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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若海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他现在很有点成功人士的做派了。
钱菲觉得钱这个东西,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它能驱使恩爱的人劈腿,可也能把曾经的普通人武装成社会精英。
很多同窗轮番轰炸钱菲,劝她再接受汪若海一次。
连姚晶晶也在跟她打电话的时候说:“狒狒,班长告诉我说,之前每晚的聚会,虽然是以不同人的名义轮番做东,可其实都是汪若海花的钱。
唉,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劝你们复合还是继续唾骂他渣男,我怕他万一真是痛改前非脱胎换骨重新做人,我又怂恿你不给他机会,将来你嫁了别人又不怎么幸福,我想我会拿刀捅死我自己的!” 钱菲啐她:“能给我念点好听的经吗!我凭什么那么瞎嫁个别人就不幸福啊!” 姚晶晶说:“你不瞎,你是傻!” 钱菲决定在攒给姚晶晶结婚的份子钱里抽一百块给火车站天桥上卖骗人报纸的老大爷了。
把钱糟蹋了也不给她,这就叫解恨! 汪若海给钱菲打电话的时候,钱菲告诉他:“跟班长说一声不要再办聚会了。
”汪若海问为什么,钱菲说:“马上要轮到我了,我不想掏钱。
” 汪若海说:“我替你掏!” 钱菲“呵”一声:“你还真是让钱给烧着了,有点钱就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你有钱攒着不好吗,非得这么花?” 汪若海在电话里轻轻地笑:“好,攒着!但我自己攒不住,不如放你那你帮我攒吧!” 钱菲说:“请你滚!” 放下电话,她心里又酸涩又唏嘘。
什么叫时过境迁时移世易?这就是了。
以前她想帮他攒钱,可是把他给攒跑了。
现在换他来求她替他攒钱,她又觉得再也没有那份心境了。
IPO开闸日期迟迟不定,股票发不出去,资金融不进来,券商们得不到保荐承销费,开始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
钱菲他们公司终于熬不住,要开始裁员了。
钱菲因为生病请了几天假,不知怎么的,就落了口实,成为项目部的重点裁员对象。
金姐冒着生命危险把这个消息透露出来,钱菲一听就傻了。
本想去找孔总和刘一峰想想办法,可金姐却告诉她:“别去了,孔总和刘一峰就要跳槽到别的公司了,下个月就走,也不方便再为你争取什么,你再想想其他办法吧,这事是副总裁管的,要是有人能跟他递上一句话,说不定还有希望!” 钱菲心头一片纷乱的回到家。
放在以前,她倒也不怕被辞退,大不了花个一个月半个月的再找一份工作就是了。
可是现在她不敢,她每个月背着七千多的房贷,没有了工作,她只能去医院摘肾抽骨髓了。
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急中生智忽然就想到了李亦非。
他是同行,路子又野,说不定托他可以想出什么办法来。
这么想着,她鼓了鼓勇气,发了条微信给李亦非:你什么时候出完差啊? 她记得好像听赵德说过,他出差的时长是一个月,算算日子,他也应该回来了。
可是等了一会儿后,李亦非回复给她的消息是:还不知道。
这四个字,把她心中升腾起的丝丝希望,一下又拉进了深深谷底。
这一段时间以来,李亦非忙得昏天黑地。
项目组原本预计出差时间为一个月,但企业领导是在是个刺儿头,时不时提出诸多要求很难伺候,导致后期工作进展得非常缓慢,项目组和企业之间关于发行方案也有了不小的意见分歧,双方一直各持己见僵持不下,导致出差日期不得不延长。
这个企业实在不好打交道,他和项目组其他人被企业老板折腾得简直快脱了一层皮。
项目负责人甚至说,后悔承揽了个这个项目,钱没挣到多少,心却都操成了碎渣渣。
相比于项目负责人的郁结和烦躁,李亦非反而有一种诡异的淡定。
别人都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却弄不明白这一次他怎么会表现得这么任劳任怨任人宰割。
只有李亦非自己明白。
他是在借着项目上的忙碌,消解掉心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东西。
在别人都咒骂项目难做老板难搞的时候,他真心感谢这个企业的老板是个刺儿头,让他每天忙于和他周旋。
如果不是这个项目需要分心的地方太多,他真的觉得自己在有足够时间胡思乱想后,一定会按捺不住去给钱菲打电话的。
在还没有确定要不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不能这么撩拨她。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滚在床上也煎熬难耐的想,怎么他不找她,她就也不找他呢?这孩子也忒倔了,她这样无意识地欲擒故纵,简直更让他心痒痒。
好不容易她给他发微信了,可那时间真心不对。
她信息过来的时候,他和另外一个同事正在跟企业老板那个刺儿头吵架。
他在百忙中回给她一条信息,被企业老板看到了,他拍着桌子嗷嗷叫,简直像块疯了一样:“你还能尊重点我吗?我这正在跟你讲道理呢,你居然在那低头玩手机?你就是这么干投行的吗?” 要不是职业操守在约束自己,他真恨不得冲上去抽那丫一个大嘴巴。
李亦非是在百忙中顶着叫骂回过来的微信:还不知道。
可是看在鼓足勇气发了微信却得到模棱两可回答的钱菲的眼里,这四个字其实叫做“搪塞”和“拒绝”。
