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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挺近,伸手一把捂住柯思萌的嘴,把人往后带,“人家小情侣的小情趣,你懂什么?” “可那一看就是咬的——” “爽到不行就咬了呗。
” “哈?”她不理解,“不是会亲出吻痕吗?干嘛要咬?” 孙靖:“……” 他俩的对话在身后一来一回的,周雨晚听着,小声嘀咕: “是我倒霉,碰到条会咬人的疯狗。
” “你不也咬回来了?”商渡拉开T恤领子,指着锁骨的印子给她看,“这叫什么?狗咬狗?” “……”周雨晚抬脚就踹他,他欠嗖嗖地笑着躲开。
看她冷着张脸不理他,又巴巴地黏上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下次给你咬?”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从“给”字既能表主动也能表被动,到“咬”字的拆分组合。
可不管是哪种,周雨晚都红了耳朵,撇嘴:“不要。
” 乘船到对岸,再转车去繁华的市中心。
没去那种闹哄哄、乱糟糟的大型夜店,而是一个有舞池和领舞的工业风酒吧。
顾紫琼拉着殷璇到一楼的舞池蹦迪,赵丞跟过去。
孙靖在教柯思萌怎么玩骰子,问周雨晚和商渡要不要一起玩吹牛,输的人喝酒。
周雨晚玩得随心所欲,输就输了,仗着生理期结束,不知不觉间喝下挺多。
商渡叫她少喝点,她没听,嚷嚷着,高考好不容易才过去,大姨妈好不容易才过去,她的暑假现在才开始,她就是要庆祝。
跟着就被他一句话打击到:“高考还没结束,等出成绩了,你还得通过G大面试才行。
” 然后孙靖予她第二次打击:“就算通过面试,拿到录取通知书也没结束,还得想办法毕业。
” 柯思萌接话:“就算毕业也没用,还得纠结是考研,考公,还是出来工作。
” 周雨晚:“……” OK,fine。
富婆有富婆的解决方式:“捐楼行不行?” “……” 一看就是喝多了,商渡拿开她的酒杯,“都还没尝试过,说不定你会顺利毕业呢?” “如果我没能顺利毕业……”她拨弄着身前的五颗骰子,胳膊肘支在桌边,托着腮,低着脸,“要么是我爹妈不够努力,要么是我男人不够努力。
” “你男人~”孙靖拿揶揄的眼神瞟向商渡。
商渡没接腔,幽暗眼神落在她身上。
赵丞和殷璇他们在这会儿回来,还带回两个男生,说是过来打声招呼。
他们几个男生或多或少有过交集,赵丞单单介绍女生。
在提到周雨晚时,特别补充一嘴:“她跟商渡一对儿的,还是青梅竹马呢。
” 然后就听他们带点调侃性质,特别给面地叫她“嫂子”。
周雨晚没应声,心不在焉的,保持支着头低着脸的动作,长发滑下来,偏长的八字刘海挡去小半张脸,昏暗中看不清表情。
细长食指百无聊赖地拨着骰子,指甲做得精致漂亮,碎钻闪着光。
沉默弥漫的时间愈久,气氛明显冷场。
商渡凑过来,问她怎么了。
“才不是。
”她咕哝着,抓起那五颗骰子,一把掷进杯中。
骰子向下沉底,有零星气泡向上浮。
她说不清是哪里不对,但就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叫她忽然很难开心起来。
大概真是喝多了,后来是被商渡抱出酒吧的。
她迷迷糊糊晕了一路,回到别墅主卧时,软趴趴地窝在沙发里,一下被他叫起来喝牛奶,一下被他喂解酒药。
“你好烦啊……”她拧眉嗔他,音调软绵绵的。
商渡哄她两句,看她把药吃下去了,抓着她胳膊,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胸腔与胸腔相贴,他轻轻拍抚她后背,她把脸靠在他肩头浑浑噩噩地昏睡。
半晌,听他轻声说:“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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