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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周才人马上就要进来了,他怎么还不赶我走。
】 【他这不会是想让我看他们俩的活春宫吧,真是没品。
】 瓜瓜:【宿主,你不一直嚷着要看现场版吗?这就是绝好的机会啊,你这么急着想被皇帝赶走干什么?】 唐诗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呼呼地说:【臭瓜瓜,你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吧,整天跟我对着干。
】 瓜瓜不背这个锅:【宿主,你以前就这么说的啊,我记得你说过八次,第一次是……】 唐诗不想翻旧账,赶紧打断了它:【够了,你快看看周才人到哪儿了。
】 瓜瓜:【到门口了,进来了。
】 果然,随着瓜瓜的话音落下,门口出现了周才人的身影。
周才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衣,外面还披了一件披风,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半截脖子,连手腕都看不见。
唐诗:【周才人穿好多啊,不像狗皇帝,闷骚得很,穿那么清凉,勾引谁呢?人家周才人可是个正经人,眼睛才不会乱瞟呢。
】 周才人真的很规矩,进门老老实实行了一礼,然后站在距天衡帝一丈远的地方,眼睫低垂,丝毫也没在天衡帝面前献殷勤的意思。
这性子,任谁都讨厌不起来。
唐诗觉得很尴尬,心里也隐隐有点不得劲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迅速帮天衡帝把头发擦干了,然后将细葛布交给伺候的小太监:“皇上,擦好了。
” 【这下该让我们滚蛋了吧!】 谁料天衡帝依旧不按牌理出牌,朝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抬了抬下巴:“你出去,将门关上。
” 唐诗傻眼了:【瓜瓜,狗皇帝啥意思?今晚还真要我在旁边伺候啊?】 瓜瓜:【宿主,我刚才查过了,古代皇帝行房,通常有人在旁边伺候。
】 唐诗:【古人这么开放的吗?可我……狗皇帝脸皮真厚,他真好意思啊。
不行,我还是问问吧。
】 唐诗实在绷不住了,冲天衡帝行了一礼,讪讪地笑道:“皇上,那,那小的先告退了!” “不用,你今晚在这里伺候。
”天衡帝直接开口堵住了唐诗的退路。
唐诗想骂人:【狗皇帝,不要脸,色批,辣眼睛。
错看他了,他自己脸皮比城墙厚,也想想我和周才人啊,以后我都不好意思看周才人了。
】 她平时也就口花花,有色心没色胆啊。
而且看同事不穿衣服的画面,以后一碰面就想起这个,真的是太尬了,现代社会还能离职老死不相往来,但她跟周才人这工作太稳定了,大概率是要经常碰头的。
但天衡帝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尴尬的。
他站起身往内室走,还对唐诗说:“伺候朕休息。
” 伺候你个大头鬼哦,唐诗真想抄起桌上的茶壶给他来一下。
“跟上,愣在那干嘛!”天衡帝走到门口,见唐诗还没跟上,提醒了一句。
唐诗不情不愿地跟上,进了内室,天衡帝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然后对唐诗说:“将蜡烛吹了!” 唐诗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讷讷地提醒他:“皇上,周才人还在外面呢。
” 天衡帝打了个哈欠,仿若没听到唐诗这话:“朕乏了。
” 【瓜瓜,他今天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 瓜瓜也糊涂了:【皇帝可能真的有病。
】 唐诗只得吹灭了蜡烛,室内光线暗了下来,若非外室的灯还亮着,唐诗就要伸手不见五指了。
站了一会儿,唐诗听到床上传来富有规律的呼吸声。
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气:【这就是侍寝?狗皇帝是不是不懂什么叫侍寝啊,把周才人丢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睡了。
】 瓜瓜:【宿主,也可能是不行。
这下你不用担心辣眼睛了,该高兴啊。
】 唐诗点头赞同:【也是。
看来狗皇帝是真不行,都把周才人叫进他的寝宫了,结果把人晾在一边,啧啧,男人那要命的自尊心哦。
】 吐槽了几句,唐诗打了个哈欠,轻手轻脚地出去,看着还木楞楞地站在外间的周才人,轻叹了口气。
【狗皇帝可真会折腾人,他倒是睡了,人家周才人还站着呢。
他该不会让人在这站一晚上吧?太不是个东西了。
】 唐诗本来就对周才人感观不错,如今见周才人被皇帝晾在这儿,不由心生同情。
她看了一眼自己休息的软榻,虽然窄了一点,可两个人挤挤也不是不行。
以前舍友不小心把水撒到了床上,她们俩就挤过。
这软榻怎么也比宿舍那架子床结实多了,挤两个女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唐诗抖了抖被子,招呼周才人:“周……娘娘,小的床榻比较窄,今晚就委屈委屈您跟小的一起挤挤,您放心我睡觉不打呼噜不踢人,睡相很好的。
” 瓜瓜马上提醒她:【宿主,你忘了,你现在是个小太监,是个男人,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跟妃嫔睡一块儿不合适。
】 唐诗差点崩溃,怎么就忘了这个呢?她正想说什么找补一下就看到本该在睡觉的天衡帝黑着脸出来,一把拉着她就往里面带。
唐诗懵了,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想挣开天衡帝的手:“皇上,小的今晚在外面打打盹,绝不会打扰您休息的。
” “不行!”天衡帝强势地拒绝了她,“你今晚只能睡里面,不许出去。
” 不是,里面就一张床,让她睡里面哪儿啊? 别人不知道,狗皇帝还不知道她是个女的吗?让她跟老实本分的周才人贴贴咋啦?她又不会给狗皇帝戴一顶绿帽子。
唐诗压低声音说:“皇上,您放心,小的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会对周才人做什么的,你放心吧。
” 天衡帝用一种极度复杂的眼神看了唐诗好几息,然后抬头对周才人说:“好好叫!” 丢下这话,他当着唐诗的面把内外室的门关上,径自走到床边才松开了唐诗的手说:“以后离周才人远点。
要么上来老实睡觉,要么在桌边趴一晚上,不许出去,否则朕将你绑到床上。
” 唐诗看出来了,天衡帝现在很暴躁,有点像被人侵入领地的公狮子。
她完全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
就在唐诗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外间突然传来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低沉妩媚:“啊,皇上……轻点,皇上……” 外间只有一个人,那就老实本分的周才人。
唐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天衡帝,又瞅向还在发出暧昧声音的周才人。
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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