钱菲彻底死了心,决定再也不干热脸主动贴冷屁股的事了。
她觉得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要还是看不出来李亦非是想跟她拉开距离,她就真是太瞎了。
她没有再发微信问李亦非裁员的事该怎么办。
她只打电话跟姚晶晶吐槽了一下即将去医院卖骨髓的心情。
姚晶晶安慰她:“你的骨髓算我的,别去医院卖,你要是真被辞了,你的房贷我给你还!” 钱菲觉得关键时刻什么蓝颜什么男闺蜜的,都是特么扯淡,最能雪中送炭的还得是损友大妖精。
既然无法可施,她干脆也不再烦恼,顺其自然地上班下班,坦坦荡荡地等着被裁员。
可是真到了裁员名单确定那天,金姐却告诉她,名单里没有她。
她惊呆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人品爆棚成了名单下的漏网之鱼。
后来还是姚晶晶给她解了惑。
“我把这事跟汪若海说了,他说他有个客户和你们副总裁是清华MBA的同学,应该能说上话。
这话我也就当听听来着,没想到他还真把事儿给办成了!嗯,这件事上,我给他加点分!” 钱菲心里五味陈杂。
没想到最后保住她的,是汪若海。
第二天晚上汪若海找她吃饭,在建国门外大街的杰斯汀法餐厅。
听到这个餐厅,钱菲怔了好久。
在房子付定金前,汪若海向她求婚,就是在这里。
他们一直省吃俭用,从来不去人均消费超过50块的饭店吃饭。
只有那天,汪若海说什么都要去杰斯汀,为此她还和他争执了两句,两个人在去之前还闹得挺不痛快。
结果他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跪下来跟她求了婚。
她一下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旁边有很多人跟着鼓掌。
她觉得那一刻真是浪漫美好又梦幻。
可是后来付账单的时候,她就不觉得浪漫美好和梦幻了。
汪若海钱包里居然没有足够的现钱,她一边数落他干嘛挑这么贵的地方吃饭一边肉痛地把剩下的钱在服务员同情怜悯的眼神里补足。
那眼神像是在说:“难为你们没钱还要到这里来玩浪漫。
” 后来回到家汪若海跟她发了脾气,说:“你就不能在我钱包里多放点钱吗!我今天多丢脸啊!” 她也跟着有点生气:“我们有多大能力就在多大范围内享受不好吗?非要学别人靠着物质制造浪漫?别人有钱我们没有!” 后来那晚他再没理她。
仔细想想,似乎也是从那天开始,汪若海加班的频率渐渐高了起来。
钱菲回想以前,觉得自己也真是活得太过苛刻了些,她后来也检讨过自己,是不是因为彼此太熟悉了,所以经常忘记在人前给对方面子。
其实以前的很多事情,她做得真的不太好。
她以前只是觉得,眼下的节俭都是为了两人今后的幸福,却从来没有想过,当下失去的,是以后怎么都弥补不回来的。
吃一堑长一智这句话说得没错,分手后来她终于懂得了一个道理:其实该享受的时候,确实得享受,再不享受,她就老了。
第二天下班,汪若海开着车到公司楼下去接她。
汪若海定的居然还是从前的位子。
故地重游,钱菲觉得心里只有淡淡的唏嘘和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她低头切牛排的时候,汪若海叫了她一声。
她抬头,看到汪若海一双真挚的眼。
他探手过来握住她的手,“菲菲,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你当我之前是迷了路,走进了岔道,现在我想回家了!以前我不知道心疼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没有你帮我管钱,我真的,一直也攒不下钱!”他说着说着,红了眼眶哽了声音。
钱菲忽然觉得心里特别难过,一种委屈至极的难过。
这一段时间,她需要那个人在身边的时候,那个人却避如蛇蝎的躲着她,她觉得特别委屈,特别难过。
反而是眼前这位,在她生病时带她去了医院,在她快被裁员时保住了她的工作。
想着那人的态度,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她一时竟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觉。
她看着汪若海,慢慢说:“我不能一下答应你,再做你的女朋友;我只能答应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会努力地试一次,看自己还能不能再接受你!” 汪若海握着她的手双眼湿润,“这就够了,菲菲!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一大早,李亦非跟赵德打电话说完工作上的事顺便八卦一些其他事情。
他听着赵德声音蔫蔫的,问他怎么了,赵德说:“最近胸口发闷。
” 李亦非劝他每天早点休息不要再熬夜了,赵德打着岔说起了钱菲公司裁员的事情。
赵德告诉李亦非:“听刘一峰说,咱们的小菲菲差点就被裁了呢!好在后来有个姓汪的七扭八拐地跟副总裁递了话,小菲菲才算保住江湖地位!” 李亦非听到“姓汪的”三个字时,有点心惊肉跳。
他问赵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赵德说:“就上周!”李亦非算算时间,正好是之前钱菲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时候。
现在回想,她那时候发微信给他,一定是为了这件事。
她当时一定很无助吧?可是他是怎么回复她的? ——还不一定。
他忽然有点慌,慌得发出一身冷汗。
