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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凶浮现(3/3)

口老旧的匣子,打开来,又拆去白布,那块写有“先妣李门高氏心意之灵位”的牌位出现在眼前。

他将灯笼凑近,仔细看着牌位上的字。

片刻之后,宋慈暗暗点起了头,心道:“高心意,果然如此。

”他将牌位重新裹好白布,放回匣子里,又将匣子塞回床底下,将一切恢复原状后,方才离开杂房,然后赶去岳祠。

在岳祠门前,宋慈见到了等在这里的刘克庄。

说完“找一样东西”这句话后,他揭下封条,进入岳祠,走到何太骥悬尸的那条铁链之下,举头上望,怔怔出神。

刘克庄跟着进来了。

原本望着铁链出神的宋慈,忽然动了,开始四处寻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过来,抱住我。

” 刘克庄一愣:“抱住你?” 宋慈向头顶的铁链一指。

刘克庄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宋慈是够不着铁链,在寻找踏脚之物。

他上前抱住宋慈的双腿,用力往上抬。

宋慈伸手去抓铁链,可刘克庄醉得不轻,摇摇晃晃,偏来偏去,宋慈抓了几下,都抓空了。

“你站稳点。

” “我稳着呢!”刘克庄嘴上这么说,脚下却还是晃,偏得越来越厉害。

宋慈又抓了好几下,终于在刘克庄几乎要摔倒时,猛地一下抓住了铁链。

他立刻脖子一伸,将头探进了铁链的环套之中。

刘克庄大吃一惊,醉意顿时吓去了大半,道:“你……你干什么?”用力将宋慈的身体托高,生怕劲力一松,宋慈的脖子就会被铁链勒住。

如此等了片刻,宋慈将头缩了回来。

刘克庄赶紧将他放回地面,道:“你疯了吗?” 宋慈当然没疯。

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寻短见,只是把自己假想成是何太骥,借此推想凶手的一举一动。

他打个手势,示意刘克庄别出声,然后环顾整个岳祠,种种画面仿若重现,从他眼前一一掠过:太学学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进入岳祠祭拜,何太骥现身制止祭拜,与韩?发生了激烈争执;学子们被一个个赶出岳祠,满地的香烛祭品被斋仆清扫干净,何太骥用铁锁锁上了门,岳祠变得空无一人;夜越来越深,忽然铁锁开启,门被推开,一道黑影背着何太骥的尸体走了进来,那黑影取下神台上的铁链,将何太骥悬尸于正梁下,之后往神台上泼洒灯油,扣上所有的窗户,然后出门,重新将门锁上;又过了一阵,岳祠外面亮了起来,那是他自己在外面祭拜岳武穆,而岳祠里面也突然亮起了一星火光,油助火势,这一星火光很快变成熊熊烈焰,神台被大火吞噬,滚滚而起的浓烟,笼罩住了何太骥的尸体;再接着,窗户突然被砸破一个大洞,他自己翻窗而入,向何太骥的尸体冲去…… 凝思许久,宋慈忽然快步走出岳祠。

刘克庄跟着出来,见宋慈从怀中取出一物,是一把铁锁,将岳祠的门锁住了。

刘克庄越看越是诧异,今晚宋慈的一举一动,可谓处处透着怪异。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他正想一问究竟,哪知月洞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大呼小叫之声,一伙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是韩?、史宽之和几个家丁。

几个家丁押着王丹华,王丹华脸有青肿,显然挨了一顿毒打。

在韩?一伙人之后,又有一群人追进月洞门来,是习是斋的十几个同斋,人人脸上都有急切之色,显然都想解救王丹华,却又怕得罪韩?,因此只敢跟着,不敢动手。

“你们两个驴球的,竟敢在熙春楼耍我!”韩?指着宋慈和刘克庄道,“总算逮到你们回太学,看你们还往哪跑?”手一挥,几个家丁就要一拥而上。

宋慈举起内降手诏,道:“圣旨在此,谁敢乱来?” 几个家丁顿住脚步,回头看着韩?,等韩?示下。

“你个驴球的,拿着我爹请来的圣旨,在我面前耍威……” 不等韩?把话说完,宋慈忽然道:“韩?,我正要去斋舍寻你,你来得正好。

” “我也正要寻你,今天不收拾你们二人,我韩?……”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宋慈忽然道。

