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年夏天的台风特别多。
一场接着一场,头尾相连。
竟比往年凉爽不少。
好不容易过了立秋,台风消停了,放晴几日,太阳的威力也打了折扣。
再过几日,到了处暑,更是后劲不足。
到底是秋天了。
转瞬又是白露。
节气摆在那里,一年一年,俱是有据可循。
“不晚”新进了一批床和护理用具。
老人又多了十来位,一大半是过夜。
护理师和杂工也各多招了一名。
忙不过来。
还有递了申请表在排队的,估计进来也要半年后了。
口碑是做出来的,不像外面有些机构,点评网上雇人写一圈,一枪头生意,没意思。
冯晓琴同展翔商量,想把靠近地铁那边的几个门面也吃下来,中间打通,愈发做大。
展翔说:“爷叔只管收保护费,其他一律不管。
”她道:“你帮我参谋,我底气足些。
”展翔劝她:“再过一阵,宽裕些,胆子养养肥再做。
”她笑起来,“爷叔这话,杀气腾腾的。
”展翔摇头叹道:“胖子过给我的。
” 史老板最近搞了个App——“你是什么垃圾”,名字有些吓人,内容却是实在。
垃圾分类科普,把物品名称输入,系统会自动显示这是什么垃圾。
有文字,也有语音,嗲嗲的女声,“你是干垃圾哦”“你是有害垃圾哦”……那些是噱头,主营业务是上门收垃圾。
过了定投的时间,只需网上约一下,十分钟之内便有人来收,楼层不同,价格也不同。
也可以包月包年。
收垃圾本来也没啥稀奇,外面多的是,胖子是不甘于平凡的,生意经不走寻常路。
“你是什么垃圾”与望星阁绑定,买东西送收垃圾,买满一定金额还可以两头打折。
收垃圾的都是闲云阁的技师,有男有女,App上可以挑选,谁谁谁精于点穴,谁谁谁擅长捏脊,包月包年客户免费享受每月三次上门头部按摩,每次十分钟,垃圾袋旁边一搁,标配是黑手套,按摩时一撕,门是不进的,避嫌,随身拿个折叠小板凳,地上一摆,叫声“阿姨”或是“爷叔”,就地捏起来。
后颈风池风府,往上直到百汇,手指用力,经络一点点疏通。
也是点到为止,最惬意的时候打住,“阿姨,时间到了”,“爷叔,我是3号,到闲云阁记得找我哦”——胖子料秋,一点也不错。
闲云阁生意倒是一点点回暖了。
“你是什么垃圾”还兼卖相关产品,比如垃圾袋、垃圾桶、垃圾处理器……除此之外,还有大件垃圾的回收,主要是家具和家电。
依然是网上预约,十分钟上门。
价格好谈。
史胖子同展翔商量,接下来分两步走,一是把“你是什么垃圾”升级,花半年时间,完成上海的垃圾箱分布地图,用户只要开启定位,就可以显示当前距离最近的垃圾箱在哪里,是否设有湿垃圾箱。
有了这个系统,便不至于喝完奶茶,拿着空瓶走上一公里。
同时再设计一款关于垃圾分类的小游戏,要简单,容易上手,定位是像“消消乐”那样的全民游戏,人手一只。
目前类似游戏也有,但普及性还差得远。
胖子心比天高,想要成为垃圾周边第一人。
目标是至少在上海范围内,人们一看到垃圾分类,脑子里就出现“史胖子”这个人。
LOGO也在设计中。
他高薪聘了一个软件开发工程师、一个设计员。
展翔建议,可以考虑用他自己的头像,就像肯德基大叔那种,笑眯眯走亲和力路线。
游戏也用真人形象,一个灵活的胖子,左右移动投垃圾,投对就加分,还有一系列小道具,绿色有延时、隐身、提示功能,红色的则是移动速度减慢和炸弹那种。
如果投错,脚下那块立即踏空,掉进坑里。
惨叫也是真人发声。
“这样才能深入人心。
”史胖子点头,“只要兄弟肯投资,随便嘲。
嘲出血来也是我的事。
”又说第二步,打算借鉴瑞士垃圾分类的成功经验,建个工厂,引入他们一套垃圾箱设备。
表面看只是简单的四种垃圾箱,体积也不大,但底下另有乾坤,当地面垃圾箱接近饱和,按一个按钮,下面一排垃圾箱立刻升起,交换位置。
仿佛立体车库。
既节省了空间,提高环卫工人效率,也能保持环境整洁。
“我不是心血来潮,”胖子对展翔道,“你自己想,上海垃圾分类是肯定要做到底的,这块绝对有的搞,妥妥的朝阳产业。
再加上政策保障,风险要少许多。
你是习惯坐地收租的,还有什么投资比这个更牢靠?所以啊兄弟,阿哥这次不是求你,真正是挑你发财。
