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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棋子,更别说是你了,不可不防啊!” “你想得太多了,我身负皇命,只管查案即可。
” 刘克庄忍不住暗暗摇头,心道:“宋慈啊宋慈,你个直葫芦,怎么说都不开窍。
”他叹了口气,道:“只盼我是真的想多了。
那你查到什么没有?” 宋慈道:“查问了一些人,知道了巫易案的来龙去脉。
”他暗暗回想今夜查问所得,心中不禁疑惑起来:“凶手杀害何司业,伪造成自尽也就罢了,可为何偏偏要伪造成四年前巫易案的场景?凶手这么做,是什么用意?是为了故意让人知道,何司业之死与巫易案有关联?还是想说,当年巫易案另有隐情,巫易之死其实与何司业一样,也是他杀后伪造成自尽?”他对刘克庄道:“当务之急,是查清当年巫易究竟是自尽,还是他杀。
” “巫易不是上吊自杀的吗?这么多年,这案子应该早就结案了吧。
” “此案当年由元提刑亲手查办,是以自尽结案。
” “既然如此,那你还查什么?” “巫易自尽存在颇多蹊跷之处。
我问过真博士,他说巫易是个孝子,双亲在世,不认为他会那么轻易自尽。
” 刘克庄却是另一番担心,道:“这案子既是元提刑所办,又是以自尽结案,你再去查,那就等同于翻案,只怕会得罪元提刑。
” “是自尽便是自尽,是他杀便是他杀,何来得罪之说?” “你啊你,我一直说你是直葫芦,真是一点没错。
你想想,提点刑狱三年一换,元提刑如今正好在任三年,眼看就要升迁,你这时候翻查他结过的旧案,没查出什么倒还好,万一真查出点什么,不就影响他升迁了吗?” “元提刑若真错办了此案,就该纠正他才是。
以元提刑的为人,必不会以此为怨。
” 刘克庄摇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会不会以此为怨,谁又能知道?”又道:“巫易早就死了,时隔四年,只怕什么痕迹都没了,连岳祠都是重新翻修过的,你还能怎么查?” “人死了,骨头还在。
巫易就葬在净慈报恩寺后山。
”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慈一字字道:“我要开棺验骨。
” 刘克庄吃了一惊,道:“我只听说过验尸,还从没听说过验骨。
枯骨一具,还能验出东西来?” “有没有东西,验过才知。
”宋慈道,“但有一线希望,便当查验到底。
” 这时,狱吏已替辛铁柱洗净血污,包好伤口,来向宋慈回禀:“宋提刑,都弄好了。
” 宋慈道了谢,让狱吏下去休息。
狱吏掏出钥匙,想给宋慈开门,宋慈却道:“不必了,我今晚就待在这里,烦你天亮时再来开门。
” 狱吏很是费解,心想宋慈已是提刑干办,又是除夕夜,大可不必再回牢狱里待着。
他摇摇头,自个去了。
刘克庄正打算继续与宋慈商量开棺验骨一事,忽听斜对面牢狱中响起辛铁柱的声音:“宋提刑,我是被冤枉的。
” 刘克庄回头,见辛铁柱头上裹着布巾,那布巾裹得歪歪扭扭,一看便是狱吏敷衍了事,再加上辛铁柱浑身被缚,整个人横在狱中,模样极为滑稽。
他本就不待见辛铁柱,再加上他记得韩侂胄在岳祠说过,岳祠一案须在上元节前查明,宋慈奉旨查办此案,时间自然紧迫,于是板起脸道:“宋大人有大案子要查,没工夫听你这个武学糙汉诉苦。
你有冤情,找审你的官员去,别来烦我家宋大人。
” 辛铁柱怒道:“那帮当官的全是酒囊饭袋,我所说句句属实,他们就是不听!” “宋大人,你看看,这武学糙汉又来了,一进大狱就大吼大叫,吵得不可开交。
稼轩公是何等人物,你说他是稼轩公的儿子,”刘克庄连连摇头,“说什么我也不信。
” 宋慈拍了拍刘克庄的肩膀,道:“别再叫我宋大人了。
”他从刘克庄的身边走过,来到牢门边,看着斜对面牢狱中的辛铁柱,道:“你何冤之有?” 辛铁柱道:“他们说我在纪家桥掳走了孩童,可我根本没有干过。
” 宋慈知道自己奉旨专办岳祠一案,本无权插手其他案件,但他如今从真德秀那里得知,巫易和何太骥与杨岐山的女儿杨菱有莫大关联,而辛铁柱所涉及的掳人案,被掳之人正是杨岐山的独子杨茁,也就是杨菱的亲弟弟,那他自然要过问一下了。
他道:“你细细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克庄还要插嘴,宋慈手一抬,示意刘克庄别作声。
辛铁柱便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原来今夜除夕,辛铁柱在武学憋闷太久,独自一人外出走动。
武学与太学相邻,只有一墙之隔,出门也是前洋街,虽然街上灯市热闹,辛铁柱却无心赏玩。
他入武学已有三年,对《武学七书》学得不甚了了,可弓马武艺练得极为纯熟。
他从小敬爱父亲辛弃疾,早年父亲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令他心向往之,这才不习经义诗赋,转而投身武学。
如今朝廷大有北伐之意,他推掉了武学本已为他安排好的地方官职,一心只想参军戍边,沙场杀敌。
他原以为父亲毕生以恢复中原为志,定会支持他,哪知父亲知晓他的想法后,竟捎来家书,不准他加入行伍,还命捎信的仆人传话,说他若不改变想法,今年就不要回家了,几时回心转意,几时再回去。
辛铁柱大感失落,从小到大,父亲对他呵护太过,不愿他有半点吃苦犯险,便连投身武学也是他苦苦求来,一想到这些,他就连日为此苦闷。
