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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视角原因,陆月灵并没有看清许冥递给顾云舒的是什么。
但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顾云舒在拿到那东西的一瞬,整个人似乎都不一样了。
她说不清那是种怎样的变化……就好像一组卯榫啪嗒一声,严丝合缝地对接,又像是放置许久的拼图,终于被补上最后一块,莫名给人一种整整齐齐的舒适感。
顾云舒却是没说什么,只定定地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片刻后,才见她闭了闭眼,冲着许冥深深低了下头。
再次抬起时,背脊却挺得比以前更直。
……搞得气氛好像都有点严肃。
陆月灵原本还打算上去凑热闹的,都被吓得不敢去了。
许冥倒是随意,只上前抱了下顾云舒,跟着便转过身,又开始鼓捣起面前的血肉之墙来。
有了成功的先例,接下去的行动就顺利了很多。
许冥特意去了趟郭舒艺的怪谈,从里面拿了把镐子出来,一下砸一个,很快又砸出了一双迷你的红鞋子和之前那个吵死人的报纸桶。
因为掏出的根上都沾满了脓水,许冥拿得也小心翼翼,一旁兰铎倒是相当自觉,赶紧接过,顺手抓起影犬仔细擦拭起来。
擦完了,猫猫又好奇地凑上来看,围着两个根东嗅西嗅,试图判断这俩玩意儿的用途,顾云舒则懂事地找出纸笔,挨个儿编号记下,免得回头许冥自己找糊涂…… 如此反复几次,所有人的动作都越发流畅。
挖掘、擦拭、鉴定、登记,一套流程下来,毫无滞涩、行云流水,动作之间,甚至都透露出了几分专业。
陆月灵在一旁沉默围观,叹为观止,顺带担负起了照顾快乐和监视镜老师的活。
——说来也怪,虽说这个镜老师之前也一直昏迷着,但时不时也是有一些苏醒迹象的。
只是他们对此都挺警觉,一旦发觉对方貌似要醒,就赶紧一巴掌再锤晕过去;自打许冥从门后出来后,这个被寄生的镜老师,却是真的一点动静都没了。
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样。
陆月灵心里犯着嘀咕,出于谨慎,却还是牢牢用发丝将人捆着,片刻不肯放松。
正琢磨着要不要将人拍醒试试,身后忽然传来许冥的声音,循声转头,正见对方指着地上小山包似的一堆根,冲自己连连招手。
“能帮忙把这些搬远点吗?”她对陆月灵道,“太多了,有点挤。
地上都是脏水,我怕再给弄脏了。
” 陆月灵撇撇嘴,慢条斯理地应了声。
定睛一看,却是恍惚了一下。
……刚才这里堆着的根有那么多吗? 没记错的话,我只是稍微走了会儿神吧。
你们这搬东西的速度会不会也太惊人了些…… 暗自咋舌,陆月灵忙从地上捧起几个,快步往房间较为空荡的角落赶去。
放下后转头看看仍在昏迷的镜老师,又不由生出几分担心。
“诶。
”她忍不住道,“这个什么老师身上的叫灯人,到底还在不在啊?我把这些根放这么远,万一它等等醒了,突然冲过来抢怎么办?” “它抢不走。
”许冥对此倒是十分笃定,边说边坚定地继续挖掘,“我有字据。
” 都白纸黑字规定好了,还有“怪谈拆迁办”这个规则依据的加持。
它就算要抢,也得先想办法改了规则才行——不过许冥这边那么多人,现在还是在安全区,它能不能顺利活到修改完成还是个问题。
而且许冥非常怀疑,叫灯人的修改能力是有限制的。
不然她在电梯间搞那么大变动,它们要能改早就改了。
不至于拖那么久。
“……别说,好像是这样。
”快乐听了她的猜测,面上亦露出几分思索,“电梯里的那什么规则我不知道。
但我定下规则,禁止它们窥探我们聊天记录的时候,它们确实也没什么反应。
” “可是它们寄生镜老师的时候,改掉了我对于安全区的规定。
”许冥垂下眼帘,“要么是它们修改规则也需要代价。
要么就是存在其他限制……” 想到这儿,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动,却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陆月灵茫然地左右看看,试图跟上思路却失败,想要问点别的又怕显得自己笨,只能原地撇嘴。
好在顾云舒显然也在思考相同的事,开口当了陆月灵的提问嘴替: “所以那个‘叫灯人’现在是什么状态?还寄生在这位女士身上吗?” 许冥与快乐对视一眼,却是齐齐摇了摇头。
