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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致地问道:“钻狗洞好玩吗?” 天衡帝毫不犹豫地说:“好玩,那是朕此生最难忘的夏天。
午后,大人们午睡的时候,他就熟门熟路地带着我躲开打瞌睡的小太监、侍卫,偷偷从狗洞中钻出去,跑到山边的小溪里洗澡,然后烤芋头吃,等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又带着我偷偷从狗洞钻回去。
未免被大人发现,每次我都在床上用被子和枕头弄个人的样子,再放下帐子。
那些伺候的太监觉得我一个小孩子好糊弄,只要不出门就不会惹出乱子也乐得轻松,几个月都没发现。
” 唐诗看得出来,提起这段往事,天衡帝发自内心的开心和怀念。
他那时候应该四五岁,刚刚失去母亲,遭受重创,正是惶惶不安的时候,一个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可爱孩子走进了他的生活,带着他活得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也抚平了他心里的创伤,给了多灾多难的人生平添了一抹暖色。
也难怪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还一直对往事恋恋不忘。
不过怎么没听说过这孩子。
唐诗问:“后来呢?那小男孩在做什么?可是继承了他父亲的家业,继续做道士?” “后来啊?”天衡帝仰头一口喝完了杯中的桃花酿,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说,“后来道观失火,什么都没了。
” 唐诗心头一窒,颤声问:【瓜瓜,你查查,火灾发生在什么时候?】 瓜瓜给出了唐诗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就在皇帝离开道观的第二个月。
半夜突然起火,那道观在山中,方圆上千米都没人居住,第三天才有上山的猎人发现道观被烧成了灰烬,什么都没了。
】 【所以人也全都没了?】 瓜瓜:【根据官府的记录,没有活人。
道观中总共四十三人,尽数死在那场大火中,无一人幸免。
官府调查之后,将这场大火定为了意外。
】 唐诗很想爆粗口:【去他的意外,肯定不是意外。
哪有那么巧的事,而且就算是失火,人有手有脚,不知道跑吗?几十口人,怎么可能一个都没逃出来,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当初官府去调查的人是谁?】 瓜瓜:【是真定伯祝安和。
当时他祖父还在世,他连真定伯世子都不是,成年后便在五城兵马司寻了个差事,正好分配到了这桩差事。
】 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唐诗恍然明白,天衡帝为何想要将罪名安到真定伯头上,不光是因为真定伯是傅党,还是因为真定伯是当初道观四十三人死亡的帮凶,甚至是凶手之一。
她抬头,看着天衡帝笼罩在灯光阴影中的脸,冷峻淡然,似乎跟从前一样,但她却觉得他这平静的脸庞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唐诗有些后悔提起这一遭了,但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知道了这个秘密,更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
想了想,唐诗帮天衡帝倒了一杯桃花酿,僵硬地转移话题:“皇上,小的敬你,来,咱们一口干了。
” 说着就将杯子举到了天衡帝面前。
天衡帝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举杯碰了一下。
唐诗仰头一口喝完,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又一口,没一会儿杯里的桃花酿就喝完了。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想起刚才忘了干杯,连忙又给天衡帝倒了一杯:“皇上,这桃花酿真好喝,您再尝尝?” 说完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仰头一口闷了杯中的酒,再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天衡帝按住她的手:“别喝了,你喝醉了。
” 脸颊都红了,眼睛也雾蒙蒙的,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傻瓜,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他都不伤心了,她有什么好难过的,心太软又这么傻,被人卖了恐怕都还会给人数钱。
唐诗却不肯承认:“怎么会?我这才喝了六杯而已,这种桃花酿度数恐怕还不如啤酒,毕业吃散伙饭的时候,我可是喝了整整四瓶啤酒都没醉,这杯子顶多也就两瓶啤酒吧,醉不了。
来,咱们继续喝!” 天衡帝无奈,都开始说胡话了,还说没醉:“别喝了,烤羊肉还吃不吃?不吃朕让人送你去洗漱睡觉了。
” 瓜瓜也疯狂地提醒她:【宿主,你别乱说话,别乱说话啊。
】 唐诗被他们俩吵得脑门痛,摆了摆手:“闭嘴,吵死了。
” 都敢呵斥他了,只怕醉得不轻。
天衡帝站起身,绕过烤架,将唐诗扶起:“该回去睡觉了。
” “不睡!”唐诗赖着不走,头往后一偏,仰头仔细打量着天衡帝的脸,手还跟着爬了上去,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真硬,都没肉,吃那么多东西哪里去了?你的眼睫毛好长啊,而且又密又翘,真好看,我好嫉妒,让我摸一摸……” 说着就往天衡帝的眼睛上抠去。
瓜瓜简直无法直视这一幕:【宿主,住手啊,不能摸,宿主,你醒醒……】 可惜喝高了唐诗完全不听它的,还捂住了耳朵: “吵死了,闭嘴。
” 瓜瓜很无奈,弱弱地说:【宿主,你醒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真的尽力了。
】 天衡帝听着瓜瓜憋屈的声音很想笑,真是什么样子的宿主什么样的系统,这两家伙简直一个样,又怂又傻。
他拿开唐诗的手:“别闹,你要抓到我眼珠子了,咱们换个地方玩。
” “换,换哪里?”唐诗大着舌头,眼神迷离,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天衡帝的锁骨往上,抠了抠他的喉结,“还会动,这是什么,会动,好吃吗?我尝尝……” 说完踮起脚凑了上去。
天衡帝看着不断逼近的诱人小嘴,还有那在他身上乱摸的不老实小手,喉头剧烈滚动,忍无可忍,低头。
呕! 下一刻,唐诗头一歪,扑进了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口,吐了他一身。
天衡帝宛如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冰水,什么绮丽的心思都没有了,铁青着脸,恼怒地吼道:“唐诗……” 唐诗完全没发现他的震怒,还抓住他的衣领,打了个嗝,抬起头,小嘴一瘪,委屈巴巴地哭诉:“我头好痛,我好难受,呜呜呜……” 天衡帝揉了揉眉心,什么脾气都没了,放软声音说:“除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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