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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她的皮肤娇嫩,半天下来,腿早就被磨破了。
但为了面子,也不想被晏长裕看笑话,元朝一直忍着。
直到晚上休息时,看见自己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腿间,她才忍不住偷偷红了眼睛。
不过,虽然很痛很累很难受,但元朝其实并不愿意认输,所以不准备告诉晏长裕。
然而实在是太疼了。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罪,没忍住就轻轻呼出了声。
她与晏长裕是夫妻,虽则是在外,但也是同床共枕。
元朝本以为晏长裕已经睡着了,所以才敢偷偷抽泣两声。
结果刚出声,便听一旁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很痛?” “废话,当然很痛了!都流血了!”元朝脱口回答后,才反应过来,立时就有些慌了,“你……你没睡?” 晏长裕没有回答她,而是起身点灯。
直到烛火亮起,他才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没等元朝反应,他便靠了过来,掀开元朝盖在腿上的被子,低头,看向她的伤处。
元朝的脸,霎时就红了。
虽是夫妻,他们也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不知为何,许是伤得位置太尴尬了,那一瞬间,元朝的脸颊竟莫名有些发烫。
不仅是脸庞,似乎连身体都热了起来。
她下意识想要夹住腿,不想让晏长裕看,然刚一动,一只掌心带着薄茧的大手便放在了她的腿上,微微用力,便让她不受控制的把腿张得更开了点。
“你……” “别动,我看看。
”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有些微凉的指尖便已经轻轻碰了碰她的伤口。
“疼!” 元朝没忍住,轻嘶了一声,像是撒娇又似是委屈抱怨。
男人的手似乎僵了一下,须臾,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不是什么大伤,上点药便好了。
”说着,他已经拿出药粉洒在了伤处。
弄完这一切后,不等元朝反应,男人已经又转过身,吹了灯,声音冷淡地说:“睡了。
” 话落,屋里又恢复了黑暗。
上了药后,伤口没那么疼了,加上元朝许是也有些习惯了,而且她确实很累很困了,所以没多久便睡着了。
待到翌日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不仅如此,元朝还发现自己竟然睡在马车里。
“我……怎么会在马车里?”元朝愣了一下,“今天不骑马?” “以你的速度,也不比马车快多少。
况且,太子妃若受了伤,孤也不好向父皇和镇国公交代。
” 听到熟悉的声音,元朝才发现马车里还有一个人。
她抬头,便瞧见了坐在对面的晏长裕。
他脸上依旧无甚温度,眉目间依然蕴着淡淡的冰雪,正拿着本书翻着,目光轻淡,声音冷淡,与平时似乎无甚不同。
“郡主,郡主?” “嗯?” 袭月唤了好几声,元朝才从那些记忆中回过神来。
想到自己方才又想到了前世的事,元朝眉心微微蹙了蹙。
“郡主,我会努力的,您不要把我赶回去好不好?”袭月没发现元朝的异样,见元朝皱眉,还以为郡主嫌弃她,顿时就急了,“郡主,您信奴婢,奴婢定然不会拖后腿的!若不行,到时您……您再把我赶回去也不迟。
” 元朝转头,对上袭月那双红通通的兔子眼,张了张嘴,脱口说道:“实在骑马不行,那便坐马车吧。
” 话一出口,她却霎时怔住。
“真的吗?!” 袭月眼睛一亮。
然而还未来得及高兴,众人便听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随着马蹄声而来的是一声急呼—— “前方的可是瑞王妃一行?我等奉陛下之命来接王妃回京城,还请王妃停步!” 元朝心头一跳,下意识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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