“帮忙?”韩?冷笑起来,“姓宋的,你不是油盐不进,神气得很吗?居然也有求我帮……” 宋慈又一次打断了他,道:“你回韩府后,请转告韩太师,我想借吏部的眉州官簿一用,越快越好。

”官簿是记录官吏职分的簿册,各州官簿皆存于吏部,若有一州官簿在手,便可一览该州自建炎南渡以来的官吏任免情况。

韩?怒道:“你个驴球的,不要总是打断……” “请你再转告韩太师,”宋慈道,“岳祠案我已查清,明日一早,我会在这里揭开真相。

” 韩?一愣,道:“你查到凶手了?” 宋慈点了一下头。

“凶手是谁?” “你想知道,明早来这岳祠即可。

”宋慈举着内降手诏,上前拉了王丹华就走。

几个家丁慑于圣旨所在,又见韩?没有示下,因此不敢乱动。

王丹华仿佛绝处逢生,连声道:“宋慈,多……多谢……”十几个习是斋的同斋见宋慈敢与韩?硬碰硬,看宋慈的目光都为之一变,赶紧围上来,帮忙扶着刘克庄和王丹华,快步出了月洞门。

韩?惊讶于宋慈已查出真凶一事,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领着几个家丁追出月洞门,将宋慈等人拦在射圃之中。

宋慈张开双臂,将刘克庄和王丹华护在身后,十几个同斋也都紧紧围聚在他身边。

韩?瞪着宋慈,怒道:“你个驴球的,又来熙春楼那一套,还想从我眼皮子底下……” 他话未说完,却又一次被人打断,只不过这一次打断他的不再是宋慈,而是从中门方向火急火燎奔来的一人。

“臭小子,总算找着你了!敢绕着弯子骂我,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臭嘴撕烂!”来人又高又瘦,竟是辛铁柱身边那个名叫赵飞的武学生。

赵飞不是孤身一人前来,而是带了好几个武学生,都是在琼楼上出现过的。

刘克庄看清来人,笑道:“我几时绕着弯子骂过你?” “你骂我是女人,还是那种淫贱下作的女人!” “这我可就不明白了,我只说你是武学糙汉,何时骂过你是女人?” “你在琼楼问我姓名,还说我如燕雀一般,当我听不懂吗?” 刘克庄笑道:“难不成你还真听懂了?” 赵飞当然没有听懂,他是在宋慈和刘克庄走后,经邻桌一位酒客提醒,才算明白过来。

刘克庄曾问他是不是叫赵飞,又说他如燕雀一般叽叽喳喳,赵飞与燕相合,便是赵飞燕。

赵飞燕在汉朝时恃宠而骄,荧惑皇帝,野史中还记载她与宫奴通奸,淫乱宫闱。

赵飞本就对刘克庄心怀怨恨,一听刘克庄竟绕着弯子骂他是赵飞燕,明摆着是欺他无知,顿时火冒三丈。

他酒宴也不吃了,瞒着辛铁柱赶来太学,要找刘克庄的麻烦。

几个武学生也气刘克庄不过,听说赵飞要去收拾刘克庄,都借口离开琼楼,偷偷跟着赵飞赶来了太学。

“我听没听懂,你小子都逃不了这顿打!”赵飞卷起了袖子。

刘克庄笑道:“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燕谁敢憎?你若真听懂了,就该知道我没有骂你。

我那是在夸你。

环肥燕瘦,倾国倾城,试问古往今来,有几人能得此高评?” 赵飞本就生得又高又瘦,一听这话,尤其是“燕瘦”二字,不还是绕着弯子骂他是赵飞燕吗?他气得暴跳,正要动手,一旁韩?忽然道:“一群腌臜泼皮,敢来太学耍横?还不给我滚!” 太学与武学只有一墙之隔,历来相互仇视,韩?虽然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可仍自视是个太学生,一贯对武学瞧不上眼,再加上赵飞一上来就打断他说话,言辞间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腌臜泼皮之语,比武学糙汉更为难听,赵飞当场就要发作。

