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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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3)

◎我决不和离!(修改)◎ 魏呈没想到驸马要见自己。

他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向文鸢,“姑姑可知驸马要见我做什么?” 文鸢哪里好同他说,公主是在与驸马斗气,想要用他逼迫驸马主动和离。

她虽然心里也慌乱,可口中仍是安慰道:“魏先生无需害怕,待会儿只需要按照公主的吩咐坐在水榭中抚琴即可。

且公主说魏先生是新请来的琴师,驸马不会拿你如何。

” 其实她说这话时心里十分地没底,莫说驸马那样聪慧之人,便是普通人心思稍稍一转,大抵能猜出魏先生的身份。

魏呈想起那对温柔的手,一颗心也渐渐地安定下来,结过她手中的黄金黄金戴在脸上,抱琴随她过去。

水榭距离栖迟轩并不远,一刻钟的功夫,两人来到湖心岛。

因为公主夜不能视物的缘故,天将暗时公主府内就已经掌灯,尤其是湖心岛偌大的水榭,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因为天气转凉的缘故,整个水榭四面都下了帘子,外头的人瞧不大真切里头的情景,甚至说话声都听不见。

文鸢叫他在外头稍等片刻,先入内禀报。

此刻外面还在下着蒙蒙细雨,本就穿得单薄的魏呈扯了扯身上的绯红衣袍,想着待会儿即将要发生的一些事情,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坊间的那些个传闻。

明明大家都说骄纵跋扈的安乐公主爱惨驸马,不仅为他收敛性情,更是为他一花魁娘子为妾。

可是他瞧见的安乐公主性情并不嚣张跋扈,甚至极好相处。

且若是爱惨驸马,也不会偷偷地将他养在府中。

可见传言不可信。

魏呈猜测着二人的关系,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既害怕,又期待。

因为,他也想要瞧一瞧,被那样一位金尊玉贵的女子所钟爱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男子。

正胡思乱想着,文鸢去而复返,道:“请魏公子入内。

” 魏呈定了定心神,随她一同进入。

才一进去,里头夹杂着淡淡的玫瑰暖阳驱走身上的寒意。

隐隐约约地,好似还有一丝清冽的薄荷香。

独有的,属意男人的气息,隐隐地透着几分压迫感。

魏呈按耐住想要抬头瞧一眼的欲望,向端坐在上首的二人行礼。

刚见完礼,就听到公主轻柔的嗓音,“驸马说想要听小——先生抚琴,先生就挑一首擅长的曲子来。

” 魏呈应了声“是”,径直走到下方的案几前坐下,将那把堪称无价之宝的古琴小心地搁在案几上,深吸一口气,指尖搁在琴弦上。

他奏的是《广陵散》。

这是他最擅长的一首曲子。

只是不知怎的,今日奏得格外晦涩。

尤其是自上方头投来的那两道刺骨的眸光,盯得他如坐针毡。

他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腕,慌乱之中,抚错好几个音。

一首《广陵散》被他奏得七零八落。

他不由地停下来。

端坐在上首始终一言未发的男人终于开口,“怎不继续?” 嗓音低沉悦耳,不见一丝一毫的怒意在里头,甚至淡然得就好像他真是一位琴师,而不是被养在公主府里的面首。

可偏偏这样的声音,压迫得叫他抬不起头来。

魏呈定了定心神,接着抚琴。

待一首《广陵散》奏完,他背后已沁出薄薄一层冷汗来,就连手指也抖得厉害。

端坐在上首的男人又道:“魏先生的心,乱了,这是抚琴的大忌。

” 魏呈闻言,终于忍不住抬起眼睫来。

待瞧清楚端坐在上首左侧,一袭紫红色朝袍,贵气逼人,气质如谪仙一般的美貌郎君时,顿时怔愣住。

怪不得,公主会在那么多人里一眼就挑中自己,还以为公主真瞧中自己,却不曾想,真相竟然会是如此。

只是纵然眉眼与对方有几分相似,对方光是坐在那儿,就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比到尘埃里。

那是百年世家教养出来的子弟,举手投足皆散发着尊贵的气质,与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尽管不愿意,可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与公主,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魏呈呆呆地愣在那儿,黄金面具下的脸一阵阵发烫。

他不明白既然如此,公主为何还要将他养在府里头。

对方这时轻轻抚摸着手腕上同样颜色的紫檀木珠串,“魏先生的手串极好,不知在哪儿买的?” 魏呈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紫檀木串珠,下意识望向公主。

公主正一脸温柔地望着他。

魏呈在她温柔的眼神中又镇定下来,道:“是公主所赠。

” 话音刚落,水榭内的温度像是骤然降下来。

魏呈感觉到有些冷。

这时公主柔声道:“魏先生先回去吧,我明日再去瞧先生。

” 魏呈微微红了面颊,抱起琴起身,快要出水榭时,忍不住回过头来。

只见水榭里原本坐着的公主突然被驸马抱坐在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不知在说些什么话。

许是察觉到他在窥视,那个紧紧将公主抱坐在怀里的男人瞥了他一眼。

他终于瞧见对方眼底深深藏着的怒意。

原来,那样的人即便是恼怒,也能这样克制。

“魏公子,您怎么了?”文鸢见眼前的美少年跟丢了魂似的,担忧,“您没事儿吧。

” 魏呈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失魂落魄地随着她离去。

行到一半,忍不住问:“公主,明日还会再来瞧我吗?” 文鸢愣了一下。

这她哪儿知晓? 不过她瞧着眼前少年的眼神,该不会是对公主动了真情吧…… * 水榭里。

被人强行抱坐在腿上的谢柔嘉恼怒,“放手!” 裴季泽却牢牢地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喉结微微滚动,嗓音喑哑,“微臣赠给殿下的手串,为何那条手串会在他手上?” “啊,驸马说那个啊,”谢柔嘉像是极认真地想了想,拨弄着自己染了丹蔻的指尖,“本宫有些戴腻了,就顺手送给他了。

怎么,驸马送的东西,本宫不能赠予旁人?” 他沉默不语,喉结不断地攒动,眼尾洇出一抹薄红来。

谢柔嘉挣脱不出来,故意用涂了丹蔻的指尖轻轻按压着他的喉结,问:“驸马觉得他琴音如何?虽比着驸马稚嫩些,可到底胜在年纪小,若是本宫花费些心思调教,未必不能成为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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