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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疑舟:“我是这么手段粗暴的人吗。
” 费闻梵:“……” 费疑舟:“我是因为老婆对其他男人笑了一下,就吃醋到要发疯的人吗。
” 费闻梵:“……” 面对话事人的灵魂三问,四公子表示无言以对,只能静默几秒,带着几分歉疚地说:“对不起大哥,是我误会你了。
” * 晚上十点整,《三生花》电影结束,大荧幕上开始滚动台前幕后的演职人员名单。
与此同时,影厅内也终于亮起了灯光。
主创团队的成员们从第一排座位席站起身,有序登台,开始针对各路媒体进行现场问答。
身着粉色小洋装的女主持经验丰富,半个小时内便顺利走完所有流程,宣告首映礼圆满结束。
散场后,受邀的媒体记者、艺人嘉宾,以及影迷们都纷纷起身离去。
向雨琳下了台,正准备去跟七排的殷酥酥和曲雁时打招呼,邀请两人一同去吃庆功宴夜宵,不料刚一下台,注意力却被十一排的两道身影吸引住。
那两道身影,一个穿暗黑色纯手工定制西装,一个穿普拉达高定男士礼服,均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
前者矜贵松弛气度沉稳,后者桀骜散漫满脸不耐,直令向雨琳错愕地睁大了眼。
她已经认出,这两位座上宾的其中一位。
“费总?” 毕竟是曾让自己芳心沦陷的旧爱,这个跺跺脚就能让整个娱乐圈变天的浪子,就是化成了灰,向雨琳也能把他认出来。
甚至连曲雁时都顾不上了,向雨琳加快脚步走到十一排座位区,震惊又疑惑地道:“您怎么在这里?” 对上昔日老情人晶莹含疑的美眸,费闻梵干咳了一声,稍显尴尬地在座椅上换了个姿势。
余光扫过身旁的大哥,随之便很有觉悟地说:“那个,这儿不是听说你新电影上了吗,我来看看。
嗯,演得不错,挺好。
” “来看我?”向雨琳明显熟知他满嘴跑火车的德性,娇哼一声,半带玩笑半带醋味儿地揶揄,“才怪。
您是追着酥酥来的吧。
” 没等费闻梵搭腔,向雨琳的目光已经落在他身边。
向雨琳迟疑地问:“这位是……” 话音未落,主创团队里却已经有人惊呼出声,高呼道:“费总,梵总?” 精简的四个字,两个称呼,瞬间便令主创团队的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费闻梵在圈中是数一数二的大佬,人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费总,可是只有在某个最特殊的场合,他才会被称作“梵总”。
惊骇的表情已经流于诸人表面,实在是太过震惊,大家伙都有些懵了。
任谁能料到,他们这场规模不大的首映礼,竟能惊动费氏话事人莅临观影? 导演和制片甚至都无暇去想是谁邀请的费疑舟,只顾快步迎上前,连连受宠若惊道:“费总,梵总,您二位能出席我们的首映礼,我们实在是太荣幸了!这、我这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导演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又笑问:“不知道,费总梵总,您二位是谁哪位主创的邀请?” 费疑舟脸色冷淡一语不发。
绣球便扔到了费闻梵这儿。
他顿了下,赶紧神色自如道:“我和雨琳是朋友,她新片上映,我来凑凑热闹。
” “原来如此。
”导演笑着说,紧接着又热情邀请,“我们等下有个庆功宴,费总梵总要是有空的话,不知道能否赏光?” “不了。
”费闻梵察觉到大哥身上的气压愈发低,知道他耐心快要耗光,摆手拒绝,“预祝票房大卖,走了。
” 话音落地,费疑舟谁也不搭理,转身就走,费闻梵提步跟在后头。
这时,被彻底边缘化打了几分钟酱油的殷酥酥眨了眨眼,看到金主老公走了,也急忙小跑着跟过去。
不料步子迈出没几步,让向雨琳一把拉住胳膊。
向雨琳不解,低声问:“费总梵总走他们的,你干什么去?” “我……”殷酥酥语塞,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找不到合适说辞,雪白的脸蛋短短几秒就涨得通红。
就在这时,始终一言未发的费家大公子行至走廊处,却蓦地顿步,回头看向身后,眸色很沉。
众人困惑又紧张,战战兢兢,都不知道这位大佬有何贵干。
