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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昏睡过去,接下来只要好好将养段时日,就能康复起来,如常人一样下地行走了。
” 陆冬芙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没事就好。
” 祁钟钰道:“他人虽然没事了,但是还有很多麻烦的事要处理,所以我打算送你回家后,就回去县城帮他解决身上的困境,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家中,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搬家的事暂且搁置,你先住在现在的院子里,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 陆冬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具体是多久,她已经习惯和祁钟钰待在一起,一想到要跟对方分开,她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难受。
祁钟钰一无所觉,还在叮嘱她道:“至于二叔那里,若是问起我的行踪,你就说我出远门去了,以往我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出去一趟,二叔也清楚此事,他不会多问,我也不想让他担心。
” “若是你遇到什么难题,就直接去隔壁请教二叔二婶,他们一定会帮你……”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连一丁点的小事都不放过,陆冬芙从来不知道,相公是如此健谈之人。
想到这都是因为她,相公在担心她,她就心里一甜,连原本的离愁别绪都淡了几分。
她也舍不得打断相公的絮叨,她们一边往家里走,陆冬芙一边听祁钟钰絮叨,等终于到了家之中,祁钟钰又去厨房噼了一大堆的柴火,足够陆冬芙用一个月的了。
不仅如此,她还将能想到的,不太好干的活,全部包揽了。
陆冬芙看她忙上忙下,刚上前想要阻止,可对方眨眼间就到了别处。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等祁钟钰终于干完了所有事,二人站在一起,依依不舍。
良久,祁钟钰抿了抿嘴,说:“那我走了。
” 她这么说着,脚下却并未行动,陆冬芙终于落了泪,哽咽说:“相公,我在家等你回来,你千万要小心。
”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祁钟钰缓慢的点点头,走上前擦去她的泪水,道:“我保证,我会尽快解决此事,回家来跟你团聚。
到时候我们就搬去山上,我再带你去山顶上看日出,好不好?” 陆冬芙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
祁钟钰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冰凉的嘴唇,触碰到滚烫的眼皮,效果却很是显着,陆冬芙终于不再哭了。
祁钟钰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说:“等我回来。
” 陆冬芙应了一声,目送对方干脆利落的转身,几息时间就走到了院门口,身形顿了顿,然后打开了院门走了出去。
陆冬芙失魂落魄的走到卧房坐下,屋内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冷香,是祁钟钰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不由的将祁钟钰的枕头抱在怀里,那股冷香味更浓了,她深深的嗅了一口,心说:相公,你一定要尽快回来,还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祁钟钰怕自己一旦迟疑 ,就不想去县城了,所以关上院门后,运轻功来到县城外的树林里,又从中走了出来,进了城门。
她回到了那间无人的院落,发现谭浩然依旧躺在床上,睡的深沉。
她想了想,去了一趟药铺,买了些补血养气的药材回去。
她身上的银子不多,架不住谭浩然是个大款,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荷包还在,所以里面有价值万两的银票,和十几两碎银,足够她挥霍了。
反正她花钱也是为了谭浩然,对方也不会介意自己不稳自取花了他的钱。
她回到院子里后,去厨房生火煎药,这一副药,就值几十两银子。
她一共买了十副,药铺见这是一笔大生意,高兴地给她算折扣价,结果花了五百多两。
她煎好药后,回卧房将谭浩然叫醒,让他将这碗药服下去。
味道有些古怪,说不上苦,但是也绝对不算好喝…… 谭浩然俊俏的脸皱成一团,忙喝了钟玉郎之后递过来的凉开水,才缓过劲来。
他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黯淡下来,迟疑的道:“你,你继续留在这儿,没事吗?你的家人……” 他垂下眼,掩饰失落的情绪,故作镇定的说:“应该会担心吧,你还是尽快回……” 祁钟钰打断他,道:“别说那些虚的,我知道你想让我留在这儿,还想我帮你的忙,这可是你之前亲口说的。
我们是好友,若是你之前有人相助也就罢了,现在你身受重伤无依无靠,我不会放任不管。
” 谭浩然脸颊羞愧的通红,却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他的确需要钟玉郎的帮助,从始至终都需要。
