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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好,那她也可以离婚,是不是?我妈是警察,肯定知道用法律来捍卫和保护自己,怎么可能会……对吧?所以,我还是觉得有问题,说不定是以前的仇家寻上门,或者有坏人把她约到楼顶,趁其不备把她推下去。
” 周如兰低头沉思片刻:“妈妈虽然是文职,但并不是那种柔弱无力的女人。
有仇家寻上门,她不会报警?有坏人约她上楼,她不会告诉爸爸?咱们那栋楼的楼顶女儿墙有一米二高,妈只有一米五八,想推她下去,没有挣扎扭打痕迹几乎不可能。
” 说来说去,苗慧自杀的可能性最大。
但为什么自杀?谁也不知道。
只能寄希望于苗慧顺利醒来,谜底才可能揭晓。
武如欣眼珠子转了转:“我听说啊,章亚岚他爸爸是因为没儿子,所以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对她妈妈很不好,所以他们才会离婚。
我爸不家暴,家里有个收养的儿子姓武,妈妈有什么想不开的?” 周如兰横了她一眼:“生男生女都一样,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武如欣讨好地笑了笑:“姐,我不是支持重男轻女,我是说现在很多男的,总觉得要有个儿子继承香火。
咱们家似乎也不存在这个问题,是不是?” 周如兰轻叹摇头:“你啊,就是花花肠子太多。
你是想说,如烈是收养的,不是爸亲生的,所以爸爸才会对妈妈不冷不热?” 武如欣看一眼周如兰,咬了咬嘴唇,犹豫半天终于还是下决心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我,我就是觉得,爸是不是对如烈太好了一点?按理说我才是他亲生的,可是你不觉得爸更关心如烈吗?有没有,有没有可能……可能……” 周如兰听她支支吾吾,不耐烦抬头看过来。
姐妹俩视线相对,周如兰瞳孔一缩:“不会吧?!” 武如烈是武建设的私生子?怎么可能! 武建设为人正派、有情有义,收养战友遗孤,并因此受到表彰,省厅上上下下谁不知道?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周如兰一颗心似在油锅里煎熬,霍地站了起来,表情严厉:“胡说!不可能!” 武如欣被姐姐的表情吓到,眼泪珠子不要命地往下落:“姐,你别吓我。
我,我就是乱讲的。
” 周如兰压低了声音,但语速急促:“这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许说!” 周如兰比武如欣年长,又在派出所历练了四年,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武建设真的将自己的私生子抱回家,谎称是战友遗孤,骗取组织信任、欺骗苗慧感情,那他简直罪不可恕! 如果武建设只是个普通人,或许还能归类为个人作风问题,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但武建设不一样,他是省厅副厅长,是优秀党员,是省厅的一面旗帜,他这么做,置烈士遗孀于何地!置公安职责于何地! 武建设不仅要丢乌纱帽,而且还要接受组织调查,极有可能永远不能在公安系统工作,就连他的家庭、子女也会受到牵连。
武如欣越想越怕,瑟缩着脖子抱住膝盖,嘴唇哆嗦:“我,我也是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才会想到这里。
你说,妈妈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会……” 周如兰的大脑迅速运转起来。
弟弟武如烈刚满月就抱了过来,一直是母亲在抚养。
不过奇怪的是,弟弟并不很亲近母亲,在家不怎么说话,不像妹妹那样一进门就喊妈,没事就抱着母亲胳膊撒娇。
这次母亲进医院,他的反应也很淡然。
父亲让他返校,他便离开,似乎照顾母亲应该是两个姐姐的事,这一切与他无关。
周如兰以前只觉得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样,但现在看来,这是不对的。
哪怕性格再内敛,哪怕不喜欢肢体接触,弟弟也不应该与母亲这么疏离。
这次母亲跳楼,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 抚养一个陌生人的孩子长大成人,对母亲而言并没有什么。
但如果抚养长大的是丈夫的私生子呢?被丈夫欺骗、背叛的感觉,恐怕会让母亲崩溃。
武如烈今年读高一,个子已经快赶上父亲。
仔细回想,他的眉眼、身材、气质……的确很像武建设。
国字脸、浓眉大眼、嘴唇有点厚、耳垂肥厚,先前只觉得养大的孩子像自家人,很正常,现在细细琢磨,也是不对的。
如果说,谁养大的像谁。
那武如烈应该像苗慧才对,为什么会像平时不怎么在家的武建设? 纷繁复杂的想法尽数涌上来,周如兰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一样。
她闷哼一声,颓然坐倒,一只手垂下,另一只手搭在床沿。
武如欣不知道周如兰到底想到了什么,不过她对旁人情绪感知敏锐,本能地觉得不对,一把抓住姐姐下垂的右手,神情焦灼地询问:“姐,你怎么了?” 周如兰沉默半晌,左手缓缓从床沿抬起,竖起一根食指比在唇边。
“嘘——”那根手指在微微颤抖。
武如欣看她面色苍白,一双眼睛却亮得出奇,心跳越来越快:“姐,你,你别吓我。
” 周如兰深吸一口气,看着武如欣:“欣欣,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你怎么办?” 武如欣茫然不知所措:“我跟着姐姐。
” 周如兰叹了一口气:“我能和他划清界限,可是你呢?” 武如欣这才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对啊,如果父亲作风有问题,那很可能会丢官,那自己在公安大学读书,前途会不会受到影响? 思考片刻,武如欣的态度明显比周如兰轻松:“我不怕啊,我本来就不想当警察的。
