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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
这样久了,除了保住旁人的命,她第一次有这样,迫切的,想要的东西。
燕珝忽地展颜,“云贵妃何不好好解释,或许朕能明白。
” “陛下说了这样多次,妾都听腻了的话。
”云烟接过盖头,想往上盖,但头上的发冠有些高,一人之力戴不上去,无奈地看了燕珝一眼。
燕珝看着她的动作,眼眸微动。
“朕来吧。
” 他轻轻抬手,将她的盖头完完全全地盖在了她的头顶,前端掀起,露出她好看的眼瞳。
“陛下何不想想,你我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由妾来操控。
想要妾留在陛下身边,首先要陛下,只在妾的身边。
” 云烟说完,将盖头放下,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她伸出手,虚虚抬高。
“该做出选择的,是陛下。
”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样畅快过。
无论是反客为主,还是真切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都让她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了自己做主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她切实地感受到,或许在不知不觉中,燕珝这样强势地影响到了她的选择。
她也会学着燕珝的模样,理清什么是她想要的,她能给燕珝什么,而燕珝,又能给她什么。
这似乎叫做成长,但云烟来不及细想,手就被一个宽容的大掌包裹住。
“贵妃说的话,朕会好好考虑。
” 燕珝接过她的手,“不在现在给出答复,是基于对你我二人关系的尊重。
既然贵妃给了朕选择的机会,那朕自然需要时间,来想想朕究竟要什么。
” 其实他想要的,无非也就是她一人而已。
但他不能这么讲。
她成长了,已然不是从前那个模糊着泪眼,悲切地瞧着他的阿枝了。
他这样的话语只会换来云烟的一笑,随即便是云烟淡漠的声音,她一定会说:“这不是陛下想要的。
” 燕珝拉着她的手,“朕忽然觉得,不应该在当初……” 当初他自以为是在保护阿枝,让她安心待在后宅什么都不了解,她或许也多次想要了解过他在前朝的一切。
可他太过自负,总觉得自己能处理好一切。
太过自负,便会被蒙蔽双眼。
那时若不是他以保护之名,完完全全将她禁锢在晋王府那个笼中,只怕她可以成长的更快。
归根结底,他当初不信任她能保护好自己。
可他其实……做得也不够好。
她早就应该成长,是他折断了她的羽翼,美其名曰保护,却让她丧失了自我保护的机会。
燕珝骤然缩紧了手,明明早就想明白了的事,可如今再次想起,还是会心中一痛。
“什么?” 云烟抓住他语气中的遗憾,敏锐发问。
“没什么,”燕珝一笑,“朕遗憾的事情太多了,早已记不住最后悔的究竟是哪件事。
但朕能告诉贵妃,朕最不后悔的,就是今日……” 他抬抬手,“就是今日,抓住了贵妃给出的机会。
” 说不出是欣慰,还是什么样的感受,燕珝将她的盖头放下,道:“婚仪朕准备了许久,走罢。
” 云烟被人扶上了轿辇,即使盖着盖头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精致,无论是香气还是触感,只怕都非凡品。
她也是凡人,哪里会不喜欢这样精致的好物,唇角微微上扬,坐得安稳。
她彻底想明白了。
她和燕珝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她留在他身边讨好他。
而是他对她有所求,他要来费尽心力得到她的一颗心,不仅仅是留在身旁,而是全心全意的依赖。
盖头随着轿辇微微摇晃,笑容稍稍有些凝固在唇角。
其实燕珝和她都错了。
她再愚笨,也知晓,爱根本不是谁可以强求来的。
爱一定是自然而然地发生,在相处的每一个瞬间。
太功利,以爱为目的的相处,且不知能走多远,光是付出的那个人若长久地得不到回报,应当也会放弃吧。
燕珝身为帝王,真能做到置天下美人于不顾,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盖头之下,云烟咬住了唇。
在燕珝心悦她之前,她是不会先喜欢上燕珝的。
守住自己的心,这是找寻回自己,过上更好生活的第一步。
她被送回了永安宫。
凌烟阁内不知何时挂上了红绸,她盖着盖头犹然不知,还是身后的茯苓一声惊呼之后,才告知了她。
已经快三月,院内的梨树早已发了嫩绿的新芽,随着时间过去,颜色慢慢变深,小而尖的褐色枝芽昭示着春日的来临。
想来梅山上的花定都落了,云烟想起那日的种种,分明就在前阵子,可又觉得相隔甚久。
但或许又因为有着燕珝在身边,那段时刻的记忆历久弥新,难以忘怀。
她被燕珝抱下车,一步一步走回凌烟阁。
门口有着火盆,燕珝轻声嘱咐:“小心些。
” 云烟点点头,果断跨了过去。
似乎还有着什么嘈杂的声响,云烟听着像喜婆说出来的话,什么“吉时上轿庆新婚,夫妻同乐年年春。
美满姻缘天拙合,夫唱妇遂乐天轮。
” 还有什么“红红火火,大吉大利”之类的话。
并不端方沉肃,反而欢声笑语。
周边平日里从未多说几句的太监宫女吆喝着要喜钱,燕珝闷笑几声,从孙安手中接过一把,洒向他们。
人群当中当即一阵叫好,欢呼雀跃着,让云烟一阵恍惚,好像她如今不在宫中,而是在某处富贵人家,成婚之时,街上群众围着过来讨要喜钱喜糖。
云烟忍不住一笑。
这样世俗的感觉反而让她开心,燕珝见她高兴,拉了拉手中的红绸。
“娘子,”他低声道:“大喜的日子,可莫要误了拜堂的时辰。
” “好呀,”云烟顿了顿,“夫君。
” 无论燕珝方才和她在勤政殿说出怎样的话,她都欣喜自己可以完成这样一个婚仪。
燕珝日后的选择,同现在的她没有关系,他如今愿意为她费心,讨好她,她就受着。
待到日后若是不愿意了,她也不吃亏。
燕珝等她往前迈了一步,才堪堪跟上,始终比她落后半分,直到被喜婆引到堂前。
云烟敏锐发觉此处不是正堂,脚下依稀可见的方寸之地并非熟悉的堂中,而像是……凌烟阁的院中。
燕珝知晓她发觉,解释道:“你我父母都已亡故,没有高堂,只有天地与……夫妻,在此行礼,或许比在堂内对着牌位行礼更好些。
” 云烟点点头。
她没什么爹娘的印象,至于燕珝,似乎提到先帝先皇后也没有那么多的情绪起伏,反而淡淡。
二人拜过天地,学着民间最普遍的样子夫妻对拜,又由喜婆说了千万句吉祥话后,欢欢喜喜地随着鞭炮和锣鼓声坐入了“洞房”。
她的小阁楼里,在她册封礼的那一会儿,便收拾出了另一个新天地,即使什么也看不见,坐在榻上,感受着柔软褥子之下的红枣桂圆,还有花生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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