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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又一次从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空荡的床榻,心里一阵阵发沉。
天光大亮,七八月间的夏日晨间已然有了暑热,云烟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窗外的天色,愣愣出神。
从发热那晚梦到一些模糊不堪的场景后,最近总是能梦到些奇怪的情境。
她看不清脸,听不清声音,醒来没过多久便忘了这事。
起初还只是各几日梦见,如今竟然夜夜多梦。
她都有些恍惚,自己究竟是活在梦中,还是何处。
回过神来,云烟使劲拧了一把自己,真实的痛感传来,还是忍不住哼了出声。
门外的小菊听到声音,进门给她端了水。
小菊话少,这让云烟有些不太适应,她总觉得自己身边似乎没怎么安静过。
但话少肯干并不是缺点,只是偶尔觉得,还是有些孤寂。
隔壁刘婶子倒和小菊完全相反,简直是两个极端。
想到这里,云烟长呼出一口气,将自己心里淡淡的烦躁全都吐出去,梦就是梦,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虽然偶尔会头晕,但不影响生活。
昨日刘婶子找到她,说她的酸菜做好了,请她尝尝。
云烟不好推辞说自己尝不到味道,她不是多事的性格,盛情难却之下便尝了尝。
口中味道自是苦涩,但口感清爽,有着脆脆的嚼劲,云烟一尝便知道,这东西很好。
给小菊尝过,小菊也道味道滋味极好。
她大力夸赞过后,刘婶子才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刘婶子少见有些扭捏,道:“你和你家郎君看起来是个富贵的,应该算是见过世面,你说我这种要出去卖,有人吃不?” 云烟犹豫了下,她不记得从前的事,但就她现在尝的来看,刘婶子的酸菜定能满足大部分人的胃口。
“婶子只卖酸菜?” 云烟想了想,若是只卖酸菜,或许路子还是少了些。
刘婶子道:“你尝过我做的菜,我倒是想做点生意,但年纪也大了实在做不动,也没那个本钱。
多腌点咸菜能卖一点是一点。
” 听这话,云烟倒有几分熟悉,像是许久以前,自己也思索过这个问题。
她道:“不成的话,婶子去京中酒楼,问问他们后厨要不要呢?若是喜欢婶子做的,日后稳定供给他们呢?” “总比自己独自吆喝宣传方便些,咱们离京城有些距离,总不能日日将酸菜坛子都带着上京中去罢。
” 云烟声音轻柔,说的话倒是解决了刘婶子的顾虑。
“好好,你说的有理,过几日我多做些了,带上些去酒楼后厨尝,大不了便宜些,多少稳定也是好的。
” 刘婶子高兴了,将自己新腌出来的一坛给了云烟。
“留着,你这娘子说话我总是爱听,与你家郎君吃,不够再找我便是。
” 云烟也没推辞,笑眯眯收下。
刘婶子走的时候还道:“我见你出门不多,过几日我进京的时候你再陪我去罢,咱们结个伴,路上也好说话。
” 云烟点头,“成!” 她不喜欢主动结交认识人,但对别人的好意来者不拒,好在刘婶子是个热情的,不介意她话不多。
想到过几日要去京城,她翻了翻自己的东西,找了些季长川给她的布匹针线出来。
她觉得自己这方面有些天赋,手工一类的东西上手都快。
那日在村口瞧见小孩玩草编的蛐蛐儿,她还动手折了折。
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只比那小孩折腾半天做出来精致可爱许多的蛐蛐已然摆在了手心,她都不知自己竟然会做这些。
在稚童的欢笑声中,她被好几个孩子围绕起来,看着她手指翻飞,蝴蝶、兔子、蚂蚱……只要孩子想要,她略一思索,都能编出来。
回屋后,她将自己大致会的一些东西凭着不深的印象做了出来,意外发现自己竟然会不少东西。
她找村里的老人买来些竹条,自己学着季长川送来的一些书籍中,比照着做出了一盏不算好看的灯笼。
虽然不好看,但她加入了些巧思,用干净的纸糊住提上字,又将字迹处都挖了空。
等到了夜里,烛火悠悠将字迹的影子投射出来,旋转着很是漂亮。
云烟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天赋的,说不定在失忆之前,她也很会做手工呢。
知晓季长川的身份后,云烟也没有日日询问他做什么了,知晓他忙,便自己也在思索是否要做些什么。
正好趁着刘婶子去京城,她也去京中商铺里转转,想想赚钱的法子。
打定了注意,云烟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当即便叫上小菊,让她将自己的东西理了出来。
等季长川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缝制帕子了。
季长川见她认真的模样,看了看天色,忍不住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近日不知为何,睡觉总是多梦,睡不安稳。
” 云烟皱了皱眉头,“既如此还不如不睡了,做点事情也不错。
” 季长川了然,他知道这件事。
他们未曾同榻而眠,他很少在这里过夜,即使过夜,也发乎情止乎礼,未曾有过逾矩之举。
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近日云烟夜里总是睡不好。
她眼下都有了淡淡乌青,眉眼之间也有了愁绪。
“白日莫要多思了,想得太多便容易多梦,”季长川道:“可还记得梦到些什么?” “……其实想要记住的,但每每醒来出个神便又忘了。
” 云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梦中,总是看不清脸,也听不清声音。
想来就算记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我只记得……有些是我很熟悉的东西,像是,宫墙?” 奇怪,她这样的人应当是从未见过宫墙才对,可这个词就这样不经意地从脑海深处冒出来,她好像明白梦到的是何处。
没有去看季长川稍显僵硬的眼神,她垂下头做自己的帕子,道:“哎呀,你别笑我一个外邦人痴人说梦便好,我怎么会见过那些。
” “无妨,我怎会笑你。
” 季长川声音仍旧柔和,像是毫不介怀她口中所说。
云烟笑了笑,“我看别家娘子都给郎君缝帕子,你待我这样好,我也该给你缝几条。
” 她本意是想小小卖个好,谁知半晌都未曾得到六郎回应,她忍不住抬头,隔着烛光,瞧见六郎神色淡淡,看起来并未因为她的话而开心,心里有些不安,“六郎怎的,不开心?” “不是,”仿佛听到了声淡淡叹气,季长川看着她的容颜,道:“别家娘子都是心悦自家郎君,缝制这些帕子也是赠给心上人。
偏生我家娘子是因为看到他人做,又因为我待你好才缝制于我。
” 云烟穿针引线的手渐渐停住,她起初还能笑开,道:“你这样的大家公子,怎就缺我几条帕子。
” 见季长川神色不似做伪,云烟才收了笑。
她仔细回味了下季长川的话语,思索再三。
季长川待她好,确实不假,心里像是从未这样熨帖过一般。
看见他少有烦恼,只有畅快。
可心里开心,并不代表她……心动。
她可以和季长川就这样一直将日子过下去,可扪心自问,云烟待他好,确实是因为他对她更好。
她喜欢季长川这个人,可爱慕一事……她不懂自己究竟有没有,确实是,未曾感觉到的。
云烟落下眼眸,看向自己的帕子。
旁人绣的,都是交颈鸳鸯,或是些连理枝一类情爱缠绵之物送与郎君。
但她看着那些,总觉得不太合适,一点点挑了花纹图样,将青竹绣了上去。
云烟试探着张口,看了看摇曳的灯烛,将手中的帕子放下,嗫嚅着唇。
“六郎,我有一事,一直未曾问你。
” 季长川隔着桌,看向她,好像知道她要问些什么。
云烟沉思一瞬,道:“六郎,你我当初……当真是,两情相悦……” “罢了。
” 话还未说完,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过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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