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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怀一次我们的孩子。
” 穆离渊很满意狼王的寝宫。
倒不是因为整座宫殿有多奢侈繁华,而是因为寝宫后面居然有一个大型厨房,各式用具应有尽有,仓库地窖堆满了各种从别处掠夺来的珍贵食材。
厨房是穆离渊最喜欢的地方,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一点价值。
北辰仙君是什么都不缺的,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蝼蚁们无论努力献上什么都还是微不足道。
但好吃的东西除外。
虽然也很微不足道,但带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穆离渊感觉江月白似乎是喜欢的。
他试着用这里的食材做了几道点心。
做好之后尝了尝,对味道很满意。
一想到江月白醒后就可以吃到这些甜甜的东西,他心里也有点甜味。
景驰离开前吩咐王宫的侍从们照顾好江月白,无奈江月白一直昏睡未醒,景驰只得勉强同意守卫和侍从们暂时听命穆离渊。
但狼王前脚一离开,穆离渊立刻就遣散了寝殿内所有侍从。
很奇怪的心思。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江月白虚弱的样子。
这种虚弱太少见了,连他都没有见过,别人更不可以看。
江月白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了,期间穆离渊替江月白擦洗身子换好了柔软的衣物,触碰时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江月白的虚弱,不仅是身体、还有灵脉。
能把整座恢弘的神殿都折腾成断壁残垣一片废墟,足以彰显那个怪物到底有多疯狂了。
江月白颈侧的红痕不仅没消,反而弥漫开了,成了一片殷红。
腰侧宽大的指印也成了深色,仿佛浓重的颜料洇透了苍白的宣纸,在贪婪地向着更深处生长。
两腿膝弯下的红痕还清晰地保持着手指掐出的形状——穆离渊抚摸这些痕迹的时候甚至能想出来那个怪物都用了哪些姿|势...... 看到这些痕迹是残忍的折磨,但他却像自找折磨似的,一遍遍反复地看。
看得双耳都尽是沙沙的血流声,空气都变成了涩的,吸进鼻腔有点疼,咽进嗓子里想要咳血。
窗边的光影随着日升月落变幻,穆离渊沉默地坐在床边。
只有江月白睡熟的时候他才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看,他看了两天两夜,却不觉得时间漫长,只希望这样安静的时候再久一点。
旁人都不在,他守着江月白,有种平平淡淡陪伴着眷侣的错觉。
夜晚的时候起风了,微风吹过床榻,月光一般的纱幔蒙上了江月白的脸,穆离渊想去撩开,靠得极近时忽然停住了—— 他忍不住顺着褶皱的纱描摹着江月白的脸,从额头眉峰、到眼睫鼻梁...... 强忍了半晌,他俯身,很轻地吻了江月白的唇。
隔着一层纱幔,应当不算冒犯吧。
碰到江月白双唇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害怕,害怕江月白知道了会生气,更怕江月白的爱人知道了会生气。
但很快害怕的念头就被这个吻带来的强烈冲击感淹没了。
江月白的唇是冰凉的,却很柔软。
越含咬就越深陷进柔软。
淡淡的甜味透过薄纱,像在吸引着索取的人再深入一些...... 失去理智的人忘情地深吻,咬住唇瓣吮吸,又卷着薄纱向里。
这个隐秘又放纵的吻有着极强的刺激感 喃颩 ,让原本胆小的人忘乎所以,深吻时他抚摸着江月白的长发,穿插进发丝深处,可还觉得不够深,想要让自己的全部都陷进这朵柔软里......直到肮脏的地方抵到了江月白,他才猛地回神。
穆离渊慌乱地撑起身子!抿住唇压抑着喘气。
江月白没醒。
呼吸仍然是平稳的。
穆离渊松了口气。
他很久没敢再有任何动作。
等平复好情绪后,才颤巍巍地伸手,撩开了江月白脸上的纱幔。
湿润的纱在江月白唇边拉出了一道暧|昧的晶莹水痕。
穆离渊动作很轻地退开,半蹲半跪在榻边。
用手帕仔细专注地擦干净江月白的脸。
某一刻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卑鄙的行窃者,只敢躲在阴暗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一摸已经属于别人的珍宝。
“你的伤好了么。
” 江月白淡淡开了口。