之前对方果断的拒绝了他,却没想到自己濒死之际,达成了心愿,得到了对方的救助,他不敢奢望太多,但是心里实在忍不住。
他抬起头,希冀的望着他,承认道:“你武功高强,本领强大,有你帮忙,我一定可以成就大业。
” 祁钟钰抽了抽嘴角,摆摆手道:“大业就算了,我没那么大的野心,只想在田园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过我也不会对你坐视不理,所以我准备等你修养两日,就亲自送你去山南道,跟新日教的分舵势力汇合。
” 谭浩然惊喜的道:“真的吗?” 钟玉郎一个人,可比之前的弟子和右护法,以及谢星河加起来都管用,咳,直白了说就是能打。
祁钟钰翻了个白眼,道:“当真,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只负责送你过去,之后的路还是得靠你自己往下走才行。
” 谭浩然有些失望,不过能得到对方的帮助,离开淮南道,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他高兴的说:“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等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 祁钟钰唔了一声,突然想到:“也不用等到将来了,你现在就报答我吧。
” 谭浩然闻言一愣,他现在身无长物,除了一万两银票,也没什么可以用来做回报的。
他财大气粗,是新日教的三少主,又曾经掌管教内的银钱往来,根本就不曾将一万两看在眼里。
祁钟钰咬了咬牙,看懂了他的意思,心里莫名的有些仇富,她道:“教主,劳烦给我五千两银子的辛苦费。
” 她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了五千两,然而在谭浩然眼中,不过是毛毛雨。
他皱眉,道:“这样不妥吧。
” 官府为了他这条命,都开出了十万两银子,钟玉郎之前已经救了他一命,之后还要冒着生命危险,送他去山南道,他不能随意煳弄对方。
五千两银子,太少了,像是在打发叫 花子。
他见祁钟钰有发怒的倾向,忙道:“这样吧,等到了新日教分舵后,我给你二十万两作为报答。
” 二……二十万两。
祁钟钰差点要捂胸口了,突然明白为何现代有一句话会这么流行,那就是跟土豪做朋友,抱金大腿。
她现在就有一个土豪朋友,随口就给二十万两,真是财大气粗。
祁钟钰有些无力,道:“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你既然要担任新日教新任教主,就不能在这么大手大脚的,给我一万两就行了,还二十万两,也不怕教众对你心生不满?” 谭浩然哭笑不得,心里却是一暖。
他在弱冠后,就帮父亲管理教内财务,终于发现自己在经商一道上的天分,短短几年时间,就将四处抢掠来的银子,翻了数倍。
二十万两,不过是新日教一个月的收入罢了,虽然的确不少,但是跟自己的性命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他跟钟玉郎详细解释一番,祁钟钰听完,后退几步坐在了凳子上,好稳住自己的身体,以免太过震惊摔倒在地。
她自从穿越到这个异世界后,就一直是个穷人,虽然偶尔有暴富的时候,却都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因为来路不正,加上她本身开销极大,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没什么积蓄。
手上钱最多的时候,也就一万两左右,而谭浩然方才跟他说,新日教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多达上千万两…… 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土豪啊,一千多万两,祁钟钰想都不敢想。
她看着谭浩然,像是在看一做闪闪发光的金库,谭浩然被他看的浑身发毛,道:“怎么样,这下子给你二十万两作为谢礼,不过分吧。
” 祁钟钰呆呆的摇摇头,随即好笑道:还真是头一次遇到努力劝人收银子的。
她还是觉得二十万两银子太烫手,犹豫道:“打个折,就给我十万两吧,我这辈子也能吃穿不愁了。
” 谭浩然想了想,笑眯眯的点点头,他从未想过给钟玉郎一笔钱,就将恩情和友谊一笔勾销。
这十万两是他送给对方的,等新日教的势力发展壮大,如预想一般进入乱世后,不管祁钟钰愿不愿意帮他征伐天下,他都会给对方和他的亲人留出一块安身立命之所。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他喝了药之后出了一身汗,祁钟钰去烧了热水给他擦洗换药,私密的地方当然由谭浩然自己动手,她只擦了受伤的伤口附近。
上好药后,祁钟钰又给他喂了几颗调养内伤的药丸,谭浩然服了药困意上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之后两天,祁钟钰一边给谭浩然疗伤,一边去城内搜集干粮物资,还去集市买了一驾马车,准备就绪后,她去了趟成衣铺,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不经意瞥到一件女装,她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主意。
于是,第三日上午,一驾马车就朝城门处赶去,祁钟钰坐在车架上驱赶马匹,城门处的守卫见来人是他,又得了几文钱,就想干脆放他过去。