并不是“不在”,而是单纯的“不知道”。
快乐身上的叫灯人已经被灯塔回收,没法再进行这方面的感应了。
许冥之前倒是有蹲在镜老师面前观察过,只可惜啥也没观察出来。
兰铎和猫的五感都比较出众,然而面对昏迷的寄主,也很难做出判断。
……所以不光是我,其实所有人都在纠结这个事吗?? 陆月灵心口陡然一松——不得不说,这种以为只有自己不知道答案,结果一对才发现大家都没做出来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那会不会,那东西已经离开了呢?”心情一好,陆月灵的话也稍微多了起来,“可能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掉了……” “不可能。
”猫不假思索,“我一直盯着它。
它绝对没有出现过。
” 没有谁能逃得过它的虎目。
没有谁。
“而且它逃出去也没什么意义。
”快乐打了个呵欠,“除非找到合适的寄生,否则叫灯人是没法长时间离开第一百层的。
毕竟怪谈的源头在这儿呢。
” 如果能够寄生,倒是可以随意行动,甚至可以离开怪谈——但这更没意义了。
且不说这些叫灯人存在的意义就是找钥匙开门;它们之前之所以显得棘手,很大原因都是因为这是门后的存在搞出的怪谈,是它们的主场。
一旦离开这个怪谈,谁追着谁锤就不好说了。
“……?”许冥闻言却是一愣,连带着撬墙角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面上旋即露出几分思索。
顿了几秒,又忽然觉出不对,“等等,那之前有叫灯人还专门来抓我……” “这我知道。
你去过门后嘛,是不是还做过交易?灯塔记得你。
”快乐毫不犹豫,“你一进来它们就感觉到你的气息了。
” 但也只有那一瞬而已。
人类天然具有理性的保护,更何况许冥又是比较稳的那一类。
叫灯人对她的感知没有对异化根那么敏感,时间一长,就没法再次感知了。
所以它们才试图对许冥留下标记。
一旦标记完全形成,不论许冥在哪儿,它们都能再次找到,甚至直接抓下来。
只可惜,第一次的标记没有完全成功——快乐对此的记忆不太清晰,但依稀有印象,似乎是窥探之镜窥见了它们的这次行动,所以联合兰铎一起打断了。
思及此处,再看看仍在昏迷的镜老师,又不由让人一阵唏嘘。
许冥也想到了这事,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顺手将刚撬出的一个小麻袋交到兰铎手里。
略一停顿,又似想到什么,语气倏然带上了些微妙: “等一下。
也就是说它们确实是想抓我的……可你不是说它们一开始没打算让我当钥匙?” “对啊,竞争上岗嘛。
”快乐道,“广撒网和重点捕捞又不矛盾。
你资质那么好,又还有一本规则书……” 哪怕当不成钥匙,控制之后做眷属也是极好的。
实在不行,还能当养分。
毕竟在她残留的记忆里,那个灯塔确实对许冥挺感兴趣的。
……当然,现在还感不感兴趣就不一定了。
快乐默默想着,又看了眼前面的血肉之墙。
原本遍布墙面的脓包已经被戳开至少二分之一,坑坑洼洼的,看上去反而更恶心了。
“好渣啊。
”许冥却忍不住摇头出声,边说边继续砸面前的血肉墙,“明明只是把我当备胎,要我开门的时候却一副非我不可的语气,还搬出家长来压我……太渣了。
” 快乐:“……” 不是,你在骂别人渣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在干嘛? 许冥却是相当理直气壮,甚至撬墙角的动作都更有力了。
只是她似乎仍在琢磨着什么,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仍在昏迷的镜老师,面上带着些许思忖——又过一会儿,她似乎终于拿定了主意,放下镐子蹲到一旁,拿出规则书鼓捣了一阵,又飞快写了张便条交到顾云舒手里,转而将她收进了规则书内。
似乎是在防备着什么,这一系列操作间,她几乎没和其他人说过话。
而哪怕是对顾云舒,也是以书面交流为主,口头只简单交代了几个字。
这让陆月灵不免好奇。
只是看其他人都一副了然没有多问的样子,搞得她也不好意思打听,只好强按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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