你要是拎不清,我明天就去找别人。
”瞥见展翔的神情,心知已成了六七分,一喜,骨头便轻起来,“阿哥我苦命啊,忙了半辈子,各种生意都试过了,想不到最后要靠垃圾翻身,真是一天世界,一塌糊涂——”展翔打断他:“能不能翻身还不晓得,阿哥你不要盲目乐观。
”胖子涎着脸,“有你展大户做后盾,我怕啥?我出点子,你出票子,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展翔摇头,“我卖掉两套房子,就算蚀掉,照样活得滋润。
你是赤膊豁上,万一亏了只好去讨饭。
”胖子道:“讨饭就讨饭,我在你展大户门口讨,你还能让我饿死?你吃肉,丢我一根骨头,足够了。
”展翔无语:“阿哥,有时候我是真的佩服你,浑身上下都是劲道,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给你一点火星,你就能杀人放火。
如果将来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万紫园只要还剩下一个人活着,那肯定是你。
你是战天斗地的一个人啊!” 顾士宏有心理准备,即便没有八只垃圾箱挡门,小区里这些宝货,总得要闹上一阵,弄个两败俱伤才罢休——谁知竟是没有。
史老板那天上门找他,他只当胖子又要出花头,浑水摸鱼。
竟是恰恰相反。
胖子提出,头两个月过渡期,“你是什么垃圾”免费为65岁以上独居老人收垃圾,每天一次。
其他用户预约App上门服务,也可以打对折。
群里闹得乱纷纷,胖子竟跳出来,坚决站在顾士宏和业委会这边,话说得冠冕堂皇:“造福子孙的——。
”胖子是万紫园首批业主,生意做在家门口,有一定威信。
也真是可以压得住些。
顾士宏倒不习惯了,“史老板有啥想法就提,不要拐弯抹角,我反而心慌——”史胖子使劲摇手,“爷叔,不搭界的呀,我是真心支持你的工作的呀!”顾士宏起疑:“你是不是想当下一届业委会主任?”史胖子哎哟一声,指天发誓:“爷叔你也晓得,我是钻到钱眼里去的,这种没好处的义务劳动,也只有您这样的圣人才当得了。
放心,我不跟您抢,您到一百岁还是业委会主任。
爷叔以后继续关照我。
我们大方向是一致的,都是为万紫园服务。
”顾士宏朝他看,“史老板改做垃圾生意啦,还是高科技。
立足万紫园,放眼上海滩。
实在不得了。
”胖子笑得门牙外豁,“难为情难为情。
”顾士宏说他:“史老板以前讲过,做生意要不忘初心,又要与时俱进。
你是人才。
”胖子有些不好意思了,递过去一张白纸,“爷叔,把你的手机号码写在上面,还有你兄弟姐妹几家,统统写下来,以后上门收垃圾,一天24小时,全部算我的。
”笑得贼忒兮兮。
老黄到“不晚”已有月余。
独自一个单间,护理设备都是另配。
是“不晚”最特殊的一笔生意。
其实也谈不上生意。
高畅上月找到冯晓琴时,也没抱希望,说了情况,危险期是过了,下一步就是康复。
本来按厂方的意思,挑个好的康复医院,费用依然厂里负担,只要这边撤了诉状,万事好商量。
也是将他们老两口的军。
偏偏老黄父亲铁了心,人接回来,想着家里先待一阵,再找康复医院。
谁知附近几家都被关照过了,不收人。
除非是距离特别远,或是价格特别高的私人机构。
走投无路了——“放一天是一天。
”高畅对冯晓琴道。
也不好多说,否则便是为难人家了。
冯晓琴道:“姑父,让我考虑考虑。
”次日便说“进来吧”。
为了他,倒另添了好几样设备,人员也额外安排。
冯晓琴对高畅说:“姑父,这里条件不能跟正规医院比,经验也不足,就像你说的,放一天是一天。
试试看吧。
”高畅把一只信封塞过去,里面是老黄父母的积蓄,还有他自己的几千块钱,凑在一起。
冯晓琴打开看了看,又交到高畅手里,“姑父,”她道,“讲句老实话,他要真待下去,这点钱肯定是不够的。
我答应让他进来,就没指望赚他的钱。
”高畅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嗫嚅着:“总不好让你贴——”冯晓琴道:“姑父帮我在外面多宣传,都在里面了。
