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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留在老师身边的机会,绝对不能就这么丢了。
“那怎么行。
”江月白放下喝茶的碗。
“怎么不行?”藏松道,“老师该知道的,我不缺那几件东西,也没兴趣。
” “可我有兴趣。
” 江月白抬眼看向他, “我想要血罗冰川下的珊瑚石。
” 血罗冰川,原本是一片汪洋,几百年前冻成了一片雪原。
传闻血罗冰川底埋藏着鲛人一族的秘宝,血色珊瑚石。
但那块石头除了好看,并没有什么能增益修为的价值。
再加上血罗冰川深处极寒,会冻伤灵脉影响灵息运转。
前去寻找血罗珊瑚,得不偿失。
故而千百年来,血罗珊瑚成了衡量一个修士是否有足够强大灵息的标准、更成了话本里用来考验真情的传说。
现在江月白开了口,藏松当然要去找来。
老师从来没有请求过他什么、没有问他要过任何东西,这次开口请求了,于他而言是恩赐。
是他表现的机会。
...... 秋日的庭院落满了银杏。
穆离渊在院子里生火,准备着晚饭。
藏松离开后的日子,只有两人相伴时有了点温馨的错觉。
江月白坐在树下看书。
“主人要那块血罗珊瑚,”穆离渊忽然问,“是不是用来做项链。
” 一套金玉满堂,发簪手镯戒指都齐备了,唯独只缺一条项链。
江月白没有回答。
穆离渊也很识趣地不再问了。
“我想吃热的糯米糕,”江月白看完书的最后一页后说,“你去买些回来吧。
” 穆离渊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好,我这就去。
” 他去池边洗了手,低头解了围裙,打算换件衣服,却感到四周忽地一暗。
——仿佛遇上白天日食,整个庭院都变得晦暗不清。
“为什么故意打发人走呢?”冰冷的嗓音飘过来,带着奇怪的摩擦颤音,“让我见见不好吗。
” 穆离渊抬起头,看到了高大的人影。
金发绿眸的男子站在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四周气流剧烈翻滚,还没靠近就感到了恐怖的威压。
冰凉的触手缠住了穆离渊的下颌,用很不客气的动作提起了他的头—— “眼睛是很好看,”男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喜欢,怎么不挖出来做成宝石呢。
” “我不想要血罗珊瑚,”男人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串着这样眼睛宝石的项链。
” 江月白淡淡道:“好了,他只是个低劣的凡人,别欺负他了。
” “嗯,很低劣,”触手向下,按压住了穆离渊的心脉,“那让我看看这个低劣的凡人内心在想什么——” 触手顶端猛然变得尖锐,像一把利刃要刺入心脏。
江月白依然坐在原处,没有上前。
“把不多的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江月白两手搭在扶手靠在椅子里,毫不设防的动作像是邀请,“看他心里想的什么,不如来看我的。
” 话音未落,金发男人的身形已经瞬间出现在了江月白身前! 他深深嗅着江月白身上的气息,近乎痴迷。
“这是你的地界,你掌握着此间所有生命的生杀大权,”男人恨恨地低语着,“就不能给我每道可怜的魂魄多留些时间吗。
” “我已经对你够仁慈了,不是么,每次都会等你做完。
”江月白平静地微笑着。
藤椅骤然炸裂成了碎屑!粗壮的触手拉拽着江月白身后的长发,男人倾身给了身下人一个强势欺压的吻。
吻声是肮脏的。
摔倒交缠在满地银杏里。
在水声间溢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穆离渊捂着余痛未消的胸口,面色平静地走在街上,心里默念着江月白交代他买的东西——除了糯米糕,还应当买点赤豆花生松仁,这样明早江月白睡醒后就能喝粥了。
虽然他知道五谷粮食对江月白而言没什么用,但也许烟火美味能让江月白心情好一些。
心情好了,也许就想要再多看几天这个人间。
庭院里繁花遍地,汗水里浸泡着花香。
男人紧搂着江月白,手掌隔着皮肤抚摸着留在他体内的生命...... 没有如往昔那般激烈,而是很小心缓慢,一点一点。
也许是因为生命的生长挤压了位置,有些紧涩艰难,可这样的艰难让他更加渴望,无法彻底占据让他快要发狂。
由温热变得发烫,甚至能感受到再深一点的地方有生命隐隐跳动着,随着他的深入逐渐清晰...... 他胸膛贴着江月白的心跳,下面感受着另一种心跳,这种感觉极为奇妙震撼——不仅能感受到江月白纵容他占据的爱意,还能感受到已经把这种占据深深种在了爱人体内。
江月白在不停地颤抖,流了许多汗。
汗滴沿着拉长的颈线漫延。
男人拥紧了江月白,痴迷地舔去那些流淌的汗水。
“回到我身边吧,好不好......”他混乱地喃喃着,“我不能没有你......” “回到我的世界,我们在星海下订立圣约,我的灵体魂体都交给你一半。