一个武学生忙低声道:“他是韩?,韩太师的儿子。

” “太师儿子又怎样?”赵飞怒道,“就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样收拾!” 韩?火冒三丈,也不管宋慈和刘克庄了,指着赵飞等人道:“一群驴球的,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个家丁冲了上去。

几个武学生敢来太学惹事,自然也非善茬,没一个退缩,都跟着赵飞动手。

眨眼之间,两伙人就在宋慈眼前扭打成了一团。

宋慈正打算出声阻止,忽见一人从中门方向赶来,是辛铁柱。

韩府的几个家丁都是练家子,身手不弱,与平日里习练拳脚、耍枪弄棒的武学生斗起来,还能算是旗鼓相当。

可辛铁柱一进射圃,一拳一个,转眼就将几个家丁全揍趴在地上。

赵飞大出一口恶气,一声“辛大哥”刚欢喜爽快地叫出口,不料辛铁柱回手就是一拳,打得他半趴在地,脸颊肿起老高。

辛铁柱脸色铁青:“回武学!” 几个武学生一声也不敢吭,赶紧扶起赵飞就走。

“好啊,是你这个驴球的!”韩?认出了辛铁柱,前夜他去习是斋找刘克庄的麻烦时,正是辛铁柱帮着宋慈跟他作对,“你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再好不过!” 辛铁柱对韩?毫不理会,向宋慈拱手道:“宋提刑,多有得罪,告辞。

”转身欲走。

“打了人就想走?”韩?指着躺在地上的七八个家丁,摇头晃脑地道,“宋慈,你不是提刑吗?你倒是说说,把人打成这样,照我大宋刑统,该如何处置?” “轻则杖六十,重则流三千里。

”一旁的史宽之手拿折扇指指点点,尖声尖气地附和道,“把人伤得这么重,我看怎么着也得流一二千里吧。

” “史兄说的不错。

宋慈,你还愣着做什么?”韩?道,“还不快把这帮武学生抓了,下狱处置!” 宋慈道:“是你的人动手在先。

” “那又如何?”韩?道,“我只不过随口说几句醉话,你就把我下狱关押,这帮武学生打伤我这么多人,你却当没看见。

我看你是和这武学生有交情,想知法犯法,包庇他们吧。

” 辛铁柱听闻这话,也不走了,道:“宋提刑,人是我打伤的,与他人无关,你要治罪,就治我一个人的罪。

” 几个家丁的确是辛铁柱打伤的,可麻烦却是赵飞带头惹出来的。

赵飞听出来辛铁柱是想把罪责揽于一身,道:“辛大哥,不关你的事……” 辛铁柱手一摆,不让赵飞说话。

韩?冷笑道:“宋慈,还不抓人?” 宋慈却道:“转告太师一事,有劳了。

”又向辛铁柱道:“辛公子,请回吧。

”话一说完,亲手扶着刘克庄,从韩?的身边经过,径直离开了射圃。

韩?被晾在原地,叫道:“宋慈,宋慈!”他连叫数声,见宋慈全无反应,连头也没回一下,十几个同斋扶着王丹华跟着宋慈走了,辛铁柱也带着几个武学生离开了。

他一口唾沫啐地,道:“好啊,你们全都给我等着!”又冲倒在地上的几个家丁踹了几脚,骂道:“一群废物!” 史宽之将折扇一收,道:“韩兄,这几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如此嚣张,绝不能饶了他们!” 韩?哼了一声,道:“史兄说的是,我定要让他们好看!”带着史宽之气冲冲地离开太学,径直回了韩府,把所有家丁叫到一起,有四五十人之多。

他命所有家丁抄起家伙,打算去太学找宋慈和刘克庄算账,再去武学找辛铁柱报仇。

黑压压一大群家丁在韩?和史宽之的带领下正要出门,一顶轿子忽然停在门外。

轿旁有一人随行护卫,是夏震,他撩起帘子,一人从轿中下来,是韩侂胄。

一见到韩侂胄,一只脚刚迈过门槛的韩?顿时定住,道:“爹,你回来了……” 韩侂胄看了一眼韩?,又看了一眼韩?身边的史宽之,再看了一眼韩?的身后,脸色变得铁青。

众家丁不敢与他对视,全都低下了头。

史宽之小声道:“韩兄,我……我家中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向韩侂胄行了礼,一个人去了。

