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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宴在线上预约好隔音装修上门的时间。
两位工虫扛着材料上门来的时候,宁宴故技重施伪装成亚雌的声线,和他们简单确认了细节。
随后工虫们在小房间贴隔音材料,宁宴在客厅抱着光脑在星网上查找精神力相关信息,为写台本搜集资料,顺便监工。
“这个墙角的插座要怎么处理?”蓝发工虫探出头询问。
宁宴见状站起身,走进房间去看。
等他们沟通完毕,一抬头,发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另一只金发工虫不知去哪了。
“另一只虫呢?” 蓝发工虫也面露茫然,宁宴走到客厅,正撞上那只金发工虫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
卧室?! 宁宴的眉头立刻皱起,冷声问:“你进这间房做什么?” 那工虫口罩上露出的一双眼中透露出慌张,步调急匆匆的,飞快瞥一眼宁宴就低下头:“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间,没想到走错了。
” 宁宴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不太能接受这个说辞。
他怀疑这工虫是想趁机偷东西,于是快步走进卧室检查。
他现在算是家徒四壁,最值钱的东西大概只有手腕上的终端和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光脑。
卧室里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散落着各种无处安放的助眠道具,整个狭小的空间一览无余。
各种物品都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宁宴也想不到自己这小破屋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转了一圈又走出来。
那只蓝发工虫正压着声音斥责金发工虫,一见宁宴走出来,赶紧陪着笑解释:“他是实习工,头一回接外活不懂规矩。
回头我再教训他几句,您千万不要介意。
” 宁宴淡淡地看着对方。
他平日里总是笑语温言待人,冷不丁放下脸来,精致面孔失去了笑容的修饰,由内而外透出冰冷的漠然。
“就算是想要借用洗手间,也得询问一声。
哪里有工虫随便进雇主房间的道理?” 蓝发工虫又拉着实习工连声道歉。
宁宴心里还有些疙瘩,但也没法抓着那点错处不放。
更何况隔音墙纸才贴到一半,宁宴这么些年孤身漂泊在外,也知道最基本的人情世故,万一把对方逼急了撕破脸乱贴一通,又是平白多生事端。
宁宴心中默念几声“退一步海阔天空”,摆摆手表示不再追究,示意他们继续去工作。
整个房间都用隔音材料贴满之后,关上门,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连心跳都显得清晰,仿佛一头扎进了松软的雪地里。
两虫临走前还在道歉,恳求不要给差评。
宁宴本就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见隔音装修的效果不错,原先的不满也消散许多,当面给了五星好评,把工虫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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