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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院后,燕羽没再碰过琵琶。
那天出行,他收拾行李时挪掉角落一层小毯,看见地上躺放着他的琵琶琴盒。
他顿了顿,犹豫半刻才打开盒子。
以为是空的,但没想他的琵琶“燕羽”静静躺在里边,满身碎裂的伤痕。
不知黎里什么时候竟用强力胶把那大大小小的木片全粘了起来。
看得出她花了很多心力,当然,弹是不能了;但琵琶竟从形态上全无二致,只是弦断了,一身伤疤。
琵琶木温润的光泽仍在,像黏好之后又日常养护过。
燕羽手抚那断掉的弦,又触摸黏合的裂缝,许久无言。
黎里从卫生间出来时,他蹲在琴盒边出神,听见声音,回神将琴盒轻轻关上。
黎里解释:“我不舍得他碎在那儿,就粘起来了。
再怎么,他也是你那么多年的朋友……” 燕羽一步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手掌紧握她后脑勺,脸埋在她发间。
黎里摸摸他后背:“你别难过,别因为那些人惩罚自己。
我想你做你想的事。
” 燕羽说:“我就想好好地和你生活下去。
” 他在心里不停地默念,像是一道咒语。
当天,两人乘上飞往大理的飞机。
一路出行,从长巷到机场,从机舱到大理,扎眼的发色吸引无数人侧目。
入住酒店时,前台盯着他俩叹:“你们这头发真好看。
”过了会儿又问,“你是不是打碟的那个?” 前天在轻水酒吧,有人拍了燕羽打碟,结果短视频出圈了。
他做DJ时那放纵恣意的模样与音乐厅演奏相差太大,一头银发又格外吸睛。
哪怕不知他是燕羽,视频本身也极具感染力,当天就爆火网络。
但无论燕羽还是黎里,都没上网关注过。
他们的房间正对洱海,落地窗外天蓝水更蓝。
小院里铺满石子,摆着白色的遮阳伞,沙发小桌。
几步之外,青碧的湖水冲刷着石子滩。
黎里拉开落地窗,被美景震撼:“难怪那么多人来大理,真漂亮啊。
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个月。
” “那就躺一个月吧。
” 落地窗边一个白色大浴缸,木架上摆着毛巾浴盐、香氛香皂。
浴缸里头铺了层玫瑰花瓣。
鲜红色,很诱人。
黎里第一次见把浴缸放窗边,正对着碧海蓝天的,莫名觉得刺激,看了燕羽一眼。
燕羽低笑一声:“下流。
” 黎里抓起花瓣扔他头上:“你不下流,你别碰我。
” 燕羽伸手戳戳她的腰,她今天穿着件露腰小短衫,正方便他触碰。
黎里打他手一下。
他又戳了戳,戳到她痒痒肉,她噗嗤就笑了。
当晚,那个浴缸就用上了。
落地窗上只拉了层白纱帘,屋里没开灯。
但月光很透亮,白茫茫穿透轻纱洒在一方木地板上,洒进荡漾着的浴水里。
他和她的肌肤,皎洁得融进了月光。
像池水里交缠的两条小白鱼。
次日,燕羽跟黎里去古城走了一遭。
商业气息略重,但黎里很喜欢。
大概是云南的天空太蓝,云朵太白。
古旧的城镇铺陈远去,开阔而明朗。
黎里碰上什么小吃摊都要一试,一路尝了烤乳扇,烧饵块,炸洋芋。
小吃样样美味。
可惜燕羽吃不了。
中午,专程找了家菌子店,干巴菌、见手青、青头菌、鸡油菌都点了尝。
味道果然鲜味。
黎里问老板能看见小人吗,老板笑说:“你们要看见小人,我就得看见警察了。
” 吃完饭走去古城墙,路上有穿着民族服装的阿姨问要不要编辫子。
燕羽说:“编吧,你这发色,编彩色辫子好看。
” 黎里摸摸他后颈处那一小撮头发:“你这儿也可以编一根。
” 燕羽说不要。
黎里说:“你编了我们就是情侣辫。
” 于是他就同意了。
阿姨拿蓝、黄、绿色的细线在燕羽脑袋后编了根小辫儿。
别说,还真好。
她又给黎里弄。
她头发多,得编个二三十来根。
中午日头晒,她们坐去树下台阶上。
中途,谢菡发消息问她暑假什么时候回江州,黎里说在大理。
谢菡打了个语音来聊天,聊了会儿挂断。
阿姨不小心拉到她一根头发,黎里“嘶”一声。
“唉哟不好意思。
” “没事。
”黎里摸摸头,忽然发现,刚才还蹲在她身边玩消消乐的燕羽不见了。
她左右望也不见人,心一沉,立马站起来,头发被扯得生疼。
阿姨说:“还差两根——” 黎里急道:“跟我一起那个银头发男生呢?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没注意啊。
他可能等会就回来了,我帮你把剩下的——” “剩下的不要了!”黎里冲到街上,四下望。
可哪里都没看到燕羽。
她颤抖着打他手机,嘟——嘟——嘟——没人接。
黎里全身的汗冒出来,跑过几家店,一个个看,没他人影。
她心不断下沉,吓得腿脚发软,顾不得什么,在游客如织的街上大喊:“燕羽!燕羽!” 周围人奇怪地看着一头银发的她急得团团转,她再次拨通电话,便四下喊:“燕羽!!” 她害怕得要疯的时候,“黎里?!” 她像被解救般回头,燕羽端着一大碗绵绵冰,刚从一家冷饮店出来,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隔着古街上穿梭的人影,她发着愣,疯狂跳动的心缓落下去。
她突然就想哭,但狠狠忍住了。
她缓了会儿没动,燕羽朝她走来。
她声音不大:“你怎么买东西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跟你说了。
”他轻声,“我不知道你没听见。
” 她没做声,呆看着那碗红茶绵绵冰;上头缀着奶盖和红豆。
她跟谢菡语音时,见路过的游客吃着这个。
她多看了几眼,大概因为这样,他才来买的。
燕羽看着她,她脸上的慌张还未全散,头发也凌乱,有根辫子编到一半没收尾,长长的线吊在银白灰的头发上。
他也很沉默,像是具象地看清了他的病对她意味着什么。
他轻声说:“对不起,我应该想到你没听到,应该给你发个消息。
” 剩余的歉疚,已说不出口。
她嘴唇颤了下,拉住他袖子,说:“不玩了,我想回去了。
” 黎里一路没讲话,慢慢把绵绵冰吃完,刚才因紧张而产生的燥热才平复下去。
回到酒店,她躺在院中沙发上看洱海。
燕羽坐她身边,把她头上那根没编好的辫子继续编下去。
他第一次给女孩子弄头发,不太熟练,弄得很慢。
他手指在她发间挪动的触感,很真实,细腻;她说:“你记不记得在江州,给我拆辫子那次?” “记得。
” “那时我们还不熟,但你故意把鸡汤泼在王安平身上。
” 他抬眼:“你还记得这个?” “嗯,没人像你这么护过我。
”黎里说。
燕羽没接话,手指认真缠着她细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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