”高畅望着她,先是沉默,像他那样风趣的人,此刻竟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停了半晌,又拍胸脯道:“你也晓得,朵朵那小姑娘是靠不住的,我和你姑姑晚年都指望你了。
自己人打个折就行。
”冯晓琴一笑:“那是肯定的。
先谢谢姑父了。
” 姓刘的女人,因为这事说了几次,对着冯晓琴分析:“无底洞,真正是无底洞。
生意再好也没用,单这人一笔,便揩掉不知多少。
最好的房间,最好的设备,拿来白给他用。
老板良心好,也不能意气用事。
开门做生意,又不是做好人好事。
”旁边几人听着,也都是不吭声。
心里有想法。
冯晓琴明白,各人奖金都与效益挂钩,别的不提,单这一张床位,外面有多少人排队,一年就是好几万。
打水漂了。
说实话冯晓琴自己也是没底。
之前还跟展翔谈了半天,成本收益,一分一厘都要想好几遍,唯恐漏了哪里。
如临大敌般。
做生意不容易,不是儿戏。
展翔一遍遍地说。
她记在心里。
八九成把握是有的,但还是忐忑。
开头那阵,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高畅找她提那事,初时她是犹豫的,嘴上说“考虑考虑”,那是缓兵之计,不好意思立即拒绝。
谁知当天晚上顾昕来找她,问她:“阿嫂不会真答应吧?”她不置可否。
心想这必然是茜茜告诉他的。
顾昕说了一圈,客气又诚恳。
其实他便是不说,冯晓琴也懂意思。
茜茜这个传声筒是两头的。
他那边的情况,她也大致知道。
顾昕叫她:“阿嫂——”她道:“外面医院条件肯定是更好一些。
”他忙道:“就是。
”她解释:“是姑父交代下来,我也没去抢人。
”他道:“阿嫂不收他,他早晚还是听我们的。
”她道:“人家爹妈的意思呢?”她也只是顺口一问,听在他耳里,竟像是质问了。
为这事,他最近有些神经紧张,上头盯得紧,眼看着态势越来越不乐观,竟还多出“不晚”这茬,真正是火上浇油了。
“阿嫂,我是吃公家饭的,大道理我比你懂。
”冯晓琴不语。
他说下去:“各人有各人的道理,站在我的立场,一定不能让老黄留在你这里。
”她道:“那你自己同人家爹妈去讲,我无所谓。
”他情绪兀自还在,恨恨地,冒出一句:“有你在,他们才有恃无恐。
”冯晓琴原先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听了这话,便顶回去:“什么叫有恃无恐,人家一只手一只脚是自己斩断的吗?”顾昕怔了怔,随即沉声道:“阿嫂,我说了,不要同我讲大道理。
”她嘿的一声,没忍住:“我要是他爹妈,我也豁出去了,儿子都那样了,还怕什么。
” 那天到后来,两人是完全说开了。
顾昕掏出烟,自己点上。
冯晓琴说他:“出去!这里不能抽。
”他不吭声,打开门出去。
她停顿一下,也跟了过去。
见他两条裤管空落落,这阵似是瘦了些。
“宝宝怎么样?”她问他,加上一句,“——肚子里那个。
”他道:“就那样。
”她又问:“大人也好?”他嗯的一声。
冯晓琴便打住不说。
他与葛玥闹离婚的事,家里人都知道。
当面不提而已。
葛玥那样个性的人,这次竟是坚持,任谁来劝都不听。
怀孕四个多月,是个坎,再往后,流产便不容易了。
本来这是个劝和的好时机,可她铁了心,医院去了两趟,硬生生被苏望娣从手术室门口拖回来。
问她,到底是为什么?她一声不吭,被催得紧了,只说是“性格不合,早点晚点的事”。
苏望娣再去问顾昕。
顾昕反问,她说什么了?苏望娣急道:“她是闷嘴葫芦,半天放不出一只屁。
所以问你呀。
”顾昕也不吭声。
苏望娣急得跳脚,“她是个大活人,我总不能拿根绳子绑住她。
真把孩子流了怎么办?”顾昕道:“你别管,我来处理。
”旁边顾士海也忍不住了:“你怎么处理?孩子要是真没了,你怎么处理?”顾昕烦躁起来,“那就把我也弄死偿命好了!” 那晚顾昕对冯晓琴交了底,老黄这事必须解决。
“阿嫂,算我求你——”他有些疲倦地,拿手去捋头发,头屑纷纷往下掉。
捋了一遍又一遍。
