
覃子朝唇边的弧度加深:“嗯,来劲了。
” 江闻皓低笑着骂了句“傻逼”,剥了颗话梅放进覃子朝嘴里,轻声问:“你说妈这次能同意跟咱们回北京么。
” “不好说。
”覃子朝摇了下头,“她在老家呆惯了,现在跟李婶的小饭店开的也不错,估计劝不动。
” “也是…”江闻皓顿了顿,“那咱们以后就经常回来。
” “嗯。
”覃子朝一手把着方向盘,另只手伸过来揉了揉江闻皓的头。
“覃子朝,你这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 “又忘了,下次注意。
” “呵,嘴上说的是下次注意,心里想的是下次还敢。
我特么早看穿你了。
” “真聪明。
” “你…大爷。
” 后座的董云霄睫毛动了动,但就是不睁开。
她其实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只是听着前面俩人在那儿打情骂俏,实在没眼看。
他们在后半夜总算抵达了柳安。
在这七年里,柳安的变化很大。
火车站被拆了重建,如今也有了宽敞的候车室,不再只是一方孤零零的站台。
沿街的路灯也比以前排列的更密更亮,即便时值深夜,也还是能零星看到几家挑灯做生意的小吃摊。
汽修店还在。
虽然三子最后仍是没能考上自考,放榜那天还在电话里跟覃子朝大哭了一通。
但他紧接着就把悲愤化为了动力,一门心思都扑在了经营祁叔留下的这家店上。
如今紧挨着汽修店的两间门面房也被他盘了下来,从中打通,成为了方圆最气派的店。
覃子朝见店里黑着灯,想着三子应该已经睡了,决定明天一早再来找他。
他问董云霄:“你去宾馆还是……” “宾馆。
”董云霄想也不想地开口道。
覃子朝喉结动了动,终是没多说什么。
打开导航,导向柳安近两年才新开的一家宾馆。
抵达目的地后,董云霄下车冲他们一挥手:“谢了啊,明天中午直接在云高门口碰头吧。
” “行。
”覃子朝和江闻皓看着董云霄进了宾馆的门,调转车头朝着家的位置开去。
徐秋云因为要跟李姐一起做生意,在柳安的房子到期后又重新续租了两年,也就没再回村里。
等覃子朝工作了就干脆直接把这套房子给买了下来。
在一处百货商店门口,江闻皓的眸光忽然微恍了下,隔着窗朝那间商店撇了眼,也没多说什么。
那是曾经的邹家,而今早已物是人非。
车子又转过一个弯。
在一束温暖的灯光下,江闻皓看到了站在门口迎接的徐秋云。
一如曾经无数次那样,踮着脚朝路口张望,在看到他们的车后,唇边就显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不论长到多大、走了多久,总有个人在等着他们回家。
覃子朝刚把车停好,江闻皓就一拉车门窜了出去。
张开手臂跟徐秋云深深拥抱了下,柔声喊了句:“妈。
” “皓皓饿了吧?”徐秋云弯起眉眼,“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豆角烧肉。
” “妈。
”覃子朝也锁了车紧随而来。
徐秋云眼尾的细纹荡开:“路上累不累?快进屋洗把脸休息下!” 两人跟着徐秋云回了家,屋里的陈设依旧没什么变化,但卧室的被褥已经被体贴地换成了新的。
覃子朝不让徐秋云忙,自己到厨房热饭。
徐秋云拉着江闻皓坐在桌前询问着两人的近况,末了终是犹豫着温声问:“小皓这次回来要不要也顺便去看看你爸爸?” 江闻皓的神色微微一滞。
这些年他和江天城一直保持着十天半个月才通一次话的频率,每回基本都是江天城主动打过来。
电话里也没别的什么事,经常都是沉默多过说话。
而在这为数不多的联系里,他也还是知道了冯婳后来的精神状态不断恶化,最后不得不住进了精神病院。
江朗朗似乎很不能接受她变成了这副样子,在此期间几乎没怎么去看过她。
大概是年纪大了,江天城说话的语气不再像过去那般强势,甚至还带些讨好和小心翼翼。
生怕哪句说的不对,再被江闻皓挂了电话。
徐秋云知道江闻皓家的情况,见他半天不说话也没再多劝。
抬手轻轻摸了摸江闻皓的脸:“没关系,慢慢来……” 江闻皓牵牵唇,点了下头。
在这之后不久,江天城在开会时突然收到了一盒北京寄来的糕点礼盒。
因为他血糖高,糕点还是木糖醇的。
看着来自某个物流点的寄货地址,向来在工作时不喜形于色的江天城破天荒叫停了会议,带着那盒糕点回了办公室。
他锁上门,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牛舌饼细细咀嚼着,连带掉在桌上的渣子也一并捏起来吃掉。
直到泣不成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 躺在老房子里的小床上时,江闻皓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候。
在许多个或是阳光明媚,或是阴雨连绵的周六下午,从云高坐着公交车一路晃晃荡荡地回到柳安。
晚上就挤在这张小床上,怀揣着各自隐秘的小心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覃子朝洗完澡推开门,就看到江闻皓正枕着手臂,仰躺着看向天花板。
这个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养成吹头发的习惯。
覃子朝叹了声气,拉开抽屉取过吹风机。
又把江闻皓拽起来,一手穿入他的发间,另只手拿着吹风帮他吹。
热风将覃子朝身上的味道送进江闻皓的鼻子里,是舒肤佳香皂。
干净又质朴的香气让他不由地就又想起那个夏天,两人跑去云高的老教学楼洗澡,又在熄灯前着急忙慌地匆匆走过幽静的小道。
见江闻皓在愣神,覃子朝关上吹风揉了把他细软的头发:“想什么呢。
” 江闻皓懒洋洋地将头抵在覃子朝身上,闭上道:“没什么。
” 他说着又深吸了下对方身上的味道,无意识地用头蹭了蹭覃子朝。
此时的江闻皓盘腿坐在床上,覃子朝则是站在床边。
江闻皓的头刚好顶着他的腹部,这么一蹭瞬间就让覃子朝喉结狠滚了下。
“你可真有毅力。
”江闻皓丝毫没有注意到覃子朝变深的眼眸,又用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我一会儿就把健身教练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这次回北京我也要开练了。
” 先前江闻皓在家附近的健身房办了张卡,美其名曰要锻炼身体,防止中年发福。
结果统共就去了不到五回,其中有一回还是因为家里停电过去洗澡。
后来教练催了他几次,江闻皓直接烦了把人拉进黑名单。
连带着健身卡也被他随便扔进了电视柜下的抽屉,又不知道怎么地卡在了缝隙里。
覃子朝打扫卫生的时候才把它重新翻了出来。
为了避免浪费,后面的几次就都由覃子朝代他去了。
如今见对方本就劲健的身材越发完美,江闻皓说不羡慕是假的。
“练成你这样得多久?”江闻皓抬眼问。
“你现在这样就挺好。
”覃子朝垂着眼皮,嗓音也变得有些沉,“不用找教练,只是锻炼下身体的话我带你就行。
” “那不就亏了。
”江闻皓扬扬唇,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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