穆离渊被吓了一跳!擦着江月白侧脸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结结巴巴地回答:“还没......好、好了。
” 江月白缓慢地睁开了眼。
江月白的眼睫很长,掀起的时候周围月光下的细小尘埃都随之飘晃。
“好了还是没好呢。
”江月白轻声问。
“好了......”穆离渊慌慌张张地收回手,“已经好了......” 江月白没再说什么,从床褥里撑起身,转身坐在榻边。
月光被江月白的身形挡住了一半,跪在榻边的穆离渊身上映下了一半阴影。
逆着光,穆离渊看不清江月白的表情。
极度寂静的气氛让他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江月白有没有察觉到方才那个胆大妄为的亲吻。
沉默片刻,江月白伸出了手,停在他脸侧, 拇指抚过他还湿着的双唇...... 这一刻穆离渊几乎是心惊胆战的。
他已经颤抖着跪直了身子,准备好江月白狠狠给他一耳光了。
可江月白的手微微停顿后,指腹却沿着他的下颌和颈线向下, 穆离渊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喉结不受控制地随着江月白指腹的滑过滚动着...... 紧接着感到身前一凉—— 江月白解了他身前的衣扣。
又抽了他的衣带。
穆离渊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脱。
”江月白只说了这三个字。
穆离渊急促的呼吸猛地停住,可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膛了。
他甚至怀疑这句是自己的幻听。
他仰头望向江月白。
江月白也垂眸看着他。
刚才那三个字是命令的口吻,似乎在等着他照做。
穆离渊控制着颤抖的手,脱了自己的外袍。
江月白仍然沉默着。
穆离渊低下头,继续解自己的内衫。
他的身子也开始抖。
陪着熟睡的江月白时他是大胆的,但其他时候面对江月白他都是畏惧害怕的。
总害怕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让江月白不悦厌恶。
“跪近一点。
”江月白说。
穆离渊深吸了口气,挪动膝盖靠近了江月白。
江月白冰凉的手指揽过了他的后颈,衣袖带起的淡香萦绕在周围。
穆离渊在江月白的味道里失了神。
滚烫的热流渗进皮肤的伤口,他才被痛得找回了点理智。
——他刚刚说了谎,他的伤根本没好,满身都是血口。
灵息应当由内通过灵脉,此刻江月白却用灵息直接从外触碰伤者皮肤——穆离渊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这种这种剧痛的疗伤方式是不是对他说谎的惩罚。
微微冰凉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皮肤,从肩膀、到手臂,从前颈、到胸膛,从腰侧、到小腹...... 很细致缓慢。
指腹是凉的,灵息却是烫的,比火焰还要炽热,接触到皮肤时几乎要把皮肉烧得融化。
但穆离渊却逐渐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另一种比痛更加难忍的酸胀从燃烧起来,自下而上沿着血管往浑身弥漫。
他很怕江月白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但江月白根本没有往那个地方看,神情淡漠,似乎只是在履行承诺给他疗伤。
他松了口气,甚至很奇怪地恨自己身上的伤口没能再多一些。
这样被江月白温柔以待的机会太难得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 遐思戛然而止—— 穆离渊咬着下唇的牙齿猛地颤抖!随着他没忍住的闷哼,一道鲜血从被自己咬破的嘴角滑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剧烈地喘息着,眸底浮起了一层水雾,视线变得模糊晃荡。
江月白的脚踩在了他腿间。
衣袍脱了,下面只有单薄的一件,肮脏暴露无遗。
“你很不听话啊。
”江月白的嗓音是轻缓的。
“我......”穆离渊颤抖着吸气,“我......错了......” 他不知道江月白这句话是在说他现在的冒犯,还是在说方才他借着那个胆大妄为的吻的冒犯。
江月白刚从榻上起身,还没有穿靴,两人的体温只隔着一件极其单薄的衣料。
捻磨的触感沿着最脆弱的地方缓缓滑动着——仿佛刽子手的刀,临行前在后颈比划着位置,不知哪一刻就要真正落下。
穆离渊屏住呼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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