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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紧随,竟觉此刻词穷,读过的万卷书也难描绘此情此景,只想起太傅曾夸过温夏的一句诗话。
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此时此景,他觉得这句诗更应该用在她身上。
月下的少女,实在太过美好了。
不管是皮囊还是那一双会说话的杏眼。
而这样一双眼睛,他只在少年时见过一回。
那也是水边,五岁的温夏生着这样一双眼。
可五岁小童的眼睛更圆顿幼态,黑亮干净如星星点点。
而眼前少女美目顾盼间,戚延只觉天地皆失色,花草皆无颜。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会被皮相魅惑之人,可这一瞬间,他不想错过。
转身欲下楼梯,戚延又倏然停下脚步,再回头眺去。
遥遥临水身影,为什么有一分熟悉? 他似见过这样的娉婷身影,在他的后宫,在温夏跪于远处向他道罪请安时。
只是他从未见过九岁之后的她,她每逢见到他皆很胆怯。
她的性子,应该不会在这热闹的上元节,独身一人走出行宫之外。
略一权衡,戚延未再下楼,而是施展轻功落至一艘游船上。
他还是决心看一看,哪怕眼前少女会是温夏。
但他想,世间不会有这般巧合的。
船夫得了他这般气度不凡的贵客,高兴地听他指挥跟上前处游船。
虽相隔很近了,但岸上两侧人声鼎沸,少女音浅,只能见她被船夫逗笑,听不清那回应的言语。
但是嗓音软软轻轻的,是那种温柔娇俏的软糯。
戚延伫立船上,玄衫衣袂随风翻飞,一动不动,长眸紧随。
两艘船逐渐临近。
少女容颜越发清晰。
她眼中清澈,一肌一容都绝无挑剔,甚至连笑时的酒窝都与他少年时喜欢的一模一样,他曾喜欢过五岁的温夏肉嘟嘟的脸上那两个酒窝。
眼前少女的美完全不妩媚浓艳,更是一种姣美纯真的高贵,国色天香用在她身上绝不为过。
可她浑身没有金簪银饰,朴素到发髻间只簪着一朵淡粉山茶花。
以花为饰,却比花娇。
戚延终于可以肯定,哪怕同样也有一对酒窝,但这般纯真之人,不会是他的皇后。
温夏骄奢,不可能不戴那些奢华至极的首饰,而这般素面朝天。
依他所见,世间至宝至贵的金翠珠玉,皆该献给眼前水上的佳人。
戚延一点点收紧眸光,负手而立的袖中,不知不觉紧转扳指。
望着这张脸的瞬间,尤其是她眉眼之间的亲切,她酒窝之下的纯情,几乎有一种甘愿倾国,博伊人一笑的昏君冲动。
戚延欲让船家将船靠近,去问她是哪家姑娘,可又终究敛了气,稳下心来。
阮思栋与梁鹤鸣常说他气场冷戾,光是绷着薄唇就足够摄人,这种表情最吓那些娇柔少女了。
戚延垂下长眸,临水照影,只见得自己挺拔颀长身躯,看不清面上气场。
他沉吸口气,淡淡抿了抿薄唇,想象阮思栋平素里风流嬉笑模样。
虽他做不出那嬉笑倜傥,但已自觉收起周身暴戾,不会再唐突船上少女。
没有近前,他只是在等,等她的船停泊靠岸。
…… 被这瘟神盯上,全然不在温夏的预料里。
她只是觉得一人无趣,年老的船夫风趣,有暗卫护着,索性上了船,游一游这水上风光。
船夫健谈,从夸她美貌如仙,到青州粮米丰收,到当今天子与贤主先皇的极致对比,一路说了许多。
时光悄然,水面涟漪绵绵无尽,两岸依旧灯花灿烂。
温夏并未流连风景,让船夫调转方向,慢慢驶回。
明明船上只有她与船夫二人,可却总有一种如狼环伺的错觉。
她欲唤暗卫现身,却怕吓到了船夫,环顾左右,只有水上游船慢慢悠悠滑行。
许是她想多了,若真有意外,暗卫必早已现身。
事实上作为隐匿暗处的高手护卫,保护主子的生涯实则是很枯燥的。
主子有了需要与危险,他们才可现身。
有时候藏得久了反倒浑身不自在,打起来才觉过瘾。
而此时此刻,温夏的两名暗卫隐匿在屋顶暗处,实在摸不着头脑,诡异地望着旁边屋顶暗处的两名天子暗卫。
两方早已在方才温夏登船、戚延也登船时现了真身,但却一直未交手。
“你们不出手?”两人问道。
戚延身边的暗卫幽幽道:“干嘛出手,砍你们?” “谁伤谁还不一定呢!”温夏身边的暗卫青影道:“明知我们是太后的人,你们为何没出手?” 云匿抱剑耸耸肩:“现在出手多无聊。
你瞧皇上那双眼睛,多有意思。