可转念一想,县令吩咐过,必须严格搜查每一辆马车,他又露出一个歉意的神情,拉开车帘检查了下,就见里面坐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孕妇,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温柔貌美。
他有些怔愣,想着祁钟钰虽然成亲了,但是娘子是个娇软的十来岁小姑娘,什么时候…… 想到一个可能性,他促狭一笑,祁钟钰无奈,又递给他二钱银子,低声说:“还望兄台帮我保密。
” 守卫冲她眨了眨眼睛,道:“你放心,我懂的。
行了,马车里没窝藏魔教余孽,出城门 吧。
” 祁钟钰拱手道谢,跳上马车“驾”了一声,马匹踏着蹄子哒哒往前走去。
直到走出很远一段距离,城门都看不见时,马车车厢内才响起幽幽一声叹息,男人温柔低沉的声线响起,带着几分尴尬,道:“我什么时候能换回男装?” 祁钟钰想了想,道:“女性身份更安全,而且你身子瘦弱,没有一般男子骨架粗狂,加上我的易容化妆,就算是右护法都认不出你来,更别说其他人了。
放心吧,等出了淮南道,就可以换回男装了。
” 谭浩然也知道这个办法妙极,他之前和右护法讨论时,从未想到过会有这样的好办法,钟玉郎果然是个鬼才,而且他给自己装扮好时,谭浩然看了眼镜子,即便是他,也认不出镜子里貌美如花的女子,会是自己。
他虽然长相清秀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女气,所以这都是钟玉郎的功劳。
还真是个妙人。
谭浩然在心里感叹,同时也庆幸自己拥有这样一个朋友,此生能得如此知己,真是死而无憾了。
他从身侧的小柜子里取出了点心来,挪动到车帘边,伸出手去递给祁钟钰,道:“走了这么段路,饿了吧,吃块糕点吧。
” 祁钟钰接过道了声谢,说:“既然如今有了隐藏身份的好办法,那就不必抄小路了,我们直接走大路,光明正大的离开淮南道,还能节省很多绕远路的时间。
” 谭浩然点点头,心算片刻,道:“若是走大路,只需要几天时间,就能离开淮南道,到时候……” 他有些伤感,到了山南道,就要跟自己的好友分开了,今日一别,还不知何日才会再见。
祁钟钰下一句话,就驱散了心头的离愁,对方道:“别忘了我的谢礼。
” 谭浩然忍俊不禁,知道对方并非爱财之人,只不过不想让自己多想,他温和笑着应了一声。
祁钟钰道:“你从柜子里取了药粉,自己抹在伤口上包扎好,之后再吃一次药,等晚上,我们到了下一个县城,我再给你煎补药,给你补补身子。
” 谭浩然一想到那补药的味道,脸就不自觉皱成了一团,但是他也知道那药吃了对自己身体好,而且是祁钟钰特地给他煎的,他也不能太过挑剔。
他给自己上了药,吃了药丸后,困意袭来,他就躺在车内睡了过去。
第一天,平安无事。
第二天,安然无恙。
第三天,风平浪静。
第四天,虽然天上下起了大雨,耽搁了半天时间,但是之后的路程依旧一帆风顺。
等到了第五天,距离山南道不过一天的路程,同时也是最关键的一条路,因为有脑子的人都清楚,若是魔教余孽想要离开淮南道,四周都是天罗地网,只有逃到了新日教势力分布极广的山南道,才有一线生机。
所以,这一天马车行在路上,祁钟钰就敏锐的感知到不少饱含恶意的视线。
甚至好几次,都被官差拦路,查看马车里的东西,见里面躲着一个年轻孕妇,他们不免失望,可那孕妇生的貌美,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随后冲祁钟钰冷哼了几声,表示嫉妒。
祁钟钰无语,忍着脾气离开了最后一个县城,从这里顺着官道再往下走,几个时辰就能抵达山南道最东面的县城。
而那个县城之中,虽然也有官府和江湖中人,却也潜伏着新日教的势力,并且还有不老少的教徒,会在那里等候教主到来。
谭浩然到了那里,有新日教的教徒护着,就是安全的。
可是这最后一段路,却也是最不好走的,一路上,祁钟钰被 拦住了很多次,全部都是江湖中人,他们可没官府那么温柔,粗暴的扯下了帘子,即便看到里面躺着个大肚子的孕妇,却还是伸出手翻找了下,然后不给任何赔偿,就大摇大摆走了。
祁钟钰恨不得给这些人,每人一个巴掌,可想到里面的谭浩然,就勉强忍住了。
她劝诫自己,不要横生事端,驾着马车快速往前走去。
然而,她不想惹事,却有人惹上了她。
几个不长眼的乞丐,站在了马车前面乞讨要饭,祁钟钰曾经也是个乞丐,却从未如此嚣张过。
她隐约意识到不对,但是心情急迫,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也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很是大方的给了他们一人几文钱,便要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然而有越来越多的乞丐围了上来,将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好似从未见过祁钟钰这样大方的人,都伸出手想要讨要赏银。
祁钟钰额头上青筋暴起,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加上自己也不缺钱,直接掏出一百两银票,当着一众乞丐的面晃了晃,好让他们看清楚上面的份额。
随即想到很多乞丐都不识字,她特地念出了银票的价格,引得一众乞丐眼冒绿光。
她心底冷笑,将银票揉成一团,朝着左侧的荒地,用力扔了出去。
相当于一百两银子飞跑了,乞丐早已顾不上前人的雇佣,哗啦啦的朝着银票落地的方向跑去。
祁钟钰松了一口气,转身对谭浩然道:“还好解决了,我们……” 她想说继续往下走,然而之前却有几个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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