“殷酥酥小姐。
”费疑舟开口,唤得知礼守节,分寸感与陌生感十足。
殷酥酥:“……” 众人:? 费疑舟平静地注视着她,续道:“你不是说要搭我顺风车么,走吧。
” 殷酥酥被结实地哽了下,诺诺点头:“……欸欸好嘞,我就来。
” 众人:??? 于是乎,在一众影帝影后、大制片、名导演诧异又迷茫的眼神注视下,糊咖小明星殷酥酥,就这样跟在两位顶级豪门贵公子身后,一同离去了。
* 完成了烟雾弹使命,费闻梵少爷捧着自己受伤的单身狗玻璃心,挥挥衣袖,深藏功与名地走了。
殷酥酥则跟随金主老公一起,坐上了劳斯莱斯清影。
费疑舟抵达世纪影城后便已示意陈志生,要他先行驾驶迈巴赫回南新,此时劳斯莱斯清影里坐着的,是何建勤新招入的一名专车司机,仅负责日常驾驶车辆。
新来的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驾龄已有二十余年,性格沉稳话也不多,姓张,费宅的人都管他叫张叔。
已是深夜,路况全绿,清影一路疾驰,于四十分钟后到达南新费宅。
一路上,殷酥酥疲倦得很,靠在后座呼呼打盹儿,睡得十分惬意。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车停稳,她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咕哝了句“到了呀”,便准备下车。
谁知,没等她指尖刚碰到车门门把,还未来得及推,面前的门便被人一把拉开。
殷酥酥呆了,仰起脖子往上看,没等她看清费疑舟的神色表情,便惊觉身子一轻,竟被男人给直接打横抱起。
她低呼一声,条件反射般抱住他脖子,由他抱着一路往主卧走。
“你干嘛?”她心脏一通乱跳,仰视着头顶上方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颔,“放我下来。
” 费疑舟不言语,清冷英俊的脸庞也没有任何表情,径直往前。
进电梯,出电梯,打开卧室门,迈腿大步地走。
殷酥酥心惊胆战慌得要命,不知道金主老公突然发什么癫,只能收拢五指抱紧他,生怕他一生气,直接把她扔出去摔了。
费疑舟整个过程里没有说一句话,却抱着怀中人来到落地窗前,弯下腰,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地垫上。
殷酥酥膝盖压在垫子上,心跳如雷,忍不住再次启唇,道:“你到底要做什……” 不料下一瞬,整副下颌骨便被男人的包裹,阻断她之后的话语。
他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几乎将她纤弱的身躯整个儿给吞没,一只长臂撑在她身体边,右手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往上一抬,强行迫她看向窗面。
纤尘不染的窗,洁净如新,像镜子,能清晰反射出所有景象。
“为什么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甜?”他盯着落地窗里的她,薄唇贴近她耳畔,嗓音很轻很轻。
“……”殷酥酥眸中溢出没有丝毫伪装的困惑之色,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笑得那么甜,什么意思? “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他咬住她的耳垂,“别惹我?” 殷酥酥被他锁住,毫无防备被偷袭,闷哼出声,微蹙眉,脸色霎时红透。
膝是软的,垫子也是,跪不稳,她左手下意识抬高,撑住面前的窗。
“为什么不乖?”他声音是哑的,低迷缱绻,混着夜色的暗和浓,祸乱人心。
“……” 殷酥酥脑子里警钟长鸣。
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费疑舟的手覆上窗,骨节分明的指掌将她小巧纤细的手完全包裹,轻噬着她的耳廓脸颊,在她耳畔轻声问:“想不想亲眼看看,自己高.潮的样子有多美,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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