” “神力和主宰权也都交给你一半。
” “从此你做世界的神明,和我一起......” 江月白微微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你不是说我不够爱你么。
” “够了,足够了......”男子埋在江月白颈间,一遍遍重复着,“足够了......不用再证明了,我相信你了......” 他其实耗费魂体跟着江月白许久了。
江月白说的每一句“我很爱他”、“以证我心”他都听到了。
他早就不忍心再看江月白为他做更多别的什么。
他甚至体会到江月白的离开是对他的残忍惩罚。
“不要再离开我了......”魂体坚持不住,嘶哑的嗓音渐渐淡去—— “求你。
” ...... 穆离渊在院外的厨房熬好了红豆松仁粥。
直到里面什么响动都没有了,才进了大门。
满地狼藉,屋里充满了浓郁的征服者的气息。
穆离渊轻手轻脚走到香炉前,换好了安神香。
而后弯腰捡起散落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一件仔细叠好,放在架子上。
江月白闭着眼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穆离渊安静地坐在床榻对面,怕吵醒了江月白。
更怕自己哪个没留意的动作冒犯到了江月白。
他能感觉到江月白那个爱人每次来时不仅是在宣告占有,也在江月白身上留下了监视的东西。
“小草......”江月白忽然轻声喊了他。
穆离渊立刻起身:“我在。
” 他走近榻边,半跪下来,“主人想要什么。
” “我好冷......”江月白嗓音有点哑,“你睡在我旁边。
” 穆离渊微怔。
他第一次听江月白用这样的口吻说话。
他前些日子只是自己感觉江月白身上有种虚弱感,但此时此刻这种虚弱感真实地展现在了他眼前—— 江月白的眼尾泛着红,眸底是湿的,仰躺着看向他时,看得他心里酸疼。
穆离渊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而后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靠在了床头。
他其实不敢离江月白太近,他的心跳太剧烈了。
而且太近,他就掩藏不住自己的肮脏了。
“主人是哪里不舒服吗。
”穆离渊轻声问,“是不是他弄伤了什么地方。
” 江月白摇了摇头。
穆离渊犹豫了一下,还是磕磕绊绊地说了:“久别相见难免会......但主人也别太纵容他了......” 他倒不是想阻止他们做什么,毕竟只要江月白开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会有任何不满。
只是他总觉得江月白受不住那个怪物的体格,更何况现在江月白体内还有一个邪恶的东西在蚀骨吸髓,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脆弱。
江月白闭着眼,埋在被褥里的声音小得像呓语:“我只是累了......” 穆离渊不再说话了。
窗外昏暗的月光勉强照亮了床榻,穆离渊借着这点光看着江月白。
江月白额头的碎发湿着,浑身都是细小的汗珠,放在身侧的手还在微微发着抖——也许是方才爱人间激烈的交缠太过酣畅淋漓,火热褪去后的严寒总是失落难耐的,才会想找个人陪伴。
穆离渊很想把发抖的江月白紧紧搂进怀里,但又不敢做这样冒犯的动作,只拉起一旁薄衾给江月白盖上。
单薄的被料在经过小腹时微微起伏出弧度,那里的隆起比之前更明显了。
穆离渊深吸口气,试着把手放在了江月白的腹部。
温热的,有着微微跳动的触感。
这种触感让他心弦颤抖。
很奇妙,很震撼,又很心疼——这是他曾经连妄想都不敢的事情,现在清晰地感受到别的男人对江月白做了,他难受得浑身都发酸发痛。
江月白呼吸渐渐平稳,睡着后不自觉地缩起手脚侧躺着,脸埋进了他怀里。
穆离渊心跳骤停,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忍了半晌,最后很轻地抬起手,绕到江月白身后,把人抱进了怀里。
江月白在他怀里微动了一下,而后攥紧了他另一只手的袖口——似乎只是想抓住一个东西放在胸前,好睡得舒服。
穆离渊还在作痛的心瞬间柔软了,眼眶发酸,几乎要融化在江月白的体温里。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心上人。
穆离渊微微低下头,下巴轻抵在江月白头顶的发丝里,闻着江月白身上的淡香——有种他们才是爱人眷侣的错觉。
人间小院,柴米油盐。
他和爱的人在寒夜里心怀爱意地互相依偎。
只这一瞬间,这一辈子所有痛苦的腥风血雨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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