如今父亲被朝廷重新起用,出知镇江府,离临安不远,但辛铁柱不愿改变初衷,果真就选择留斋,没有回家过年。
今晚他与同斋们在斋舍里喝酒,算是共庆除夕,同斋学子论及北伐,全都眉飞色舞,喝酒如饮水,个个醉得不省人事,他酒量最好,虽有醉意,却没倒下。
他心中烦闷,无处排遣,于是外出走动,心中所念,全是如何劝得父亲改变想法。
可他心思愚鲁,思来想去,总不知如何是好。
辛铁柱在前洋街上走了没多远,便到了纪家桥头。
他心烦意乱之际,忽见身前一位红衣公子经过时,腰间落下了一块白色玉佩。
纪家桥一带人声嘈杂,那红衣公子没发觉玉佩掉落,径自走了。
辛铁柱想捡起玉佩还给那红衣公子,正准备弯腰伸手时,身旁忽然探出一只脚来,踏在了玉佩上。
伸脚之人是个瘦子,生得獐头鼠目,他用极快的速度捡起玉佩,塞进怀里,装出一副没事发生的样子,朝着与那红衣公子相反的方向走了。
见那瘦子想将玉佩据为己有,辛铁柱当即跟了上去,想叫那瘦子物归原主。
那瘦子走了没几步,经过一耍艺摊时,一头扎进围观看客当中。
他假装观看耍艺,实则悄悄贴在一位看客身后,将手伸向那看客腰间,试图偷取钱袋。
辛铁柱原以为那瘦子只是霸占失物不还,没想到竟是个窃贼,见其出手偷窃时毫不犹豫,显然是个惯偷。
他想也不想,大步上前,一把拿住那窃贼的手腕。
那窃贼吃了一惊,回头瞪着辛铁柱,叫辛铁柱放手。
辛铁柱说破那窃贼的偷盗之举,那窃贼却矢口否认,说辛铁柱平白无故污蔑他,还叫嚣着让周围人评理。
那看客摸了摸腰间,钱袋并未丢失,怕无端惹来是非,便没敢站出来替辛铁柱说话,周围人不明究竟,也都置身事外看热闹。
辛铁柱没想到那窃贼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他不善言辞,说不过那窃贼,懒得多费唇舌,就要抓那窃贼去见官。
那窃贼挣扎反抗,惹恼了辛铁柱,辛铁柱正无处发泄苦闷,三拳两脚,将那窃贼揍得鼻青脸肿,又一脚踢翻在地。
那窃贼没想到辛铁柱竟敢当街打人,见辛铁柱孔武有力,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爬起身来就跑。
辛铁柱岂肯饶他,在后紧追。
那窃贼奔上纪家桥,桥上行人纷纷避让,可迎面而来的一顶轿子却避让不了。
那窃贼与轿夫相撞,双双失了重心,摔倒在地。
轿夫一倒下,轿子立刻倾斜砸地,晃了几晃,还好稳了下来,没有翻倒。
轿中响起了孩童的哭声,一女声道:“伤着了吗?”孩童哭说没有。
女声道:“既没伤着,男儿汉,哭什么哭?”倒有责备之意。
孩童的哭声很快止住了。
“出了什么事?”伴随这声问话,轿帘掀起一角,一个面戴黑纱的女子走下轿来。
此时辛铁柱已趁那窃贼摔倒之机追上,一把揪住那窃贼的胳膊,喝道:“走,见官去!”那窃贼的胳膊几乎要被折断,连连叫痛,另一只手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辛铁柱。
辛铁柱躲开这一刺,飞起一脚,又将那窃贼踹翻在地。
那窃贼吃痛,知道有武器也不是辛铁柱的对手。
他摔倒之处,就在轿门旁边,见那女子在身边下轿,情急之下翻身而起,抓住那女子,冲辛铁柱叫道:“站住!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就……”拿匕首指住那女子的脖子,手不停地发抖,匕首也跟着乱颤。
辛铁柱不敢轻举妄动,嘴里喝道:“放下匕首,休伤无辜!” 附近游街赏灯之人纷纷被吸引过来,围在纪家桥两头,有数百人之多,见那窃贼手拿匕首,竟无一人敢出头。
那窃贼挟持着女子,一步步后退,叫围观之人让开,想瞅准机会夺路而逃。
忽然那窃贼一声痛叫,原来那女子被挟持着后退时,猛地抬脚向后一跺,正跺在那窃贼的脚尖上。
那窃贼痛叫分神之际,那女子不仅没趁机逃开,反而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得那窃贼有些发蒙。
趁此时机,辛铁柱扑上去夺下匕首,将那窃贼双手反拧,压在地上。
围观众人吁了口气,纷纷鼓掌叫好。
辛铁柱对那女子道:“姑娘没事吧?” 那女子先是轿子砸地,又遭人挟持,再出手反抗,虽然黑纱遮面看不到神色,但从头到尾目光如常,竟没半点受惊。
她没理会辛铁柱,转身扶起那摔倒的轿夫。
那轿夫受宠若惊,道:“小人不碍事。
小姐快请回轿,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招呼另一个轿夫,要继续抬轿子。
那轿夫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有痛色,挪动脚步也很吃力,显然膝盖磕得不轻。
那女子道:“你坐下歇会儿。
”接着吩咐另一个轿夫,回去找人来抬轿子,然后道:“茁儿,下来吧。
”这句话是冲轿子里说的,显然是在叫先前哭过的那个孩童。
然而轿中并没有传出应答之声。
“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走到轿前,掀起帘布,霎时间一呆。
先前接连遭遇各种变故,那女子的目光一直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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