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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落入男人的怀抱。
江慎垂着眼皮,专心地帮她揉着小肚子。
冷欲交织的雪松清香钻进鼻腔,有力的臂膀搂在她腰间,独属于他的味道铺天盖地地袭来。
因为是从后抱着她的关系,两人的脸颊离得很近,偶尔还会触碰到彼此。
明娆心跳渐渐加快,脸颊温度不停攀升,还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江慎是个边界感特别强,也很懂得把握分寸的男人,以前她来生理期,再难挨,他也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帮她揉肚子。
既温柔,又冷淡,禁欲感十足。
──“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
” ──“阿娆,因为领证之后……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啊。
” 明娆脑海中蓦地闪过这两句话。
……是因为她。
是她打破了江慎高高筑起的边界,撕掉了他的斯文与禁欲。
明娆睫尖颤动两下,僵直的背脊渐渐放松下来,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心地交付给对方。
察觉到她的转变,江慎低眸看她:“好点了?” 他的唇贴得很近,虽然没碰到,呼出的气息却一下下落在她的脸上。
明娆的耳尖又开始烫了。
大概是因为注意力全在江慎身上的关系,原本疼得厉害的小肚子,居然真的没那么疼了。
明娆手指蜷缩了下,低头小声说:“嗯……没那么疼了。
” 江慎垂眼,扫过女孩泛红的耳尖与颤动不停的长睫,微不可察地弯了下唇:“那我继续。
” 男人声音低低沉沉的,语调倦懒,很是好听。
明娆瞬间心跳漏了两拍。
她目光落在男人冷白漂亮的大手上,含糊地应了声。
两人谁也没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撩人心弦的暧昧气息。
就在江慎准备把她放下来,让她平躺时,明娆忽地抓住他的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他:“江小慎,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话一出口,她耳根、脖颈立刻红透,脸也直接藏进男人怀中,攥着他衬衫的手指,亦不由自主地捏紧。
江慎动作一顿。
他似乎有点意外,垂眸,安静地注视着怀里的女孩许久,缓慢而又认真地说:“你的全部。
” 明娆:“……” 这个回答会不会太抽象了点? 见女孩抬头,茫然又有些娇嗔地看着自己,江慎轻笑出声:“你的大小姐脾气,你的任性不可理喻,你的没心没肺,你的迟钝,你的犹豫不决,你一工作起来就没日没夜谁也不理……” 明娆听到这几句话,漂亮的狐狸眼骤然瞪大,眼里写“你现在是在耍我吗?”的不可置信。
江慎却没有解释。
他侧过头,亲了她脸颊一下,自顾自地往下说:“你的可爱,你的肆意明媚,你的善良温柔,你的活泼开朗……” 男人侧眸凝视着她,灰蓝色的眼眸温柔而又虔诚:“你的脸,你的身体,你的全部,你的所有……我都喜欢。
” 明娆怔住。
心脏传来的强烈悸动,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就连指尖都不受控地颤栗起来。
江慎和她对视着,眸色深而暗。
其实他并没有说完全部。
他并没有告诉女孩── 当所有人都放弃我,就连我的父母、我的亲人都不要我时,是你又哭又闹,非要将我带回明家。
是你苦苦哀求明宴和许清棠,对着明老先生各种撒娇讨好,非要他们把我治好。
是你每天不厌其烦,三年如一日地耐着性子,哄我说话,哄我开口。
是你又重新让我再次拥有家人。
是你把我从地狱里拖回来,牵着我,再次回到人间的。
所以你的全部,你的所有……我都喜欢。
我都想独占。
就算你一开始只是喜欢我的脸,只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也没有关系。
因为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你就是我的神明。
阿娆。
江慎再次低下头,亲了亲女孩红似滴血的耳尖,嗓音很低:“所以阿娆,你刚刚躲起来,是不是因为吃醋了?” 明娆不是头一次被告白,她长得太好看,从小到大,跟她告白的人太多了,但很少人能让她有这么强烈的悸动。
最奇怪的是,江慎的表白明明无比直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朴实无华,一点也不新奇,但是听完之后,她的脑袋却晕乎乎的,一片空白,甚至整个人都有些飘。
以至于她下意识就点头“嗯”了一声。
等她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江慎已经再次侧过头来,亲了下她的唇角。
男人轻轻笑了起来,眼里带着一些纵容和宠溺,嗓音诱哑:“那阿娆要不要和我……试试?” 试什么? 这个男人又想跟她试什么? 明娆脑子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只记得上次江慎问她要不要试试时,不止将她从里亲到外,还用牙尖轻咬厮磨。
逼得她狠狠哭了一场。
不停求饶。
明娆猛地回神,脸颊爆红:“江慎,你是禽兽吗?我生理期都来了,你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江慎怔住。
看着就连娇嗔,都比其他人要来得可爱的女孩,眼眸难以抑制地浮现侵略性与独占欲。
太可爱,也太招人欺负了。
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狠狠撕碎理智。
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喉结很轻地滚了一下,狭长的眼尾勾起略显轻挑的弧度,嗓音低沉:“我是说,要不要试着和我正式交往、谈恋爱,而不止是表面情侣。
” 江慎搂着她的手臂慢悠悠地收紧,长睫低垂,饶有兴致地:“阿娆想到哪儿去了?” 明娆:“…………” 明明就是他前几次的试试一点都不正经,怎么能怪她想岔了? 明娆脸颊烧红,有些委屈地抬起眼睫,想说什么,门铃便响了起来:“您好,客房服务,您点的晚餐和热水袋。
” 江慎轻轻皱了下眉,松开手,把女孩放了下来。
温暖的怀抱骤然消失,明娆的视线下意识追着江慎跑。
江慎今天依旧穿着深灰色西装裤,腰身劲瘦,臀翘而挺,双腿笔直修长,白衬衫上的脖颈,冷白、修长又漂亮。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这个男人性感到简直像在勾引人。
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盯着江慎看,明娆咽了咽有些发干的嗓子眼,仓皇失措地收回目光,完全不敢再看。
江慎把门打开,外头,侍从推着餐车,上面除了精致的中餐之外,还放了个装满热水,格格不入的热水袋。
侍从在江慎的示意下,推着餐车进到屋内。
买好止痛药,跟在侍从后头进来的许明轩却敏锐地发现,平时总是不显山不露水,不将情绪表露在脸上的老板,眼神似乎不太友好。
“……老板,”许明轩小心翼翼地递上袋子,“每一种止痛药都买了。
” 江慎沉默了几秒,才伸手接过袋子:“辛苦你了。
” 屋里,侍从将热水袋以及餐盘一一摆放到桌上。
许明轩见侍从说完“请慢用”就要离开,立刻跟着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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