” 云匿他们身为天子暗卫多年,自然在宫中见过各宫主子,温夏的模样绝不会忘,自然认得船上之人是皇后。
可皇上厌恶皇后,厌恶到连面都没见过,一天天地在朝堂上那般伤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子。
身为暗卫也是人,是人便有思想有审美,只觉得主子虽然是主子,但不能扭曲他们作为活人的思想。
云匿和一众暗卫都觉得,主子从来没有睁过眼。
如今睁眼瞧见了,他们可不想再当见敌就杀的工具人了。
青影二人也是这般想法。
方才在暗处早见着了皇上的身影,但只觉得那被勾了魂的模样甚是舒快。
堂堂帝王,没想到竟会有打脸的这一天吧。
屋顶上,两方暗卫都只抱着剑,看那静悄悄的船,可比看那岸上琳琅华灯要热闹得多。
… 船已停泊靠岸。
温夏自游船上下来,提着裙摆踩稳了湿漉石阶。
船夫唤住她:“姑娘,老夫说了不要你钱!”他手上是温夏留下的一锭银。
“老翁辛苦,健谈风趣,是您该拿的。
” 温夏放下裙摆,红唇凝笑地转过身。
可纤细娉婷的身影却慌然愣在原地。
她怎么也不会料到,寂寂的空旷小院会有这个人的身影。
望着眼前挺拔之人,脸上笑容凝固,红唇微微颤合。
未回神,她失去一切言语礼数。
戚延伫立岸边柳树下,方才已经摸清她是要回原地,便早一瞬回到了此处。
他明明已经刻意收敛浑身冷戾,只想如个富贵闲人般同她打声招呼,询问姓名家宅,芳龄几何。
却不知会如此惊吓佳人,令她美目楚楚盈泪,像似瞬间红了眼眶。
没由来地,戚延心头忽然万分懊悔,懊悔自己不该如此突现。
他薄唇轻启,正斟酌着开口时,忽觉眼前人的眉眼更添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不动声色沉眸,戚延确定自己是第一回见她,但却似有一种经年久远的亲切之感,就好像这样一双楚楚眉眼,他曾护过怜过。
脑中忽然电光闪过,五岁女童纯真可爱的明眸映入眼帘,他倏然眯起眼眸,觉得应是绝无可能之际,恰被眼前人打断。
“您……” 温夏早已花容失色,脸色煞白。
她不知他是为何出现在青州的,只知撞见戚延,她每次便都是大祸临头了。
望着戚延不辨喜怒的英隽面容,那双薄唇刚欲开口,她终于回过神,连连后退数步。
“臣妾拜见皇上,臣妾这就滚。
” 绕行穿过戚延身侧,温夏急促地提着裙摆想快些消失。
而这一声无异于静夜惊雷。
戚延如遭雷击,赫然眯起眼眸,僵立原地。
臣妾? 他不会不知道能在青州地界上自称臣妾的人是谁。
他只是万万想不到。
万万想不到方才脑中闪过的那双童真眼眸,竟真的会是面前这一双盈盈杏眼。
万万想不到那股莫名亲切之感并不莫名。
甚至万万想不到,从不为皮囊动心的他,会在终于看上一副皮囊后,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他的皇后,他明明要厌恶的人。
眼前月貌花容,皆与记忆中稚嫩可爱的脸融为一人。
记忆汹涌袭上脑海。
少年与女童,东宫与太子妃,被父皇母后罚跪的雨天,陪在他身边同他一起淋雨的矮小稚嫩身影,一双小肉手捧着的绣帕里的鸡爪…… 戚延安静极了,一动不动,连死死攥疼的手掌都忘记松开,痉挛般握紧。
这阒然的无声里,晚风狂啸而过。
仿佛过去漫长时间,但却只是短促瞬间。
他终于僵硬地转身望去,她正在离去,身影疾步穿过曲廊。
月下白衣,她似误入了花园的蝶,裙袂翩跹如蝶羽,在逃离这场不属于他们的风月。
戚延紧紧望着她的失措,她错乱的脚步,她花容失色的惊慌脆弱。
僵硬地松开手,他死死转着手上扳指。
喉结滚动,戚延终于嘶哑出声:“站住。
” 廊中纤弱的身影猝然停了。
她扶着柱,面对他却未敢抬头,无声地僵立。
胸口上下起伏,带起细细碎碎的气喘声。
戚延一步步走向她纤细的身影。
修长挺拔的身躯停在她身前。
月光拉长他宽肩卓立的影子,将她密密罩在这阴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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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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