韩侂胄盯着韩?,道:“这么晚了,还要去哪?” 韩?低下了头:“我有事……要出去……” “有什么事?” 韩?知道深夜带这么多家丁出门,怎么也瞒不过去,索性全说了出来,道:“爹,你提拔的那个宋慈着实可恶!他把我抓进提刑司大狱关了一天一夜,还从武学找来一个姓辛的小子,当众打伤了我的人。

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韩侂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武学,姓辛的?”接着道:“全都回去。

”众家丁如蒙赦令,赶紧就地退散。

韩?叫道:“爹!” “你跟我来。

” 韩?埋着头,极不情愿地跟在韩侂胄的身后,进入了书房。

书房的门一关,韩侂胄的语气立刻变得和缓了许多,道:“?儿,你可知为父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韩?道:“定是朝中事务繁多,爹又忙去了。

” “你知道就好。

”韩侂胄道,“十年了,我掌朝政十年,志在北伐中原,恢复山河,建千秋之功勋,留万世之盛名。

可朝堂上那帮腐儒,因我武官入仕,外戚出身,人人瞧我不起,处处与我作对。

我要北伐,他们便在圣上跟前各种危言耸听,说北伐的坏话。

当年岳武穆的北伐大业,就是毁在这些贪生怕死的腐儒手上。

这些年我打压这帮腐儒,手段不可谓不狠,无人再敢对我说半个不字。

我调兵于江北,旨在今年毕其功于一役,哪知这帮腐儒却像提前商量好那般,一起跳出来唱反调,着实可恨。

圣上忧心北伐,连日留我议事,我想尽了办法,好不容易才坚定圣上北伐之心。

十年了,在如今这文恬武嬉的世道里,想做成一件大事,真可谓是千难万阻。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如今为父我已是满头华发……” 韩侂胄论及平生志向,满脸英气勃发,可说到最后,却是喟然一叹,道:“?儿,我韩家虽是名门望族,可这些年人丁稀薄,家族中没什么人能帮得上我,我所能指望的只有你。

这些年你一直留在太学,不肯入仕为官,我没有强求过你,你在外面任性胡闹,我也从没说过你什么。

可如今北伐在即,朝局不稳,你不要再去外面招惹是非,别去招惹宋慈,也别去为难那个姓辛的武学生。

” 韩?却道:“可那宋慈处处与我作对,着实可恶,那姓辛的小子还当众打了我。

我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等屈辱,我……”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韩侂胄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又道,“你可知那宋慈是谁?” “不就是一个穷酸学子吗?” “他是宋巩的儿子。

” “这我知道。

” “知道你还要去招惹他?”韩侂胄道,“那宋巩这些年在外任推官,学了一身断狱本事,还把这些本事授给了宋慈,可见他父子二人对当年那桩旧案一直没有死心。

” 韩?心中暗道:“当年我才十岁,连他老子宋巩都不怕,如今十五年过去,我还会怕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宋慈?”嘴上道:“那宋慈三番五次与我作对,我就是气不过。

” “你气得过也好,气不过也好,总之上元节前,宋慈查案的这段时间,你别再去招惹他。

” “爹,那等宋慈查完案,我是不是就可以找他算账?” 韩侂胄有些不耐烦了,道:“到那时候,随你怎么做吧。

” “爹,这可是你说的。

那宋慈已经查完案了。

” “查完了?”韩侂胄微微一惊。

“这是宋慈亲口说的。

他说已经查清岳祠案,查到了凶手是谁,还说明天一早,他会在岳祠揭开真相。

” “宋慈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还说要借什么眉州官簿一用,要我转告你。

” 韩侂胄似有所思,对韩?挥了挥手,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下去吧。

”待韩?走后,他手书一封印信,唤入夏震,命夏震明日一早持印信去吏部借取眉州官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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