“阿嫂,‘不晚’可以跟镇政府合作,我上次就对展翔说了,政府这块有专项基金,不用你操一点心,该你赚的钱一分不少,上头还有扶持,天底下哪里找这么好的事。
我跟镇长打个招呼,看看还有什么项目可以挂上钩,也统统给你。
有名有利,人也轻松,阿嫂你来上海是为啥,不就是图个安稳,能过好日子嘛。
已经摆在你眼前了,你千万要把握机会。
”冯晓琴不语。
他无奈地说:“阿嫂,你要怎样才肯答应?”冯晓琴说:“让我再想想。
”他道:“老黄与你非亲非故——”她道:“拒绝了他,他只有死路一条。
”他急道:“怎么是死路一条呢,他可以去康复医院,我们会安排——”她道:“人家爹妈态度摆在那里,还用多说吗?要是想去你们安排的医院,还会把人弄到‘不晚’来?”他停下来:“阿嫂,到了他这一步,不会有人存心跟他过不去的。
最多是意见分歧。
他爸爸想要同归于尽,我们是想大团圆结局,你好我好大家好。
撇开对错不谈,这是我的工作,将心比心,你站在我的位置,也是一样的。
”冯晓琴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嘴巴比大脑快了一秒,“——我要是站在你的位置,大概不会。
”他怔了怔。
她说下去:“老黄我收了。
不是故意跟你过不去。
如果今天姑父不来找我,那就什么事也没有。
可问题是,他找了我。
不晓得是一回事,晓得了就是另一回事。
你新闻里听说有车祸,哪怕死一百个,眼皮也不会抬一下,可如果在你眼前,一个人活生生被撞死,那就完全不同了。
我也是有儿子的人,能理解老黄爸爸的心情。
其实到这一步,最可怜的不是老黄,是他们老两口。
你讲得没错,我来上海是想过好日子,但良心要是过不去,日子又怎么会好过?不要说‘将心比心’这样的话,我心里想的,跟你不一样。
我要是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接这差事。
伤阴德的。
” 顾昕离开后,冯大年从旁边走出来。
看神情,应该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冯晓琴问他:“你姐帅不帅?”冯大年反问:“刚刚说的是真心话?”冯晓琴摇头叹道:“耍帅一时爽,留人火葬场。
”冯大年皱眉,“少学网络上那些贫嘴,意思都不通。
你都三十多的人了,傻不傻?”停了停,又问她,“真要把那个断手断脚的留下?”冯晓琴道:“本来不想留的,顾昕一来,三句两句,倒让我改主意了。
”冯大年哈的一声,“那你还说不是故意跟他过不去。
”冯晓琴笑笑,朝儿子看了一眼。
手插在裤袋里,站也不肯好好站,两条腿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凌霄穿成了书里的配角真千金。 假千金认回了比他们家有钱一百倍的豪门,成为两家团宠。 而真千金是乡下来的又黑又柴可怜兮兮的土包子。 未婚夫:就算是我高攀不起明珍,也不会看你一眼! 父母:你多跟明珍学着点,她什么都比你强,愿意教你是你的福气。 假千金含笑答应:我一定好好教凌霄。 然后开始教身无分文的她怎么花一万块。 凌霄下意识看了一眼。 滴 【山阴公主已上线】 【太平公主已上线】 【平阳公主已/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贺荀澜二十那年作死海钓,被海鱼连人带钩钓进了海底,穿到了武定大陆同名同姓的痴儿身上。 痴儿虽傻,但家庭和睦,家财万贯,海运生意做得又大又强。 但都是曾经。 现在他家刚被抄,本人被当今圣上千里追杀,身边仅剩忠心护主一米六小厮一枚。 两人乘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出了海,举目四望,只能发出大海啊全是水的感叹。 贺荀澜:再跳个水还能回去吗? 一米六盲目乐观:少爷别怕!咱们信奉四方海君,这海里是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