等毕业了,我去文工团跳舞呗。
现在又不兴搞什么连坐,该怎样就怎样。
” 周如兰被妹妹的轻松感染,僵硬的脊背舒展了许多:“既然你不怕,那我去查!” 武如欣到底年轻,还是有些怕,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姐,你真查啊?怎么查?查出来了又怎样?” 周如兰凑近妹妹耳边,叮嘱道:“你先别声张,这件事交给我。
等下我回家一趟,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就叫医生。
要是忙不过来,就打电话找你同学过来帮帮忙。
” 说完,她认真严肃地盯着武如欣:“妈妈现在情况特殊,是不是自杀还不定,万一有人看她没死还想继续害她呢?你千万千万要把她守好,一刻都不能离开你的视线。
就算是困了、想打盹,也得先给我撑住!如果你要上厕所……” 说到这里,周如兰皱眉道:“不行,我现在还不能走。
先等你叫个同学来了,我再走。
” 正在此时,病房门被敲响,打断了周如兰的话。
武如欣抬头一看,快速起身迎上前:“孟安南、章亚岚、赵向晚!你们怎么来了?” 孟安南代表三个女孩送上水果:“昨晚你匆匆忙忙离校,今天正好没课,我们就和周老师请了假,过来看看你。
” 解释完之后,孟安南往屋里探了探脑袋,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苗慧,礼貌性地询问:“阿姨身体怎么样了?” 武如欣摇了摇头,有些黯然。
章亚岚赶紧安慰:“没事没事,阿姨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那个,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吗?” 周如兰刚才还在担忧自己离开,武如欣一个人留在医院,如果有点急事要离开怎么办。
这下好了,来了三个公安大学的女生,应该可以信任。
简单交代了几句,周如兰匆匆离开。
章亚岚看着周如兰身穿制服、飒爽英姿,赞了一句:“武如欣,你姐长得真好看。
” 武如欣看她一脸艳羡,哼了一声,刚想讥讽她两句,转念一想她好心好意赶来探望自己母亲,又愿意陪着自己一直到姐姐回来,便扯了扯嘴角:“我姐本来就好看。
” 【我姐长得像她亲爸,所以好看。
我在妈妈的旧相册里见过,帅得不得了。
我像我妈,幸好不像我爸,不然浓眉大眼厚嘴唇,多难看。
】 赵向晚看了武如欣一眼,再看看脑袋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苗慧,暗暗点头,果然很像。
【也不知道姐姐现在去做什么,怎么查?难道要给爸和如烈做亲子鉴定?妈妈工作的省厅刑事技术中心今年刚刚引进设备,做倒是可以做,可是申请程序复杂,还需要两人配合。
这样一来,岂不是搞得世人皆知?唉!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怕。
妈妈你快好起来吧,有什么事你和我、和我姐说说嘛,为什么要跳楼?】 赵向晚听得眉心直跳。
读心术就是这点不好,旁人的隐私自动钻到耳朵里来,逃都逃不掉。
《抚养多年竟是丈夫的私生子妻子羞愤交加跳楼自杀》这种港城小报才会有的家庭狗血剧情,赵向晚根本就不想知道。
有了室友陪伴,武如欣渐渐轻松下来,回答着章亚岚和孟安南的问题。
“你妈怎么了?” “我妈晚上从楼顶摔下来,受伤很严重。
” “怎么会摔下楼呢?不会是有人害她吧?” “不知道,警察正在查。
” 武如欣刚才被姐姐教训过,对苗慧可能是自杀一事只字不提。
赵向晚站在一旁,安静倾听着她的心声,渐渐将来龙去脉理顺。
看着面如金纸一动不动的苗慧,双拳不自觉地捏紧。
付出半生,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无论是谁,都会觉得痛苦不堪吧? 可是,赵向晚什么也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苦主昏迷不醒,这一切都只是猜测,自己只是武如欣的大学同学,能做什么? 苗慧一直没有苏醒,该用的手段,医生都已经用上,护士只能不定期地检查,一切都得等待她自己恢复。
有可能醒来,有可能变成植物人,也有可能撑不过去,就此离世。
武如欣守在病床边,听着同学们的安慰,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像有猫爪子在上面抓挠,又痛、又酸、又无奈。
这一刻,武如欣终于长大。
她抬眼看着赵向晚,态度诚恳:“赵向晚,你那个微表情行为学,真的能够识破谎言?” 赵向晚还没说话,章亚岚已经开口:“那当然!赵向晚特别厉害。
我告诉你,只要是个活人会喘气,只要你眼珠子会转,她就能一眼看穿你的小心思。
” 武如欣苦笑:“我以前,其实很看不惯你。
” 赵向晚目光沉静:“没事。
” 或许是因为病房太压抑,或许是因为心口被那个巨大的秘密压得喘不上气,武如欣此刻很想倾诉,可她还是忍住了。
眼前三个女生,在一个宿舍生活了一年。
孟安南是个假小子,直率坦诚;章亚岚热情大方、真诚善良;赵向晚外冷内热、宽容大度,她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但是……再值得信任,这个秘密也不能说出来。
武如欣问赵向晚:“你为什么不生气?” 赵向晚笑而不语。
武如欣不过就是个小心眼、爱嫉妒的小孩子,想要争夺各种宠爱罢了,除了说几句酸话、送几个白眼,也没干什么实质性的坏事,和她计较做什么? 赵向晚的微笑如春风般和煦,吹散了武如欣内心曾经的嫉妒。
赵向晚多拿几个奖、多受几次表彰、被更多同学喜爱那有什么关系?武如欣现在只想让妈妈快点醒过来。
-- 两个小时之后,周如兰回到医院。
她右手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姐妹俩的洗漱用品、换洗衣服。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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