然后她就去找了那个姓汪的前男友了吗? 一直以来,他似乎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是喜欢上了钱菲,可是钱菲她呢? 在女人方面,他从来都自觉触角敏感,哪个女人对自己有无好感,他自信完全探识得清。
他的感知里,他一直觉得钱菲也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他出来理顺思路的一个月,她未必会在原地等他理顺,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她没有义务这样做,并且更要命的是,他完全没想过也许她身边还会出现一个别的男人。
他真是太自信了,自信得几乎愚蠢。
他怎么就忘了,她生命里还有一个让她念念不忘连相册都舍不得丢的前男友。
一瞬里,在外力的刺激下,他醍醐灌顶一样,在自责后悔与害怕中,把自己的感情理顺得不能再顺。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点贱,没有危机的时候,就要矫情地理顺感情,非得等有了危机时,才能果断看破内心。
心头越发有点慌。
他觉得自己想她想得不行了,他想回去,再也不能等!他发觉自己再也不需要确认什么了,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就是喜欢她,他就是爱上她了,他愿意为她尝试做一个对感情对婚姻专一负责的人! 他再也不能等,他怕再拖下去真的会错过些什么。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手边的事和其他组员交接好,买了当天中午的机票归心似箭地飞回北京。
下了飞机他打车直奔金融街。
路上他打电话在丽思卡尔顿的意餐厅定了位,然后打电话给钱菲。
电话接通,他克制着心底翻腾汹涌地波澜,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告诉对面那个人:“我回来了!” 他听到那个傻大姐声音居然有点迟疑,“……哦。
” 他胸口漾起了一点难以抑制地久别后的小激动,哑着嗓子说:“钱菲,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话对你说!” 他听到傻大姐又是有点迟疑地答应着:“……好。
” 收线后,他把地址发给了钱菲。
然后告诉司机:“师傅,先去一趟三里屯的Roseonly专爱花店!” 钱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熬到下班的。
她觉得李亦非有话对她说,应该是要和她挑明了,比如“别多想,那一晚是意外,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之类。
熬到下班前,她给汪若海发短信说有事,让他晚上自己吃饭,然后赶去丽思卡尔顿。
一个月多后,再次见到李亦非的时候,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看着他隆重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抿着嘴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迎向她,她忽然觉得心里有个角落酸得微微发疼。
六月的天气,外面烈日炎炎,屋子里的空调却吹得她微微发冷。
她看着他,几乎要打个寒颤。
他委婉地拒绝了服务生,亲自为她拉开椅子。
坐回去后,他一如既往地挑高了眉梢,用她熟悉的那种傲娇的语气说:“我可从来不帮人拉椅子!” 她一下就忍不住笑了,笑得满嘴都泛着一股涩涩的酸。
“穿这么多,不热吗?”这是她说出的第一句话。
“热也得这么穿,这是态度问题!”他挑着嘴角笑,看着她,眼神忽然变得有点深,轻声问:“你怎么一下瘦了这么多?现在眼睛大得简直像牛犊子!” 她摸摸脸,有点茫然,“有吗?可能是前阵子发烧烧的吧。
” 他闻声愣了愣,问:“什么时候的事?” 她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说:“过去很久了,没事!”然后问,“电话里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是什么话,我准备好了,快说吧!” 李亦非从身旁的椅子上,拿起一只长盒递给钱菲。
钱菲疑惑地接过。
盒子上印着英文字母Roseonly,中间绑着缎带。
她忽然有些心惊了。
她知道这是什么,她之前在微博上看过一个李姓女明星晒过,那是她老公给她买的花。
她知道这个品牌的鲜花贵得像抢钱,主打的理念是“一生只送一人”。
她因为好奇还特意跑到官方网站上去看过。
她疑惑而有些手抖地打开盒子的盖子。
十八只厄瓜多尔红粉玫瑰躺在盒子里,冲她尽情绽放。
是那款“情动”。
设计师物语是:此时心跳,此时失控,此时爱上爱。
古灵精怪的你,把我团团迷住。
钱菲心跳如鼓,疑惑抬头,“什么意思?” 李亦非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声音里有一丝动情的哑:“我想借着出差这段时间好好理理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然后经过这一个多月,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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