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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如果你不适应或者不喜欢,就直接跟我说,千万不要勉强自己,知道么?” 见宋淮书一脸乖巧的点了点头,陆政安一时又没忍住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淮书真听话。
” 宋淮书一手捂住被陆政安亲过的地方,表情极是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你这话说得,怎么像是哄孩子似的。
可别忘了,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 “行行行,契兄发话了,你说什么都对。
” 宋淮书听陆政安这话说得极是敷衍,正想再说两句。
忽然看到一尾一扎长的鱼竟然跃出了水面,又落入了水中。
宋淮书什么时候见过这等场面,顿时也顾不得跟陆政安再争辩这个大小的问题。
忙拍了拍陆政安的手臂,指着他背后的溪水,激动地说道:“有鱼从水里跳出来了。
” 陆政安下意识的回头,正好看到方才的那条鲤鱼正追着上游飘下来的一片绿叶追逐。
“嚯,个头还不小。
可惜咱们家没有带趁手的工具,不然就把它抓回去炖汤了。
” 听陆政安这么说,宋淮书这才想起两人来的目的。
只是仍是有些眼馋的看着那条顺流漂下的鱼有些不舍。
“这溪水里鱼虾是不是很多?你们上次就是在这里捉的么?” “是挺多的,不过这种大河里的鱼虾很是精明,轻易不好捉。
我和李二旺上次是在地头的那条小河沟里抓的。
许是沟小,村儿里人都没想到里面会有那么多鱼。
所以,就被我和李二旺给捡了漏儿。
” 闻言,宋淮书再次将目光投向面前的这条小溪,脸上的表情跃跃欲试。
宋淮书的心思几乎都摆在了脸上,陆政安又如何看不出来。
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行了,别看了。
赶紧把这箩筐黄瓜洗干净,等下我们回家拿东西过来碰碰运气。
” 一听陆政安这么说,宋淮书顿时心花怒放。
兴奋的点了点头,转身拖着那筐黄瓜就往溪水边走。
那猴急的模样,看的陆政安一阵好笑。
不过,陆政安在对比了一下他初认识宋淮书时,对方那副胆小怯懦的模样,再对比现在的宋淮书,已然是活泼开朗了不少。
如此一来,陆政安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长长叹了口气,忙朝着宋淮书走了过去。
“我来吧,这么一筐黄瓜,你一个人搬不动的。
” …… 待两人把黄瓜都洗干净送回家后,陆政安从仓房里找了张撒网放进木桶里,而后找了张小板凳让宋淮书提着,两人再次向后山的小溪边走去。
之前几日的大雨,山间的溪水水位都上涨了不少。
陆政安找到一个水位较深的位置,将撒网一头固定在一旁的一棵歪脖子柳树上,又扯了另一头趟过及腰深的溪水来到小溪对岸,把撒网的绳索固定好。
随即对宋淮书打手势,让他把抓在手里的一头沉入水里固定好。
待下好网之后,陆政安让对岸的宋淮书坐在凳子上看着渔网,自己则将身上湿透的衣裳拧了拧,便去背后的林子里捡柴火去了。
莫约两刻钟后,陆政安听到河对面的宋淮书在喊他,语气急切似乎是出了什么急事。
陆政安唯恐他出了什么意外,忙将手里的木柴一扔折身回到了岸边。
只见宋淮书正扯着渔网的绳索,指着渔网语气激动的对陆政安喊道:“我方才看到一条大鱼进网了,要抬起来么?” 见宋淮书没事,陆政安忍不住松了口气。
对着宋淮书抬网的手势,两人便一起拉起渔网的绳索,只见渔网十多条一扎来长的鲫鱼正在渔网里不停的扑腾着。
宋淮书本以为有个一两条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一下网到这么多,整个人顿时兴奋起来了。
“竟然这么多呢,这一网下去都够我们晚上吃的了。
” 陆政安再次下到溪水里,让宋淮书把木桶扔给他。
等拿到木桶之后,这才一条一条把鱼都放到桶里。
“再下两网吧,明天待客用,若是还有多的就给伯父和伯母留一些。
” 说完,陆政安把木桶推到宋淮书面前,让他提到岸上放好。
正准备蹚到对岸时,只见竹林的路口,陆长根领着陆迎春往这边走了过来。
在看到水里站着的陆政安后,陆迎春立刻加快脚步跑了过来。
“政安哥,小宋哥,你们两个可真是不够意思,下河摸鱼也不叫我。
当真是有了夫郎,忘了妹妹。
” 宋淮书被陆迎春的话闹了个大红脸儿,起身看到紧随而来的陆长根,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长根叔’。
陆长根看到宋淮书,微笑着点了点头。
“明日就要修房子了,你俩倒有闲工夫出来抓鱼。
”说罢,陆长根伸头看了眼木桶里十多条还在活蹦乱跳的鲫鱼,赞道:“收获不小啊,抓这么多了。
” 闻声,陆迎春对陆长根说道:“爹爹,我们今天在政安哥家里搭伙算了,正好你也可以跟政安哥喝两杯,省的你在家馋酒被我娘唠叨。
” 陆迎春话音落下,立刻就被陆长根给敲了一指头。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呢。
” 挨了个脑瓜崩儿的陆迎春不服气的嘟了嘟嘴,随后又转头研究桶里的鱼去了。
村里人能娱乐的内容极少,看陆政安和宋淮书下了抬网,陆长根一时间也来了兴趣。
三人带着陆迎春小丫头在溪水边蹲了半下午,直抓了小半桶四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此时天已近暮色,陆政安便留了陆长根和陆迎春在家吃饭。
陆长根唯恐自家婆娘惦记,便让陆迎春回家报信儿,同时把自己压箱底的好酒给提上来。
陆迎春本就馋鱼了,听到自家老爹这么说,登时应了一声堪比兔子一般就跑下了山。
等陆迎春离开后,陆长根找了张板凳,一边帮陆政安和宋淮书择鱼,一边问道:“可见到曹德邦了?” 听到陆长根的话,陆政安点了点头。
“见到了,不过这个曹德邦给人感觉有点奇怪。
我还挺好奇长根叔是怎么认识他的。
” 上午离开曹德邦家时,宋淮书便听陆政安说那个曹师傅可能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过,当时他看陆政安也只是猜测,他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如今解惑的人就在眼前,宋淮书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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